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後,歐文就催促著赫敏迴去睡覺了。


    他們都太累了,精神層麵的。


    不過歐文可以確信,今夜對於教授們而言絕對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他是看著赫敏走上旋轉樓梯的,看著她走上八樓,而不是轉頭就溜進了二樓的圖書館。


    當格蘭傑小姐消瘦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旋轉樓梯的盡頭。


    歐文才邁著腳步,沉默著,獨自前往二樓圖書館入口。


    霍格沃茨的圖書館占地麵積極大,而且有好幾層,***區的位置是在五樓。


    此時圖書館的早就關門了。


    但這難不倒歐文,事實上,圖書館的大門就是念一句:阿拉霍洞開就能打開的。


    很難不令人猜想,教授其實是鼓勵小巫師半夜出來內卷的.


    躡手躡腳的通過了***區的禁製。


    隨著古代魔法的痕跡,歐文又一次迴到了城堡最隱秘的地方。


    地下密室。


    或者——梅林的密室


    地下金色穹頂禮堂裏,一片森林的最中心。


    石台上,那麵碩大的鏡子裏,布裏奇德教授的畫像正微笑的看著他。


    果然,對於歐文能夠解開韋斯萊的迷題,她感到非常的高興。


    事實上,她一直都在尋找自己的那位先祖,夏妮·韋斯萊的蹤跡。


    但始終沒有線索。


    直到自己死後,百年前新的繼承人出現後,是她告訴自己有關廚房的秘密。


    這讓布裏奇德教授非常慚愧,作為赫奇帕奇的院長,她完全沒有參透赫奇帕奇女士留下的最大的隱秘。


    城堡裏的小精靈不隻是在為小巫師們服務。


    它們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赫奇帕奇女士的守墓人。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千年多年,滄海桑田。


    能記得自己真正使命的小精靈就隻剩下了一位,而其他的都淪為了家養小精靈。


    造成這樣原因的除了巫師。


    最主要是如今的這些小精靈與千年前的小精靈並沒有直係的血脈聯係。


    因為在這一千多年以來,每幾年就會有外麵的家養小精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純血巫師趕出家門,最後被霍格沃茨收留。


    這些家養小精靈將奴隸的思維像病毒般的傳給其他精靈,或許這才是它們忘記自己使命的真正原因。


    而作為一名赫奇帕奇,布裏奇德院長在她活著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身邊那些為她服務的小精靈們。


    讓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的祖母,明明是位格蘭芬多,可她卻領悟了赫奇帕奇的真諦。


    ——善待你最卑微的朋友。


    她比自己這個赫奇帕奇院長更有資格稱為赫奇帕奇意誌的繼任者。


    「晚上好教授。」歐文撐開擋路的樹幹,然後跳上石台。


    「晚上好,小‘骨朵,看起來你有茁長成長嘛!」布裏奇德院長滿麵春風,她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這麽快樂了。


