又坐了會,此時距離酒吧正式開放的時間不長了,許多工作人員都陸續的來了,這些人應該都是直接工作到晚上。正式開放不是說它那時開張,其實隻有裏麵有人值班隨時都可以進來喝酒的,估計等會應該有些小節目吧!


    剛才的事情還在自己的腦海前,方行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不過淩海但是很大方,並沒有放出什麽狠話。


    酒喝多了的後遺症就是……方行想到上廁所了,於是便站了起來,四處張望了一次,沒有看見疑似廁所的地方,估計是在二樓包廂處吧!於是便站了起來,對旁邊的張馳說道:“我要去上廁所!”


    “我也去!”張馳連忙跟著站了起來,方行估計他還是被淩海市長公子的名頭給嚇壞了,並且做賊心虛,怕一個人在這裏。


    果然還是少年心性,在陌生的環境中會感到害怕,方行點點頭,於是兩人便一起往樓上走去。


    酒吧原本就是多事的地方,二樓是一個個單獨的包廂,至於那是用來做什麽的,方行不敢胡亂猜測。


    每個包廂裏傳來的都是發瘋的哄鬧的聲音,這中環境格外地影響人,不過隔音還算是不錯的了,聽不清楚裏麵的具體情況,腳踩地毯厚重的聲音自己卻能聽見。


    洗好了手,重生後的方行有了便後洗手這個好習慣。從來時的路一路返迴,突然聽見一個包廂傳來了哄鬧的聲音,旁邊的已經很吵了,不過就這個包廂的聲音最大。


    方行沒有留意,從旁邊走過的時候沒有迴頭,可是沒有想到那包廂的門突然打開,裏麵跑出來一個人突然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撞,方行下意識地用手去抵擋,卻觸碰到一片軟綿綿之物,腦海中頓時反應到:這應該是個女人。


    而後麵仿佛有人追這個女人似的,從裏麵走了出來幾個男人,其中最中間的一個男人便說道:“別多管閑事,把人放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那人叼著一根煙,拽得和二萬五似的,旁邊的兩個人卻是染了五顏六色的頭發,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並且有些名堂,能在包廂裏喝酒。


    又有一個人喊道:“小子,趕緊讓開吧,別壞了我們老大喝酒的興致。”


    換做平時,方行肯定就讓開了,他不是正義感泛濫的好人,別人是要強奸什麽的他都管不了,而且能在這個的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麽好鳥,沒有必要把自己搭上去了。


    可是這次的這個女人他卻要救了,因為這個女人他認識,正是上次在台球館的那個和沈浩方關係密切的女服務員。


    女孩抬起了頭,看見了有點熟悉的方行雖然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但是依舊抱著他的脖子哀求道:“救救我!”


    且不論和沈浩方的交情,就是光憑認識這個女孩子一點他也不能不救,換句話說,今天這個麻煩他是惹定了。


    露出了一個微笑,就如同淩海剛才對他般地對前麵幾個人說道:“幾位大哥,我馬上就走,不過,這個女孩是我的朋友,能不能放過她。”


    不要以為英雄救美的人都是直接上來無限囂張地救人美人,或是直接用拳頭解決,那種人純粹就是傻,自己這邊隻有兩個人,就算張馳再能打也不是兩個小混混的對手。


    女孩穿的是這裏的製服,沒想到幾天不見女孩到這裏上班了,此時正躺在方行的懷裏發抖,嬌小玲瓏的身體給別人一種征服的**。


    那邊的一個混混舔了舔嘴唇,然後打量了一下這要插手的兩人,發現他們的打扮隻是學生的樣子,便說道:“你當我傻呀,你隨便撞到個就說是你的朋友要帶走,給你玩了我們玩什麽去呢!趕緊地讓開,否則你們也別想走了。”


