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厚臉皮求一下,有錢的捧個錢場,有花的,有推薦的都來砸一下和尚吧,朋友們看了書還是去評論一下吧,安慰一下受傷的和尚)


    我們下得山來,迴到家中一看,已經十二點過了,這上山耽擱的時間還有點久,沒想到的是今天參加了一個死人的壽宴。


    當日無話,第二天亮後,我就積極的去準備封印的材料,而像這種冥界通道,封印起來也是特別困難的,材料也很難準備。


    對於通道這類的,如果說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冥界來人把此通道給徹底的封閉起來,現在這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指不定這以通道的出現還和冥界的有關係,所以現在隻有我來做一個封印了,我雖然想弄一大手筆出來,但現在這些不是我能承受的,光是材料就得讓我肉疼。


    我考慮方便的問題,就找了一大塊的木頭,準備自己動手,雕刻一神像任務封印陣的陣基,可我又沒有玩過雕刻,整整弄了三天,結果了凡隻看了一眼,說了一句雕個四不像出來,我簡直就無語了。


    最後,我還是找了一玩雕刻的給我刻的,而且所有的時間也短,也隻有一天多的時間就把一個近三米的鍾旭像給我弄好了。


    現在我才知道什麽叫做術業有專攻了,看來專業的事還得專業人士來幹,不能去搶了別人的飯碗。


    把雕像給弄好後,材料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就想找個時間和了凡上山去解決通道的問題了,這次我們是選擇白天上山,趁陽氣充足的時候封印。


    我們還沒有出發往霧山,孔力就打來了電話說,在霧山腳下發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輛滿載的公交車被燒毀,車上的人員是一個沒有跑掉,全車人就死在霧山腳下,整個車上沒有任何的疑點,也沒有任何的線索,就打來電話讓我過去看看是不是靈異事件。


    我了個去,一輛滿載的公交車少說也是幾十人吧,這誰特麽幹的大手筆,也下得去手,簡單是窮兇惡極。


    我聽後,肯定上霧山是不行了,得先去幫孔力調查一正點公交車事件了。


    我和了凡出門就打了一輛車,奔著霧山腳下就去了,我也想過,怎麽出事的又是霧山腳下,難道是巧合,不過我也沒有多想,先去現場看了來吧。


    到了現場後,才發現人的好奇心永遠都是那麽的大,整個現成人山人海的圍了幾圈,後麵的吧都想擠到前麵去看,人矮的就往高處爬,什麽石頭上,樹上都是人。


    我和了凡擠進人群,才看見地塊的中央,一輛燒得漆黑的公交車,隻剩下骨架在哪兒了,而四周則拉起了警戒線,也有警察在哪兒執勤。


    我和孔力他們也打過多次交道了,執勤的警察一看是我,就拉起警戒線把我們放了進去。


    孔力看見我來了後,就和我打了聲招唿,然後介紹起情況來。


    事故是淩晨才發生的,公交線路是從縣城到霧山腳下,早起上班的人們,出門發現了火光才打電話報的警,開始來的是消防,消防到現場後一看是公交車起火,就急忙打電話把刑警給叫來了。


    現在屍體已經全部拉到殯儀館去了,從公交車上清出來二十八具屍體,經現場查勘,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不像是人為縱火,車輛也是前兩日才剛剛做過保養,所以孔力就覺得奇怪,就把我給叫了過來。


    但我現在從現場,也看不出來任何的東西,而且這裏才死了二十多人,冤氣肯定大,陰氣也是有的,要作出判斷也是不容易的事。


    我讓孔力去查一下沿途的監控。看車輛行進有沒有怪異的地方,還有就是有沒有沿途下車的人,有的話可以找他問問情況。


    說完後我和了凡就做了一個簡單的超度,不過我們發現一個問題,這事故地點沒有一個冤魂存在,好像這事故一出,這二十八個人的魂魄就立即去地府報到了一樣。


    我感覺到有些不正常了,這車上的人都是屬於枉死的,心裏肯定不甘,怎麽會如此聽話的就去迅速去報到了呢,現場幹淨得一絲陰氣都沒有了。


    我和了凡對視了一眼,彼此都讀懂了眼中的信息,這事背後有蹊蹺,但這個現在肯定是不能和孔力他們講的,而且現場也這麽多的人,講了極有可能引起恐慌。


    孔力則立即打電話到監控中心,要求人員立馬查看出來時間段,這輛公交車的運行情況。


    我心中還有一個問題,這二十八個人是從哪裏來的,大清早的,為何要乘車往霧山腳下趕,你說上班吧,這附近也沒什麽工廠之類的,都是霧山腳上乘城往縣城裏去上班。


    “孔力,你不覺得奇怪麽,這些人怎麽會這麽早乘車來霧山腳下,難道這邊有什麽大工廠之類的?”


