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狄一早上就覺得渾身疼痛,奇癢難耐,想必是昨晚跟師兄趙岩山比武所致,此刻司馬雲狄隻希望自己的武功能有所長進,那樣他就能接住塞北老翁的三招梅花拳,就能問出當年他跟父親的那些對話是不是真的。想那塞北老翁武功之高在整個塞北無人抗衡,中原武林之人聽到塞北老翁的名號無不嚇得渾身哆嗦。


    司馬雲狄聽父親司馬官圖說過,二十年前塞北老翁名叫梅行思,是隋文帝身邊的侍衛,江湖人稱奪命梅花,在中原武林曾赫赫有名。後來因得罪朝廷宦官讓jiān人誣陷,隋文帝聽信讒言懷疑梅行思勾結突厥裏應外合圖謀不軌,下令梅家滿門抄斬,梅行思在朝中靠山王楊林的解救下才得以逃出宮中。雖然逃離深宮,但是隋文帝下令四處追殺梅行思,在一次追殺中遇到了司馬雲狄的師伯雪山白雕雲飛揚才幸免遇難。從此以後塞北老翁一夜成白發一副老翁裝扮,武功也是突飛猛進,招招毒辣致命,中原武林再也不知奪命梅花的蹤跡,塞北老翁的名號卻是越來越響。


    司馬官圖、塞北老翁、雪山白雕、快劍金燕是那個時期塞北有名的俠客,他們很少踏入中原,個個武功高強,隋煬帝開鑿大運河的時候老百姓死傷無數,塞北四俠曾解救無數百姓於水火之中,無奈依然是杯水車薪。但被解救的老百姓都稱塞北四俠為“塞北菩薩”。


    司馬雲狄伸伸懶腰走出房間,看見師兄趙岩山已經起床,正在練劍。趙岩山看見司馬雲狄過來便停下問道:“師弟,昨晚睡的可好?”


    司馬雲狄答:“師兄,你可是不知道,昨天跟你比武以後我渾身疼痛,奇癢難耐,一晚上都是翻來翻去,你說我能睡的好嗎?”


    “哈哈,雲狄,看來你最近的功夫大有退步哦,要你以前的身手怎會如此呀?我一直覺得師弟你的功夫在我們師兄弟八人中是最好的,可是昨天那樣比劃比劃你就渾身疼痛,未免也太過嬌氣了吧?”趙岩山笑著說道。


    司馬雲狄不服的說:“師兄我真的是渾身疼痛,最近一直出現這種情況,並非跟師兄比武所致。”


    趙岩山聽司馬雲狄這麽說便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師弟,你伸出手臂讓師兄看看。”


    司馬雲狄伸出右手,趙岩山撩起司馬雲狄的袖子仔細看看,隻見司馬雲狄的胳膊上皮膚深淺不一,似乎是淤青般症狀,頓時覺得此事不妙。


    “師兄,看出是何為?”司馬雲狄問道。


    “師弟,隻是你身體最近稍有異樣,過段時ri自然會好,你不必太過擔心了。趕快洗漱練功吧。”趙岩山拍拍司馬雲狄的肩膀。


    聽師兄這麽一說司馬雲狄也就沒有覺得有什麽大礙,便去洗漱。趙岩山覺得師弟身上的淤青似乎是內傷所致,但又不是一般的內傷症狀,半分像中毒半分像內傷,越想越覺得事態嚴重,便趕快往師父的房間跑去。


    “師父師父,你起床了嗎?徒兒找你有事稟報”趙岩山站在師父的門口叫道。


    半天過去了房間仍然沒有迴應,趙岩山覺得師父是練功之人,不會睡的如此實沉才對,為何沒有動靜,便伸手推開師父的房門。往裏一看,床上沒人,正在尋思師父會在那裏的時候聽到後麵叫道:“岩山,何事找為師呀?”


    趙岩山轉身發現師父正在外麵朝自己走過來。


    趙岩山跑上前抱拳問道:


    “徒兒岩山見過師父。”


    “岩山,不必這般,你總是太過拘禮,為師感到不適應的很。”師父說。


    “師父,我”趙岩山不好意思的說。


    “岩山,這麽早你有何事呀?”師父問。


    “對了師父,剛剛我見過七師弟了。”趙岩山說。


    “司馬雲狄。”師父說。


    “是的師父,是雲狄。”趙岩山說。


    “雲狄又闖禍了?還是跟大師兄打架了?”師父笑著問。


    “師父,昨ri我與七師弟比武切磋,今早師弟說渾身疼痛奇癢難耐,我仔細看了看師弟的手臂發現師弟的胳膊膚sè深淺不一,周圍還伴有紅疹出現,看症狀半分像中毒,半分像受內傷所致。”趙岩山說出了早上見到司馬雲狄的情況。


    師父聽後臉sè一下子變得極為yin沉,半響沒有聲音,背著手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站在一旁的趙岩山不知師父為何要這樣,頓時覺得是不是自己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師父,或者是師父在怪自己不應該去跟師弟比武,於是走上前說:


    “師父,弟子不是有意把師弟弄成那樣的,再者憑我今ri的武功也不可能把師弟傷成這樣的。”


    師父聽趙岩山這麽說,轉過身來走到趙岩山身邊說:


    “為師不是怪你,相反是褒獎你細心,你關心你的師弟,你的醫術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了。”


    趙岩山聽師父這麽說更加不解了,便問:


    “既然這樣那師父為何臉sè如此難看?”