    中間那位疑似老大的人看了看方行,沒有說話,看來是默認了自己小弟的處理結果。


    方行皺了皺眉,看來今天是沒法善終了,但是叫他丟下女人逃命的事情他卻幹不出來。於是就這麽地站在那,場麵有點冷了。


    踩踏著地毯發出的特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眾人皆看著來的人,又是一個女服務員。


    穿著和方行懷裏女孩相同的製服,那女服務員一步步地走近,到了旁邊卻停了下來,有點詭異地看著麵前的一切,有著這方麵經驗他她馬上明白這是起衝突。


    她手中端著一盤子啤酒,不知是先把酒送過去還是應該先去叫主管來。


    “把酒送過來吧,然後你就可以離開了,這裏沒有什麽事!”中間的那個男子突然這麽說道,女服務員頓時放輕鬆了,她可不願意惹什麽麻煩,連忙按他說的做走了過去。


    方行知道,無論是打架還是什麽的絕對是自己吃虧,不過顯然現在不能正常的和解了,那人的這話就是沒打算放他們走。


    “其實,我的脾氣也不太好!”方行突然說道,臉上揚起一道微笑,看得中間那人有點發愣,不知道方行的這話是何意。


    放開了懷中的女孩,女孩看來是嚇壞了身子完全地軟了沒有了力氣,隻能靠在牆壁上。方行轉過身來,邁步開始離開。


    他是要放棄這種無聊地做法了,那人想到,這樣就放棄未免也太無趣的,現在的學生膽子怎麽就這麽小呢,想自己高中的時候就能拿起鋼管混了,所以現在才能當一方的小頭目。


    若是事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的話,剛才對於淩海的敬酒方行估計就是直接的幹杯了。隻見方行雖然轉身過去,但是走到了那個女服務員的時候,突然拿起了盤子裏的一瓶啤酒,一個轉身就往中間那個人的頭上一扔。


    “咣鐺”一聲,酒瓶在那個人的頭上破裂來來,碎片和酒濺得到處都是。


    “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麽,還不快給我上。”方行喊到,打的就是個趁其不備,現在已經中傷一個了,自己未免就沒有希望打贏。


    張馳緩過神來,連忙有樣學樣地操起酒瓶砸去,隻不過這一次他們都有所防備,沒有砸到人,不過酒瓶砸在牆壁上清脆的聲響倒是讓人感覺十分熱血。


    這種熱血,比剛才套起麻袋打淩海的時候更甚之,畢竟剛才那人不能反抗,而現在完全就是個賭博。


    見方行衝一個人跑了過去,張馳把手裏的最後一個酒瓶扔到了方行前麵的那個人,為方行創造一個機會,然後自己赤手空拳地就跑了過去。


    練武術練了那麽多年,現在才體會到一個武者的激情,張馳一拳頭揮了出去,下意識地就使出師傅教自己的一招直拳。


    這一招平時的自己可是練了上千次了,可是師傅說自己還是沒能領會到其中的精髓,隻能形似而不能融入骨子裏,現在的這一招,他突然領悟到了什麽。


    沒有實戰的武術其實不能叫做國術,應該國人武術的精神就是反抗,我欲為俠,除惡為善。現在的武術就是因為少了這一點,所以隻能淪為表演的花架子。


    一拳著實地打在一個人的胸口,隻見他啊了一聲就往後退去,而另一麵,因為剛才自己扔的瓶子的緣故倒是讓方行抓住了那人的漏子,與他打了個旗鼓相當。


    張馳連忙跑過去幫忙,兩個打一個,那個流氓很快就敗下陣來。而另一個這個時候才從張馳全力地一拳中緩過了神,看著自己的同伴已經倒下,卻不敢輕舉妄動。


    張馳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對麵的三個流氓,竟然被自己如此快速輕鬆的就解決掉了?難道師傅曾經的吹噓是真的,他真的打便天下無敵手。


    方行拍拍袖子,拉著女孩,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怎麽,打了人就想走嗎?”從旁邊突然出現了一些人,其中一個為首的這麽說道,而且扶起了剛才被自己第一個酒瓶砸重的人。


