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歐文以及教授們進入赫奇帕奇女士最後的安眠之地不久後。


    城堡外的雪——變小了。


    這鬼天氣奇奇怪怪,也沒個準,就是欺負巫師沒有氣象衛星,否則他們定然會看到,在霍格沃茨的上空存在著一個持續了好幾個月的冷渦。


    是它將來自大西洋的暖濕氣流源源不斷的引導到這裏。


    水汽遇到霍格沃茨周圍高山的阻擋形成降雪。


    每年冬季,蘇格蘭高地都會下上幾場大雪,隻是今年因為冷渦,大雪持續的時間格外的久。


    下著雪,小巫師們的娛樂活動就少了很多,像是在黑湖上滑冰之類的冬季活動也隻有在雪停時玩耍。下著雪就沒人願意出去。


    不過雪天有個活動卻很受歡迎。


    那就是泡澡。


    泡在熱乎乎的水裏,周圍滿是七彩的泡泡,透過窗戶看這大雪,絕對是人生一件樂事。


    不過對於大部分小巫師來說,能舒舒服服的泡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各學院都有自己的盥洗室,但是那裏隻有一個個獨立的淋浴,浴缸之類的絕對是沒有的,當然——如果你法力高強,也可以自己變形出浴池.這也是小巫師們學習變形術的原動力之一。


    魔法嘛!


    如果你樂意,甚至可以研究一下怎麽能讓清泉如水流淌出來的水流,保持四十攝氏度的完美水溫。


    又或者是直接召喚出泡泡浴。


    實在做不到,你也可以勞煩小精靈們幫你去燒水,它們會很樂意幹這些事的。


    總之,魔法絕不是兩個互相啃大瓜的對波。


    享受才是現代魔法的主題。


    而說起享受,比起小巫師,級長們的浴池可就要豪華很多。


    位於六樓的級長盥洗室,進門便會被天花板那點著蠟燭的豪華枝形吊燈所吸引眼球。


    腳踩在白色大理石的地磚上,目及所處所有的設備都是大理石製作而成,中心位置有著一個長方形,好似遊泳池,深陷地麵的浴池。


    浴池邊緣排列著上百個鑲嵌著各色寶石的金色水龍頭,打開就能流出各種混合著熱水的沐浴液。


    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著浴池,窗外是美麗的霍格沃茨絕景。


    窗戶上掛著雪白的亞麻窗簾,一大堆鬆軟的白毛巾放在一個牆角。


    兩張落地窗的中心掛著一副鑲在鍍金框裏的金發美人魚圖。


    這是專門為各學院級長以及男、女生學生會主席和魁地奇隊隊長使用的盥洗室。今年因為爭霸賽的緣故,各學校的勇士也可以進去。


    當然——這不是說其他小巫師就不能進去。隻要裏麵沒人。說對口令實際上誰都能進去舒舒服服洗個澡。


    入口位於六樓,糊塗蛋波裏斯雕像左邊的第四個門,如果裏麵沒人,房門會是灰色,如果裏麵有人,房門則會變成橘紅色。


    至於口令則是由學生會主席設置——也就是歐文。


    通常歐文會把口令通知給塞德裏克,由他通知其他級長。然後級長再通知各位魁地奇隊長。


    不過歐文本人並不怎麽來這裏泡澡——實在是太遠了,媽的,腦子有坑才會從地下二層,穿著浴袍跑去六樓洗個澡,然後再跑迴去變形術不香嗎?


    自家學院他還能找人給他搓個背,搞個鹽搓,拔個火罐啥的,一個人的澡堂有啥意思?


    斯萊特林的級長也不怎麽經常去,斯萊特林有自己的豪華浴池,而且他比歐文還慘,地下三樓呢


    至於拉文克勞


    住在另一個塔樓的拉文克勞級長表示,如果不是上課和圖書館


    ,他連主樓都不會來,洗澡——洗個屁!


