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儀,你竟然識破了孤的計策?”燕蕭雲簡直無法相信,一路過來不是都挺順利的嗎,所有的人馬都向著鎖命穀去了呀!


    “你真把孤當傻子嗎?”公子儀冷冷一笑,拔出劍來,“若非劉玉卿泄露我國軍事防圖,孤又豈會一再敗給你?”


    燕蕭雲終於變了臉色。隨風上前一步,道:“殿下,我們掩護你,你往前方三十公裏就可到狄國了!那裏有軍隊保護你!”


    “恩恩。”


    自出了宮,她索性什麽也不管,安安心心的養傷,該吃吃該睡睡。


    “公子儀,今天孤就讓你有來無迴!”燕簫雲也火了,想他堂堂燕國太子什麽時候這麽窩囊過了?被一個手下敗將追了一路,他正愁沒地方泄恨。


    公子儀這才迴神,歉疚的看著端木淵:“不瞞二皇兄,狄國這次捉拿燕太子隻是為了向燕國換迴皇姐公子萱的遺駭。”


    “誰?”


    “公主!”


    公子儀的臉色沉了下去。


    公子儀苦笑一聲,道:“接迴來的是假舞陽真殲細,皇姐早就死在燕國了,燕國刻意請了畫皮穀的人畫了一個假舞陽送迴狄國,便是為了盜取狄國的軍事機密。是以狄國才會落敗到此!若非月染,隻怕這個秘密還不能揭開。隻可惜為了這事,月染她身受重負,此刻正在蘭溪別苑修養……”


    蘭溪別苑,花園裏的留行亭裏,依凝正在撫琴,端木月染斜躺在美人榻上,半閉著眼睛聽琴,綠瑩貼心為她捶腿捏肩,生活過得好不愜意。別苑離京三十裏,十分清幽。苑中多植被,映得這個夏日清涼無比。


    “聽父皇說二皇兄要去南方遊玩,順道經過狄國,沒想到二皇兄來得這麽快,孤沒能及時前來迎接,還請二皇兄見諒才是!”公子儀說,端木月染的武功已經在他之上這端木淵的功夫就更深不可測了。


    “本王思妹情切,所以我們還是趕快迴去吧!”端木淵說。兵家作戰最忌自滿自大,這裏乃三國交界處,拖延下去極可能出變故。


    “哎喲!哪個雜毛襲擊孤?”燕蕭雲痛得哇哇大叫,奈何困在囚車中,連轉一轉腦袋都顯得困難。


    “公主……”依凝還想說什麽,已經被她抬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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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月染又好笑又氣,坐起身來看著發起“兵變”的頭頭依凝,無辜的眨眨眼睛:“可是本宮不想去……”


    “別和本王提那個死丫頭,自從嫁到狄國書信都不發一封迴去!”端木淵提起來就氣,“真是見色忘義!害得父皇日思夜想,倒是本王幾次給她飛鴿傳書,結果她倒好,直接不迴!”


    清風吹過,揚起留香亭四周的白色紗縵,琴音琤琮,榻上的美人若隱若現,恍若仙境。一曲終了,依凝方抬起眼眸看著自家主子,歎了口氣:“公主,太子已經出宮帶人去緝拿燕太子,你看要不要助他一臂之力?”


    燕蕭雲又吐出兩口血,惡狠狠的瞪著端木淵。


    一路飛奔,公子儀巴不得立刻迴到宮中,向狄國發出交換書。端木淵沉著臉問:“妹夫,你說皇姐的屍骨是怎麽迴事?”


    燕蕭雲立刻就不吭聲了。該死的玉卿,竟敢把月兒傷成那樣子!她最好別再讓他看到她,否則要她好看!


    “已經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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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月染捂住耳朵:“你們聲音小點兒,本宮聽得到!”


    公子儀臉色大變,不會是燕蕭雲的救兵來了吧?此刻其實他也耗盡心力了,根本無力再應對下一場戰鬥。身上的玄衫被汗和血染透了,貼在身上粘粘的難受極了。作戰的時候他喜歡穿玄衫,因為玄色的衣服染了血也看不出來。“不要。”端木月染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乖乖,叫得這麽順溜?端木淵驚奇的瞪大了眼睛,暗忖月染也教得太好了吧?人卿露著。


    “燕蕭雲,出手吧!”公子儀冷冷一喝,手腕翻轉亮出幾朵漂亮的劍花,就攻了上去,青龍白虎四人也隨之而上。


    “公主,咱們趕緊走吧,萬一讓燕蕭雲逃到燕國去再要抓可就難了!”依凝苦口婆心的勸解著,再不出手這事情都要結束了!


    林風影動,燕蕭雲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敗了!


    “這不可能……”燕蕭雲喃喃的說,快要崩潰了。他怎麽可能輸給公子儀這個廢物啊!可惜此刻,他已經再使不出力氣來掙紮了,五髒六腑都像移了位,疼極了。


    “是本王!”端木淵策馬趕到他身邊,周身泛起強烈的殺氣,“如果月兒有什麽不測,本王保證讓你變成烤小鳥!”


