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是我小看監察院的人了,沒想到他們還真夠犀利的!”夏侯雋煜怔了半響,搖頭苦歎的說道。而內心之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充斥著矛盾和糾結。


    “大侄子也不能這麽說,未來屬於你的手下能人輩出,這不是好事嗎?”四叔寬慰著對侄子說道。


    “哈哈,四叔說的有道理!隻要我成功執掌監察院,那麽這些個高手就都是屬於我的了!哼,那個姓趙的,還有那個姓翟的,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麽!”夏侯雋煜朗聲一笑,心中也算豁然開朗一些,雖然沒有什麽獲得什麽情報,但是至少自己對監察院的實力水平,又多了一些了解,而這些了解,有讓他對監察院院長的寶座更加向往和期待。


    “雋煜啊,雖然我沒有得到監察院方麵的相關情報,但是也並非毫無收獲啊!”四叔麵帶微笑的對侄子說道。


    “哦?四叔有什麽收獲呢?說來讓侄兒聽聽!”夏侯雋煜頓時來了精神,敦促的連聲追問道。


    “說來也奇怪,我們的人撤離的時候,在沿途發現了一支軍隊,人數大約五萬左右,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絕對是精銳之師。由於是在急行軍,所以他們並未派出太多探馬,也因此被家族派出去的探子所查知!”四叔一不矯情,二不賣關,直接就奔向主題了,隻聽緩緩說道。


    “知道這些人的來曆嗎?也是監察院的人馬嗎?是前往支援的部隊嗎?”夏侯雋煜緊鎖眉頭的問道,這麽多人突然北上,究竟是要做什麽?而且還是急行軍,這說明這支部隊是接到命令的,可是在目前階段,就連邊疆都沒有任何戰事的情況下,帝國腹地出現一支裝備精良的精銳部隊,這又代表著什麽?難道是這此的事還有什麽變故不成?


    “不是監察院的


    人馬,是不是支援的暫不清楚,看這支部隊所打出的旗號,應該是司徒擎雲的北方集團軍所屬,而他們最近正好抵達並駐紮在鳳陽城以北的地方。由此看來,應該就是這支部隊離開了鳳陽城,北上而去了!並且帶隊的十有八九是司徒擎雲本人!”隻聽四叔繼續開口說道,同時根據最近所得的一些相關情報,逐一分析判斷著。


    “他們的部隊不是應該南下去帝都嗎?今年帝都要進行軍演**,他們怎麽敢擅自調動軍隊?”夏侯雋煜納悶不解的開口問道。對於帝國之中的一些事情,他還是要比同齡人接觸的要多很多,對於帝國的製度和規定更是知之甚詳。


    “這也是讓我感覺到詭異的地方,而且據我所知,這支部隊原本不應該途徑鳳陽城的,是突然改道鳳陽這邊,並且一來就平息了劍盟與血幻穀的爭鬥,這件事中我總覺得透著一種怪異!看似巧合,卻未必真是巧合啊!”四叔也是緊鎖眉頭,疑惑不解的繼續說道。


    “那四叔可看出什麽?”夏侯雋煜見四叔如此說法,也是擰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看不出來,一切行事雖然巧合的古怪,但是卻找不出任何破綻,每件事都很自然連貫,要麽設計策劃這些事情的人是一個真正的智商若妖的人物,要麽這些事情就是這般的巧合!你更相信哪個?”四叔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


    自從鳳陽城那天的械鬥開始,城中的動亂就不斷發生,而且愈演愈烈,甚至最後發展到了舉城將亡的地步,卻又突然峰迴路轉的恢複了平靜和正常,這些事情單獨拿出來一件,都不算什麽,但是這些事情組合到了一起,就很值得人深刻思索了。


    畢竟一件事情的巧合是正常的,但是一係列事情的巧合,就不是那麽容易湊成的,但是最關鍵是,


    這些事情無論如何推敲,都十分自然連貫,仿佛是順勢而為的一般,看不出任何人工雕琢鑿刻的痕跡,更找不到這一係列事情的最大獲益者,所以目前來看,任何了解此事的人,隻能止步於懷疑,而沒有任何依據去質疑。


    “哼,我就不相信這世間上還有智慧謀略超過我的人,這件事我覺得肯定不是人為的,想必四叔是多慮了!而且這些事情這幾天我也有所了解,所有的事情毫無破綻可言,不過就是恰巧而已。”夏侯雋煜冷哼一聲,在他的世界觀中,全天下的人,給他提鞋都不配,怎麽可能有存在有人能超越自己?就目前來看,所有超過自己的人,都已經**掉了,剩下的人沒有一個可以超越自己,無論文智還是武功。