    所以現在你知道這個浴池到底誰在用了吧。


    該死的格蘭芬多,占盡天時地利!


    格蘭傑小姐也經常偷偷來這——沒人敢說三到四。


    她倒不是洗澡,用她的話說,這是療傷。


    過度使用提神劑,以及熬夜長時間會造成神經的過度緊繃,泡澡療傷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而且足夠廉價。


    她大概每個星期都會來一次。


    直到某次被四處溜達的歐文撞見,他熱情洋溢的邀請赫敏一起來泡澡來著,之後她就再沒有進去過了。


    ————


    此時橘紅色的房門上滿是水蒸氣的刻紋,想來正在有人使用這個盥洗室。


    寬敞的水池之中,年輕的女孩正靜靜地平躺在溫和的水中。


    浴缸裏飄滿了泡泡,水麵上的白色泡沫像是雲朵落入凡間,泡沫也並非遮蓋了水麵的全部,在那縫隙之間隱約能看見少女的皮膚在熱水的浸泡下變得光滑而泛紅,就像新熟的桃子一樣。


    她散開了秀發,張開雙臂,任由銀色的月光灑在水麵上。


    也許是錯覺,也許是水晶燈的光太亮了,她的銀發看著比以前似乎更亮了些。


    水池下暗流湧動,拂過溝壑的身體,晶瑩剔透的光澤帶著誘人的香氣,忍不住讓人想要湧進懷裏進行把玩。


    「你該向我坦白這一切。」


    安靜的隻有流水聲音的浴池裏,傳來一聲嚴厲而又帶著些無奈的聲音。


    「明明是你要登上船,明明是要你來這個國家,明明你從去年就開始準備。」


    霧氣中緩緩走來一位年老的、形體優雅的女巫,她側身坐在了浴池邊低聲淺語,「我不明白,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可我是你的校長。」


    尤拉莉·希克斯教授歎著氣,眼神中滿是迷離,「你知道的,學校裏那些老家夥多麽不願意你離開伊法魔尼。」


    「所以我才離開。教授。」女孩從水裏探出腦袋,銀色的長發緊貼著她的肌膚,遮擋著重要的位置,像是穿上了一件絲綢單衣,她靠在牆壁上,溫水將牆壁也加熱到了一個令人舒適的溫度,她並沒有覺得冰冷。


    「科亞特爾。」


    「別這麽叫我。」女孩忽然緊握拳頭,擊打著水麵,鮮紅的眼睛看向教授,「我恨它。」


    水花濺起像是形成遮蔽視線的曲折棱鏡,她的麵容模糊了。


    接著,她撇過頭,微微抬起,眼睛打量起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明晃晃的燈光灼刺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光幕中,她看到了一些殘像,殘像是位有著美豔女人的上半身,下半身是蛇尾,背後長著雙翅的偉大身影。


