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老小子讓你當他的徒弟,這不知道該為他慶幸,還是該為他默哀!你可真是一個妖孽啊。”崔子逸沉吟了半響之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


    “命令中可否對我做了什麽限製?”公孫澤天可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此次行動能否順利,故此直奔主題的開口詢問道。


    “對你的指揮權沒有任何限製,北方監察院一應所屬全部都聽從你一人調動,凡違抗命令者,殺無赦,老夫親自執行;如果因為你的擅自指揮,導致監察院所屬受到重創,同樣也殺無赦,也是老夫親自操刀!這個命令你可敢接否?!”提到正題,崔子逸怒目圓睜,宛若天降煞星一般,惡狠狠的對著公孫澤天說道。


    “哈哈,有何不敢!小子就讓你們見識一番,什麽叫做‘運籌帷幄’!”公孫澤天仰天長笑,猛然起身子來,豪氣萬丈的迴答說道!


    “好,夠膽,從現在開始,監察院此次北上所有人全都停止手頭上現有的任務,全都由你重新布置安排!”崔子逸也跟著哈哈大笑,隨即起身來,一掃之前的怒目惡相,喜笑顏開的說著。


    “勞煩長老代為通知下去,明日中午,五處駐紮營地中軍大帳,召開戰前會議,所有監察院所屬主官級別以上人員全部到位,不準有一人缺席!”公孫澤天點了點頭,微微欠身對著崔子逸吩咐道。


    “老夫領命!”崔子逸朗聲說道,然後大踏步的離開,按照公孫澤天的吩咐安排去了。


    …………


    鳳陽城內,夏侯家族府邸之中。


    此時夏侯雋煜的四叔正興衝衝的往自己侄子的房間中跑去,他手裏死死的抓著一個信封,臉部的五官就好像褶皺了的菊花一般,多姿多彩的在臉上綻放著‘光彩’,著實讓人看不出


    是笑著呢,還是哭著呢!亦或者是苦笑不得呢!


    不過從他矯捷的步伐上卻可以明顯看出,他應該是有著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夏侯雋煜,因為他憑借四五十歲的身體,卻跑出了一個百米健將的速度來,真不知道該說他‘老母牛坐飛機’,還是說他‘倆母牛打倒立’?


    “雋煜啊,雋煜,好消息,好消息啊!”還沒到門口,這位四叔就開始大喊大叫道,語氣中更是透著一種壓不住的興奮勁,仿佛下一秒他就降生世間一般。


    夏侯雋煜聽到自己四叔在屋外邊跑邊喊自己,頓時有些好奇,於是起身快速的提上了褲子,並揮手讓兩名侍女退下去。兩名侍女低頭行了一禮,然後退身後去,隻不過嘴角邊,還掛著幾滴難以察覺的乳**體。


    “怎麽了四叔!”夏侯雋煜收拾停當之後,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沒有什麽破綻,然後一邊隨手拿起書桌上的一本書,一邊往外迎著四叔走了過去,同時開口問道。


    四叔看都沒看退走的那兩名侍女,徑直的拉著自己的侄子快步進屋,掃視了一圈屋內,估計是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了,然後轉身將房門關嚴。三兩步來到侄子身旁,眼中的笑意再難壓抑。


    隻聽四叔壓低聲音,用著興奮極點的聲音對著夏侯雋煜說道:“銀子搞定了,哈哈,搞定了!”


    “真的?”夏侯雋煜先是一愣,接著笑容隨即爬滿了麵容,他不可置信的反問四叔道。畢竟這麽一大筆銀兩,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就算是夏侯家族家大業大,也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籌集的,畢竟所要的不是銀票,而是白花花的銀子,幾張鉑金鍍的票子,怎麽能和真金白銀相媲美?


    就連錢莊想要籌集五十萬兩白銀,恐怕都要小半個月了,但是如果讓他們給你兌換五十萬銀


    票,也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如此看來,票子好弄,銀兩真難。而這麽棘手的事情,竟然就如此被短時間內解決掉了,這也由不得夏侯雋煜震驚無比,甚至難以置信。


    “沒錯,這是你父親的來信,他說你二叔已經點頭答應了,最多不過十天,銀子就會抵達鳳陽城內,讓我們注意查收!”四叔一邊說著,一邊遞給夏侯雋煜一封書信,同時和他說了一下信中的內容。


    別說夏侯雋煜現在半信半疑,就連四叔自己仿佛還沉浸在如夢如幻的夢境一般,他雖然是做買賣的人,可是他長這麽大都沒見過這麽多數量的銀子,商人逐利的本色,在這位四叔的身上,可是顯而易見的,或許有的人是‘見獵心喜’,可他那十足的是‘見銀欣喜’,甚至是達到欣喜若狂的程度,用句俗話說,那叫‘鑽進錢眼裏,拔不出來了’!


