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霜天”兩個不被世人所知的名字,但是在江湖綠林中卻威名赫赫。


    沒人知道雪舞霜天是名字還是代號,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唯一的信息就是她們是天賜府最厲害的兩個捕快,嫉惡如仇。


    三年前“霜天”“雪舞”兩人幾乎同時出現,幾個月時間江湖中成名多年堪稱老魔頭的幾個兇人紛紛被擒。照說剛出道的人江湖經驗肯定比不上那幾個老魔頭,但是他們卻栽了。


    接下來的三年她們一發不可收拾,江湖上稍有惡名的人都在他們的抓捕範圍之內。幾年下來很多被“霜天”“雪舞”嚇到的江湖惡人都收斂不少,漸漸隱藏起來。


    宣武城外,一道黑sè勁衣的身影在樹林中不斷閃現。黑巾蒙麵,體形嬌小,若不近看分辨不出男女,但是那飄散於林中的淡淡香味卻惹人遐想。


    雪舞在京城接到天賜府眼線的報告,江湖人稱血手金戈的邪道高手出現在宣武城周圍,所以她一路馬不停蹄的追蹤過來。


    “這一次她也會跟過來吧!哼!上次那個江洋大盜就被你搶先了,這一次我絕對要比你先一步擒下血手金戈。”她一邊運起輕功趕路,一邊暗自沉思。


    她與霜天都是孤兒,被天賜府收養長大,由於資質很好被天賜府的兩位首領收入門下。


    天賜府的捕快分為四個等級,分別是天,地,玄,黃。她和霜天的師傅是首領不再其內,其餘的分別歸屬這四個級別。除了她和霜天是天級捕快,其餘都是地級以下。


    由於兩位師傅政見不合,導致她和霜天總是爭鋒相對,隻要自己出現在哪霜天就一定會跟著過來。她們所追捕的犯人也總是會被對方互相爭搶,就像上次一樣,眼看自己就要擒下那個江洋大盜,卻被突然殺出的霜天一劍砍掉頭顱搶走了。


    因為她們所追捕的都是兇名赫赫的武林高手,為了防止意外同時為了方便每次她們追捕到這些惡人都會當場殺掉,隻帶迴他們的人頭。雖然殺的都是惡人,但是她們的身上仍然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絲煞氣。


    這一次追緝的血手金戈是一個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殺人如麻。天賜府曾經派出二十名玄級捕快,卻被他挑翻十七個,隻剩下三個重傷討迴來。雖然血手金戈也受了重傷,但是卻沒有死,從那以後他就隱藏了起來。聽說他被朝中某位位高權重的大人收服了,但是暫時沒有被證實。


    雪舞有些奇怪,這宣武城可是一個大城,若是血手金戈在這裏做下案子肯定會被天賜府重點通緝,他既然隱藏了這麽久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裏,是什麽讓他連自己的xing命都不顧也要到宣武城來。


    這隻是她一些小小的迷惑罷了,卻不妨礙她追緝,不管是為了什麽隻要找到他砍掉他的頭顱帶迴去就行了。想到這裏她腳下輕點加快速度向已經出現在眼前的宣武城趕去。


    清水河上,落羽抱著白鴛的纖細柳腰放聲痛哭,漸漸哭累了竟然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白鴛看著頭枕著自己雙腿的落羽,臉sè猶然未幹的淚痕,輕輕撫模著他的頭發,如安慰孩子一般。落羽帶給她的感覺總是孤獨的雖然臉上掛著微笑,本來在白鴛心中落羽就像山巔的狼王一般,高高在上,隻能仰視,不可捉模。


    但是這一刻,看到落羽的真情流露讓她終於有種抓住了落羽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已經走進了落羽的心裏,落羽能抱著自己痛哭是已經把自己當作他的親人,這是一種對於白鴛來說很重要的認可。


    所以白鴛心裏滿滿的都是愛戀,雖然這個姿勢有些另人羞澀她卻不在乎,這一刻不管是落羽,還是白鴛都是幸福的。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chun天的暖ri慢慢西沉,清水河上的畫舫也紛紛劃向岸邊,本是熱鬧的河麵也漸漸冷清下來。


    語涵看著河上漸漸減少的船隻,心裏有些感概。人生就像這清水河一樣,會遇到無數的人,無數的事情,但是這些都隻是匆匆過客,待到曲終人散陪在自己身邊的隻有那位似生死相依的伴侶。拉著落羽的手語涵看著他熟睡的樣子,默默出神。


    “唔!什麽時辰了?這麽天都快黑了?”


