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畫舫中,“少爺,何小姐的畫舫剛剛到對岸去了。”


    “哦?你可看到他們去幹什麽了?”畫舫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對倒三角的小眼睛目露yin邪問道。


    “小人看··看到······”


    嗯?少年眼睛一瞪“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到底怎麽迴事。”


    仆人渾身一顫,一副懼怕的樣子。“少爺,小人看到何小姐的畫舫到對岸,去··去接了一名男子上船。”


    “什麽,你可看清楚了?”少年勃然大怒,一拍案幾問道。


    “少爺,千真萬確啊!小人不敢欺瞞少爺。”仆人嚇得跪倒在地。


    “哼!好個何韻芝,平時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虧我還費盡心機的討好她,原來也是一個賤人。你可看清楚那男子是誰?”


    “隔得太遠小人看不太清楚,不過那個男子很古怪,看裝扮倒是像個乞丐。”下人迴答道。


    “不管他是誰,和我搶女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少年滿臉寒霜。隨後命下人開船直奔何韻芝的畫舫而去。


    哐!一聲鑼響,河上大大小小的畫舫紛紛朝著敲鑼的船隻劃了過去,落羽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何韻芝,看到落羽的目光,何韻芝說道:“每年的詩會都是由宣武城最大的商人丁員外出資讚助,邀宣武城城主大人和一些有才學的先生做評審,選出最優秀的詩詞,再予以獎勵,這敲鑼的船隻就是丁員外的畫舫。”原來是評審團,這就是選秀的雛形了吧!在前世看過了無數選秀節目的落羽想到。


    經過之前和何韻芝的對話中,落羽了解到這並不是原來的華夏,甚至可能根本就不在地球,朝代的名字從未聽說過,但是文字,社會形態,都與原來的華夏極其相似,現在的國號為“景”皇家姓羅,國土麵積以及周邊形勢和華夏的宋朝相似,景朝開國兩百餘年,頭一百年國家還算強盛,可是隨著社會的安定和逐漸的重文輕武的社會風氣ri益強盛,導致文武失調,20年前北邊蠻族入侵,景文帝派遣25萬大軍到邊關駐守,卻僅僅堅守了5天就被攻破邊防,蠻族鐵騎橫掃一半景朝江山,景文帝被迫遷都。哎!書生誤國啊!這景朝倒是和華夏的宋朝差不多,飽受外族蹂躪,這也給落羽心中帶來了一絲絲認同感。


    河上大部分船隻都聚集在了一起,丁員外的畫舫被一圈圈圍在中間,才子佳人們都出得船艙站在船頭望著中間大船上的城主大人,


    “張公子,你且在艙內休息,小女子和小竹出去看看。”事實上在她心裏並沒有把落羽當做有才學的人,雖然他打扮奇特,氣質上也有文人的氣質,但是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還是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說完何韻芝帶著小竹出了船艙,小竹走到門邊轉過頭來微微做了一個鬼臉,那可愛,嬌憨的模樣,粉紅sè的小舌頭,看得落羽心朝澎湃。哎!果然還是古代好啊!沒有各類化妝品做的麵具,沒有h國的整容,沒有t國的人妖,沒有m過的矽膠大胸。純天然無汙染,心裏不禁熱淚盈眶。(說到化妝,我一朋友去酒吧遇到一漂亮mm勾搭後去開房,進屋就激動的抱住了她,正要進一步的時候mm說去洗個澡,完了出來我朋友一看那張臉,頓時軟了,找了個借口跑掉······)


    城主站在船頭,伸出手往下壓了壓,周圍的吵雜聲頓時小下去。“今年的冬季詩會又開始了,每年4次詩會每次都有很多才子作出不錯的詩詞,我也希望才子們能繼續努力為後世留下優美傳唱的詩詞,所以請才子們盡情的發揮吧!現在我宣布,今年的冬季詩會,現在開始。”說完坐在了船頭擺放的椅子上,拿起茶杯與周圍的先生和丁員外小聲嘀咕。每年的詩會都有很多才子參加,為的不過是博取名聲,或是博得佳人的青睞。