    師父說:“岩山,來,跟為師到房間,為師跟你有話說。”說著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趙岩山緊隨其後。


    趙岩山走進房間,師父說:


    “岩山,你來看這本書籍。”


    趙岩山接過師父手上的書籍,仔細翻閱,認真的讀了起來。


    “岩山,可知是何書籍?”師父問道。


    “師父,此書是本經書,但是後幾句似乎又像是劍招,但是又覺得是本醫術,是在講解人體七經八絡。”趙岩山如有所思的說道。


    “哈哈哈,岩山,你果真是悟xing極高,一看就明白。”師父笑嗬嗬的說道。


    “師父,徒兒還是不明白,這根七師弟有何聯係?”趙岩山望著師父說。


    師父說:“這件事情看來為師很難再瞞下去了,憑你現在的醫術為師瞞不住你了,不錯,這本的確是本經書,但是裏麵蘊藏著劍招,就是雲狄所練的經脈劍法。”


    “經脈劍法?”趙岩山問。


    “對,經脈劍法。此劍法是乃天竺寺高僧所傳授與我,就是一種調節氣息打通經絡的劍法,其主要是製止寒氣流向心邁。”師父說道。


    “寒氣流向心邁?莫非七師弟真是內傷才導致其膚sè有變化?”趙岩山驚訝的說。


    “你說的沒錯,你師弟雲狄的確是受了內傷。”師父說。


    “啊?師父,師弟什麽時候受了這麽嚴重的內傷?我們怎麽不知道呀?”趙岩山驚訝萬分的問。


    師父想了想說:“岩山,你把眾位師兄弟叫到忠義廳等候,為師馬上就到”


    趙岩山聽後急忙朝後院跑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弟子們都來到忠義廳等候師父。


    大弟子巴赫,二弟子瞿逍遙,三弟子趙岩山,四弟子霍蘇達,五弟子慕容文成,六弟子楊名媛,七弟子司馬雲狄,八弟子關山月。


    片刻時分師父慢慢走進忠義廳,眾弟子齊聲問道:“見過師父。”


    大弟子巴赫問道:“師父,這麽早您老叫我們過來所為何事?是不是我們天脈派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變故呀?”


    “徒弟們,不必緊張,為師隻是想跟你們說說一些當年的事情。”師父說。


    “徒弟們,此事說來話長,二十年前為師還是一名大隋的先鋒官,塞北老翁還是大隋皇帝身邊的侍衛。”師父說。


    “塞北老翁?師父你是說塞北四俠裏的塞北老翁嗎?”趙岩山說。


    “是的,我也是聽說過塞北老翁的一些事跡,師父,今ri你是要跟我們說塞北老翁嗎?”司馬雲狄問。


    司馬雲狄頓時來了興致,他太想知道當年父親跟司馬雲狄在書房裏的那些對話是不是真的。他也曾經找過塞北老翁,無奈塞北老翁要司馬雲狄接住三招才肯相告。


    “是的,雲狄,你是聽你爹說的吧?”師父說。


    “是的師父,父親當年跟我說過一些塞北老翁的事情。”司馬雲狄說。


    “二十年前我在中原當先鋒官,塞北老翁梅行思是大內侍衛,我們兩個並不認識,當年的梅行思因為劍法離奇,武功高強,皇帝召進宮中做了侍衛。後來因得罪朝廷宦官讓jiān人誣陷,隋文帝聽信讒言懷疑梅思行勾結突厥裏應外合圖謀不軌,下令梅家滿門抄斬,梅行思在朝中靠山王楊林的解救下才得意逃出宮中。雖然逃離深宮,但是隋文帝下令四處追殺梅行思,在一次追殺中遇到了司馬雲狄的師伯雪山白雕雲飛揚才幸免遇難。”


    “師父,那當年師伯跟我說的洛陽飛虎王陽明就是您吧?”司馬雲狄說。


    “不錯,為師當年因功夫厲害,力大似虎,因此獲得這麽一個稱號,後來考取武探花當了軍營裏的先鋒官。而後在一次迴家省親的途中無意看見朝廷宦官李正東手下的高手白馬鳴正在屠殺當年陳朝的後裔陳喬,為師出手相救,不料白馬鳴武功高強,為師一人無法取勝,此時碰巧梅行思也在附近便出手相助,我和梅行思二人合力才勉強和白馬鳴打成平手。當時白馬鳴帶了很多弟子出來,為師和梅行思無力掙月兌白馬鳴,結果陳喬夫婦還是給白馬鳴的弟子殺害。當時陳喬手中的孩子才兩歲,剛好讓路過的長安商行的司馬掌櫃救獲。”王陽明說。


    “師父,那你們怎麽來到西平郡了?”關山月問。


    “因為師出手阻擋白馬鳴,因此無法迴軍營,司馬官圖掌櫃也因出手相救陳喬的後裔也被朝廷通榜捉拿。我們三人走頭無路之下便來到了天脈山旁,準備在天脈山孤老終死,但是沒想到白馬鳴很快就找到了我們幾個的足跡,在幾個迴合中我們三人都身負重傷,眼看陳喬將軍的孩子要被白馬鳴一掌斃命,然而此時卻出現了一位白眉老者,老者從白馬鳴手中奪迴了陳喬將軍的孩子。”王陽明說。


    眾徒弟這才送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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