    「斯圖爾特。」尤拉莉教授交叉的雙手忽然伸出,溫和的魔力蒸騰著少女的銀發,很快她頭頂的頭發就幹了。


    隨後她伸出手,抓著斯圖爾特的手臂,將她從水中攙扶了出來。


    出水的瞬間,教授身上,那件寬大的紅色袍子就自動漂浮著,落在了她的身上。


    斑駁的光影間,教授看見的少女的背後有著一個深紅色的,很淺,像是血管紋路一樣的紋身。


    她沒過多的言語,而是將少女拉進了懷裏。


    教授的溫度,讓斯圖爾特覺得有些燙,那比水裏的溫度還要高。


    「趁現在還來得及,我想看清楚你,孩子。」


    「如果你有了傷口,請不要把它遮蓋起來,默默的忍受,沉默是不幸的,這對傷口的愈合沒有絲毫的好處。」


    「至少也不會有壞處。」斯圖爾特靠在教授的懷裏,她從未像今天這樣如此靠近一個


    人。


    上一次她如此接近一個人時,還是十五年前,三歲的她被一個與她有著一樣銀色長發的女人撿到。


    年幼的她以為那是她的媽媽,而女人則笑著,撫摸著凸起的腹部,說一定要生一個跟她一樣漂亮的女兒。


    「又有誰會在乎呢?」她呢喃著,自問道。


    「人人們隻會怨恨。」少女閉著眼,睫毛微微顫抖,就好像要睡著了般,「這這就夠了。」


    「快就要快了。」


    「一人.死亡!」


    「終於——安靜了。」


    女孩沒了聲音,隻是睡著了。


    浴池裏忽然安靜了下來,耳邊隻有水流的聲音。


    布滿水蒸氣的水池中國,淡淡的紅色水流開始自動的排出,浴池正在清空,它正在為迎接下一位小巫師而準備著,而這一切都是自動完成的。


    尤拉莉教授看向水位正在急速下降的浴池,淡紅色的池水,讓她微微皺眉。


    等最後的池水流幹。


    池底亮晶晶的,沾滿著泡沫的角落,似乎有著一把匕首。


    「唿——」教授再次歎了口氣,她伸手將女孩身上的袍子整理了下,讓它能蓋住她的雙腿。


    接著撩過她額間的秀發,滿是憐愛的眼神,像是看著自己的孫女,痛苦的呢喃道,「我保不下你了,孩子。」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哪怕是你。」


    她說著,眼神流出悔恨,如果她不從伊法魔尼申請退休,如果她還繼續擔任魔咒教授。


    等著這孩子入學時,如果她能第一時間接觸,之後的事情可能就會變得不一樣,她也不會在錯誤的道路上愈行愈遠。


    「哎——」


    浴室裏,教授就那麽讓少女靠著她。


    她們在等待,等待著鄧布利多歸來。


    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而在不知明的角落,一位半透明的幽靈卻小心翼翼的從牆壁裏鑽出了個腦袋。


    她戴著哈利同款圓形眼鏡,豎著兩條馬尾。


    大部分時間,她的隱藏在哭哭滴滴的表情後,都是一張古靈精怪的臉。


    隻是這次,她的眼睛裏沒有逗人時的樂趣,反而多了幾分恐懼。


    隻是探了個頭,掃視了一眼,就馬上縮進了牆裏,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


    另一邊。


    廚房裏的密室。


    赫奇帕奇女士的安眠之地。


    蕭瑟之風吹拂著眾人的心間。


    肅穆的氣氛持續了很久,大約五分鍾後,當眾人準備離開這裏。


    轉身之際。


    忽然歸於平靜的蘋果樹又一次抽出了它的枝丫。


    <divcss=&ot;ntentadv&ot;>歐文皺著眉頭,抬頭觀望著,隻見,樹葉紛紛的枝頭忽然無數枝丫相互纏繞著,像是藤蔓般的裹挾著什麽東西慢慢的送下。


    一點點的,枝丫像是無數隻手般的,將東西輕放在了地上。


    「這是什麽?」


    「獎勵?」


    「赫奇帕奇的試煉?」身兼著格蘭芬多試煉的赫敏理所當然的想到。


    「好像是什麽東西——」羅恩看著枝丫逐漸剝離的那團東西。


    忽然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揪了一下。


    有一種唿之欲出的東西,要鑽出他的身體。


    羅恩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撕裂感從


    胸口——不,是靈魂深處傳來,疼的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在當那層層樹枝抽走之後。


    看清那隱藏在樹幹之下的東西時,他猛地瞳孔緊縮,臉色呆滯,整個人都失神了。


    一個姑娘?


