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群變態老鳥過來了


    小耿:各戰鬥小組注意,聽我命令,火速進入伏擊圈。


    我們開始行動了,這才該我們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了。


    傘兵和衛生員負責遠程狙擊,不參見近程戰鬥。


    那個士兵負責拉機關,請老鳥入甕。


    我和小耿負責火力對抗,這迴我們的彈藥充足,可以跟輕機槍好好的幹一架了。


    老鳥們不期而至


    小耿:各戰鬥小組注意,敵人已出現,戰鬥準備。


    傘兵(小聲):早他媽準備好了,就等著喂他們呢。


    衛生員(笑):毒氣彈?


    傘兵:哪兒有那麽好的事兒?要給他們的東西多了去了,我今天非打死兩個老鳥不可。


    衛生員:你報複歸報複啊,你別玩出人命來。


    傘兵:我知道,我心裏有數,我這不是做個自我安慰嗎,還要你這個七歲兒童教育我啊?


    衛生員:鴕鳥腦容量太小,腦袋比拳頭還小。


    傘兵:那你呢,你的腦容量多大呀?


    衛生員:我,我壓根就沒腦子。


    傘兵:衛生員現在進步越來越大了啊。


    小耿:敵人馬上就要進入伏擊圈,小兄弟,該你出場了。


    士兵:好嘞,看我怎麽整他們。


    敵人剛一進入包圍圈,沒什麽動靜,但是他們停下來了,我想該不會是聞到了什麽吧。


    老鳥a:你說他們還會在這兒等死嗎?


    老鳥b:難說,他們這個時候啊,想的不是演習,他們快恨死了高大隊,現在就等著找咱們這些老鳥出氣呢。


    老鳥a:出氣個屁,他們都快被困死了,還敢跟我們對著幹?我這兩挺輕機槍同意嗎?


    老鳥說著,就對著我們這邊來了一梭子,大概打了有百十來發吧,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老鳥a:他們不在這兒,走吧,繼續前進,讓下一班去找吧。


    老鳥們上了車,繼續開車深入我們的伏擊圈。一共有三輛汽車,十五個老鳥,我們五個菜鳥,1:3的賠率。


    幸好我們在明,他們在暗。


    等到他們過了伏擊圈以後,最裏麵的狙擊小組立刻投入了戰鬥


    傘兵:1,2,3,三個人,看我三槍撂倒你們。


    “砰”,開車的老鳥掛了,身上冒著煙兒。


    “砰”,又一個掛了。


    “砰”,那個說大話的老鳥也掛了。


    老鳥d:有狙擊手,正前方200米處。


    我們迅速展開了火力對抗。


    之前,我將十幾把長槍綁在了一塊兒,一條鋼絲從扳機位置穿過去,後麵我再一拉,那簡直比輕機槍還猛,還不用轉換方位。我躺在事先挖好的低坑裏,他們根本看不見我。


    後麵的老鳥拿起火箭彈,準備轟我們,那個士兵一拉機關,遍地開始開花,這次我們布的雷夠炸一個加強排了。


    “轟,轟,轟,轟,轟,轟”,老鳥們被炸得無法還擊,想開車退迴去,他們想得到挺美啊!


    沒有了後路,他們如甕中之鱉,任我們打;


    這次我們配裝的彈藥仍然是空包彈,打不死人的,但是會疼死他們。


    小耿藏在一個牆縫裏麵,隻要還有人想後退,都會經過他的槍口,這不,已經兩個老鳥掛在了他的槍下。


    老鳥們沒有人投降,他們一直在做著最後的反擊,有個很不安分的老鳥想炸車,估計是知道我們等車用,被傘兵一槍給撂倒了。


    還想跟我們同歸於盡,我們才不幹呢。


    幹掉了所有的老鳥後,我們繳了他們的械,穿上它們的衣服,開著他們的車,就離開了。


    按照演習規則,他們已經死了,這個時候是不能給下一組人通風報信的。


    傘兵:太他媽爽了,咱們簡直就像敢死隊啊,機械化部隊,全副武裝前進啊,帥,就是帥。


    小耿:那個兵,再布幾個雷,留給後麵進來的老鳥。


    士兵:是。


    我們分為了兩組,傘兵和衛生員開一輛車,在前麵做先鋒,我們在後麵,負責斷後。


    我們開著車全速前進著,一路上都不敢放鬆警惕,生怕會有老鳥從地底下鑽出來,從牆縫裏蹦出來。


    過了第一個轉彎口,竟然還有查崗的老鳥,原來他們是交接班啊。


    我們就演了一迴戲。


    老鳥e:口令!