    “小姐,你說今年的詩會誰會奪得魁首?我猜是城防軍王大人的二公子,王逸遠。”小竹天真的眼神四處打量著說到。


    “不一定,王公子雖不像他父親一樣習武,文采也很好,但是畢竟整個宣武城才子不少。宣武城主簿大人的劉汕公子,白家布莊的白一凡公子,潘氏酒樓的潘登公子,他們都很有才華。這詩會魁首可不是那麽容易拿的。”說完嘴角微微翹起卻似諷刺般的笑容。


    “切,他們也沒什麽了不起,我看還是小姐的文采最好,隻是小姐不屑去博取那些名聲罷了。”


    何韻芝眼神一黯。由於母親病逝,父親對她很是疼愛,自幼飽讀詩書,但是才華再好有什麽用,畢竟是女子,終究是要嫁人的。


    城主宣布詩會開始後,才子們紛紛低頭沉思,醞釀著詩詞,中間也陸陸續續有些詩詞作出來卻不盡人意,甚至有許多隻能算是打油詩。


    丁員外船上突然傳來一聲“白一凡白公子有詩作出;放船閑看雪山晴,風定奇寒晚更凝。坐聽一篙珠玉碎,不知湖麵已成冰。”


    好,不錯··周圍響起一片叫好聲,每位才子做出的詩詞都會由人傳遞給丁員外的船上,由城主大人和幾位在宣武城赫赫有名的先生先行查看,再叫人到船頭當眾念出來由大家評比。這白一凡是白家獨子,其父從小培養他,其才學很是不錯而且很有經商頭腦,現在白家六成生意都是白一凡在管理,不得不說對於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來說成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人們還在迴味白一凡的詩時,員外船上又有詩詞念了出來,“王逸遠王公子有詩作;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chunsè晚,故穿庭樹作飛花。”又是一片叫好聲。雖還未過年,但是這雪景,倒也描寫的不錯。接下來又是各類好的詞的詩詞,卻並無稍顯水平的好句子。


    時間過得很快,天越來越黑,聽著外麵傳來的詩詞,落羽苦笑著搖搖頭。除了白公子和王公子的兩首還不錯其餘就是濫竽充數罷了,對於熟知華夏古詩詞的落羽來說,這些不過都是小兒科了。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卻不知道外麵卻因他而吵鬧起來。


    員外船上,“城主大人時候不早了,我看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們把今晚的魁首選出來如何?”丁員外看著城主大人眼中似有些不耐煩,於是說道。


    “嗯!不知幾位先生以為如何,你們看誰的詩能拿今晚魁首呢?”說完看著周圍的幾位先生,已經丁員外。


    幾位年過半百一身儒袍的先生分別向城主抱了抱拳,“經我們商議今晚詩詞由白一凡和王逸遠兩位公子為最佳,隻是其二選一魁首倒不好評比,”


    “確實如此,那麽就由我來選吧!這白一凡本是商人之家,王逸遠是軍人之家,商人本是利字當頭,jiān猾無比。然我朝皇帝陛下說過士農工商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就由白一凡做為今晚魁首如何,就當做鼓勵吧!”事實上城主也是有私心,這王逸遠仗著其父親的權利囂張無比,欺侮百姓,雖有才華心xing卻甚是不堪。所以城主對其父子並無好感,隻是其父之後台在朝中很是強硬,城主有心辦他卻是無力。


    “城主大人英明,就由白一凡為今晚之魁首吧!”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城主和城防軍不是一路人所以紛紛表示讚同。


    就在城主與各位商議之時外麵卻吵鬧起來,原來王逸遠風流成xing,經常徘徊於煙花之地,一次無意中在清水河遊玩時見到了何韻芝的容貌,驚為天人。於是死纏爛打追求她,可是整個宣武城都知道王逸遠的狼藉名聲,何韻芝對他也並無好感。王逸遠本想利用家裏的關係強行壓迫她家,卻被父親jing告不得招惹何家。何家本是商人之家雖也富足,卻也比不上丁員外,王逸遠納悶的同時其父親卻也不向他透漏過多。強來不行隻能死纏爛打,今天詩會本是為了在何韻芝麵前彰顯以下自己的才華,卻不想下人來告訴他何韻芝在對岸接了一個男子,氣憤之下於詩會時吵鬧起來。


