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平時在房間內都做些什麽呢」


    「——啥?」


    那天下午,蒂法莉西婭到禮司房間找他商量政務,卻被這麽詢問。


    「怎麽……突然問這些」


    「沒什麽,心血來潮而已」


    「額…….在自己的房間是嗎?」


    「沒錯沒錯,應該有很多吧?」


    「…….算是吧,都是特斯特的——」


    「嗯,我不是問這種無聊的事。而是被人撞見會很羞恥的事」


    「為——為什麽問這個!?」


    「我反過來問你——為何我想知道呢?」


    「欸……」


    禮司這麽問肯定有他的用意——


    「也沒什麽深層的理由啦,隻是閑得無聊問問」


    「真夠差勁的!!」


    「不不,我一直都有說吧,情報決定一切。任何事都是從知道開始哦?」


    「說的跟真的一樣……」


    「所以怎樣?」


    「怎麽可能會有啊!」


    大聲斷言,蒂法莉西婭瞪著禮司。


    「剛才也說過了,特別是最近,一直忙著收拾雜務根本沒時間做別的事」


    「嗬~,完全沒有?真的?一瞬間也沒有?」


    「…….這個……說是一瞬間,也不盡然」


    「就是說嘛~。那裏隻有一瞬間,工作閑暇或者工作結束知道入浴之前都有些許時間稍作休息~。特別是昨天的工作量,應該留有充足的個人時間」


    說得莫名的具體。


    蒂法莉西婭忐忑不安地趕忙解釋。


    「前天,確實……那個,稍稍有些讀書的空暇」


    「前天、呢」


    「……那個,你們在說什麽」


    「欸~?隻是在說蒂法莉西婭平時獨自在房間做什麽羞恥的事而已?」


    笑嗬嗬的禮司。


    這拐彎抹角的問法——對此蒂法莉西婭再怎麽笨也明白了。


    並非如此。他並不是如字麵意思那般詢問蒂法莉西婭在房間內做什麽,而是別有目的。


    說不定——禮司其實知道?


    蒂法莉西婭平時在房間內做些什麽。


    這麽想的瞬間,蒂法莉西婭羞紅了臉,可也明白不解釋不行。


    「那,那個……這個。並,並不是在做些什麽羞恥的事——那個……穿,穿著母親留下的衣,衣服……進,進行的《誓約者》……過家家——這,這裏麵有深刻的意義」


    「嘿欸欸欸w順便問一下是什麽意義呢?」


    「嗚,咕……na個,我姑且、也是、王族的、末席……」


    「哦~就算王位繼承權處於下位但也不是不可能!沒可能的!再說《誓約者》過家家根本派不上用場!」


    「嗚嗚嗚…….e」


    「不過我想問的不是這方麵的~」


    「不是這方麵的!?」


    「應該有更糟糕的吧?」


    「更……糟糕……?」


    對蒂法莉西婭來說,怕被人撞見隻能在自己房間內進行的行為隻有這個——


    不對。


    難道——。


    他看到那個了?


    看到禮司仿佛洞悉一切般笑嗬嗬的,蒂法莉西婭立馬羞紅了臉,扭扭捏捏,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非常非常小聲地說。


    「那…那個…….讀書讀到一半……偶爾……那個…….心,心情變得高漲……那個………….也就是說…….那個是,所以…….該說是自然反應——」


    「——好了打住」


    突然,禮司打了個響指。


    嚇得一顫的蒂法莉西婭疑惑地抬起頭一看,雷烏不知何時進入了房間。


    「像這樣誘導的話,對方就會自己將弱點吐露出來」


    「——原來如此,受益匪淺。不愧是主人」


    「欸……欸?」


    誘導?對方自己吐露?


    為了教導雷烏掌握對手弱點的方法,拿蒂法莉西婭當樣本?


    禮司——其實並不知道蒂法莉西婭做了什麽?


    「不過難易度視對手而定。哎呀~蒂法莉西婭依然這麽好玩,當樣本也幫上忙了啊」


    「——」


    「嗯?怎麽了?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我又知道蒂法莉西婭新的一麵了~。的《誓約者》過家家(笑)」


    拍了拍蒂法莉西婭的肩膀,禮司露出戲謔的微笑,蒂法莉西婭氣得身體直抖——


    「啊,還是說要換另一種玩法?」


    麵對差勁的對手,由於被抓住小辮子而氣餒,無力地垂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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