    來的人穿的也是製服,想來是這裏的保安了,足足地有六個人。


    “方兄,不要讓這個小子跑了!”被扶起來的那個人頭都開了花,卻如此說道。


    “張兄放心,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的地盤被人家打了。”那個領頭的如此說道,方行知道那三個人開始為什麽如此囂張了,原來和這裏的保安都稱兄道弟了。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看著對麵有六個人,再加上擁有戰鬥力的兩個小流氓就是八個,這個數量就算是偷襲也沒有方法啦。


    方行一陣苦笑,看來今天,自己是要載在這裏了。不過難得衝動一次,自己身邊的張馳不也是沒有害怕嗎!


    張馳渾身的熱血沸騰著,正處在天下無敵的幻想之中,一種誰人敢來的姿態。


    看著那人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近,方行的心已經提了起來,他知道兩方已經沒有善了的可能了,所以隨時準備著主動出擊。


    看了一眼身邊的張馳,發現他依舊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方行不由得把一份希望同時也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指望著他能大發神威,一下一撂倒對麵全部的人。


    電影上會功夫的不都能一打幾嗎,不過顯然,在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張馳才學幾年武術,就能做到電視上的水平?估計全國的武術冠軍也不能打倒八個有打架技巧的人。


    看到張馳有點激動了,方行按了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衝動,隻見那個和方行同姓的保安頭領一步步地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方行,隻不過是個學生,便道:“你看今天的事情怎麽辦?”


    他雖然和被打的人有交情,不過現在不是在道上混的,而是在這裏當差,顯然不能做出敲詐勒索的事情來,更不能扣人了。


    方行見他也沒有什麽特別無理的舉動,看來不是什麽無賴之人,就純粹是為那人討個說道,便說道:“好,醫藥費我出了,我可以向那人道歉,不過要讓我和我的朋友離開。”


    方行隻能做到這一步了,畢竟在他眼裏,剛才是無奈之下才做動手的。


    不過這樣的答案顯然不是那人所要的,隻見他也走向前來,指著方行說道:“想這樣就走,沒那麽簡單,至少那個女人要留下來。”


    即使方行留下那個女人他就會放過方行嗎?不會的,打了他的人哪裏有這麽好的下場,不過他已經看出了旁邊這個兄弟的態度,是不想在這裏惹事,也想起了這裏是什麽地方,等出去之後,看自己怎麽收拾他們。


    至於那女人,剛才就不應該反抗嗎,自己為了她挨了個酒瓶子,就更不能放過她了。


    就這麽盯著方行,看著他的答案,現在保安都在現場,如果他還是不依不撓地話,那就不是自己鬧事了,大可將他趕出去,倒時候自己怎麽收拾他就沒有顧忌了。


    現場除了對方的九個人,就隻剩下方行,張馳以及那個女孩了,後來的服務員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偷偷地溜走了。場麵陷入寂靜之中,大家都把眼神射向方行,期待他的決定。


    女孩則是極為渴求地看著方行,祈求方行不要將他拋下。


    而方行站在那裏,對麵人的意思很清楚了,隻要自己放下這個女孩,就可以讓自己離開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麽會那麽大方,可是這樣方行就會放棄這個女孩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先前他就不會救人了。


    “抱歉,這是我的朋友,我們必須要一起離開。”方行說道,對麵人給他的選擇在他眼裏其實隻有一種。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解方行的舉動,雖說眼前有那麽多的人可是他依舊不懼。張馳算是極度地信任方行了,那個女的他不認識,但是對於方行的選擇他一樣讚成,並且無怨。


    人活在世上,大多數為了爭一口氣,或者說是爭個麵子。這一點方行是,對麵的人同樣是,可是方行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給他麵子,他怎麽受得住。


    習慣了平時一種高高在上的的姿態,那人同樣地對方行說道:“好小子,看來你是和我做對到底了!”


