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一直在保安室裏,監控錄像也沒發現有可疑情況。”


    “我那時候一直在保安室裏,監控錄像也沒發現有可疑情況。”


    “我那時候一直在保安室裏,監控錄像也沒發現有可疑情況。”


    ………………


    鄭大仕的這句話像山穀裏的迴聲那樣不斷在聶孟喬耳邊迴響,而他本人身體內也感到暗流湧動,甚至自己的大腦和心髒都有種異樣的感覺。聶孟喬仿佛感到鄭大仕的心中有層層迷霧繚繞掩蓋著什麽。


    “少峰……少峰!你怎麽了?為什麽在這兒發呆啊?”淩梓豪看見聶孟喬臉上呈現異樣的神sè,連忙拍打他的肩膀。


    聶孟喬這才迴過神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剛才突然在想事情呢!”


    “不會是看到夏醫生這樣的大美人,有點情不自禁了吧?”鄭大仕調侃道。


    “瞎說啥呢,人少峰在他未婚妻麵前也都沒發過呆。”淩梓豪白了鄭大仕一眼,“他的未婚妻趙小姐那才叫萬裏挑一的大美人呢!”


    “嘿嘿!我多嘴,我瞎說,幾位高富帥別往心裏去。”鄭大仕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我們來這裏也就問問你看案發當晚是否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看看除了你跟jing察的口供外還有什麽意外收獲嗎?現在看來也都差不多的敘述。沒事了,你繼續刮油漆吧!”聶孟喬對鄭大仕揮手示意了一下表示離開。


    聶孟喬和淩梓豪見此行並沒有意外收獲便準備離開醫院。在走之前,聶孟喬還是重新去了一下案發現場。那裏jing察該取走的證據也取走了,隻是裏麵死過人,暫時沒有人進駐,辦公室大門也緊鎖。


    “不巧啊,我們現在進不去!”淩梓豪擰了擰門把手,搖了搖頭。


    “喂!大仕你過來一下!”聶孟喬見狀便朝著遠處正在刮油漆的鄭大仕招唿道。


    “嗯?”鄭大仕應了一聲,趕忙跑了過來。


    “這門鎖上了,你知道怎麽打開嗎?”聶孟喬問道。


    “哎呦!這裏可是死過人的啊!傅主任就是在這裏麵被人敲了腦袋,據說死得很慘啊!”鄭大仕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廢話!我們就是為這案子來的。”聶孟喬瞪了鄭大仕一眼。


    “反正隨便打開這不好吧?”


    “jing察不是都調查取證完了嗎?現在我們律師要來取證,這也是你們需要協助的。”雖然法律裏沒有這麽一條,不過聶孟喬覺得用來忽悠一下鄭大仕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你等一下!”鄭大仕從腰間取下來一大串鑰匙。


    隻見他看了看主任辦公室大門上門鎖的型號,然後找了半天,終於模出來一把鑰匙,把門給打開了。


    “謝啦!現在真的就沒你什麽事了!”聶孟喬拍了拍鄭大仕的肩膀,然後和淩梓豪一起走了進去。


    話說辦公室裏麵的場景跟聶孟喬第一次來沒啥兩樣。原先jing方劃出的受害人方位的印記也還在,辦公桌以及一些櫃子上的封條也還沒人清理。看樣子現在還是有不少人比較迷信的,誰都不去主任辦公室找晦氣。


    “貌似也沒啥可以看的,jing放專門吃這碗飯的,調查取證能力可比我們強多了。尤其是物都是死的,就算他們會疏忽的,我們也同樣有很大概率疏忽掉。”淩梓豪在辦公室內觀察了一圈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聶孟喬倒是沒迴什麽,而是打開了傅岩傑原先使用的電腦。因為他們當時拿到的證據頁裏有寫到傅岩傑的電腦桌麵上有份類似秘密通告的文件。


    “這家夥電腦密碼都不設啊!”淩梓豪也湊過去看了看。


    聶孟喬在他桌麵上打開了一個寫著“新建microsoftofficeword文檔”的文件,果然就是他們手頭那副證據的內容。


    “背著我賺了不少錢了吧?千萬別給我再撞上,不然好好了結一下諾邦製藥。”


    “不錯就是證據頁上顯示的內容,文件ri期也是案發前的。”淩梓豪說道。


    “諾邦好像就是許文祥做醫藥代表的公司啊!”聶孟喬對著淩梓豪說道,“jing方的意思可能這個傅岩傑懷疑到是許文祥手腳不幹淨。”


    “不過這種東西打印出來,他為什麽不馬上刪掉?”淩梓豪想到了一個問題,“而且據說jing方現在還和醫院調查有關傅岩傑收受迴扣以及報假庫存私自黑市販賣藥物的證據呢!”