    而且長得好像金妮。


    看著大約有二十多歲。


    身體宛如活著般,斑駁的樹蔭灑在她的臉上,像是安靜的睡去。


    是隻在夢境中飛翔的鳥兒。


    一頭火紅的長發,戴著荊棘編製的王冠,不知道多少年,王冠已經盛開出緋紅色的花。


    臉頰在光暈下呈現出溫暖的色調,好似最細膩的瓷器,那麽安詳,那麽寧靜。


    如果不是她的右臂和左腿不知去了何處。可能這份寧靜會真的保持住。


    除此之外,更讓人感到驚悚的是,插在她身上的兩隻箭羽,一根從她的後背貫穿至腹部穿出。另一根則穿過了她的心髒。


    小腹處還插著一把斷掉的匕首,把手雖然不見,但刀刃卻永遠的留在了她的體內。


    她的長袍上,一片赤紅,是血,更像是敗落的玫瑰。


    嬌豔似火。


    「天呐——」


    「這——」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


    麵對如此慘烈的一幕,他們卻並未從中感受到一絲恐懼,更多是一種唯美。


    一種死亡的唯美。


    她是誰?


    所有人的腦袋裏都冒出了這個問題。


    而解答它並不困難,事實上,從歐文看見那女人腳踝處掉落的一根魔杖,他就已經差不多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因為,那是一根結晶魔杖。


    而能使用這種魔杖的隻有一種人。


    繼承者們。


    「夏妮·梅芙·韋斯萊。」歐文呐呐自語道。


    曆代繼承人們,隻有這位的年紀和身份最接近如今麵前的女人。


    「她——她是羅恩的祖先。」赫敏驚訝的看著眼前唯美的像是一幅畫的女人。


    「我想,應該就是了。」


    「可她怎麽會在這裏,而且——她」赫敏說不出話來,難以相信,麵前這個女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經曆過什麽。


    是怎麽樣的戰鬥能讓她如此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


    連身體都殘缺成了這樣。


    赫敏也看見了那根布滿著水晶的魔杖,旋即轉頭看向歐文。


    對方的身份她當然知道,如果這位是古代魔法的繼承人之一,那


    她擔憂的目光奪眶而出,心底萌生出強烈的恐懼。


    「看來,我們馬上就要解開一段過往的隱匿曆史了。」鄧布利多走上前。


    揮動魔杖,淡藍乃至於無色的波紋微微劃過,女孩的身上並未出現任何反應。


    隨後,他看了眼維克托。


    與老校長對視一眼後,維克托輕歎了一句。接著拄著他的魔法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上前。


    他低垂著頭,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一縷風吹過他額間的碎發,仿佛連風都覺得悲傷,耳邊響起樹葉,沙沙的聲音。像是哭泣,更像是在哀嚎。


    古代魔法——


    維克托淺棕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不可聞的——慌張?


    一直以來,他都以將古代魔法轉換成常規魔力,立誌用這種能量改善民生,扶弱濟貧,為底層巫師謀發展。


    可在霍格沃茨這段時間,他看到的隻有戰爭。


    一場持續千年的戰爭,關於古代魔法,關於神靈,現在就連妖精也


    說實話,當他看到麵前這位可憐的,曾經的繼承人時,心底翻湧出一股強烈的悲哀和迷茫,巫師內部本就一團糟,現在外界還有人虎視眈眈。


    古代魔法到底在這其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它讓世界更美好?


    還是更糟糕?


    他到底是煉金術師?


    還是製造武器的劊子手?


    亦或者兩者都是?


    ————世界啊!本不該這樣!!!


    嘈雜的思緒並未阻擋維克托手中的工作。


    他像是煉金教室裏的改造生物般,機械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原始的結晶,水晶像是某種碎塊強行捏在了一起。


    隨後,拄著拐杖的他,艱難的從拐杖裏抽出魔杖。


    鄧布利多就站在他的身邊,老校長抬起了手,想要扶他,可當他看見麵前這年輕人堅毅的眼神後,手便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著維克托在空中畫出無數古代如尼文字,文字化作蝴蝶的翅膀,它們帶著那顆結晶漂浮著,來到了女人的麵前。