    已經顧不得這裏是什麽地方了,他現在就想把這個小子轟殺掉。


    整個過道是隻站著這幾個人,某些上廁所的看到了這個駕駛很明智地沒有上去,其他包廂也有人把門打開看看是什麽情況,不過大多數人在看見這一幕都把門關了上去。好奇心人人都有,但是要看在什麽時候。


    不過有一個包廂卻是例外,這個包廂距離事情發生的地方有點遠,倒是把經過從頭看到了尾。


    方行不經意地一瞥,倒是從門口看見了坐在裏麵的人。


    “你想要做什麽,好,那你就試試看!”方行這麽說道,口氣中透露著一種無懼。


    因為包廂裏坐的人,正是淩海和陸啟明,剛才的自己雖然拒絕了淩海,但是可以看出,他對自己還是有點好感的。要知道,這裏可是有陸永年的背景產業,更何況,他是方行的對手,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可惜了。


    那人驚訝於方行怎麽突然之間有了這樣的改變,難道到了最後的關頭還想表現一下自己的硬氣。


    不過那保安隊長倒是順著方行的目光望去,吃驚地“啊”了一下。


    這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能讓在場的那麽多人聽個清楚。


    於是那流氓頭子也轉過了頭去,把房間裏的幾個人看得真真切切,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主人的眼皮底子下和別人打架。


    淩海正和陸啟明悠閑地喝著酒,不過卻沒有做聲,陸啟明揣摩不到淩海的心事,剛剛為什麽對方行另眼相看,而現在看見他打架卻馬上陰沉下來了臉,不聞不問的。


    雖說剛才方行拒絕了他的好意,可是明明剛才喝酒的時候還說努力爭取一下方行的。


    “他們發現了我們,看來我們是要過去一下了。”淩海放下了酒杯,如此說道。


    他的臉,依舊地是那麽陰沉。


    而外麵的人,則就是看著淩海他們起身,然後再向這邊走來,那個保安隊長直了直身子,在這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這麽長時間沒有解決,真是他的失職。


    淩海他們根本就是從頭看到了尾,所以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麽。看了一眼場的局勢,淩海便說道:“都聚在這裏幹什麽,散了吧。對了,還有你,到這裏來喝酒就要安安份份的,不要鬧事!”


    後麵一句話正是對那個張姓男子說的,仿佛對他頭上的傷示而不見。


    保安隊長倒是認識淩海,便拘了個躬:“那我就先下去了,淩少你玩好!”


    招唿著自己的兄弟走了下去,還暗想這兩個學生怎麽認識淩少的,可是怎麽剛才他不出來呢!


    以往的淩海雖然不是什麽高調的人,但是這個酒店還是常來的,別人都知道這家酒店開頭很大,而且裏麵還有個知府公子。現在看其他人都乖巧地退了下去,而且這個男子還姓淩,那人馬上就知道自己麵前的是誰了。


    現在他叫自己走,無疑就是幫這兩小子出頭,剛才打自己的事情就這麽地算了,這口氣自己怎麽忍得下來。可是對麵兩個人的身份,一個是市長的公子,一個是公安局長的公子,每個人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怒視了方行呀眼之後,一聲不吭的便離開了,那兩個小流氓見自己的老大都走了,也隨後跟了下去。


    有些事情在你的眼裏很棘手,但是別人往往一個照麵就能解決,這就是差距。如果有一天,方行也具備這樣一見麵就可以令人退卻的威能的化,那他一定會讓別人心裏這樣想,“那是方行”,而不是想“那是麽麽的兒子。


    相信那一天並不久遠,記得前世的時候有個網站做過這樣一個調查,問“你希望你是富二代嗎?”百分之七十以上網友選擇的是。


    “謝謝!”方行說道,雖然對這個人很不待見,但是畢竟是幫了自己,必要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不要謝我,我隻幫你一次。”淩海說道,不過卻好像沒有了先前的那麽熱情。


    這讓方行感覺到了點不對勁,因為剛才的淩海就是在他拒絕的時候,也同樣是笑容滿麵的,方行還想他是個特別有城府的人呢?容不得他多想,卻看見淩海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剛剛看見你們打架,姿勢很帥,不過……聲音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這話說得陸啟明一頭霧水。


    方行心中一愣,怎麽他突然說起了這種話,而那邊的張馳聽見了麵色頓時就白了,不複剛才的公子。


    “他知道了,他竟然已經猜到了剛才的事情是我們幹的!”張馳的心沉了下來,要知道對方可是市長公子呀!”