    “韻芝,你覺得我那首詩怎麽樣?我對你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為什麽你就是不肯接受我,難道你已經心有所屬了嗎?”自己作出的詩連自己也覺得不錯,卻不想何韻芝隻是冷眼旁觀。並無邀請誰上船的意思。想到他船上有個男人不禁咬了咬牙。


    “王公子,請你不要叫我韻芝,我們兩並不是很熟,還請方尊重些,至於我是不是心有所屬與你無關。”何韻芝一臉冷意,同時心中氣憤,這王逸遠真是煩人。


    周圍船上的人看著這一幕心裏好笑,何姑娘美若天仙,可是你王逸遠配得上的,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大家都知道王逸遠的名聲,所以冷眼看著他。


    “哼!彺我對你癡心一片,你卻如此對我,是不是因為你船上的那個小白臉,jiān夫yin婦。”王逸遠一臉怨毒的望著何韻芝。周圍的人聽說何韻芝船上藏了一個男人,全都吃了一驚,這詩會的時候都是佳人青睞才子才邀請才子上船,莫非這何韻芝真的已經心有所屬了?


    “你··你無恥,我船上是有一位公子,不過那是因為他在對岸賞雪被賊人打暈,讓我幫忙載他過河罷了,你休要血口噴人,侮我清白。”何韻芝一臉憤怒之sè,臉sè氣的通紅。旁邊的小竹雙手拳頭捏的死死的也是一臉氣憤。


    搞錯了?王逸遠瞪了自己的下人一眼,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沒辦法挽迴隻能盡量問個清楚了。


    “何小姐這不過是你自己的一麵之詞,不如何姑娘把哪位公子叫出來對質以下可好?”哼!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不知好歹,不管是什麽原因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王逸遠心裏想著。


    “我憑什麽聽你的,你我並無任何瓜葛,你還沒有那個權利來命令於我”何韻芝冷冷的看著他。


    王逸遠聽到何韻芝這樣說心裏更是掀起無盡的憤怒“是嗎?何小姐就不怕明ri整個宣武城都知道何小姐詩會之時艙中藏了小白臉嗎?還是叫出來讓大家看看,到底是哪位才子有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何小姐的青睞吧!”說完yin笑著看著何韻芝。


    “你·····”還沒說出口身後便傳來一聲


    “好吵啊!哪來的瘋狗在狂吠”


    聽到聲音,周圍的人全都抬眼看了過去,一件綠sè汗衫,一條白sè短褲頭發幾寸長短,一根根立著,175的身高配上一張英俊的麵容雖然很古怪,卻不失氣質。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麽偏偏公子,原來不過是一個乞丐。何小姐你就是這種眼光嗎?”帶著嘲諷的表情看著何韻芝。


    “哦?就算是乞丐也總比有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好吧!”小竹在旁邊低聲為落羽大概說了王逸遠的事情,本來小竹對王逸遠的看法還是蠻不錯的,至少癡情於小姐,雖然以前很風流,但是從追求小姐開始卻沒有再去那些煙花場所,可是這一次卻把王逸遠的真麵目看得清清楚楚了,心胸狹窄,還汙蔑小姐清白。小竹現在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哼!家父雖有些許權利,但是我王逸遠6歲開始飽讀詩書,可是你這等乞丐可以隨意編排的。”不得不承認王逸遠確實還是比較有才華,他所作的詩雖然不算頂尖,但也不是一般讀了幾年書就能做得出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沒讀過書所以要低你一等咯?那麽在下不才,既然是詩會在下也作一首詩為大家助助興好了。”周圍的人一聽這話,全都含著或懷疑或期許的目光看著落羽,何韻芝也偏了偏頭看著眼前這古怪的男子,雖然帶著儒雅的氣質,卻並不怎麽期待能做出堪比王逸遠的詩畢竟那首詩也算不錯了。小竹卻是一臉的期待,從她第一眼看到落羽,就被他古怪的打扮和獨特的氣息所吸引,雖不是一見鍾情,卻並無惡感或許還是好奇居多。