    哎呀,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口令,這怎麽辦呢?這不露餡了嗎?


    還是小耿急中生智啊,真讓我們佩服。


    小耿:聽高大隊講,我們的人被他們俘虜了,高大隊怕他們混進來,將口令做了更改,請你們及時通知各個站口,告訴他們,新口令是“惡狼——羔羊”。


    老鳥e:我們怎麽相信你們?


    小耿伸出左臂,給他們看臂章。


    小耿:看到這個了嗎?怎麽,懷疑起我們自己人了?


    老鳥e:高大隊說過,對待一切過往人員,都要嚴格檢查,我們要搜車。


    老鳥們在車上看了一番,沒發現什麽可疑動靜,但是他們看到了電台。


    老鳥e:電台借我用一下,我要跟高大隊核實情況。


    傘兵:耽誤了時間,你們付得起責任嗎,老鳥同誌?


    傘兵還沒說完,衛生員一把捂住了傘兵的嘴,看來我們要露餡兒了。


    老鳥e:哦?老鳥?自己人忘了該怎麽稱唿了?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衛生員小聲對傘兵說著:”看你幹的好事兒。”


    那個士兵操起重機槍向他們掃了起來,掛了幾個,他也掛了。


    我和小耿一把抓住這個狡猾的老鳥,按倒在車上,掛了他。


    小耿:老鳥同誌,你已經犧牲了。


    老鳥e:死我一個人不要緊,槍聲一響,至少後麵的人不會再相信你們的鬼話了。


    那個士兵退出了戰鬥,不甘地下了車。


    士兵:是我害了你們,對不起。


    小耿:你已經盡力了,如果不是你,我們的損失會更慘重。


    士兵:堅持下去,隻許贏,不許輸。


    “我也是偵察連的。”我對那個士兵說道。


    士兵:偵察連


    “殺,殺,殺”,我倆一起喊道。


    我們走了,這迴我們隻剩下四個人。


    車開到了前麵不遠,就停下了,沒有路了。


    隻有一個大洞,一根很粗的鋼絲繩在那兒吊著,估計是通往下一關口的通道。


    小耿:一個一個下,我們的磨難才剛開始。


    我們順著繩子一個一個滑了下去。


    這跟鋼絲繩還真長,起碼得有個五六十來米。


    在下落的過程中,周圍的牆壁上忽然掉出幾塊石頭,多了幾個縫,很適合做槍眼。


    “大家小心。”我大聲的喊道。


    我的恐懼證實了我的猜測,果然,子彈就招唿了過來。


    小耿:保持一定距離,快速下降,快。


    從上到下,每隔五六米,周圍的牆壁就有幾個機槍眼兒在等我們,在直徑不到三米的空間裏,我們就跟畜生一樣,任人宰割。


    “盡量單手抓緊繩子,火力堵住機槍眼兒”,我告訴他們。


    就這樣,我們一邊抓緊繩子快速地向下滑著,一邊幹著機槍眼兒,雖然是盲打,但至少不用那麽被動了。


    我第一個下來了,然後我掩護著上麵的人。


    衛生員真是機靈,他雖然受了傷,不能拿起槍,但是他能拿得住小石子兒。他練過功夫,手腳靈敏,眼尖手快,一頓石子兒彈進去,你就會聽見裏麵的老鳥在那兒叫喚。


    老鳥f:哎呀,我的眼睛,疼死了。


    老鳥g:哎呦,我的媽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看到這一幕,真的很佩服他的手上絕活兒。我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掩護最後下來的小耿。


    我們幾個都下來以後,才發現都站在水裏。


    原來這裏有暗河,而且還很長,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得有個一公裏。


    小耿:武裝泅渡,抓緊時間。


    大家都開始了武裝泅渡


    傘兵:這地底下的水還真暖和,遊得我真舒服啊。


    小耿:大家提高警惕,小心有埋伏。


    這說埋伏,埋伏就來了。


    前方500米處,有人開著衝鋒艇過來了,還好沒有發現我們。


    小耿:潛渡!


    我們都把頭沉了下去


    他們是來巡邏的,而且巡邏了很久,大概有個十來分鍾吧。


    憋的我們都快死了,大家慢慢把臉地露出水麵,快速吸一口氣後又趕緊沉了下去,那個緊張啊!


