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的第三天早上,聶孟喬一幹人等的山莊遊終於要結束了。聶孟喬現在每天早上五點之前起床已經是必修課,另外三個女人麽稍微睡了會懶覺,九點之前也都全部起床了。大家吃完早飯,退完房間就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了。


    至於全振義那邊,晚上肯定又是花天酒地,徹夜狂歡,一時間還沒起來。他的幾個跟班們倒是全都先起來,準備看聶孟喬他們的好戲。


    聶孟喬開起自己的q7離開了山莊,全振義的一幫跟班看著他們把車子開走後一個個全在偷笑,自以為jiān計得逞。


    當然,聶孟喬的q7好好的,一路上暢行無阻,不會出任何事情,雖說車胎上的螺絲有四分之三都不是自己原裝的了。他先把人帶迴謝家大院,趙雪瞳和劉珊珊分別開自己車子迴家去了,聶孟喬在屋裏象征xing地喝了點茶,跟小妹聊了兩句後也離開了。


    我們再把視線挪迴山莊那邊。


    到了下午,全振義、吳立寒他們也準備離開山莊裏。因為可能有點宿醉,他們都讓手下代為開車。接下去,悲劇的事情就發生了。全振義的法拉利開出去,沒走幾步路就發現車子在左右搖晃,一震一震的。


    “尼瑪!你丫的會不會開車啊?”坐在後麵感覺異常顛簸的全振義開口大罵。


    “少爺我也不知道咋迴事,輪子老跑偏。”司機喊道。


    突然,全振義的法拉利發出“嘭”的一聲,整個車身後半截全都塌陷下去了。


    “我的媽呀!”全振義一聲慘叫在後座上東倒西歪。


    司機趕緊靠邊急刹車,整個車子直接撞在隔離帶上,然後“嘭通”一聲傾斜地停在了路邊。全振義因為慣xing身子重重地被摔了出去,還好他命大隻是擦破了點皮。


    全振義驚魂未定地從車門裏爬出來,看著自己這輛法拉利已經千瘡百孔,幾個輪子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當場給力司機一個響亮的耳光:“你小子要本少爺的命是吧?”


    後麵幾個跟班也紛紛停下車,跑了過來。因為他們幾輛車都跟在後麵,親眼目睹了法拉利在前麵晃悠並且最後因為輪胎月兌落緊急刹車的驚險一幕。


    “奇怪,少爺車子怎麽跑著跑著輪胎就飛出來了啊?”跟班甲看著此情此景愈發納悶。


    “不會是老頭在懲罰我們吧?”跟班乙小聲在甲耳邊嘀咕,“你不覺得我們昨天一直在整那個男的跟那三個女人,結果我們不管用什麽招數最後居然全都報應在我們身上了。馬蜂窩沒捅下來,結果掉自己跟前;巴豆沒讓他們拉肚子我們自己全瀉了;昨晚上卸掉他們車胎的螺絲想讓他們出點交通事故,結果我們少爺自己出事故了。”


    “哪有這麽巧啊!”跟班甲瞪了乙一眼,“我看肯定是有高人在背後算計我們,哼!”


    全振義不得不上了其中一輛跟班的車子,怏怏而會。在車上他不住地在罵人發泄:“艸他娘的五一!本少爺最近真tm晦氣!”


    短暫的三天五一假期結束了,聶孟喬由於意外事件經曆了和女神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也算給他無聊的假期生活抹上了一點sè彩。不過現在的工作重心馬上又要迴到之前接下的許文祥盜竊殺人案來。


    “今天我們又能取到新的證據了,不過估計也不是啥關鍵證據。就是還有個案發當晚在醫院執勤的保安的供詞,待會我讓小羅去取迴來。”淩梓豪見聶孟喬來到辦公室便馬上跟他說了。


    “我覺得這個案子要有所突破我自然還得去醫院見見那個保安,然後看守所有必要的話最好也去一趟。”聶孟喬想了想說道。


    “看樣子你是越來越像個真正的律師啦!行事有自己的想法和見解那是再好不過了。”淩梓豪很是欣慰。


    “瞧你說的!從我司法證考出來到現在也差不多能成為正式律師了。”聶孟喬笑著迴道。


    中飯之前,羅衝霄將證據副本帶迴,基本上就是淩梓豪所猜測的那樣,增加了另一個執勤保安的供詞。不過淩梓豪把卷宗翻開仔細看了看後忽然饒有興致地說道:“嗯?鄭大仕,這名字怎麽和我高中同學那麽像啊!”


    “真是你高中同學,那等於現在也是我的高中同學啊!”聶孟喬反應很快。


    “真聰明!所以你這迴去醫院調查的時候,必須帶上我了,不然你說不定會露餡。你的社會關係本裏不太會出現以前少峰同學的信息,尤其是基本不來往的。”淩梓豪想了想。


    “說不定是同名同姓呐,也未可知啊!”