    「額——」


    不要慌,赫奇帕奇的奇妙比喻都這樣。


    斯普勞特教授還整天關心他們有沒有好好施肥(好好吃飯)或者是修剪枝葉(剪頭發)等等。


    「很優秀嘛!處事不驚,很有我當年的風範。」她溫和的說著,但言語之中卻有點像是羅恩吹牛逼時的腔調。


    這時,歐文才感覺對方是位韋斯萊家族的成員。


    「謝謝你,歐文,這算是了卻了我的一個心願。」


    關於考驗,前代繼承人是可以隨心所欲的設置的,她讓歐文去尋找韋斯萊家族的寶藏,是有私心在裏麵的。


    「突然有些傷感。」布裏奇德院長微笑著,紅色的長發,又長又直,披肩著,這讓她看起來十分的端莊「好了,現在該是你領取獎品的時候了。」


    說罷,布裏奇德院長修長的手指輕巧抬起,便有銀色的光芒從畫中聚散出來,最終沒入歐文的眉心。


    刹那間,有個炸彈在他腦袋裏爆炸。


    海量的記憶湧入他的意識,差點把他變成白癡,腦袋脹痛的似乎要從鼻子裏流出腦髓了。


    而這,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後,那感覺才終於結束。


    這段記憶十分龐雜,包括了前代繼承人們的戰鬥經驗,情報,以及古代魔法的應用。


    歐文來不及理解這麽多。


    他隻是走馬觀花的看了眼之前的繼承人們對於古代魔法的掌控。


    老實說,他此刻真像個井底之蛙


    歐文一直以為,古代魔法類似一個buff,事實上的確如此,隻要他施展魔咒時往裏麵摻雜點古代魔法,魔咒的威力就會增強好幾倍。


    而現在他才知道,原來古代魔力根本就與巫師魔力是兩個平行線條,它們各自有著各自的施法技巧和法術效果。


    完全不該混為一談,那樣隻會掩蓋將古代魔力的真正用途。


    「我知道你現在頭痛腦裂。」布裏奇德院長的肖像畫似乎暗淡了一些。


    不過她還是調動魔力,施了個未知的魔咒,忽然歐文的腦袋一輕,那種感覺怎麽說呢,就好像有人把垃圾桶的垃圾按照濕垃圾、幹垃圾、有害垃圾進行了分類。


    雖然總量不減,但看著整齊多了。


    「唿——這樣舒服多了。」歐文搖了搖他的腦袋。


    此刻記憶像是建起了一座宮殿,每一間房子,每一個走廊都有相互對應的記憶。


    而當他需要時,隻要分門別類的去找就行。


    「但我必須要警告你,歐文。」布裏奇德院長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我能感受到,你背負的東西越來越重了,遠超過我們。近百年來繼承人的缺失,外神的力量已經抵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從梅林,到百年前,祗的力量從未如此有效的波及我們的世界。


    可以預見的是,你所遇見的敵人將會是我們的無數倍。


    這是前所未有的。


    歐文,你必須要在前往神授塔直麵外神之前,盡可能多的找到祗侵入這個世界的錨點,並摧毀它,雖然這不能一勞永逸,但卻能延緩外神力量繼續增強,也許還能削弱的作用。畢竟祗的力量也無法憑空生成,每建立一個錨點都需要巨量的魔力,消滅錨點,可能是有效削弱祗的手段。」


    「.」歐文揉著太陽穴,雖然記憶宮殿很壯觀,但腦袋的腫脹感還是存在,隻是減弱了許多。


    「什麽.錨點?」他虛弱的問道。


    「人——」她說,隨即更加詳細的解釋道,「祗無法本體進入我們的世界,這你應該知道——但通過迷離幻境


    所謂的迷離幻境,那是是一種介於生與死之間的狀態。它出現在人的思想內部,既是現實也是虛幻。


    在那裏,你可能會看見自己的親人或者熟人,場景也多種多樣,幻境會映射出一個人最內心的模樣。


    外神會借助親人之口,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時進行蠱惑。無論出於什麽目的,一旦你接受了祗的力量,那麽就會徹底的淪為外神的容器,它就像是寄生蟲,黏在你的靈魂上,從你的思想情緒裏獲得給養。


    這樣一個錨點就誕生了,外神會


    通過你的眼睛,感官,理解現世的一切。更可能的是讓其尋找眾神的神授塔並摧毀這個阻礙他侵入我們世界的長矛。一旦大量神授塔被摧毀,直麵神明我們毫無勝算。」


    「人類,殺不死神,哪怕是繼承人。」


    「等等——」忽然歐文皺起眉頭叫出了聲,「迷離幻境——我好像記得這個。


    之前喀戎老師好像」


    「怎麽了?」布裏奇德院長看出了他的疑惑,開口問詢道。


    「之前.」說著,歐文將他曾在馬人部落遇見喀戎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說我摧毀一些祭壇,就能阻止外神降臨。您現在讓我保護神授塔,他讓我摧毀高塔,我有點精神分裂,所以到底我要跟什麽?祭壇、高塔、神授塔到底是不是同樣的東西?」


    「.」布裏奇德院長鄭重其事的看向他,「我剛剛說,外神會借助親人之口,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時進行蠱惑。」


    「您的意思?」


    「如果你非要問我的意見,我隻能說,我不清楚。」布裏奇德院長繼續說,「眾神是個統稱,有那麽多的所謂神祇,如果他們有人留下什麽後手,就像是你所說的馬人的精神空間,也是有可能的。


    但你需要謹慎謹慎再謹慎,也許那個所謂的喀戎其實就是外神呢?


    也許喀戎是真實的,而外神偽裝成你母親的模樣,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呢?


    或許他說的高塔就是指神授塔,他在蠱惑你摧毀印記。


    也許他所謂的高塔和祭壇說的是梅林前時代的黑暗年代裏,由傀儡們所建造的用來連通外神的呢?


    你要時刻記住,凡是精神領域裏看到的,都不能完全信任。」


    「可是,我的古代魔法是馬人賜福而來的,之前」


    「古代魔法是與生俱來的。」布裏奇德院長糾正他道:「在你出生之前,魔力就開始在你身體裏匯聚。但激發魔力需要一個契機,大部分都是精神強烈波動時。


    也許那個喀戎真的是外神的投影,他入侵了你的精神,從而激發了你的體內古代魔法的反抗,而當他發現你是繼承人之後,便改了主意,用了一套說辭蠱惑你。」


    「唿——」歐文眉頭都要擰到一起了,找這麽說,那他該相信什麽?


