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那個老者是誰?”巴赫著急的問。


    “他就是你們的師祖,武行者。”大家隻聽到聲音是從忠義廳外傳來,眾人抬頭往外一看,一身白袍、一把白sè長劍緊握左手中,腳蹬白靴,頭上紮一條白sè的絲巾,看長相眉清目秀,文文雅雅卻略帶幾分狂傲,看似書生模樣年齡四十開外的中年人,說話之人正是雪山白雕雲飛揚。


    眾人趕忙抱拳齊聲喊道:“師伯。”


    雪山白雕雲飛揚笑嗬嗬的朝忠義廳走進來。


    雪山白雕雲飛揚抱拳道:“師弟,眾位師侄,近來無恙?”


    “師伯,雲狄好幾年都沒見你了,你教我的那套劍法我練得已經很熟了,一直都想打給師伯看呢。”司馬雲狄說。


    “是啊,我們是有些時ri沒見了,轉眼間你都這麽大了。”雪山白雕笑著說。


    “師兄,今ri前來是為何事?”王陽明問道。


    “師弟,我今ri前來是為雲狄,師父昨ri告訴我此事,所以今ri我就趕過來了。”雲飛揚說。


    “師父他老人家進來可好?”王陽明問。


    “師父身體很好,最近他老人家的天脈柔雲劍法又有了大的進步,功力大增。”雲飛揚說。


    “師父他老人家酷愛武學,一生學的眾多武學之魂,他自創的天脈柔雲劍更是取各家之jing華,集各路之大成,你我二人學得這一招半式便能在這西平郡無人能抵,可見師父之武功已經是劍人合一了。”王陽明說。


    “原來剛剛師伯說的老者是師祖老人家,我們怎麽沒見過師祖呢?”關山月說。


    “師祖一生雲遊各國,學得各門各派武功,以武會友,我們都是很難見到他老人家。”王陽明說。


    “那師祖救的那小孩呢?”楊名媛問。


    “當年因為救那小孩,為師與司馬掌櫃,塞北老翁都無法再迴家鄉,無奈之下隻能在這西平郡裏躲藏,誰料後來吐穀渾王國裏麵發生政變,吐穀渾王子想請我們幾人助他一臂之力取得王位,我們幾人不想幹預吐穀渾王國的政事而拒絕了王子的邀請,誰曾想便招來殺身之禍。”王陽明說。


    “在傍晚時分吐穀渾便派了十幾個高手圍攻我們幾人,終究寡不敵眾,司馬官圖掌櫃和塞北老翁因受內傷而被擒拿,為師則在你師伯的解救下逃了出來,順便救迴來一個小孩子。”


    “師父,我記得當年是你救我迴來的,我永遠也忘不了當年發生的事情。”慕容文成說道。


    “江湖就是你奪我殺,爾虞我詐,所以自此後為師便一心練功,江湖中再也沒有王陽明這個稱號了,有的隻有天脈派掌門玄機子,司馬官圖和塞北老翁後來逃離以後就去了漠北,自此以後我們很少來往。”王陽明說。


    “世間萬物,因因果果,果果因因,無不都乃一個利字,放得下便也就豁然開朗了,放不下便會不擇手段了。”雲飛揚說。


    “難怪師伯從不過問江湖之事,還是師伯逍遙自在。”司馬雲狄說。


    “當年師祖救的小孩後來怎麽樣了?”楊名媛又問。


    “當年師祖救得小孩就在你們中間,你們八個都是為師救得或者是撿的,都是身世可憐之人,為師一直拿你們當自己的小孩看待。”王陽明說。


    “在我們中間?大師兄?不對,大師兄是突厥人。二師兄?二師兄是大隋人。三師兄?三師兄是趙家溝人氏。四師兄?也不對。五師兄嗎?更加不對,五師兄是吐穀渾人,是吐穀渾王子。七師弟就更不是,他可是塞北四俠中司馬官圖的孩子。小師妹也就更不可能了,最起碼年齡也不對嘛。”楊名媛走來走去的說道。


    “名媛,你不許瞎猜,讓為師告訴你們。”王陽明說。


    “其實當年師父救的那個小孩就是雲狄。”王陽明看著站在身邊的司馬雲狄說。


    眾弟子一下子都愣住了。


    “師父,怎麽可能啊?我們八個人當中就七師弟有父親啊,這個不是我們大家都知道嗎?”瞿逍遙說道。


    “師父,你說當年師祖救的小孩是我?這怎麽可能?那個小孩姓陳,可是我姓司馬,怎麽可能?難道那天父親跟塞北老翁說的是真的?那個小孩真的是我麽?”司馬雲狄說。


    “雲狄,你先冷靜,其實這二十年來你爹司馬兄一直想告訴你,可是最終還是沒敢跟你說,但是今ri不得不說。你看你身上的淤青,那就是當年白馬鳴的煞風掌所致。你奇癢難耐是因為你體內的煞風毒發作。”王陽明說。