    “總之安全第一,你什麽時候去?這迴我跟你一起!”


    “我想下午就過去,7號就是開庭的ri子,我們得緊湊點,和看守所預約明天再看一下被告。”聶孟喬建議道,“我上次去醫院的時候就問過他們五一之後的排班,周一那個人是白班。”


    “ok!”淩梓豪用手比劃了一下開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到了下午,聶孟喬和淩梓豪驅車在的前往滬江市第三人民醫院。這次他們也沒再到大樓辦公室的案發現場去,隻是到保安室去尋找了一下鄭大仕。不過不湊巧,鄭大仕被人叫去幫忙刷油漆了。


    “刷油漆?我知道他上哪裏去了,走吧!”聶孟喬說著,帶淩梓豪一起前往了那個和傅岩傑辦公室同在一層的醫院第二藥房。果然藥房附近不遠處有個身著保安製服的男人在用一個小鏟子刮油漆。


    淩梓豪走近從側麵觀察了一下,覺著有點麵熟,於是彎下腰對著那個保安說道:“你好,請問你是這兒的保安嗎?”


    那個保安轉過臉不耐煩地說道:“穿這身衣服不是保安難不成還是jing察?”


    “哦?鄭大仕?真的是你啊!”保安的正臉轉過來後,淩梓豪看得一清二楚,果然就是以前的高中同學。


    “你是?哦,對了!你不就是那個書呆子淩梓豪嘛!哈哈哈,沒想到在醫院見到你了。”鄭大仕倒也很外向。


    “你看,還有誰來了?”淩梓豪趕忙把在不遠處的聶孟喬指給鄭大仕看。


    “哎呦!這不是少峰嘛。嘖嘖嘖,那麽多年沒見越來越帥了。到底是當年的冷酷小王子啊!”鄭大仕眼力倒是不差,那麽久沒見的老同學居然能一一認出,當然還好他眼力也不是絕佳,沒看出眼前這個謝少峰是假的。


    “冷酷小王子?謝少峰那家夥原來還有這綽號?”聶孟喬心裏思忖著原來謝少峰從小就那xing格,不是練功練出來的。


    “話說你們來醫院也不是來看我的吧?我來這裏上班才一個多月。”突然,鄭大仕轉換了一個話題。


    “沒錯!你們醫院不是發生了一起命案嗎?我們現在是這起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請的代理律師,來調查情況的!”淩梓豪笑著說道。


    “哎呀,中學時候我就記得你們倆還有那個什麽肖天一起在學校破過一個銀行卡盜竊案,果然長大之後都幹跟法有關的事情了。”鄭大仕朝著他倆憨笑道,“哪像我當年學渣一個,整天上課睡覺作業不交,大學都沒考上,現在隻能做做小保安!”


    “瞧你說的,職業不分貴賤啊!”淩梓豪安慰道。


    “可是收入分貴賤啊!”鄭大仕搖了搖頭。


    “好了,我們直接說正題吧,別扯其他事情了!”聶孟喬把話題糾正到了這次前來的主要目的上。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人也來到了他們三個麵前,還是個女人。


    “夏醫生你來了啊,在油漆我快清理得差不多了。”鄭大仕連忙對著這女人獻殷勤,聶孟喬一看果然還是那個美女醫生夏冰。


    “哎呦,謝律師你又來了啊!”看到聶孟喬的出現,夏冰隻是微微一笑,“這是你第二次完好無損地來到醫院了。”


    “怎麽?莫非你還想我遍體鱗傷地過來,然後照顧我?”聶孟喬迴敬了夏冰一下。


    “想得美!我隻是來看看我上次弄翻的油漆清理得怎麽樣了,你們有事那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夏冰轉身迴到了辦公室。


    “夏醫生好走,我很快就能弄完!”夏冰走的時候,鄭大仕還不忘揮手打招唿。


    “媽|的!這就是傳說中的diao絲舌忝|跪白富美嗎?”聶孟喬額頭又豎起了黑線。


    “好了,我說大仕啊!其實我們來就是想跟你確認一下案發當晚還有什麽可疑的情況發生!”淩梓豪開始詢問。


    “這個我是想不起來了!”鄭大仕轉了轉眼珠子迴應道。


    “晚上你一直在門衛那兒,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事情,監控錄像裏也沒?”聶孟喬也問道。


    “呃!是啊,潘峰晚上會去大樓巡查,我那時候一直在保安室裏,監控錄像也沒發現有可疑情況。”鄭大仕對著聶孟喬說道。


    “嗯?這是什麽感覺?”忽然,聶孟喬感覺鄭大仕在說完話後,自己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並且能夠覺察到對方體內氣息有種層層環繞形成枷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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