    「也許,他所謂的馬人賜福是激發我身體裏的古代魔法,他還是好人?」


    「所以——歐文,這就是外神最可怕的地方,一旦失去防備,你甚至連自己的記憶都不能信任。」


    「那我該怎麽做?」歐文冷著臉,「關於那些錨點?」


    他自始至終都是個行動派,與其自己瞎想,不如親自驗證,他要直麵外神,看看他到底有什麽手段。


    「找到那些人。」布裏奇德院長說,「被蠱惑的人,因終日耳邊都會響起外神的低語,所以大都神誌不清,行為瘋癲,找起來應該不難——在剛剛的古代魔法傳承中,有解決的辦法,那是梅林開發的方法。」


    <divcss=&ot;ntentadv&ot;>「神誌不清,行為瘋癲?」歐文臉色一僵,「這說的好像伏地魔.」


    「可是院長啊,時代變了!」


    「也許你那個時代這種瘋子很少,但是,現在滿大街都是這種瘋子。」


    「.」


    「食死徒裏就沒幾個神誌清晰,行為不瘋癲的。」


    「.」


    布裏奇德院長是知道這個組織的,她在霍格沃茨的肖像畫又不是隻有密室這裏一副,其他地方,例如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小巫師談論起食死徒時,她有聽過


    。


    「是有些麻煩——」她皺起眉頭,「但還有個辦法。」


    「什麽辦法。」


    「嗯——」布裏奇德院長感歎了一聲。


    接著臉上嚴肅的表情逐漸消失,神態也從嚴謹變得冷漠,她說,「為了世界,就隻好請這些瘋子們——都去死吧!」


    她溫和的說著,眼角流露著淡淡的殘酷,「見敵便殺,這就是繼承人,繼承這份力量,便與殺戮同行,雖然有些殘酷,但是對於世界而言,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


    「嗯——」歐文微微一笑,「這個辦法,我喜歡!」


    看來雖然麵前的這位赫奇帕奇院長,韋斯萊家族的成員,看起來似乎和藹和親,但她的立場應該屬於秩序邪惡。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許造成她如此性格的還另有原因。


    這時歐文想起了那位死在赫奇帕奇女士安眠之地的繼承人。


    她的結局是多麽的淒慘。這絕對是影響了他麵前的這位。


    不過——他是有點喜歡她了。


    「哦!對了教授。」既然聊起古代魔力,歐文自然就聯想到了科亞特爾·斯圖爾特,她身上也存在這個古代魔力,雖然隻是少量,但也令人好奇。


    難道古代魔法還有另外的獲取途徑嗎?


    「古代魔法就沒有其他獲得的辦法了嗎?」


    「嗯?」布裏奇德院長看向他,「你遇見了其他人身懷古代魔力了?」


    「是的。」


    聽到歐文肯定的答複後,教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片刻後,才重新開口,「我以為你至少要從霍格沃茨畢業之後才會遇見那些殘酷。」


    「歐文,你認為古代魔力到底是什麽?」


    忽然她提出了一個問題。


    「嗯?」歐文想了想,「之前我認為這是眾神為了抵擋外神留下的遺產,但現在——聽您的意思這東西並非他們創造,而是自古有之?」


    「你很聰明,很輕易就能聯想到這些——在如今,我們總是古代魔法,古代魔法的稱唿這股力量。似乎它就是來自古代的魔法。但其實並不是。」布裏奇德院長緩緩的傾訴著,「‘古代魔法這個名字是從神授塔內的碑文上,是一句原初盧恩的翻譯,簡單理解,就是宙斯、阿波羅時期的巫師也把它叫做:古代魔法。


    在過去,星空將湛藍流星,連同著毀滅送抵世界,據說那後來化成了最初的魔力——這是位於墨西哥尤卡坦半島的最初神授塔內碑文所記錄的。


    在後世繼承人,尤其是梅林的研究中,我們至少得知,原初魔力曾在某段時間迎來了某個高潮,而與之對應的則是主流魔法世界的造神過程,那時,有一批巫師開始放棄‘巫師這個稱唿,自稱為‘神人。


    那是個恩惠豐饒的時代,可惜卻轉瞬即逝。」


    「.」


    神話故事聽的歐文一愣愣,而且用腳後跟都能猜到之後發生的事情。


    無非就是蛋糕變小,而吃蛋糕的人卻增加了。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會牽扯到魔法的起源。