    現在又是另外一副極其詭異的場麵,剛剛救過方行的淩海,正和他對峙著。


    說實話,這一刻方行再也不會懷疑淩海的城府了,反而有點佩服他。如果你知道有個人剛才還用麻袋套著你打了一頓,然後他麵臨著被打的危險時你會不會救他。


    方行不知道淩海這樣做的用意,如果他真的猜出來的話,現在就會任由那些人打自己一頓,甚至還會自己動手解氣。所以他隻是想淩海也許隻是聽見聲音熟悉懷疑了而已。


    所以麵對他的問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承認,不承認他沒有證據也就不會撕破臉皮。


    “你說什麽呀,我有點糊塗了。”方行皺皺眉,表示對他的話不解。


    如果自己先前就知道他是市長的公子的話,那還會不會有剛才自己打他的那一出?方行在心裏問著自己,結果悲哀的得出個答案是:“不會!”


    原來,自己也是這麽一個畏懼權貴的人呀,和普通人一樣,隻是比他們多知道點東西,所以在有些時候才能麵不改色。


    而淩海聽方行的這話也沒有要反駁,隻是輕聲說道:“那聲音我可是記憶深刻,剛剛和你見麵時便覺得有點熟悉,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什麽,直到看見你打架……不過你放心,今天我會讓你安全地出去的,不過,我會記得的。”


    這話說得幾乎是貼在方行的耳邊,今天的這事,他忍下了。淩海是個支配欲極強的人,所以在他的眼中,有任何自己沒想到的事都是不應該的,所以他無法理解這一家子究竟是什麽打算,但是有一點,他會特別地小心方成的。


    聽見淩海的威脅方行的麵色依舊不變,可是內心之中卻是害怕了,因為他不是一人,還有幫他忙的張馳,還有自己的家人。剛才他能夠用自己父親的事來拉攏自己,也就是說明自己父親的命運他是可以支配的,但是現在,自己竟然為自己的父親惹了這麽大的一個麻煩。


    淩海說過這話後便轉身,離開,方行現在在他眼中已經沒有了拉攏的價值,隻是要注意著,會不會在這特殊的日子有所反撲。


    畢竟,有個沈浩方罩著方行,可是他總有離開的那天,到那個時候,自己在收拾他也不遲。


    方行苦笑一聲,拉了拉在旁邊還在發呆的張馳,就要離開。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自己上午去店裏根本就是個錯誤,打了淩海也是個錯誤,而後麵到夜獨醉酒吧來,根本就是錯上加錯。這麽錯誤的一天,還是早早地終結掉吧!


    突然地,他感覺到自己有點倦了,也許是剛才打架的時候用多了力氣,又或是在樓下時酒喝多了,總之,如果有張床的話,他很想躺在上麵睡上一覺。


    “等等……你可以帶我一起走嗎?”方行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家拉住了,迴過頭來一看,正是自己剛才救下的那個女孩。


    。


    某個賓館裏,少女正做在床上,而男孩正站在一邊,仔細一看,那男的正是方行。


    這女孩是他剛才在酒吧裏救下的女孩,名字叫做劉芳,也就是前幾天在台球館與沈浩方相處甚好的那個女服務員。


    據她所說,後來有一次沈浩方在台球館好像與淩海鬧得很不愉快,她本來就是聽從淩海的命令接近沈浩方的,隻不過是勸了幾句,就被沈浩方打了一耳光,然後淩海就介紹他到了酒吧。


