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竟然炸開了一個出口!


    在這種時候幹什麽都得靠運氣,強子就很幸運,命裏注定他福大命大。


    我們以為強子死了,結果差點兒死的是我們,倒讓他把我們給救了。


    一個站不起來的人,從密不透氣的瓦片堆裏爬出來的人,一個用雙手堅持到最後的人,就是強子。


    好不容易叫醒一個人,自己畢竟行動很不方便。


    小耿:強強子?


    強子:我在那裏炸出了一個缺口,我們從那裏進去。


    小耿使勁地唿吸了幾口氣,慢慢地才有了意識、有了判斷力。


    強子吐血了,這次他傷得最重,等到我們都醒來以後,強子暈了過去。


    我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我大口地吸著從那邊的地道流動過來的空氣,其他人也都慢慢地醒了過來,除了老炮。


    傘兵:哎呀,我的媽呀,謝天謝地呀,我竟然還活著,死衛生員,快起來,我們又有新空氣了。


    小耿:別在那兒謝天謝地了,多謝強子吧。


    傘兵(疑惑):什麽?強子?他不是


    傘兵看見他麵前趴著一個人,話剛說到嘴邊又收了迴去。


    傘兵:這是誰啊?


    小耿:救我們的人。


    小耿繼續拍著其他人,盡量把每一個人都叫醒。


    傘兵仔細一看眼前的這個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也是。


    傘兵:媽呀,強子啊,你還活著!


    傘兵抱著強子,歡唿了起來。


    我這才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做夢,我們也沒有去成閻王殿。


    衛生員:小耿?哎呀,我們沒到閻王殿吧?


    傘兵:去去去,去你的,要去你自己去。


    衛生員看到自己還沒死,將高興藏在了心裏,他擺出一副鬼臉看著傘兵。


    衛生員:唉呀,也不知道是誰不久之前說要找我的罵,還說死的時候叫我離他近點兒啊?


    傘兵笑了,抱住了衛生員,哭了起來。


    傘兵:咱們不管走到哪兒,都在一塊兒。


    衛生員也哭了。


    衛生員:咱倆是冤家,不是冤家不碰頭,對不對?


    我們都哭了,都抱在了一起


    小耿: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嗎?


    “同生共死,狹路相逢勇者勝。”


    小耿:咱們現在得趕緊出發,這裏空氣有限,隨時都有可能會坍塌,老鳥們隨時都有可能給我們上菜,這裏不能呆下去了。


    傘兵:那我們去哪兒啊,通道都被炸了。


    小耿:強子能從閻王殿爬迴來,我們就能從這兒走出去。


    小耿指著強子炸開的通道。


    傘兵:衛生員,你還好吧,我想背著強子迴去,他現在傷得最重。


    衛生員:別管我,我可不想讓你背啊,鴕鳥的屁太臭。


    傘兵:嗨嗨,知道就好。


    我背著班長,傘兵背著強子,那個士兵扶著衛生員,小耿在前麵帶路,我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尋找出口。


    我們找到了樓梯,是向下走的。


    傘兵:就這樣下去?


    小耿:沒別的路了,走吧。


    大家沒有任何不同意見,照著小耿的話去做了。


    大概下到了地下十八層的高度吧,兩米五一層,我一直在數著。


    從樓梯口出來後,眼前的景象讓我們更加不敢相信。


    幾大桶汽油,容量估計得有2000升,好多箱武器,手榴彈,長短槍加起來差不斷有百八十支,子彈大概有個幾千發吧,這裏非常大,簡直就像一個軍事基地。


    小耿:先別動,小心有埋伏。


    我們端著沒有子彈的槍四處張望著。


    過了一會兒,大概覺得這裏沒有人。


    小耿:抓緊時間上子彈,快。


    一會兒,遠處就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小耿:注意隱蔽,火力對抗。


    我們沒有節省一顆子彈,密集的火力將我們內心的不爽正在一點一點發泄出來。


    傘兵:這群死老鳥,老子我今天非把你們打死不可,打死你我也說成是誤傷,死了也是白死,軍事法庭沒證據控告我們。打不死你們也要把你們的耳朵給震聾,你他娘的王八羔子。


    小耿:小莊


    “到”


    小耿:手榴彈伺候,給他10個熱饅頭。


    大家都很激動,每一個人都拿起兩個手榴彈扔了過去。


    這個地下世界一瞬間被照的通亮,汽車被炸得不敢前進了。


    傘兵:喂,別炸車,扔的時候注意點兒,炸死老鳥就行。


    小耿:停!小莊,跟我去抓那幾個老鳥,他們現在應該被炸暈了。傘兵,看好他們。


    傘兵:這個兵,你幫我看好他們啊。


    士兵:你為什麽不和我一起?