    “我也感覺到了這一點,現在後續工作也在開展中,對這二十八個人的身份調查,當然有一個肯定是司機,其他的二十七人是為何來此,這原因我們現在也不知道。”


    “恩,加快把他們的身份給查清楚,然後可以走訪家人問問情況,這裏的新聞播放後,估計死者家屬也會來警察局認領的,隻是時間沒有這麽快而已。”


    “身份認證有點難,一場大火把信息都燒沒了,現在我們也希望有報失蹤的,再來進去dna對比,不然還真不好認領。”


    “恩,那是你們的事了,我這邊是現在沒有查到一點陰氣存在,但我不否定是靈異事件,這次死了這麽多人,你們壓力也大吧。”


    “壓力是肯定有的,我們還得考慮如何播報出去,這個也頭疼呀。”


    “這個有什麽頭疼的,弄個什麽電路起火類的不就行了,反正不能把靈異透露出去就行了,不然老百姓真的就要恐慌了。”我是打著哈哈,對著孔力說,這也算是一個規則了吧。


    我和孔力正說著新聞的事,就有記者拿著話筒,後麵一扛攝像機的就過來采訪來了,我見狀拍拍孔力的肩,說道:“你的事來了,但不要把我給攝進去了,不然你們更不好解釋。”說完我就和了凡離開了。


    不過了凡也確實是個焦點,光著一個頭,一身僧袍,和尚的標誌呀,看來以後一些場合還是得讓他換一下衣服。


    我隻聽見後麵的孔力一聲怒吼:“誰讓你們進來拍的,現在不是采訪的時候,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速度把現在拍的刪掉。”


    然後他就吩咐警察去阻止,並要求兩記者現場刪除掉剛才拍攝到的畫麵。


    這兩個記者也算是個二貨吧,你拍新聞可以,但不是什麽都能拍的吧,了凡明顯的一身僧袍,出現在現場,你還扛起攝像機猛拍,這不是要坑人麽,也難怪孔力會發火。


    這事要是把我們給摻合了報道出去的話,不光孔力,可能他電視台的頭頭都吃不了。


    我和了凡在現場看了一會兒後,都認識到這事應該就是靈異事件了,隻是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二十多條人命,就這樣的收走了,而且還魂魄一個不留。


    目前也沒有什麽線索,我們也無計可施,隻有等孔力把監控這些查看了來,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一會兒後,我們就撤出了現場,孔力把我們倆給送迴了家,本來他是想讓我去看一下監控的,我想我去看了也起不了什麽作用,就沒有去。


    當天的報紙和電視都報道了這個新聞,不過不管是電視還是報紙,都沒有我和了凡出現的畫麵。


    下午三點的時候,孔力打電話來說監控查看到有人下車了的,還就是在前一下的,應該能問出一些消息來,他馬上過來接我一起,去問問情況。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警察在問詢情況了,我們就在旁邊聽著警察問詢情況。


    很快的我們就沒有興趣聽下去了,這個人隻是碰巧坐了那趟車而已,在車上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地方,也就是這個人並不能給我提供線索。


    現在孔力的壓力也大,一個縣城出這麽大的事,很多眼睛都盯著他的,如果這事處理不好,他也許被降職或者還有更嚴重的等著他。


    我看孔力的壓力也大,我也很想幫他,可是現在這個根本就沒有點頭緒,我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我在心中把整個事情給過了一遍,始終感覺有點不對的地方,但是就抓不住那個地方不對,從縣城上車到霧山腳下,有十多公裏的路,一路上就一人下了車,這難道也是個巧合。


    不對,那個下車人的應該不是個巧合,我得去查一下,他說從外地迴來,早晨剛好遇到那班車,但是從市火車到縣城根本就沒有這麽早的車。


    我立即打電話給孔力,讓他查一上下車的那個人有沒有在縣城住宿的記錄,我懷疑他在說謊,他應該不是從外地迴來。


    不一會兒,孔力就打電話來說,沒有查到那個人的住宿記錄,那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就是直接從市裏火車坐車迴的縣城,到縣城後就直接上了出事的那班車。


    這就很明顯的不對了,市裏火車到縣城根本就沒有這麽早的車,他的說法不住腳,看來我得去暗中調查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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