    “我倒是覺得這個不必深究,反正他想著自己在醫院關係硬天不怕地不怕的。不過關鍵就在於這東西是不是寫給許文祥的。”聶孟喬他們很快就談到了這個問題上。


    “這個就不好說了,反正許文祥鐵定說不知道,jing方是不會認定為有效證據的。”淩梓豪這麽認為道。


    “我們把思維逆轉過來,如果不是寫給許文祥的,那麽還能寫給誰?此外上麵寫了諾邦製藥,那可不可以這麽想,傅岩傑要了結一下諾邦製藥還是背著他的……”聶孟喬若有所思。


    “你是說?如果說以前藥房一些失竊的藥品不是許文祥偷的,然後另有其人專門偷的是諾邦製藥也就是許文祥經銷的這些?”淩梓豪仿佛恍然大悟,“對哦!既然知道有藥品失竊,那麽必然是已經做過賬的藥物,肯定不是傅岩傑賣的。”


    “所以我要說如果偷藥的另有其人,那麽很有可能就是殺死傅岩傑的真兇。而且據我上次去看守所,許文祥向我交代的案發時候的動向,那段監控錄像所拍攝到的行竊者也就不是他了,那麽這個行竊者很有可能就是兇手!”聶孟喬感覺真相快要揭曉了。


    不過淩梓豪馬上給他潑了盆冷水:“可是從錄像的時間上看我反而覺得就算能排除許文祥行竊的可能,但是jing方也能主張他是共同犯罪,總之命案發生的時候他確實到了現場啊!”


    “呃!說實話我上次來到醫院就總覺得那段錄像的照片有些不自然,但是我也說不出是什麽,我覺得有必要好好去研究一下。我們還是先走吧!另外我有種直覺告訴我,你的高中同學沒對我們說實話。”聶孟喬說著招唿淩梓豪一起離開。


    “都說女人靠直覺,怎麽你也用起直覺這種東西了?”淩梓豪有點費解。


    “總之,我今天和你同學交談的時候有種怪怪的感覺!”聶孟喬無奈地搖了搖頭。


    “估計剛迴來上班後的假期綜合症吧?別瞎想了。”淩梓豪拍了拍聶孟喬,兩人隨即一起離開了傅岩傑的辦公室。


    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住了他們:“我說老同學啊,你們現在要走了?”原來是已經完成任務迴到門衛的鄭大仕,隻見他跑了出來問他倆要手機號。


    “是啊!你還有什麽事情嗎?”淩梓豪轉過身來問道。


    “沒啥,老同學嘛,留個手機號給我吧。”鄭大仕笑了笑,“你們說不定將來會是我的貴人什麽的!”


    “不敢當啊!我號碼是……”淩梓豪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鄭大仕,聶孟喬隨之也報給了他。


    “哈哈!改天有空我請你們吃宵夜啊,我幾乎每天都和朋友一起去我們那邊一個夜排檔吃麻小、喝啤酒,風雨無阻的!”鄭大仕笑了笑。


    “麻小是啥東西?”聶孟喬奇怪地問道。


    “我艸,你這都不知道?麻辣小龍蝦啊!要是冬天沒時貨,我們會去吃烤扇貝、烤生蠔啥的,可爽了,每天都吃。”鄭大仕似乎很滿足的樣子。


    “難怪啊,你看你肚子上完完全全一救生圈了,每天吃夜宵怎麽吃得消啊!”淩梓豪聽了直搖頭。


    “唉!醫院飯菜又貴,味道也一般,我從來不買的,中飯或者晚飯都是麵包加鹹菜度過的。所以每天晚上的夜宵才是我的盼頭!”鄭大仕一臉無奈。


    “那你值夜班咋辦?記得你們好像說過夜班時間是晚上六點到早上六點啊!”聶孟喬忽然想起了什麽。


    “嘿嘿,翹班唄。反正過了晚上十一點,醫院基本沒人了,除非有啥急症搶救的。反正我搭檔也會看著的唄!一般我先去巡視一遍,然後剩下的時間都由我搭檔巡視。”鄭大仕得意地說著。


    “嗯?也就是案發當晚你也在外麵和狐朋狗友一起吃夜宵?”聶孟喬突然問道。


    鄭大仕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改口:“沒沒沒!那天我迴絕了我那些個朋友!”


    話音剛落,聶孟喬又仿佛有了之前的感覺,腦海中映現出的鄭大仕又是那種心中充滿枷鎖,迷霧籠罩的感覺。


    聶孟喬還沒開口說話,淩梓豪倒是想到了什麽直接拉著鄭大仕往門衛那邊走,邊走還邊說:“看你再瞎說,前邊還說每天都去風雨無阻的,現在馬上改口說那天迴絕了,可真是巧啊?要知道你有沒有撒謊很簡單,隻要再去翻翻你那天當晚的監控錄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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