    “太好了!到時候我拉著這些銀子去找監察院的人,看他們還敢不敢小瞧於我!”夏侯雋煜一邊聽著四叔的話語,一邊打開信箋反複閱讀信中的內容,這才將心放迴到了肚子中,禁不住的拍手稱讚的說道。


    自從被趙逸陽和翟玉堂兩人連番羞辱之後,這件事就仿佛成了夏侯雋煜的一個心結,甚至更是縈繞不去的噩夢,這對於他這位從小被眾星環繞般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富家大少爺來說,是一種不能容忍的恥辱,甚至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痛。


    而這筆巨款就成了夏侯雋煜用來突破心結的唯一憑借,他甚至無數次幻想著將這筆巨款放在那兩人的眼前,更是多次幻想兩人哭鼻子抹眼淚的跪倒在自己麵前,大罵自己‘有眼無珠’、‘不識泰山’雲雲。


    總之這種意yin,已經成為了夏侯雋煜內心的魔障,或許是因為他心胸本來就不大,更沒有半點容人之


    量的緣故,他內心之中的恨,更明顯,更犀利,也更難祛除,萬一這種魔障沒有被很好的疏導出來,並在他的內心之中紮根了下來,那麽夏侯雋煜這輩子,恐怕在功法心境上,很難突破到八級水準。


    因為功法在前七個階層,對於心境的要求還不是太高,雖然很多為此卡在四級到五級的階段,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坎其實在七級晉升八級的時候,那時候心境如果不能平穩如常的話,可不是單單無法晉升等級那麽簡單,輕者終身不能寸進,重者功力全非,如同廢人,如果強行提升功力的話,很容易就會心脈盡碎而亡。


    “恭喜大侄子,賀喜大侄子,看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一旁的四叔還沾沾自喜的恭賀眼前的大侄子呢,完全沒有看出來他扭曲且猙獰的麵容,和內心之中猶如波濤洶湧的心神。


    “哼,監察院,必定是我夏侯雋煜的囊中之物!”夏侯雋煜一點沒有為四叔這句恭賀自己的話感覺高興,反問一臉冷峻的‘哼’了一聲,仿佛是要宣泄內心的痛苦與憋悶一般,話語更是冷的讓人一寒,語氣說不出的堅定和血腥,好像他的入住監察院,是帶著屠刀和殺心而去的。


    “他日大侄子榮登監察院院長寶座之時,可不能忘了你四叔我啊!”四叔還是一副後知後覺的暢想,甚至語氣已經有些在巴結自己的侄子了。


    “那是自然,這次還要多謝四叔施以援手呢!”夏侯雋煜淡淡一笑,對著四叔抱拳一禮,假裝客氣的迴答道。他的禮行很不到位,仿佛是平輩論交一般的行禮,這種行為其實是很不禮貌的,但是夏侯雋煜絲毫未覺,宛若高高在上的決策者,蔑視世間所有人。


    “隻要大侄子有什麽好處別忘了四叔,就比什麽都成!”四叔心底閃過一絲不快,但是畢竟


    這般歲數的人,心中城府不是一星半點,笑著掩飾了自己心中的鄙夷和不滿,笑嗬嗬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拍著夏侯雋煜的肩膀,似乎是對待小輩的態度一樣。


    “還請四叔放心,在夏侯家族之中,隻要我父親和我存在一天,必定保全你這一脈的利益!對了,不知道四叔可有監察院那些人的情報?”夏侯雋煜看到即將落在自己肩膀的大手,微微欠了欠身,本來想躲,但是最後還是停住了,坦然的讓自己四叔拍了拍,然後立即轉移話題的說道。


    這幾天夏侯雋煜除了等待家族那邊的來信,就是等著四叔派出去的密探傳迴來一些有用的情報。畢竟他擅自脫離了監察院的人馬,雖然也不是他故意如此,但是畢竟此時他確實在鳳陽城中享受著,這要是傳出去可對誰也說不通啊。


    因此夏侯雋煜就特別想要知道監察院接下來的動向,以及打探一些關於另外一位候選人的相關信息情報,畢竟知己知彼,現在雖然不知道對方對自己了解到什麽程度,但是自己至少要知道對方姓甚名誰,年齡多大,是男是女吧!


    最重要的是,自己得知道對方的進度,如果和自己接的是同一個任務,那麽對方有沒有可能找到銀兩,自己又能比對方快多少?這些都是夏侯雋煜所要擔心的,而唯一的途徑就是派遣密探過去,盡可能的調查出相關情報來。


    “沒有,監察院不愧是搞情報出身的,防守的滴水不漏,我們前往查探的人,基本上都折戟在那邊了!”提及此事,隻見四叔一臉凝重搖了搖頭,麵色陰沉的對著夏侯雋煜說道。


    聽到‘折戟’這兩個字,夏侯雋煜心中也是猛的一沉,四叔說的很委婉,但是自己卻知道,這個意思其實就是此行這些密探,不僅沒有獲得到任何情報,反而都死在了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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