    “我也希望這些事情的背後沒有一個幕後黑手,否則的話……”四叔麵色沉重的說道,語氣之中難以掩飾擔憂之意。


    “否則什麽?”夏侯雋煜開口接話問道。


    “否則我們所做的一切,怕早就在他人的預料之內啊!別是為他人做了嫁衣,還不自知!”四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將最壞的結果說了出來。


    “四叔絕對是多慮了,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就不要多考慮這些不相幹的事情。如果根據四叔的判斷,這支部隊正是司徒擎雲的那支精銳之師,那麽他們取道鳳陽,並轉而北上,究竟所圖為何?”夏侯雋煜被四叔的這番言論刺激到了,心猛的也是一沉,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強行將這種可能性極低的情況拋諸腦後,立即轉移話題說道。


    四叔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雖然麵上依舊如怡,但是內心深處卻禁不住對這位侄子的綜合評價大打折扣,並且還在評價上重重的添加上‘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以及‘心胸狹隘’等字樣。


    既然侄子想要岔開話題,四叔也不勉強,畢竟這些話,自己已然說了出來,萬一有朝一日這位侄子栽了跟頭,可就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了,畢竟最終吃苦頭的可不是自己!


    隻聽四叔侃侃而談的繼續說道:“如果說改道鳳陽,可以解釋為接到某個命令而來此平亂的,這也說的過去,但是領兵北上就沒有道理了,北麵有什麽?他們總不能返迴北疆吧?”


    “事有反常必有妖,四叔可知他們北上走的哪條路?”夏侯雋煜沉吟了一會兒之後,突然開口問道。


    “我們的人是從監察院那邊撤退下來的時候,在沿途發現的這支部隊,看著部隊的行進方向,估計是直奔監察院大營而去!”四叔立即迴答道。


    “這就更不能讓人理解了,據我所知,監察院這次北上的大軍至少也要幾萬人,而司徒擎雲的這支軍隊北上去做什麽?搶功勞嗎?監察院那幫人也未必會同意啊!要是去協助的話就更不現實了,他們這番舉動頂多就是錦上添花而已,根本起不到雪中送炭的程度,再說了監察院的人也不可能領他這個情啊!”夏侯雋煜緊鎖眉頭不解的細細講述道。


    畢竟他不是第一次和監察院那幫眼高於頂的人打交道了,雖說以往都是監察院從旁協助,而隻有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與監察院的高層合作,但是也正是這一次,讓夏侯雋煜記憶猶新,難以忘懷,並且評價深刻。


    “會不會是有些事情咱們忽略了,亦或者說還有大侄子你不知道的隱情?”四叔帶著一絲提醒之意,對著侄子說道。


    “是不是忽略了我不敢說,但是隱情的話,那就未必了,自從北上之後,幾乎所有的大小會議我都親自參加,可以說那位五處處長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想來不會有什麽


    隱情!”夏侯雋煜搖了搖頭迴答道。


    對於這件事他並沒有對自己四叔過多隱瞞,一來這是事實,二來這也沒有提及機密之事,算不得什麽。


    “對了,你不是說還有一個競爭對手嗎?那會不會……”四叔想了想突然開口問道。


    “絕對不會!”夏侯雋煜用著前所未有的肯定語氣,對著四叔迴應道。


    “為什麽這麽肯定?”四叔不解,他想不通為什麽自己的侄子有這麽大把握此事不可能!


    “之所以如此肯定,原因有二。其一,從這件事本身上看,頂多算的上私運巨款,而北方也是帝國所重點掌控的範圍內,這筆巨款運往北方能用來做什麽呢?無非就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或者某些秘密的情報據點所用,僅此而已!所要做的隻是將巨款悉數追迴即可,而監察院的人去了也不少了,犯不上再調派司徒擎雲的那隻軍隊前去支援啊,想來如果另一個競爭對手也參與此事的話,他不應該蠢笨到帶著這支軍隊前往,這樣會讓監察院的人很不滿的!再說了,他又如何說服司徒擎雲調動大軍呢?司徒家族會任由著一個外人亂來嗎?”隻聽夏侯雋煜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緩緩的解釋說道。


    “那如果這個候選人是司徒家族的呢?”四叔繼續開口追問道。


    能促使司徒擎雲調動大軍來協助的人,隻有兩種,一是接到皇命,並且手握虎符或者調兵令牌的人;二是司徒家族嫡係之人,除此之外絕無可能。


    而此時此刻,可能有人攜帶皇帝陛下的虎符或者兵部的調兵令牌前來此地嗎?顯然不太可能啊,這裏一無戰事,二無叛亂的,朝廷怎麽可能給一個戍衛邊疆的部隊出示這種東西呢?


    那麽答案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為了司徒家族的嫡係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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