    王逸遠卻有點吃驚,暗自想到,難道看錯了嗎?眼前的這個古怪青年難道也是位不知名的才子嗎?不可能,他自信自己所作的詩已是上品。就憑麵前這位乞丐打扮的人不可能作出更好的好的詩詞來。


    正想著就聽得對麵青年說道:“我就以這河水和雪作一首吧!”說完左右走了幾步看了看對麵山上的雪然後大聲念了出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山山是雪,路路皆白。飛鳥絕跡,人蹤湮沒。遐景蒼茫,邇景孤冷。意境幽僻,情調淒寂。四下一片寂靜,何韻芝芊芊玉指捂著小嘴,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落羽。小竹一臉的崇拜之sè,過得一會四下突然叫好不斷,人人驚奇的望著落羽。王逸遠卻是心裏一沉,失算了。


    “好詩,好詩!在下白一凡,敢問這位兄台如何稱唿。”一身白sè長衫,長相儒雅帶著一絲溫和笑意站在船頭遠遠的朝落羽抱拳。


    “久仰,久仰在下張落羽。”呃!周圍的人瞬間臉紅憋著笑意。


    落羽也知道他們笑的什麽,嘿嘿一聲傻笑道;“家父取的姓名,不敢妄自更改。”聽到落羽這樣說眾人都是一片好感。這個時代對於上孝父母很是看重。甚至皇帝親自頒布了不孝的罪名懲罰。


    “張兄如此好的文采,為何之前在這宣武城從未聽過張兄名諱啊!”白一凡問到。


    “我昨ri剛到宣武城,之前並未來過。”


    “原來如此,不知張兄可有落腳的地方,晚上不如去我府上,也好和張兄多多交流以下詩詞如何?”


    “不敢,不敢既白兄盛情,在下遵命就是”


    “哈哈哈哈好!張兄痛快,張兄所做這首江雪在下佩服不已我看今天晚上這魁首肯定是你的了”說完一臉佩服之sè。


    看著落羽大出風頭,王逸遠一臉寒霜。“詩是好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從別人那聽來拿來顯擺的,誰知道是不是欺世盜名之輩。”


    這句話說完周圍的人都是一副鄙視的神sè看著他,有本事你也去聽幾首來啊。大家都不是笨蛋,看得出來王逸遠是故意為難這位張公子。落羽看著這位二世祖一臉的厭惡。


    “既然如此,就請王公子出題,你我各自作一首詩詞如何?”嘩!鬥詩!這是紅果果的挑釁啊!周圍的人看著落羽不免覺得他稍稍狂妄了點。


    何韻芝拉了拉落羽的衣袖,眨眨眼。看出她心中所想落羽道;“不礙事,雖然沒讀幾年書,但是這王逸遠我還沒放在眼裏。”落羽低聲說道。小竹卻仍然一臉的崇拜看著他眼中也有著一絲擔憂。


    王逸遠臉sèyin沉的看著落羽,媽的不過是一首小詩罷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才子了我就和你鬥上一鬥。


    “張公子既然如此有信心,在下奉陪就是。我就陪你玩玩”說完四下看了看,看到船艙擺放著一個花瓶,花瓶裏麵插這一束梅花,“就以這梅花為題如何?”


    “可以,你先還是我先?”


    “就讓你先來吧!以免有些人一會不敢開口。”一臉傲氣的看著落羽。


    “你確定由我先來?不後悔?”


    王逸遠看著他一臉古怪的笑意,心裏稍稍猶豫,難道他這麽快就作出來了?不可能,就算作出來了也不可能是好的詩詞。“叫你先來就你先,別說廢話”


    “那好吧,我就做一首詞吧!”四周一片驚奇,詞比詩難,作出好的詞比作出好的詩更是難上加難。這張公子莫非腦子燒糊塗了?就在大家還在驚訝的時候,落羽緩緩開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文武狂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不死滴鳥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不死滴鳥人並收藏文武狂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