    女孩的言語之中頗有幾分對沈浩方以及對淩海的責怪,方行算算時間,那差不多是楊辰剛進去的日子。


    現在據說對楊辰的調查在取證階段,畢竟他的罪名算是比較大的,而且身份背景又是特殊。當然,名義上這位區委書記已經“被出差”去了,方行的消息幾乎是從應曉舞那裏的到的。


    “其實,你沒有必要到酒吧那種地方來工作的,那種地方很亂的,根本就不適合你這樣的小女孩。”方行好心地勸道,他看出這個女孩的本質還是不壞的,至於聽不聽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又和女孩說了一會兒話,方行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也就向她告別。剛才劉芳叫自己帶她走的時候他以為是帶她迴家,誰知道她說她沒有家,也隻好把她帶到賓館開個房間了。


    每個人的生活都有所不同,而且有太多的無奈,方行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什麽,或者她也有自己迫不得已的原因。


    “不要走!”當方行轉身的時候,女孩突然這樣說道,這讓方行一愣,而後就聽見一句讓他噴血的話了。


    “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走,就在這裏陪陪我。”女孩說道,哀傷楚楚地看著方行。


    今天經曆了這中事情,難免會有點害怕,而且,方行的英雄模樣也印在自己的心裏。


    她這是要幹什麽,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拜托,這麽狗血地段子也被自己碰見了。


    以身相處的事情多是電視劇或者小說美好的幻想,生活中哪個良家婦女會拿自己的貞操開玩笑呀。不過,方行倒是想起她上次和沈浩方在一起開放的風情。


    方行猶豫了,因為不管在後世還是現在,他始終都沒有摘除處男的帽子,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確實是一種誘惑。


    看出方行眼中的猶豫,女孩子便開始脫衣服了,空氣中散發著少男少女的體味著實刺激著方行。


    突然之間,看著女孩的眼神方行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便是蘇柔,她的眼中在那一晚也有過這樣的表情,可是在那一晚之後,卻在自己的生命中徹底消失了。


    每個人這輩子,心中都有過這麽一個特殊的朋友,很矛盾的行為。也許有時候是不甘心隻做朋友的,時間久了,突然發現這樣的最好。寧願兩人這樣互相關心著,總好過兩人在一起突然有一天會分離。她可以做你的朋友,彼此之間不會吃醋,才能真正地無所不談。這種友誼不低於愛情,這種關係俗稱為……知己。


    宛然間時空錯亂,又迴到了那個晚上,方行一下一按住女孩的手,止住了她的動作。


    “你還是在嫌棄我嗎,其實,我還是處女。我知道這很難相信,在那樣的地方工作過還能是處女,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管是沈浩方,還是以前的那些人,我和他們在一起都是為了工作,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更不會讓他們碰我……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到什麽時候,不過今天我是認真的,與其將來給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還不如現在給你,至少,在這一刻我開始喜歡你了,並且不會後悔。”女孩用略帶悲傷的語氣說道,確實感染了方行。


    可以想象,在那種地方待了那麽久仍然保持著一份純真,不管是自我安慰,還是為了別的什麽,這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方行不想證實什麽,剛才他確實被迷惑了一下,有了衝動,但是馬上便清醒:“對不起,我不值得你喜歡。其實,你確定你今天見麵就喜歡了我,而不是純粹地想要報答我。而且,我不相信‘秒殺’所的的感覺是真實的,所以,我還是離開,也請你要好好冷靜。”


    女孩看著堅定地方行,抓在衣服上的手突然無力,然後就垂了下去。


    連她最珍貴的東西這個男孩都不要,那她還能夠做什麽呢。


    或許,在她眼裏雖然珍貴,但是在別人眼裏卻是不值一提的吧!


    方行轉頭離開,沒有再迴過頭來。


    迴想我們青春年少的時候,有多少的事情是一時衝動,而產生的錯誤,又有多少不可以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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