    「以上,皆是對神授塔原初盧恩的翻譯。」布裏奇德院長聲音空冥的說著,就好像是長輩在向年輕的後輩講述著古老的神話故事般。


    「翻譯?」


    「漬漬。」歐文砸了砸嘴,一聽就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鬼知道記載的是真是假呢。


    「是的,關於曆史我們知之甚少,已知的一切都源自於對碑文的翻譯,但這不是關鍵,世界各地的神授塔之內存在著海量的魔力,如果有人意


    外闖進去,雖然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萬一真的有人闖進,那麽那人是有可能獲得一部分魔力的,當然他們無法使用,不過身體可能會出現異變。」


    「古代魔法對有機物的生理機能增幅達到了誇張的地步?」歐文忽然想起了維克托的話,他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嗯,是這個道理。」


    「怎樣的異變?明顯嗎?」歐文問道。


    「熔爐百相,激發巫師身體裏有關神奇動物的血脈,而長出動物的外貌,例如芽角之類的。這裏有著一段長達幾百年的黑暗曆史,不過對你並沒有意義。」


    「芽角?」歐文摸著下巴,他可沒有從科亞特爾·斯圖爾特身上看到任何異變的痕跡。


    「第二種辦法,你可以主動贈與對方古代魔法,這裏涉及古代魔法的因果性原理,是構成古代魔法魔咒的根基——基本主義原則之一,它使萬物環環相扣。」


    「哈?什麽因果性原理?什麽基本主義原則?為什麽這聽著像是數學?」


    「你需要花費時間學習剛剛贈予你的那些知識。這非常重要。」


    布裏奇德院長並未解釋,而是繼續說著,「至於第三種方式——」


    ——————


    另一邊。


    校長辦公室裏。


    擺放著分院帽的櫃子自動打開,黑曜石般的冥想盆漂浮在半空。


    灰黑色的光芒,散落在銀色的水中。


    冷冷的色調照在鄧布利多教授的臉上,這讓他看著十分的神秘和嚴肅。


    屬於夏妮身體之中的最後一絲記憶已經被他倒入了冥想盆之中。


    那翻騰的黑色正是一個人的記憶。


    就在剛剛他瀏覽了那一段記憶。


    維克托說的很對。


    記憶糟亂不堪,多場景的連續跳動,沒有一點關聯性可言。


    但鄧布利多還是從這些記憶中看到了一些令人惡心的畫麵,是血腥,也是背叛。


    他看見位銀發女人慶祝著自己孩子出生,這是她最重要的記憶,也是初始的場景。


    當女人看到孩子是紅色的頭發,而不是銀色時,眼角流露的幸福,旁觀的老校長能清楚的感受到。


    他看見可恥的背叛,妖精以孩子為威脅,冷酷而殘忍的要換取她的血肉。


    他看見一位母親淚水流過臉頰,正用著剩下的右臂,抱著自己身中詛咒的孩子。


    他看見拄著拐杖,隻有一條腿的女巫仍被她最好的朋友背叛,一把尋謀已久的匕首刺進了她毫無防備的軀體。


    他看見人性中最邪惡,最***,最應該被唾棄的東西,不斷的上演。


    他看見一位帶領巫師打贏妖精戰爭的英雄,被打斷四肢,挖掉雙眼,吃下了內髒,最後他們還要玷汙她的名聲。


    哪怕是鄧布利多——哪怕是他,這位飽經風雨,見慣了殘忍和血腥的傳奇巫師,也深深的感到無力和憤怒。


    「唿!」


    教授雙手扶著冥想盆的邊際,臉色鐵青。


    有些人可能不值得拯救,但這個世界值得。


    哪怕是一朵花,一棵草,一束陽光,有時也比一個靈魂有價值。


    看來——他的判斷沒錯,關於繼承人的真相決不能公之於眾。


    普羅大眾裏,存在著深淵。


    他人即地獄。


    ————迴到地下密室。


    歐文的臉上正掛著冷笑。


    他大約是猜到了一些,畢竟妖精的動作太過明顯,那些祭壇,獻祭魔法等等。


    今天隻是從布裏奇德院長口中


    的得到了肯定罷了。


    「那院長,關於第二道考驗」


    「我認為你至少要掌握古代魔法的基本主義原則,才能進行接下來的考驗。依照你的天賦,我想大約明年的這個時候,大抵就可以進行下一階段。」


    「哈?」歐文有些失望,「要這麽久,我覺得我一兩個月就能掌握。」


    聞聲,布裏奇德院長並未打擊他,而是臉上重新洋溢起微笑,「你可以先試試,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裏的那副肖像畫,如果隻是指點。」


    「好吧。」說罷,歐文朝著布裏奇德院長擺了擺手,他有些累了。


    是精神層麵的。


    隨後他轉身離開了地下密室,摸黑返迴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爬上床,倒頭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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