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長的臉上掛著莫名的微笑,他拍了拍歐文的腦袋,這孩子似乎很喜歡套娃身份。


    不過——哈利就哈利吧!也無關痛癢。反正哈利應該是不會來法國的吧!


    老校長溺愛著他。


    穿過那些花枝招展的美豔的花海後。


    沒等歐文繼續欣賞風景,遠處一位塊頭相當魁梧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幾乎和海格一般高,長著一張很俊秀的橄欖色的臉。一雙又黑又大水汪汪的眼睛,還有一隻很尖的鼻子。


    頭發梳在腦後,在脖子根部綰成一個閃亮的發髻。


    她從頭到腳裹著一件黑鍛子衣服,閃閃發光,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閃耀著許多華貴的蛋白石。


    來人正是布斯巴頓魔法學校的校長馬克西姆夫人。


    “歡迎。”她溫和的聲音,猶如山野間吹來的和煦的風。


    按照法國傳統,鄧布利多教授獻上吻手禮。


    而歐文,他的目光則停留在馬克西姆夫人的身旁,一位有著湛藍色的眼睛、長長的瀑布似的銀亮頭發。渾身散發著驚人魅力的女孩。


    擁有媚娃血統的芙蓉·德拉庫爾。


    好吧~的確是十分的美豔。


    理中客的講,芙蓉是歐文遇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而且他對這位擁有著媚娃血統的姑娘似乎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就好像.


    他們是親人一樣。


    很奇怪,但絕無可能是真的。


    “你好,芙蓉·德拉庫爾,很榮幸認識你!”她微笑著走上前來,優雅的伸出手。(法語)


    “你好,我是哈利——”(法語)


    “咳咳,總是頂著別人的名字可不好,小歐文。”鄧布利多輕咳了兩聲,提醒道。(英語)


    “額——好吧,我是歐文,歐文·桑切斯。”他與芙蓉的手握在了一起,對方凜然一笑,似乎很喜歡歐文的‘惡作劇’。(法語,接下來一直都是法語。)


    “伱的法語說的真好,似乎還有些巴黎的口音。”


    芙蓉的聲音非常的好聽,有著一股沙啞的感,帶著淡淡的魅惑的味道。


    “口音?”聞聲,歐文突然一愣。


    少小離家老大迴,鄉音無改鬢毛衰?


    他.


    “額嚴格來算,也許、大概、可能其實我是法國人?”歐文摸著下巴細細一想發現,哎!好像還真是哎。


    媽耶!我好像還真是法國人耶!


    敲!成了法奸了.


    “你是法國人?”芙蓉對此十分的意外,緊接著問道:“那你怎麽會去霍格沃茨呢?”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旁正在和馬克西姆夫人商討什麽事的鄧布利多。


    雖然那位先生的確名聲很大。


    但一個法國人,跑去英國魔法學校上學.總覺得那裏怪怪的。


    而且,歐文~這名字好耳熟啊!


    好像在哪聽到過。


    “家庭原因,家庭原因。”好尷尬呀!歐文大著馬虎眼的說道。


    好家夥,再說下去,真成法奸了。


    瞧,之前他還說那幾個布巴斯頓學校的小巫師一打就投降,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合著,我他娘的才是滑軌的最快的那個。


    該死的大英,瘋狂pua我,搞得我差點以為我是老倫敦正米字旗的了。


    原來是老巴黎正白旗的啊!


    ???


    敲!這還不如正米字旗呢!


    聞聲,芙蓉的眼神之中,熱情以及其驚人的速度開始下降。估計小姐姐心底已經給歐文打上法奸的標誌了。


    好吧——略有些尷尬。


    不過,這樣也無所謂。


    咱要是當年呆在法國,那肯定是赤果果的老巴黎正紅旗啊!·社萬歲l(''w'')┘三└(''w'')。


    你第五共和國跟我有啥關係。


    ————


    幾句寒暄後。


    馬克西姆夫人帶領著他們走進了一座輝煌的建築裏。


    在類似霍格沃茨禮堂的地方。為他們舉辦了一場小小的宴會。


    這時歐文才知道,雖然布斯巴頓魔法學校的放假比霍格沃茨晚了兩周,但也在七月十號之前就已經放假了。


    隻是學生們可以選擇留校。


    而歐文看見的都是選擇留校的學生,他們大部分都是因為家裏有事,或者一些其他的特殊原因,直到七月底,學生才會陸續離開學校。但也還是有留下的。


    不過人數雖少,但老巴黎人的氣勢不能丟,大約有幾十位高年級學生參加了宴會。


    他們在禮堂裏唱起了響亮而優雅的校歌。


    曲調莫名的像是馬賽曲,委婉之中充滿了力量,積極向上號召著一代代布巴斯頓的學生向著未來前進。


    嗯嗯——確實不錯。


    聽的腳底板都能扣除一個地洞的(假的)的歐文麵色一會白,一會黑的。(如常),歐文萬萬沒想到鄧布利多的第一站會是布巴斯頓!這讓他這個法國出生,老爹法國老麻瓜,母親不知道哪裏人的二鬼子良心不安。


    最尷尬的莫過於對麵曲子一升起,他就知道怎麽唱了。


    不過他唱的可不是布巴斯頓的校歌。而是馬賽曲.