    “記得你十歲那年也是身上疼痛奇癢,為師背著你上天山為你用冰止癢。中了煞風毒的人,毒液每年都會在體內循環發作,最後使人氣虛致死。你之所以到現在都還無大礙是因為當年師父用天脈禪指封住了你的穴道,然後用內力抵擋,加上你練的經脈劍法一招一式都是在化解你體內的巨毒,你才能撐到現在。加之你現在武功護體,內力也略有幫助與你。”王陽明說。


    “可是這不是真的,怎麽會是這樣?師父,徒兒真的不是當年的小孩?你告訴我呀,我是司馬官圖的兒子,你告訴我。”司馬雲狄扯著王陽明的衣襟喊叫到。


    “雲狄,不要難過,其實師祖昨ri告訴我你身上的毒傷估計這幾ri會發作,他老人家也是擔心的很,所以叫我過來看看。”雲飛揚說。


    “師兄,你不要難過,你看我們這裏大家都是身世可憐之人,你最起碼知道你的身世,可是我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所以你沒有必要難過。”小師妹關山月關切的說道。


    “是呀師弟,大師兄的家人在戰亂中死去,二師兄是忠良之後,三師兄也是孤兒,我們個個都是身世可憐之人,所以師弟,你不必太過傷心難過。”楊名媛說。


    “是啊,雲狄,你沒有必要難過,為師收留你們八個人就是希望你們好好生活,給你們傳授武功就是希望你們個個身強力壯,不要難過,現在我們站的這個廳堂之所以取名叫忠義廳,就是希望本門弟子要講忠心義氣。”王陽明說。


    “師父,我我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長這麽大我一直以為我是父親的孩子,可是這其中的種種原因我一時接受不了。”司馬雲狄說。


    “不怨你,雲狄,男兒能屈能伸,眼下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傷,師祖給我幾支氣虛大補丹,這樣你的傷勢會得到緩解。”雲飛揚說。


    趙岩山拿過雲飛揚手中的藥瓶說:“師叔,你放心,我會照顧雲狄,叫他按時服藥的。”


    “大家都聽著,我天脈派師從武行者,雖然師祖從不上天脈派,但是你們今ri所學武學都是師祖所創。我們學武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救人,我們希望練武能夠強身健體抵禦病魔,我玄機子所收徒弟都是身世淒慘之人,但是都是剛正不阿之人,是以後成為大有作為之人。我希望大家以後勤學天脈劍法,同時不忘為師叫你們自學之本領,以後天脈派能夠有立足之地,明白嗎?”王陽明說。


    “是,師父。”眾弟子抱拳答道。


    大家議完此事都離開忠義廳,唯有司馬雲狄獨自留在忠義廳。


    司馬雲狄看著掛在廳裏的武行者的畫像,突然覺得這個年過半百的老者當年在歹人手下救下自己,而自己這二十年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位老者。二十年來父親司馬官圖拉扯他chéngrén,師父傳授他武功,教他強身健體,師伯雲飛揚給他傳授內功口訣,師兄弟們照顧他,他覺得自己不能這麽經不起事情,他也想像師祖一樣在武學裏成為登峰造極的高手。


    “師兄,當年一別距今也有十年之久,你去了哪裏?”王陽明問雲飛揚。


    “師父老人家畢生以武學為遵旨,希望練武之人能夠除強扶弱,無奈此事並非師父所想那麽簡單,為此師父就更加勤練天脈神功,天脈柔雲劍,天脈神劍,就是希望在天下武學裏能夠有一席之地。而我不想讓塵俗之事攪拌,這十餘年間我先後上昆侖走少林,參禪悟佛,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看透紅塵,逍遙此生”雲飛揚望著祁連山說。


    “師父老人家此刻還在祁連山脈嗎?”王陽明說。


    “想必此刻還在吧!”雲飛揚說。


    “這二十年來,要不是師父把這八個孩子交給我照顧,恐怕我早就不再這裏了,慢慢地我也就把當年的怨恨放下了,看著他們幾個人一天天長大chéngrén,我就決定讓天脈派發揚光大。”王陽明說。


    “是呀!師父當年行走江湖,解救了這八個孩子,也許是天機吧,也許真是師父想把天脈派的武功通過這幾個孩子發揚光大呢!你看就連山月這女娃子都有二十了,光yin真的似箭。”雲飛揚說。


    “師兄,下一步去哪裏?”王陽明說。


    “或走或留,或生或死,逍遙任我行。”說著便消失在層層疊疊的山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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