    傘兵:我去幫你揍老鳥一頓,出出氣,好不好,嗨嗨。


    士兵:記得多幫我踹幾腳啊?


    傘兵:沒問題,我把他卸了才覺得解氣。


    士兵:淡定,淡定。


    我們來到了汽車跟前,車上有兩廳輕機槍、一個火箭筒。


    小耿: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慢慢站起來。


    有三名老鳥站了起來,走了出來,靠著牆邊。傘兵上來就給了其中一個人一腳,把那個老鳥給踹翻了,看得出他這一腳還真夠狠的。


    傘兵:媽了個逼的,敢往死整老子。


    小耿:傘兵,夠了。


    傘兵:我憑什麽夠了,他們怎麽對我們的,你忘了我們差點兒被他們整死了??


    “打他們沒用,等出去了,咱們幾個揍他狗娘養的狗頭老高。”我告訴傘兵。


    傘兵:老子我今天累了,不然你們誰也別想拉著我。


    我和小耿拉著傘兵的胳膊。


    傘兵:放開,放開,放開,搞同性戀呢?像什麽樣這是?


    那三個老鳥看著我們笑了起來。


    傘兵:還敢笑,我打死你我。


    那三個老鳥立刻悄悄的,一句話也不說了。


    傘兵:說,你們是菜鳥!


    老鳥:我們是菜鳥。


    傘兵:叫爺爺,快點兒。


    老鳥:爺爺,爺爺


    老鳥:給我學狗叫,學得不像還不行。


    老鳥:“汪"


    老鳥就是老鳥,什麽都強,連學狗叫都非常逼真,沒見過他們,真以為是一群狗在那兒亂叫呢!


    小耿、我、傘兵,我們三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的。


    小耿:把車開過去。


    老鳥們照著話做了,把車開到了傷員麵前。


    傘兵:給我把油加滿了,誰要是敢耍老子,我就喂他幾個毒氣彈我。


    老鳥們打開油箱,從油桶裏抽出油,加滿了油箱。


    小耿:帶我們去出口。


    老鳥:我們都是被蒙著眼睛拉到這兒來的,高大隊說過,他信不過我們。


    好一個高大隊,薑不愧是老的辣啊!連自己的士兵都信不過。


    小耿:那你們總有吃飯睡覺的地方吧?


    老鳥:有,就在前麵。


    傘兵:帶路呀,我把你這個雜碎。


    傘兵說著就給了那個老鳥頭上一巴掌,看得出他今天快氣瘋了,哈哈哈啊哈,老鳥可倒黴了。


    大家上了車,那兩個老鳥帶著我們來到他們的地方,一間比較大的屋子,裏麵物資齊全。


    小耿:把傷員抬到床上去。


    我們趕緊將強子和老炮抬到了床上。


    衛生員:把急救箱搬過來,抓緊時間。


    那兩個老鳥乖乖地拿來了三個急救箱,還挺老實的。當然了,這隻是在我們看來而已,其實人家也知道救人要緊。


    衛生員檢查了一下強子的傷勢,眉頭皺了起來。


    衛生員:得趕緊給他動手術,他的傷口已經化膿了,


    小耿:有把握嗎?


    衛生員:我是外科大夫,沒問題。


    傘兵:那麽肯定,衛生員兄弟?


    衛生員:我們能從閻王殿跑迴來,還有什麽不行的。


    沒有人在說話,大家該幫忙的幫忙,有的掌燈,有的遞工具。


    傘兵:你們倆,過來給我按摩。


    那兩個老鳥怕再次被打,隻好照做。


    傘兵:哎呀,舒服,爺爺心情好了,就不收拾你們了。


    時間慢慢的在過去,血流滿了病床,強子在那兒疼得大聲叫喊著,我們幾個人抓住他的手。


    小耿:強子,挺住。


    衛生員: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會兒。


    小耿:強子,我們的誓言是什麽?