    啊!


    不要啊!


    我的良心!我備受煎熬的良心啊!


    某隻妖魔鬼怪在這誕生於大革命時代歌曲的煌煌正氣下,要顯出原形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以及重申自我立場。


    在歌聲結束後,本著鬥歌掰頭的歐文猛地起身,張嘴就要來一首1940環法裝甲車競賽主題曲版霍格沃茨校歌。


    老子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就算是轉生了那也是天朝的靈魂。區區法蘭西。


    站起來,我那脆弱的良心!


    見,歐文似要作妖,鄧布利多校長嚇了一跳。接著沒等他嘴張開,就迅速的伸出手,一把將其拉住,然後死死的摁在了椅子上。


    看得出,老校長相當的急迫。


    用歐文的話來翻譯一下這個眼神,大概就是——您可別丟人了,這是在布巴斯頓,你不要臉,霍格沃茨還要呢!


    按下歐文後,鄧布利多繼續微笑著與馬克西姆夫人聊起了天,兩人似乎在談論什麽比賽之類的東西,不過對方明顯有些抵觸,似乎在為最近英國發生的排法事件而感到憂慮.和不滿。


    這讓鄧布利多沒在這個話題上討論太深。


    就像歐文說的,他應該和這些魔法學校的校長們多多走動。


    比賽的事情,可以放在明年,他並不著急。


    而在不討論那些宏大的東西後,兩位為教育事業奉獻終生的校長自然而然的就談起了身邊的學生。


    嗯嗯,就連魔法世界也逃不過如過年親戚們相互攀比的日常。


    馬克西姆夫人對她的優秀學生芙蓉大加讚賞,說她是布巴斯頓百年來最優秀的學生。


    而鄧布利多教授則顯然謙虛了許多,他用著模棱兩可、隱晦不明的口吻,拐彎抹角的說歐文可能是霍格沃茨千年校史上最優秀的學生.


    說著說著,兩位校長突然笑出了聲。


    眼神莫名的多了些電光火花。


    歐文知道,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要開始了。


    而作為這場戰爭中重要的兩人,歐文和芙蓉.在簡單對付兩口就走出了禮堂。


    大人們的攀比不要帶上孩子好嗎?


    很累的。


    “馬克西姆夫人之前叮囑過我,讓我帶著客人們到學校內參觀一下。”芙蓉甩著她那瀑布似的銀色長發。


    驕傲而又自豪的微笑道:“看看比之你們霍格沃茨如何。”


    “嗯——比霍格沃茨暖和算不算?”走在花園裏的歐文感受著來自法國南部的陽光,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霍格沃茨可沒有氣溫這麽高的時候。”


    “很冷嗎?”歐文突如其來的腦迴路,讓芙蓉一時之間有些驚愕,剛剛準備的可能需要互懟的話術還未說出口,就腹死胎中了。


    “冷?”歐文露出了尷尬而不失微笑的表情,“也就夏天二十多度,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吧。”


    “學校前麵的黑湖,一年至少有四個月被凍的結實,另外還有兩個月水麵結合一層冰。”


    “這麽誇張?”芙蓉有些震驚,布巴斯頓的莊園外也有一條河,但那河可不會結冰。


    “等明年你住一年就知道了.”歐文淡淡的迴複道。


    接著,兩人漫步在花海之中,有的沒的說著話。


    他們從一個個小的金碧輝煌的建築裏走過,最後來到了魁地奇球場上。


    “嗨,那邊的。”就兩人漫步花海獨享美好生活時。


    突然天空之上,一個粗狂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切!


    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長相十分粗狂,強壯的男人騎著掃把從天空之中劃過,徑直落在了歐文麵前。


    “我認識你。”


    “你是那個歐文對不對,偷襲庫熱西和馬祖赫的無恥家夥,我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你叫什麽來著。”


    “哈利波特!”歐文張口就來。


    “你糊弄鬼呢!我知道你的名字。”那男孩將手中的飛天掃帚扔到了一邊,從長袍內側抽出魔杖。對著歐文。


    “哦!我這麽有名的嗎?”歐文咧著嘴笑著,不過那副麵容落在那男孩的眼中卻變成了一種挑釁,一種譏諷。


    他為什麽會知道歐文。


    還不是倫敦那場爭鬥,現在整個法國巫師們都在質疑布斯巴頓魔法學校的教學水平


    他們才不在乎什麽《保密法》呢!


    他們在乎的隻有一點,為什麽己方好幾位小巫師竟然打不過一個英國佬?


    寫的好危險呀,我感覺如果要是碰到較真兒的曆史區的讀者肯定會罵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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