    「嗡!」


    雜亂的聲音,像是許多人竊竊私語,結晶逐漸化作某種湛藍的魔力,如同江河入海,潮汐湧動迴流般的慢慢滲入進了那女人的身體裏。


    刹那間,湛藍的光芒亮起一道絢爛的煙火。


    它直接衝破穹頂,或許就在城堡都能看見。


    而那女人,在古代魔力重新匯入她的身體後,最先起到變化的就是她那一頭火紅的頭發。


    頃刻間便成了銀色。


    長袍上的鮮血像是活過來一樣,玫瑰花綻放的更美麗了。


    蒼白的肌膚也重新變得紅潤,她看著就好像要活過來一樣。


    「古代魔法對有機物的生理機能增幅達到了誇張的地步。哪怕是死人——」他平淡的說,隨後抽出魔杖,杖尖對準女孩的大腦,輕輕轉動,便將這具肉體最後的記憶抽取了出來。


    鄧布利多在一旁等候著,他取出一個西林瓶,隨後維克托將那段記憶放入了瓶中。


    「隻會是些片段,可能不會有你想要的,一個人最重要的記憶不一定就是她臨死前的記憶。」


    「片段也好。我想她會原諒我們的再次打擾。」鄧布利多將西林瓶收好,麵色複雜的了眼維克托,「你應該為你已經做到的感到驕傲。」


    「不夠。」維克托重新將魔杖放迴拐杖,「還遠遠不夠。」


    他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離開這裏。


    「韋斯萊先生。」鄧布利多湛藍的眼眸裏寫滿了憂愁,可另一方麵他又感到慶幸,在這個風雨漂泊的時代,敵人雖然越來越強大,但還有著一批,新一代的年輕人,他們和自己、蓋勒特完全不一樣。


    歐文、哈利、赫敏。


    以及眼前的維克托。


    他們是真正立誌改變魔法世界的一代新人——光芒萬丈。


    而他自己——好像已經老了。


    「教授?」羅恩一直緊盯著那位還在熠熠生輝的女人。恍惚間他想起了爺爺說過的——他應該為身為夏妮·韋斯萊的後代而自豪,這句話。


    他不知道如今自己是否應該感到自豪。但心痛卻是最真實的。


    她遭受過怎樣的苦難?


    「你應該寫信給你的父母,這畢竟是你的祖先,你的親人,很抱歉我不能讓你帶走她的身體,因為有太多的謎團存在。」老校長說,「她在生命的盡頭既然選擇了這裏,那就將讓她在這裏安眠吧。」


    「韋斯萊家可以舉辦一個追悼會。」


    鄧布利多提醒著他。


    「別讓她孤獨的離開。」他拍了拍羅恩的肩


    膀。


    聞聲,羅恩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教授,我知道。」


    「好了,現在讓我們離開這裏吧,這個地方暫時要封存起來,等我們搞清楚一切。」


    鄧布利多平靜的說,「至於追悼會如果你們準備好了,請來辦公室裏找我。」


    「好的教授。」


    一切的事情,都好像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斯內普的工作了。


    小巫師們被教授帶迴了城堡。


    隨後他們在廚房的某個架子上找到了一個皮箱,別有洞天的皮箱裏,裝著一百多隻小精靈。


    這並不是城堡裏的全部,而是負責做飯的那部分小精靈。


    皮箱打開的一瞬間。


    一隻穿著大紅袍子,腳踩兒童運動鞋的‘特別小精靈第一個衝了出來。


    是多比。


    他哭喊著一頭囊進了歐文的懷裏,眼淚和鼻涕齊流。


    他不斷向歐文控訴著那些妖精們的可惡行徑,它們搶走了自己的鏡子,還在箱子裏施加了奇怪的魔咒導致他們無法幻影移形出來之類的。


    總之,在歐文好一陣安撫,答應給他個新的雙麵鏡後,多比才止住了淚水,露出了一個艱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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