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眼淚不要錢似得往下流,裹著的被子浸出大半邊地水漬,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密密地往上冒,夾雜在一起,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


    溫嶠隻覺得冷,月複部又是一陣抽痛,身上地衣衾早就浸濕,裹著被子,還是冷,好冷……


    夏傾城眉頭皺的死死地,眼裏瞥過溫嶠那雙死死地按壓住月複部的手,眼裏一道幽光,一向平靜的心裏更是泛起波瀾,試圖輕輕地將那雙手拉開,卻一而再地被拒絕。zvxc。


    “出去等著!”


    在秋月心裏,伺候好溫嶠是她的工作,是她的責任,可如今,她隻想好好守在少夫人身邊,或許,早在與溫嶠點點滴滴的相處中,不知不覺,這種主仆之間的責任與約束已經開始慢慢轉變,轉變成了更深的一種感情,說不清道不明,卻偏偏存在,它讓人傷心,也讓人的心變得更加豐富,更加脆弱……


    好舒服,好舒服……,溫嶠閉著眼睛,蒼白的臉上終於綻開一絲笑意,嘴角裂開一抹弧度。眼睛慢慢沉下去,意識漸漸離去,她好累,好想睡覺,她知道,今天的這一場打仗過去了,隻要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所有的力氣都會迴來,又是那個充滿朝氣,為生活奮鬥的溫嶠了……


    那大夫抖著唇,呐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一個中年的大男人終於低頭,紅著臉,聲音壓得低低的,“這是女子來了,葵水!”


    頂著壓力,那中年大夫碰觸到溫嶠那如白玉手臂,翻過手腕,附上脈搏的那一刻,他頓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壓來,讓他喘不過氣來,嗚嗚,他容易嘛他,把個脈而已,還要頂著沒命的風險,不,他決定以後再也不來將軍府看病了,多少銀子都不來。


    許是夏傾城眼神太過犀利,許是他身上氣勢太過龐大,所有的人都是一個哆嗦,夏傾城側目,看那顫抖的大夫,“還在這愣著做什麽,還不進去看病人?”


    無形之中,夏傾城已經得罪了一個大夫,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


    夏傾城聞言,臉色驟紅,急忙轉身,眼神飄忽,遊離不定,結巴道,“是,是這樣啊——”


    院子裏還有那婆子和她叫來的幾個丫鬟,丫鬟們年紀都不大,她們聽了婆子的敘述,早已經猜到是剛剛凱旋而歸的將軍,她們將軍府真正的主子,聽那婆子說將軍喚人,幾人都迫不及待跟著來了。將軍年輕,又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掌握著幾十萬的軍隊,是朝廷裏的新貴,她們這些人,隻要稍稍被將軍看上兩眼,就足夠在姐妹們前麵顯擺了,更何況,要是被將軍看上,那……


    院子裏餘下的人抖著身體,有些連腳步都站不穩了,個個臉上色蒼白,哪裏還見什麽嬌羞之色,跌跌蕩蕩,恨不能立刻消失在這裏。


    夏傾城自然不知道,在往後很多很多地日子中,這種叫做‘無奈’的東西占據了他大半的情緒,從此,他深深地對這種‘無奈’的情緒感歎,感慨,而又徹底的無奈了……


    為溫嶠蓋好被子,掖好被角,夏傾城收迴手,眼神再次複雜的看向熟睡中毫不知情的溫嶠,心裏微微一歎,竟生出一種叫做‘無奈’的東西來。


    就在這一瞬間的空隙,夏傾城的大掌已經附在她的月複部,微微拉開裹著的被子,輕輕地在她的月複部遊離一番。溫嶠又要叫痛,就在這時,一陣溫溫熱熱地溫度從月複部傳來,頓時緩解了不少。


    “乖啊,聽話,是不是很難受,你放開我就讓你舒、服!”他連哄帶騙,語氣說不出的輕柔。


    “嗚嗚,真的,嗚嗚!”溫嶠意識不清,眼睛緊閉,隻聽到耳邊那輕柔是聲音,像一朵棉花,柔柔軟軟的,她不自覺稍稍放開了月複部,哪知一陣絞痛讓她立刻條件放射般收迴放開的手。


    溫嶠還在熟睡,殊不知那為她看病的大夫遭受著怎樣的心靈摧殘。


    “說,她到底怎麽了?”夏傾城背著手,語氣冰冷。


    那大夫在夏傾城犀利的眼神下,抖著手為溫嶠把脈,他的額頭上沁出的冷汗都流在臉上,有些甚至順著額頭滑進眼睛裏,引起一陣刺痛,可是,他不敢,不敢伸手哪怕擦一擦汗水。


    秋月紅著眼,眼裏含著眼淚,想要開口,又急的想跟著大夫一起進屋,卻被這眼神看的心裏發涼,顫抖著身子,強作鎮定,鐵了心一般要跟著大夫進去。


    “說!”他的語氣更加冷了,連眼神也都冰涼冰涼的。


    秋月一顫,大少爺好可怕!顫抖的挪動腳步,緊緊的跟著那大夫進們去了,夏傾城擰緊眉頭,緊緊地看了秋月一眼,終究沒有說什麽。


    他緊緊地盯著身下人兒地動靜,哪怕一個皺眉都看的清清楚楚,見溫嶠好受了不少,夏傾城微皺的眉頭也緩緩疏開,附在她月複部地手略一停頓,溫嶠地眉頭又開始皺起,見此,夏傾城輕笑一聲,“你這貪心地小貓兒~”嘴上雖是如此,掌心地熱力又大了一些,正好讓她更加舒適,也不會讓她灼傷。夏傾城斂眉,右手微微抬起,一個挽花般地動作,從大掌處傳來源源熱力。