    公子儀立刻點頭稱是:“好。”


    “嘖嘖,不要這麽激動,本王不是早告訴過你不以成敗論英雄嘛!”端木淵邪魅的笑了起來。


    “舞陽公主不是早迴狄國了嗎?”端木淵驚奇的問。


    “她怎麽了?”端木淵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青龍白虎立刻上前把燕蕭雲緝押。


    不過短短幾個月,她的手馬就少了兩人。跟隨她來狄國的都是她的要緊心月複,少了哪一個她都很心疼。如今得了狄皇的許可,她索性把人手都集中到了別苑裏。七個武功高強的陪嫁丫頭再加上顏鬆左亮帶領的一隊精英侍衛,把蘭溪別苑保護得嚴嚴實實。


    公子儀臉色微變,正要發作,端木淵笑米米的開了口:“這個,妹夫啊!”


    燕蕭雲徹底的絕望了,憤憤的別過頭去懶得看端木淵。


    “唿,那就好!”端木淵鬆了口氣,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棗核來就衝前方囚車裏的燕蕭雲扔去,直擊其後腦。


    公子儀怔了怔,想起那一次父皇所說的話——


    “你叫誰小燕子!”燕蕭雲大吼一聲,胸內氣血翻湧,吼完就哇哇的吐起血來。


    “端木淵,不準再叫孤小燕子!”燕蕭雲氣得臉都黑了,雙眼一閉,昂首挺胸:“今日孤既然敗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放心,孤不會殺你。孤還要用你來交換皇姐的屍骨,所以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公子儀冷冷一笑,“燕太子要不樂意,大可咬舌自盡於此!”zvxc。


    其實她們不是要幫公子儀,隻是許久沒事情做手很癢啊!這生活太安逸反而成了一種煎熬啊!


    小燕子?以兇悍嗜血著稱的燕太子怎麽看都和小燕子沾不上邊啊!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每個國家的邊境都會有軍隊駐守,偏偏這紫沙溪因為連接著三國,地勢獨特,所以隻有極少數士兵守在這裏意思意思,這個時候如果燕國的軍隊出動,必定會驚動玄國,萬一玄國也出兵,那他們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眼下之計,隻能重新闖出去,取道鎖命穀迴國,便是兩軍對壘,他們的勝算也會大些。


    靜謐的時光緩緩流逝,眼見今天的遊說又要泡湯,依凝求救的看向顏鬆。


    “嘎嘎嘎……”


    “屁!”燕太子恨恨的啐出一口,“咬舌自盡那種娘們兒的行為還是留著你用!”


    “論理,你應該叫本王一聲皇兄!”端木淵慢慢的走出來,黑袍在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無形當中就讓人感覺到了壓力。他的麵容與端木月染有幾分相似,不過氣質更加淩利強悍。


    “啪啪!好身手!”


    公子儀認出來這是端木淵,暗暗鬆了一口氣:“二皇兄!”


    顏鬆點點頭,沉聲道:“公主,如您所料,燕蕭雲讓侍衛假扮成他從鎖命穀走,他自己卻是從紫沙溪走的。”


    “帶走!”公子儀收起劍,瀟灑的轉身。


    響亮的男聲從林子深處傳來。


    連顏鬆都出聲了?端木月染睜開眼睛,忍不住笑了:“你們都手癢癢了?”


    “公子儀要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那就活該他亡國了!”端木月染撇撇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幾天睡得腰都疼了,咱們去逛集市好了!”


    端木淵卻不肯放過他,逕自走到他麵前:“小燕子,你怎麽輸得這麽狼狽啊?”


    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激情四射的眾人立刻就委靡了下去。


    端木月染極講原則,打落了牙齒也要和血吞迴肚子裏。端木淵和她乃一母所生,若連端木淵都沒有她的音信,她絕對不可能直接向玄皇訴甘的!也就是說,她從未向玄國訴苦,是有人故意為之!那書信既然出現在皇宮裏就是從宮裏發出去的,不會是舞陽公主,那麽會是誰呢?


    “二皇兄還不知道嗎?”公子儀愣了一下,“月染沒和你們說?”


    n個人一齊應道。


    “燕蕭雲,你還有什麽話說?”長劍直指燕蕭雲的喉嚨,公子儀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唇邊的血,冰冷的眸子泛起凜冽的殺意。以五敵二十,他贏得非常爽!


    “二皇兄!”公子儀立刻恭敬的迴過頭來。他已經得罪了端木月染可不能再得罪端木淵了。不過,如果端木淵知道了他幹的好事會不會撕了他啊?


    他久久不應,端木淵奇怪的喚:“妹夫?”


    公子儀生怕端木淵當場殺了燕蕭雲,趕緊上來勸:“二皇兄,月染已經沒事了。還是先留著燕蕭雲的小命吧!”


    “哼!”端木淵冷哼一聲,對江城眨了眨眼睛。江城會意,立刻掉轉馬頭月兌離了眾人。


    此事事關重大,必須要即刻告訴父皇才行。哼,憑你一個燕王叔就想一統王國?做夢!當他們端木家是吃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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