    強子(痛苦):同生共死。


    小耿:對,同生共死。


    一會兒,強子就疼得暈了過去。


    終於做完了手術,衛生員給強子打好石膏,固定住以後,才放鬆下來。他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汗水粘著他的脊背,疼得他跌倒了。


    這就是我們生死與共的兄弟,我們的救命神——衛生員。


    傘兵:衛生員,休息一會兒,來把衣服月兌了,小心感染傷口。


    傘兵關心的扶起了衛生員,他倆的感情隻有他倆最清楚,那是專門屬於他倆的。


    衛生員:我躺下,你來幫我做手術啊?


    傘兵:我


    衛生員:我沒事兒。


    衛生員站了起來


    衛生員:月兌掉老炮的衣服,我來給他療傷。


    大家又把老炮放在另一張病床上,他的傷勢還沒有強子那麽重,衛生員的頭上也沒有了那麽多的汗。


    我們幾個人都是生死兄弟,一個離不開一個。


    站在旁邊的幾個老鳥都被感動了,他們也留下了眼淚。


    終於,老炮的傷口也包紮完了,衛生員又跌到了。


    小耿:衛生員!


    衛生員:扶我到床上去。


    “隻有兩張床,沒有多餘的了”,一個老鳥告訴我們。


    傘兵:你倆過來,趴在地上,給人當床使。


    老鳥:啊?


    傘兵:啊什麽啊?現在你們是俘虜,就得聽我們的。


    老鳥: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傘兵:那你們什麽意思?


    老鳥:我們跟你想的一樣。


    傘兵:那還不快點兒!


    兩個老鳥趴了下來,衛生員趴在了他們的身上。


    衛生員:鴕鳥,按照我剛才的做法,給我包紮,我信得過你。


    傘兵:好的,沒問題。


    心細的傘兵,慢慢地照著衛生員一步一步的指導在給他包紮著傷口。


    他們三個休息了,我、小耿、傘兵還有那個士兵,我們四個人負責警戒,那兩個老鳥負責給我們做飯,他們現在是我們的奴隸。


    吃過飯後,小耿開始給我們講述下一步行動計劃。


    小耿:我剛才從他們身上搜到了這個,地下通道作戰圖,對我們太有幫助了。


    傘兵:那我們豈不是可以節省很多時間按時到達目的地了嗎?


    小耿:沒錯。但是他們也不是傻子。


    小耿指著那兩個老鳥。


    小耿:他們在被我們俘虜以前,電台都打開著,指揮部對我們的行動非常清楚。


    傘兵:啊?


    五六個小時以前


    老鳥1:穿山甲唿叫狼穴,收到請迴答,收到請迴答。


    高大隊:狼穴收到,請講。


    老鳥1:我們被俘虜了,菜鳥們火力太猛,我們已經沒有彈藥了。


    高大隊:飯桶!


    灰狼:他們的速度真夠快的啊。


    高大隊:是夠快的,我低估他們了。


    傘兵:哦,原來說是這樣啊!


    小耿: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提前準備,打他個出其不備。


    傘兵:這個我同意


    小耿:你們呢?


    “同意”,我們會迴答道。


    衛生員:強子、老炮不能跟我們在一起了,他們必須趕緊出去,到醫院接受進一步的恢複性治療,否則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的。


    小耿:兩位老鳥同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老鳥:不用你們說,這是我們必須做的,這次我們確實玩的過分了點兒。


    小耿:衛生員,要不你也留下吧,你的傷勢也挺嚴重的。


    衛生員:時間緊迫,戰鬥力有限。多餘的話就別說了,留著打老鳥吧。


    小耿:那就好,傘兵、小莊,跟我去搬武器,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了。


    送走了強子和老炮,我們隻剩下了四個人,每個人身上都配裝了足夠四五個人用的武器。我們在這片大的開闊地上開始了戰鬥準備。


    那個士兵兵負責挖坑,小耿負責布雷,衛生員和傘兵設置陷阱,我在那兒裝彈,這次我一共裝了差不多有一萬發子彈,打算全部送給高大隊做糖果。


    傘兵:我覺得吧,我們應該去拍電影,咱現在比三角洲還厲害啊!是不是,死衛生員?


    衛生員:抓緊時間幹活,哪兒那麽多廢話。


    傘兵:嗨嗨嗨,本來就是嘛。


    布置完了以後,我們幾個就進了屋子,五個人擠在兩張床上,就那麽睡下了,燈也沒關。


    大家都在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等著第二天的大反擊,明天就該他們中彩了,以牙還牙,很公平嘛,是不是?


    想著想著,我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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