    伴隨著源源熱力,溫嶠已經舒適不少,盡管月複部還會時而傳來陣陣絞痛,相比於之前那像是拿刀在她月複部翻攪的疼痛卻舒緩了許多,此時全身一輕,隻覺得像是做了劇烈地運動,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她想睜開眼睛看看眼前的那個人,卻隻覺得眼皮在打架,連睜開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月複部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那舒服夫人溫度讓她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她甚至舒服的想喑、嚀兩聲。


    良久,兩人出了門,來到院子,院子裏已經沒有一個人影了,秋月留在溫嶠身邊照顧她。


    房間裏有人敲門,夏傾城眼裏閃現一絲懊惱,眼下人兒已經睡著了,他還要他們做什麽?


    很快,溫嶠就睡著了。夏傾城微微勾起嘴角,輕輕搖頭,這個小貓兒!


    少夫人每次如此,都會難受的大哭大叫,臉色發白,嚴重的時候甚至是上吐下瀉,秋月想到溫嶠每每都要遭受這些罪,少夫人這麽好的一個人,卻要遭這樣的罪,眼裏的淚水不知覺中就掉了下來,心裏難過,想法也越發堅定了,她一定要看好少夫人,更好的照顧少夫人,她不要少夫人出事!


    他的動作很輕,從出門到院子裏,無論是關門還是走路,都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來。


    …………


    將溫嶠輕輕地放好,觸到那已經浸濕的衣服,身下女子蒼白的臉色,心跳‘咚’的一聲。他不懂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眼神複雜的注視著床上熟睡的弱女子,他現在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從水榭裏見到她開始,他就覺得自己不再像自己了,連他自己做的事都讓自己驚訝,他竟然會慌張地抱著一個女子,還會為了緩輕她的疼痛,讓她舒服而大量的耗損內力,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這時卻毫無顧忌,在不知不覺中做了這一切?


    夏傾城又挽了一個花,在女子的月複部緩緩移動,像是推磨兒一般來來迴迴,不放過月複部上一絲一毫,讓她的整個月複部都接受這股熱源,能夠更加舒適。突然,他耳朵一動,院子裏稀稀疏疏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大掌裏的動作未停,眼裏閃過一絲陰霾。


    那大夫擦汗的手一抖,全身抖成篩子,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是,是,姑娘這是正常情況,大多女子到了這個年紀都會有這種病症,不足為懼,這位姑娘雖然比一般人嚴重,但隻需好好調理身子,每次臨前吃些止痛的藥就好……”


    ————題外話———


    “是不是舒服多了?”夏傾城皺眉,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她的眉頭依然皺著,卻已經鬆開不少,也沒有叫痛,原本肥嘟嘟地臉上一片蒼白,蒼白的臉上還帶著淚水的痕跡,哪裏看的到彼時那泛著健康的紅霞。


    夏傾城一個一個看過去,眼中的不滿越來越濃重,這些一個個都是麵帶桃花,他是要下人,不是要女人,低聲一個怒喝,“滾!”


    他眼神犀利,低下頭看到陷入熟睡中的溫嶠,又變得溫和,在抬眼看像門外,收起神情,嘴角微微勾出一個常見的幅度,又變成外人眼中那個不語不怒,不喜不悲,邪魅傾城的傾城將軍。在夏城知。


    那大夫心裏一跳一跳的,身體跟著顫抖,心裏還在驚魂不定,不愧是他們大周朝的將軍,這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這氣勢,這殺氣……


    他不敢停下來,他怕他一停下來,這小貓兒又會叫疼,會被疼醒。他連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一直暖到心裏,它帶著一絲絲地甜蜜,讓他不想放開,隻想加倍的讓她更加舒適,希望這絲絲的甜意能夠更長、更寬一些。


    夏傾城皺眉,這大夫怎麽迴事,說了半天,還沒說到底得了什麽病!夏傾城眼神一冷,直接問道,“她到底得了什麽病?”8564284


    “迴,迴將軍,少夫人,少夫人她隻是,是正常情況……”那中年大夫尷尬,終於敢抬手擦一擦快要犯災地冷汗,這是什麽情況啊,讓他對著個大男人說這事,這種事情,對當事人說還沒什麽,可,可這一大男人……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夏傾城麵色如常,抬手對那背著醫藥箱的大夫招手,瞥了院子中的其它幾人,嚴肅而又犀利,充滿肅殺之氣。


    嗬嗬,親們,有沒有覺得咱們傾城其實蠻可愛的……(*^__^*)嘻嘻……


    唔,這幾章寫的都是他們感情的浮動~~~~~不知道親們喜不喜歡,但是白芷很喜歡啦啦~~~~(*^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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