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不能是我”即墨月陽笑眯眯的看著青騅,這個女人著實讓他驚訝,幾乎最近每一場重大事件都有她的身影,如果說當時他娶她是為了雙休,現在是真的有幾分興趣。


    想到這裏,即墨月陽又起了逗弄的心:“別忘了,你們清嶼派當初毀你娘誓言,做了那肖小之輩,若是我魔族借著此理由發兵,天下也不會有不服的道理。”


    青騅一聽心頭一緊,她就知道這事沒那麽好糊弄過去,即墨月陽下山後並沒有動靜,而她可不認為這個男人就會扔棄吞聲,估計是在醞釀著什麽。


    這邊青騅沉默,那邊禦寒天已經是一副廢話少說的態勢,默默催動體驗丹氣流轉,將玄葬的仙氣注入火靈根,室內溫度陡然升高,隻一瞬間,禦寒天已經變成了紅發紅瞳之人,其護在青騅麵前,毫不掩蓋自己的實力。


    這樣不要命的仙氣讓在場另一個紅衣紅蓮的男人不得不正視起來,即墨月陽當然知道禦寒天為什麽能夠做到這一切,隻不過沒想到速度那麽快。


    “你最好收斂一點,目前天底下比你強的人並不是沒有,而如果他們知道青靈圖在你身上,別害了自己還害了身邊的人。”即墨月陽眼光在青騅身上停留,深深的看了一眼,而後將今日眾人的結果說了出來,率先離去,在這裏硬碰硬現在還不是時候。


    從即墨月陽帶來的消息來看,青騅被分入了甲班,而禦寒天卻分入了資質最差的丁班,當然,兩者對於這樣的分配都無所謂,青騅知道禦寒天的實力,也知道或許在學院內有一批人正在密切注視著禦寒天,而禦寒天更無所謂這樣的分配,對於他來說,取得學院內最終的那場比賽就可以了,她的家,由他來守護。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飄進這個大陸上最強的,召集所有精英的學院,禦寒天和青騅迎來了可喜的入學生涯以及一大波熟人。


    站在兩人身邊的分別是穿著甲班黃色服裝的,在通天秘境使絆讓禦寒天難看的葛招葛財兩兄弟,還有傻得缺心眼的白拓,更讓青騅汗顏的是,賀雪和茹淼竟然也在裏麵,穿著甲班的服裝,真是熱熱鬧鬧相聚。


    “禦寒天/寒天哥哥”賀雪和茹淼紛紛迎了上去,一左一右圍住禦寒天,禦寒天大破金家命案的事情她們早有耳聞,當下對禦寒天更是溫柔似水,特別是賀雪,既然男主角成功的霸氣側漏,她也就好好的按劇本走,做好她的女主角,而至於他身邊的花花草草,總有機會收拾的,想著,賀雪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茹淼。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清嶼派名不見經傳的禦寒天啊。”葛招見之前一直對自己冷言冷語的賀雪此刻對禦寒天的態度,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就是就是”葛財搖頭附和,而很顯然,禦寒天把他們兩當空氣,賀雪和茹淼也把他們當空氣,隻有白拓上前當了老好人:“兩位葛兇,既然能夠進入到學院內,咱們也就是同學了,還是和平相處的好。”


    說罷就要上前,沒想到左腳絆右腳,噗通摔了個狗吃屎,這邊葛招葛財這白拓這樣子哈哈大笑,而摔倒的葛財麵前伸出了一雙手。


    青騅把白拓拉起來,有點擔心的說道:“你沒事吧。”


    白拓傻乎乎的搖了搖頭,笑的倒是歡,白拓雖不俊朗,長得卻是眉清目秀,人畜無害,讓青騅的心情也好了些。


    兩人正聊著天,青騅莫名的覺得不遠處的禦寒天似有似無的將目光停在自己拉白拓的手上,竟然有些心虛,忍不住動了動手指,蜷縮成拳。


    一旁的禦寒天見狀,微薄的唇角勾起,輕輕的笑出了聲,除了青騅,在場的人都摸不清頭腦,原處由轟鳴獸傳來的陣陣清脆雄渾的聲音告示著即將上課,青騅瞪了一眼麵露趣色的禦寒天,率先走進了甲班。


    青騅沒有想到,這第一節課就遇上自己最不想見的人:即墨月陽。


    即墨月陽當然看見青騅那吃癟的表情,心下更是愉悅的說道:“同學們,今天我們就好談談如何正確的保持體內氣息的穩定流動,現在我們請今天的青騅小姐上台與我做個示範”


    即墨月陽促狹的看著青騅,而甲班早就炸開了鍋,一堆王公貴族以及世家的千金們紛紛詫異而妒忌的看著青騅。


    要知道,即墨月陽是整個魔界最強的君主,也是最不像魔君的人,這從他甘願跑到這鬥格學院當一名授師就可以看出。


    擁有整個魔界最高統領的身份,外表俊朗,對人永遠笑意盈盈,即墨月陽在整個鬥格學院中的人氣還是十分高的,隻不過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卻被清嶼山的掌門孫女搶了先機。