    落羽終於醒了,睜開眼後第一眼就看到白鴛低著頭默默出神的看著自己,眼中的迷戀讓落羽憐愛無比。


    伸手模了模近在咫尺的臉龐,落羽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輕輕抬了抬頭輕吻了一下白鴛紅潤的雙唇。


    啊!白鴛一聲驚叫,她沒想到落羽會突然偷襲自己,而且是在外麵。她並不討厭落羽的親吻,甚至還有些歡喜和期待。隻是在她心裏這種事情應該偷偷躲在閨房內做,在外麵隨時有可能被人看到,讓她羞怯無比。


    “噗哧!鴛姐姐,主人這麽愛憐你,你可真幸福。”


    看到白鴛被落羽偷襲後,那顆小腦袋滿臉通紅,驚叫一聲後四下張望像個賊一樣,可愛至極的表情讓語涵忍不住笑了出來,順便調笑了她一句。


    “好哇!語涵妹妹居然笑我,我不管落羽哥哥你也去親語涵妹妹,肯定是她心裏不平了才調笑我的。”


    白鴛拉著落羽的手搖啊搖,小嘴上翹,兩腮鼓起一副裝可憐的樣子撒著嬌。


    “好,小涵涵,我們表演一次激情的熱吻給鴛兒看看,讓她學習學習。”說完一隻手捧著語涵的後腦勺一張大嘴印了上去。


    語涵雖覺得害羞卻並未阻止落羽,隻要落羽喜歡她就願意。


    白鴛則是看得目瞪口呆,眼前這兩個人也太大膽了吧!先不說落羽現在本就有些猥瑣,隻看語涵從嘴中伸出的舌頭就讓她震撼無比。雖然她的嘴也被落羽侵入過,但是她從來沒有主動伸出舌頭與落羽纏綿過,甚至有些躲躲藏藏。


    可是語涵和落羽的吻卻是激情四shè,仿佛要將彼此的身體融合一般。至於落羽···咳!··看他那隻放在語涵翹臀上揉捏的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待天sè漸漸暗下來,落羽吩咐下人把船劃向岸邊。自始至終三人都沒有提起落羽放聲痛哭的事,這是他們漸漸形成的默契。


    把白鴛送迴白府後落羽抱著語涵坐在馬車上親親我我,語涵似乎從來都不懂得這麽去拒絕落羽,隻是任他施為。


    經過這段時間的滋養,加上語涵每天故意多吃,又或許是落羽的調戲。語涵的身體慢慢豐潤起來,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番瘦弱的樣子,每天晚上和語涵躺在同一張榻上落羽總是忍不住想要逞一番手足之yu,甚至好幾次都差點吃掉她。


    現在的語涵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隻等落羽這個采花之人采下她。


    就在落羽和語涵躲在車內親親我我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落羽有些奇怪,現在天都已經黑了下來,應該不會有什麽阻攔道路的。


    “怎麽停下來了?”落羽大聲問道,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


    沒有聽到車夫的迴答,落羽心裏猛的一緊,若是他自己一個人還好,但是現在語涵還在車內,他有些慌了。


    落羽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拉著語涵一起爬下,示意語涵不要亂動落羽趴著月兌掉了自己的外衣,揉成一團從馬車的門簾扔了出去。


    果然衣服剛被扔出去就被一刀劃破,傳來嗤!的一聲。接著一副扔出去的一瞬間,落羽終於大概的看清了外麵的情況。


    落羽知道這個人和王家絕對撇不開關係,那一夜在酒樓落羽當著所有人的麵和王家做對,王家肯定會懷恨在心,本來落羽最擔心的就是王家派大批人馬圍住自己的府邸,這樣自己為了語涵和她母親根本沒辦法和他們相鬥。


    不過現在他反而有些好奇了,王家父子那晚被自己那番冷血的話嚇得直打哆嗦,肯定不會輕易對自己動手,他們一定會想一個萬全之策以免落羽的瘋狂報複。


    現在馬車外麵就一個人,他們就這麽大的信心這個人能夠殺掉自己?落羽直到現在都沒有往武功方麵去想,他始終認為所謂武功就是身體的機能經過鍛煉後比別人強一些的人罷了,包括眼前的這個滿臉刀疤的男人。


    也許並不是落羽想不到武功,魔法這些東西。而是他下意識忽略了這些,他是一個現代人,若是穿越到他所熟知的武俠世界,或者某些玄幻小說中去他還可以憑借一些先知先覺學習些神功之類的。但是這個世界他完全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構成是什麽樣?甚至還在不再地球他都不知道。所以心裏或許有些期許,期許這個世界是沒有神功魔法的,這樣自己不會太恐懼。


    就在落羽暗自想到這些的時候,外麵那個刀疤大漢終於開口說話了。


    “張公子,出來吧!在我麵前就不要耍那些小聰明了。憑我的武功想要殺了你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既然找上門來了,落羽也不會退縮。看著語涵雙目含淚看著落羽,緊緊的拉著他的手深怕落羽出去會有危險。示意語涵帶在車內,落羽輕輕掰開語涵的手要走出去,但是語涵卻猛的站了起來,準備先一步走出馬車。


    落羽看著語涵擋在自己的前麵準備掀開車簾出去,心裏一陣溫暖。但是落羽可不希望語涵去冒險,雖然他並不是什麽英雄,但是傳承自華夏的傲氣,與對自己女人的疼惜一直深深埋在他的心裏,無論如何他不會為了自己的xing命犧牲心愛的女人,他做不到。


    他悄聲上前一步,對著語涵的脖子舉起手刀狠狠的劈在語涵的脖子上。他不知道有沒有用,以前也隻是在電視裏看過一些,怕語涵不暈他甚至用的力量有些大。


    不過還好,雖然大部分電視劇都很坑爹,但是這次語涵確實被他打昏了····也許運氣成分更多一些。


    落羽看著昏倒的語涵,臉上帶著笑意。吻了一下語涵的雙唇,輕輕的在她耳邊呢喃。


    “對不起,小涵涵,我愛你。”說完拉開車簾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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