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天在這邊和冷諾涵纏綿**,那邊的老爺子們看的有些臉色微紅,一個個都背過身子,這點著實讓公孫澤天有點無語,他和冷諾涵說了什麽嗎?就是很簡單的對話好唄,至於嗎?這個時代的人啊,太tm的守舊了。


    “小子,你是不是知道要怎麽破解啊?”酒糟鼻老者既不好意思看下去,又好奇的想看一看,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轉過身找了一個不算借口的借口,出言朝著公孫澤天問道。


    之前,公孫澤天和冷諾涵的對話,酒糟鼻老者到是全都聽到了,還以為公孫澤天有辦法破解呢。頓時也來了精神,一臉希冀的看著公孫澤天,等待他的答案。


    聽到酒糟鼻老者的問話,其他人也都轉過身子看向公孫澤天,期待他能有一個穩妥的辦法,解決突然出現的這場危機。


    “強行破陣!”公孫澤天一臉豪氣萬丈的甩出了四個字,頗有點氣吞山河的架勢。


    “……”周圍人都是一趔趄,這tm誰都想的到,就算不得已而為之的話,那也是下下策,至於說的這麽大氣凜然嗎?


    “小子,你確定能行?”酒糟鼻老者真有點想抽這丫的大嘴巴子,滿嘴跑馬車,一點不牢靠,信口雌黃那都是在誇他,臭不要臉是對他最高的表彰。


    “不行也要行,我們沒有時間來選擇其他辦法了,目前隻能出此下策了!”公孫澤天語氣堅定的迴答說道。


    其實公孫澤天也更為妥善的辦法處理,可是一來時間不等人,二來他手頭也沒有趁手的家夥和材料啊。與其因此有了損失,還不如拚力一搏。


    “好,小友但憑差遣,我等全力助你!”崔子逸對著公孫澤天抱了抱拳,義氣十足的開口說道。


    “老爺子,抬舉小子了,這次是您老打頭陣!”公孫澤天趕忙一臉堆笑的對著崔子逸說道,這無恥的人啊,臉皮都tm讓狗吃了,不要臉起來,無人可敵。


    “我大哥打頭陣,你做什麽?”酒糟鼻不樂意的指著公


    孫澤天的鼻子問道。


    “你們誰能看懂陣法的生死門?”公孫澤天一臉正氣的指著即將來臨的氣爆問道。


    “……”眾人沉默不語。


    “所以,我就不能打頭陣了!這把你們沒有意見吧?”公孫澤天一臉無辜的反問眾位說道。


    “……”眾人對他的無恥相當無語。


    眾人商議之後,分工明確,均按照公孫澤天的指揮開始具體行動起來。先是各自分散開,依照公孫澤天所說的位置定,運足了功力先護住了周身,做好抵禦氣爆衝擊的準備。


    冷諾涵一旁看著,搖頭無語,真不知道這些老家夥是天生傻大膽,還是無知者無畏,公孫澤天怎麽忽悠他們就怎麽聽,一點不動動腦子嗎?陣法這東西是門外漢能輕易觸碰的嗎?那豈不是和找死無異?


    想及此處,冷諾涵心中有些不忍,帶著埋怨的轉頭開口對著公孫澤天說道:“他們哪裏懂入陣,陣內陣外完全兩個天地一般,不懂的人稍有差池,便要萬劫不複,你這不是拿他們四個人的生命開玩笑嗎?”


    “你真以為能靠他們破陣?這爛活還tm得老子親自來,我隻不過讓他們擺出一個四象守護陣,盡可能的多抵禦一會兒,為我拖延點時間罷了!”公孫澤天苦歎一聲,開口對著冷諾涵迴答道。


    冷諾涵一臉驚訝的看著公孫澤天,她原本以為公孫澤天所謂的‘強行破陣’,其實是在陣外用強悍的實力來破掉對方的陣局,這種方式很多是用來進攻山門的時候所用,雖然有些吃力不討好的意思,但是卻相對來說比較安全,可是此時聽公孫澤天的意思竟然要親自進陣,那危險係數將會直線攀升。


    “你要親自進這陣局?現在那個陣法已經發生了巨大改變!原本隻是一些罡風罷了,可現在都是陰風鬼氣的,仿佛陰煞之獄一般,而且隱隱還有著殺法之象,你獨自進陣怎麽能行?”冷諾涵一臉焦急的出言阻止說道。


    “我們撤了到沒什麽,但是如果


    讓這股陰風陣局繼續作怪,恐怕三叔的大軍就要吃大虧了,這次北上還需要他們呢,不能損失在這裏。”公孫澤天給了冷諾涵一個寬慰的眼神,示意她不用緊張,然後柔聲的對冷諾涵解釋說道。


    “那……你一切都要小心!我等你迴來!”冷諾涵欲言又止,但是還是放棄了繼續勸說,壓抑下心中的淒苦和悲涼,宛若妻子送別丈夫一般,輕聲叮嚀囑咐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公孫澤天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然後示意蘭兒帶著冷諾涵走遠一點,以防不測,而他自己麵向滾滾而來的氣爆,開口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和心境。


    公孫澤天閉目養神,片刻之後,雙眼再次睜開,眼眸中帶著森冷的寒光,仿佛夜幕中照亮一切的探照燈一般。公孫澤天就這樣的凝視著前方的那團飛沙走石的氣爆。


    其實公孫澤天很生氣,也很惱怒,要不是陣中的那個人的關係,冷諾涵就不會身受反噬之傷。同時公孫澤天更加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大意疏忽,也不可能沒有察覺到陣眼附近的那處看似不起眼的踏坑。