    青騅哪裏會不知道自己四麵八方掃射過來的眼神,當下也是無奈得緊,隻好上台。【ㄨ】


    即墨月陽一派正經的讓青騅站好,麵對地下的抽氣聲淡定的執起青騅的手說道:“在做的各位都是擁有靈根,並且已經小有成就,但是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不一次性將自己的靈氣釋放過於猛烈,導致後繼無力的現象。”


    說罷,似乎有意無意的捏著青騅的手臂,為眾人做著示範,這邊青騅已經十分懊惱,這即墨月陽與自己越貼越近,身上淡淡的蓮花香氣縈繞在身邊,甚至他的一縷發絲都已經飄到自己胸前。


    他絕對是故意的!青騅憤憤的想。


    而台下,賀雪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她模糊中記得這即墨月陽是男主的敵人,但沒有想到他竟然對大綱中一筆帶過的女配似乎更有興趣。


    “同學們,現在我們還學習如何掌握腰部滇池穴的效用。”即墨月陽看著青騅發綠的臉,笑得越發溫柔起來,修長的手就要去攬青騅的腰。


    青騅本就不喜歡有人近身,這一聽明顯知曉這即墨月陽在戲弄她,當下右手肘後退,就往即墨月陽打去,不過青騅並沒有使用靈力,而即墨月陽隻是一驚,而後迅速伸手包住了青騅的手肘,輕輕一晃貼合得更近。


    此時鬧劇還沒有結束,窗外一聲巨響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窗外寬大的沙場上,一襲黑衣的冷然男子正在與一名臉上有刀疤之人在過招。


    刀疤臉正是鍾宗,此刻正雙手成掌,對一旁的禦寒天步步攻擊。


    這鍾宗身上並沒有靈感,但是卻能夠成為鬥格學院的授師就在於他驚人的耐力以及體力。


    隻見他手掌所到之處,黃沙被體氣激起一丈遠,伴隨著爆裂聲,威力十分駭人。


    而另一旁的禦寒天卻沒有催動任何靈根,僅僅以體內的仙氣與鍾宗過招,沒有催動靈根的禦寒天,略處於下風。


    青騅護犢子的心情立馬又出來了,甩手運功就想朝外飛,卻被即墨越陽牢牢的抓住了手臂。


    “走開”青騅冷冷的說道。


    “你竟在意他至此”即墨月陽也有些氣悶,口氣也越來越陰沉。


    而早在兩人糾纏的時候,賀雪和茹淼以及一幹人等早已經衝了出去,看熱鬧的看熱鬧,護**的護**。整個室內空無一人。


    “不要告訴我你這個大魔王還真的喜歡上我,想與我結秦晉之好不成。”即墨月陽一再阻撓,青騅也有些氣悶。


    即墨月陽下意識扣緊青騅,冷冷的看著青騅,卻很快恢複常態,笑眯眯的放開了青騅,看著青騅跑出去的身影,心中第一次有了些許動搖:喜歡嗎?那是什麽情感?


    那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桃樂絲以及烈童兩人趕到,分別製住了禦寒天和鍾宗。


    “發生了什麽事!學院內不能擅自鬥毆你們都不知道嗎?”烈童努力跳著,想讓所有人都關注他。


    而在場的兩位當事人這時候倒默契,一聲不吭。“現在不講話已經沒有用了,院長已經知道了此事,讓我帶你們兩人過去。”


    鍾宗一聽此事鬧大,麵色更是難看,惡狠狠的看了禦寒天一眼,率先朝一處走去。


    大殿上,一名七旬老人端坐在上座,殿中風格竟不和一般建築,而是以層層圓塔圍繞,中間最為狹窄,越往外圓圈越大,如同迷宮般。


    大殿內,禦寒天和鍾宗各站一邊,而大殿房頂之上,青騅嘲笑即墨月陽:“沒想到堂堂魔君也有帶人聽牆角的習慣。”


    即墨月陽坦然道:“這老頭可不是一般人物,若不是我,你連聽牆角的機會都沒有,記得你還欠我一次諾言。”


    青騅撇撇嘴,“隻要不是讓我嫁你,什麽諾言都成。”說罷將耳朵貼在房瓦上,開始專心聽起大殿內的談話。


    而大殿內,老者並沒有對此次發表任何看法,在靜謐過後,他隻說了一句話:“此次你們兩去黃岐山采一株得令草,就算是此次事件的懲罰。”


    不止是禦寒天和鍾宗,連同青騅和即墨月陽也是一臉困惑,采草?!為什麽!!


    在禦寒天和鍾宗退下後,老者久久未曾動身,大殿中忽然燭光搖曳,老者似被驚醒般,雙手一推,一個模糊的影像在眼前若隱若現,一隻紫貂四肢被擒,在一間牢房中哀嚎。


    “但願能阻止這滅世之災”老人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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