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完畢之後,可以審問了。


    李信湊到近處,清晰的看得出,這刀疤男的臉上同樣有易容的痕跡。


    他順著耳後,直接掀開了人皮麵具。


    在掀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震驚了。


    真麵孔他們非常的熟悉,竟然是王五?


    “王五?不可能吧?”


    廉傑蹲下去,抓著‘王五’的臉,並沒有什麽破綻是真的臉,他驚訝的看著李信道,“沒有麵具了,這怎麽可能?”


    李信當然知道廉傑的意思。


    王五的畫像,他們都看見過,這人麵目卻是王五無疑。


    但,身高體魄完全不一致。


    王五才一米七五左右,而這人可是將近兩米,這已經不是易容那麽簡單了。


    不管什麽原因,先審問。


    “王五,想必你這很痛苦吧?”


    李信根據審問犯人的經驗,要循序漸進。


    尤其在打鬥中,王五隻有機械般的本能,像是人偶,被人控製了。


    所以,他要攻心。


    那王五看著李信,支支吾吾的說道,


    “李...信......獄...卒,怎麽.....總...能遇到...恩.......”


    話還沒有說完,王五便垂下了頭,死了!!!


    李信搖晃著王五,大喊道,“喂,你在說什麽?遇到什麽?”


    “他死了,死透透的。”廉傑抬起王五的腦袋,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脈搏,隨後他望著李信問道,


    “他說什麽?遇到什麽?誰,你?還是我?”


    “不知道。”李信搖了搖頭,他總感覺這王五說的是他,但他打算在這一點上裝糊塗。


    畢竟,他跟著廉傑來抓王五隻是想獲得一些跟乞丐失蹤有關的線索。


    除此之外,李信並不想跟王五和國師院這個案子牽扯太多。


    這時,帥波飛緩過來不少,他走過來,看著王五的屍體,聲音虛弱道,“我們算沒白挨打吧?”


    “沒有,不管怎麽樣,我們擊斃了王五,也算是大功一件。”廉傑無所謂,摟住了帥波飛的肩膀哈哈大笑。


    然而,虛弱的帥波飛被廉傑弄得連連咳嗦。


    見此廉傑直接摟住了李信,說道,“李信,放心,功勞是咱們三個的,晚上我在請大家吃酒,聽曲。”


    “那倒不必,這事是你組織的,你功勞最大。”李信婉拒了廉傑的好意。


    “哈哈,李信,你就是夠意思,之前看我沒有頭緒,主動加入幫忙。現在又要將功勞都給我,啥也不說了,兄弟我也沒啥表示的,這銀兩你收著。”


    廉傑見李信是真心的,於是從懷裏掏出了千兩銀票,遞給了李信說道,“別嫌棄我俗,我這實在沒啥東西,這是一年的零花錢,全給你了。”


    “一年?廉傑你太客氣了。”


    李信也不裝假,直接就收下,反正廉傑的父親是供皇衛的官,不會少了錢的。


    就在幾人其樂融融的時候,突然一人急行而至,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三人齊轉身,各持武器,警惕的看著來人。


    來人是一老者,白須長發,身穿道袍,手臂處掛著一拂塵。


    這副樣子,李信可是無比的熟悉,正是之前在鎮惡司遇到的葛長老。


    而廉傑也通過腰掛的牌子,認出了是國師院的人。


    隨即放鬆了下來,對著李信和帥波飛說道,“國師院的人,不是敵人。”


    李信和帥波飛點了點頭,將兵器收迴。


    葛長老瞪了三人一眼,喝道,“讓開!”


    語氣不好,但畢竟是國師院的人,李信怒而不發,給葛長老讓出一條路。


    葛長老走到了王五的屍體麵前,低聲喝道,“王五?是你們的?”


    廉傑十分不爽,大喊道,“對,就是我們兄弟三個殺得,我告訴你,你國師院的人可別想搶功勞。”


    葛長老轉過身,怒視三人,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幾個小子,知不知道我國師院已經派出核心長老,埋伏在很多的地方,就為了活捉王五。”


    說著,葛長老竟然拿起拂塵,指著三人,訓斥一般喝道,“而現在你們竟然將他殺死了?”


    李信也不再隱忍了,反正之前就頂撞過這葛長老,一次和兩次沒什麽區別。


    他保持禮貌,拱了拱手說道,


    “葛長老,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們國師院埋伏了很多人?那為什麽這裏沒有?我們三人偶爾經過,見王五殘害國師院的護衛,難道你的意思是?同為武朝當差的人,我們就該袖手旁觀,任由王五屠殺國師院的護衛。”


    “是你?”


    葛長老之前沒有注意李信,現在才想起來。


    “一個獄卒,上一次幹擾辦案,這一次竟然又破壞了我們國師院的目的,我看你也別當什麽獄卒了,去我國師院的黑塔過下半生吧!”


    上一次,葛長老就被李信給折了麵子。


    新賬舊賬一起算,怒從心起,葛長老便要出手將李信拿下。


    “慢著!”


    廉傑大喝一聲,直接出頭,


    “葛長老是吧?在下廉傑,父親是供皇衛副指揮使廉欲。這一次的事情是我幹的,與李信無關。”


    “供皇衛?”


    葛長老倒是停下了,他看了看廉傑又看了看一旁的帥波飛問道,


    “看服飾上的水紋,秋水宗的吧?”


    帥波飛沒有迴答,但是否毫無疑問。


    “哼,你們兩個人,我們國師院會去交涉,那老夫就先將你拿下。”


    葛長老隻是普通的長老,這一次恰好在附近,聽到打鬥聲趕過來的。


    所以並不想得罪供皇衛和秋水宗。


    但李信沒什麽背景,他完全不怕。


    說罷!曲手成爪,對著李信抓去。


    李信此時無比憤怒。


    想起了在武院之時,他武道天賦很好,但傳武老師總是以他為例子,通過超過他,亦或者其他方麵強過他,來誇讚那些有背景的孩子。


    那些官家世家的弟子,偶爾去武院學習,也可以不用嚴格遵守規矩。


    有一次,李信實在太無聊了,也想看看外麵,便與幾個世家弟子翻牆逃出了武院。


    到了晚上的時候,武院的老師隻罵了其他人幾句,而對他李信,則是全院的懲罰,被打了一百大板,還掃了半年練武場的院子。


    後來在武考的時候,他就是因為沒什麽背景,沒什麽好的功法,才屈居第三。


    而現在葛長老,竟然因為他沒背景,隻對他出手,瞬間讓李信大怒,


    “老匹夫,今天我就算死,也要將你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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