    估計陣法的突然失控,很有可能就是那名老者的一腳重重的踩踏,其中蘊含了那所謂的‘鬼氣’,而‘鬼氣’又在陣法運行的一刹那,順著陣脈走向遊走四散,故而影響了整個陣局。


    想及此處,不知道為什麽公孫澤天的心中突然感覺到一股怒氣直衝而上,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住,隱隱有控製不住之勢。或許是冷諾涵的突然重傷,導致了公孫澤天的心境多少有些紊亂,但是具體因為什麽,公孫澤天自己也說不出來子午卯酉,隻不過就是覺得想要發火,這和平時的他很不一樣。


    於此同時,公孫澤天的內心深處也莫名的產生出了一些悲傷和心痛的情緒,可是公孫澤天自己卻清楚的感覺到,這些情緒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釋放出的,就好像體內存在著另一個活生生的自己一般,但是這些情緒卻又和此時本體內心的傷痛心情產生了一種共鳴,兩者


    情緒相互疊加後,宛若黃河決堤似得,一發不可收拾,甚至讓公孫澤天難以自持,隱隱有傷極而怒的征兆。


    ‘一怒衝冠為紅顏’,估計說的就是此時的公孫澤天了吧。隻見他原本眼中寒光淋漓,但是就在一刹那之後,眼中卻又變成了怒火中燒一般,仿佛兩團熊熊烈火占據了整個眼球似得。


    公孫澤天並不清楚此時自己究竟是怎麽迴事,他隻是想調整一個最佳的狀態,可是他越想讓自己的心境平穩下來,但是他的心卻越是無法有絲毫的平靜,心中總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不斷上湧,不知道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如何去除。


    公孫澤天已經不能等待自己的內心徹底的平穩下來了,眼看那團氣爆已經快要臨近了,如何自己還不采取行動的話,恐怕真就坑了那四位監察院的長老了。


    “嗖”的一聲,公孫澤天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在冷諾涵擔憂的目光中,以及四位長老不解神色中,公孫澤天宛若流星劃過天際一般,極快的衝入了氣爆之中,消失在了濃濃的黃色之內。


    看著公孫澤天幾個閃身的衝入了氣爆之中,幾位上老相顧愕然,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彌漫開來。是擔憂?是欣慰?是焦急?是欽佩?沒有人能解釋出來這股突然出現的滋味究竟代表著什麽,但是他們卻知道,對這個年輕人的怨懟之心已經隨之消散於無。


    人與人,不是靠言語來建立關係,不是靠酒杯來豎立情義,一件小事、一個舉動,都可以成為連接人與人的紐帶,‘君子之交淡如水’,正是如此!


    “這小子不是說讓我們打頭陣嗎?他怎麽自己先衝進去了?”酒糟鼻老者不解的開口發問說道。


    “少廢話,都按照他的指示做!他這麽做一定有什麽用意!”崔子逸瞪了酒糟鼻老頭一眼,嗬斥的對他說道。


    “知道了,大哥!”酒糟鼻老者點了點頭,鄭重的迴答道。他倒不是要打趣公孫澤天,隻不過他很討厭鼻子酸澀的感覺。


    而另一邊,馬背上一臉焦急的蘭兒和臉掛憂色的冷諾涵,遠遠的眺望著那團氣爆。蘭兒或許不知道公孫澤天此行的危險性,但是冷諾涵卻隱隱知道一些。


    ‘殺陣’,自古都是禁忌,因為太過有傷天和,因此在沒有必要的時候,通常的修真者都會選擇‘困陣’或者不具備特殊殺傷力的‘幻陣’。進入‘困陣’,未必會死;進入‘幻陣’,不作不死;而進入‘殺陣’,那就非死不可了。


    因此,冷諾涵的整顆心都吊著,她不知道公孫澤天什麽時候能從那裏麵出來,也不知道他出來之後會是什麽模樣,但是冷諾涵能做的隻有等待。


    “少奶奶,你說少爺會沒事嗎?”蘭兒的聲音在冷諾涵的耳邊突然響起。


    “不知道!”冷諾涵搖了搖頭,淡淡的迴答說道。


    “你怎麽也不知道呢?”蘭兒的這番問話有些焦急。在她看來,這位少奶奶雖然和少爺相處時間不長,卻對他了若指掌一般,就好像他們曾經相處過千年萬年似得,雖然這很讓蘭兒不解,但是天人一般的少爺都沒有說什麽,那就代表一切都正常,蘭兒也就沒有深究。而此時此刻,蘭兒多麽希望從她的嘴中能聽到一個好消息。


    “他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完全不像往常那般冷靜,所以我更加擔心!”冷諾涵又搖了搖頭,擔憂之色更濃,緩緩說明了原因。


    “少爺哪裏不對勁了?我怎麽沒看出來呢?”蘭兒急切的追問道,她一直也沒有離開過公孫澤天,也沒有發現他的不同之處啊。蘭兒甚至懷疑是冷諾涵過分擔心才導致這種誤判。


    “他就是不對勁,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冷諾涵語氣依然堅定,她也確實看出了公孫澤天的細微變化,雖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壓抑自己,但是他的那種心境的波動,依舊沒有逃脫冷諾涵的眼睛。


    “哦!”蘭兒聲音失落的迴答了一句,但是接著眼眶之中的淚水便以充滿了整個眼眸,視線也變的模糊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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