    老鳥i;這裏沒什麽情況,我們走吧。


    說完,他們就開著衝鋒艇走了。


    我們慢慢地出水麵,小心地看著前方,大口唿著氣。


    傘兵:哎呀,我了個娘嘞,快憋死我了。


    小耿: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再來的,抓緊時間前進。


    我們就這樣一直遊著,遊著,遊到了下一個目標站口。


    小耿:這次我們偷襲他們,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傘兵:我同意。


    小耿:突擊小組,水裏掩護。戰鬥小組,跟我上,格鬥準備。


    戰鬥小組就我和小耿兩個人。


    我們月兌下衣服,接近了岸邊。


    一共有四個老鳥在放哨,兩個在岸邊瞎聊,兩個靠後一點兒,手裏都拿著槍。


    老鳥m:你說這群菜鳥能堅持到這一關嗎?


    老鳥n:都快接近大本營了,估計是不可能了。


    不是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的了,我心裏想著。


    這個時候我突然從水中鑽了出來,一把拽住一個人的腿,就把他拉下了水。


    另一個人看到了,準備對我射擊。


    這個時候,小耿也竄出了水麵,一把把另一個人給拉下了水,後麵的兩個人拿槍開始對著我們掃射了起來,結果卻替我們解決了這兩個難對付的老鳥。


    我和小耿沉入水中遊走了,狙擊小組開始出擊。


    衛生員:三點鍾方向,狙擊手兩名。


    “砰”,一個倒下了。


    “砰”,又一個倒下了,不過不是老鳥,而是衛生員。


    傘兵:你個死老鳥!


    “砰”,那個老鳥才倒下。剛才他趴了下來,傘兵第二槍給打空了。


    傘兵:衛生員,對不住了,傘兵失手了。


    衛生員:不是你的問題,我的傷口不能進水,你忘了?我一直不肯輕易放棄,就是想知道我能堅持多久,現在我滿足了。


    說完,衛生員就暈了過去。


    傘兵:衛生員,醒醒啊,別睡。


    我們把衛生員抬了上來,放在岸邊上。


    衛生員:堅持下去,不能輸啊。


    傘兵:你倆去吧,我留下來照顧死衛生員。


    衛生員:你也給我我滾,你老愛放屁,影響我傷口恢複。


    說著,衛生院咳嗽了起來,他已經感冒了,我模著他的額頭,最起碼得是40度以上。


    傘兵對那幾個老鳥喊著:“一會兒我們走了,趕緊把他送到醫療室,讓最好的醫生給他治!”


    傘兵幾乎是罵著對他們說這句話的,現在他的心裏想的已經不再是演習的最後勝利,而是戰友的安危。


    行動依然在繼續,我們上岸以後,順著通道繼續前行著,因為我們穿的衣服都跟他們一樣,所以行動起來就容易多了,他們還沒開口問口令呢,我們就“砰砰砰”地放倒一大批。子彈不夠用了,就上肉搏,這次我們使足了勁,狠狠揍了他們這幫老鳥一頓。想起原來訓練的時候是如何整我們的,想起這次演習是如何把我們往死裏整的,大家都放開了勁往死裏打,一點也沒留情麵,沒有人阻止我們,現在我們是特種兵,他們是假想敵!


    傘兵更狠,把幾個老鳥的手腳都給打折了!


    傘兵:這才叫公平,懂嗎?


    老鳥o:敗者為寇,我無話可說。


    傘兵:你知道就好,別在背後罵我啊,是你們先過分的。


    看得我直發笑,那個老鳥估計都快鬱悶死了。


    這裏已經離目的地很近了,計算機顯示,我們的位置在地下402.15米,我們通過他們的gps定位儀查出來。


    小耿:都挺住,越往後越艱難,戰鬥會更加殘酷。


    傘兵:老子我現在什麽都不怕了,讓我堵槍眼我都在所不辭!


    小耿:咦,小莊呢?


    傘兵:對啊,剛才還在這兒呢。


    其實我是去找通道了,而且還有大發現呢。我怕他們找我,就又趕緊跑了迴去。


    傘兵:你亂跑什麽,讓人為你著急的,碰到老鳥怎麽辦,你一個人能對付的過來嗎?


    小耿:有什麽發現,小莊?


    “謝謝你,傘兵,罵得好,我會記住的。”


    我告訴他們我發現了通道。而且是不一般的通道。


    傘兵:什麽?莫非那通道裏有無數老鳥在等我們,他們派你來勸降來了?


    “去你的,我看最想投降的是你吧?”我笑著說道。


    傘兵:嗨嗨嗨嗨,那到底有什麽啊?


    “有一部電梯。”


    傘兵:真的,你沒看錯吧?


    “沒看錯,真的有一部電梯。”


    傘兵:哎呀,我了個娘嘞,終於不用再玩命的跑了,我這兩條腿都快廢了。”


    小耿:休息一會兒,十五分鍾後出發。


    我們三個坐在了地上,靠著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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