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當年怎麽了,都過去這麽多年了,還說那些幹嘛,有什麽好提的。”這時紅袍老者的氣勢出來了,直接就打斷了婦人的話。


    不過紅袍老者在說這話的時候,很是隱秘的給了婦人一個眼神,這怎麽能逃過的我眼睛呢,我一直就用餘光掃著二人,婦人在看了這個眼神後,也沒有接著說下去了,則是很順從的就坐了下來。


    那幫起來的鬼見婦人坐下後,也紛紛的落了座。


    看來這戲還是演不下去,我們也沒有看到好戲,不行,我得想辦法再給他們加把火,這兩口兒間肯定有一些矛盾,隻是現在我沒有找到他們的矛盾所在。


    當我正在想辦法的時候,洞口一股很強的陰風吹了進來,而婦人感覺到後,婦人就立即起身往向衝去,剛才隨他立的起來那幫鬼也隨著婦人衝了出去。


    看樣子是出了什麽事,而紅袍老者則穩坐,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我心裏就想,這兩人間到底有什麽事呢,一個著急,一個則跟沒事人一樣的。


    不一會兒,洞中進來一鬼,走到紅袍老者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很輕,我就坐在旁邊也不能聽到半個字。


    說完後,那鬼就退了出去,而紅袍老者則顯出有點高興的樣子。


    我見這麽幹坐下去也不是辦法,就起身告辭,這次紅袍老者也沒有阻攔我們,就任由我們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後,我就感覺到山洞後方的陰氣十分的重,可以確定後麵肯定有什麽大的陰物或者數量很多。


    我略一考慮後,轉身就往山洞後麵走去,了凡卻一臉緊張的跟在我後麵。


    繞過山洞後,是一片密林,在密林的中央處有幾盞白色燈籠,我想應該是那個位置了,就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婦人正在哪兒,凝視著麵前的大坑,婦人的麵前是一個正方形的大坑,長寬均在四米左右,但不知有多深,坑裏的陰氣已經實質化,黑色的陰氣直往上冒。


    看了一會兒,我才意識到眼前是什麽了,這尼瑪是通往冥界的通道,難怪有這麽強的陰氣出現,難道他們極力隱藏的就是這件事麽。


    這怎麽可能,冥界的通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很有可能就是董家人自行打開的通道,那為什麽冥界就沒有人來管呢,四十四號客棧的陰差應該是知道這事的,那為什麽不來管,這事應該是他職責範圍內的吧。


    這婦人想幹什麽,難道是想從這冥界放鬼出來,她放鬼出來幹什麽呢?


    有點想不通了,她本身的實力也不強,難道就不怕放出厲鬼麽。


    真的把大量的鬼放出來的話,估計也會為害人間,不行,這事我得管了,


    不管背後還有什麽,我得先把這事給處理掉。


    我直接從兜裏掏了一張符出來,了凡一見我掏符就知道我要幹什麽了,就把木魚給拿在了手上,注視著婦人,現在他的目標就是這地麵上的鬼,而我去解決那通道的問題。


    但通道現在隻能是暫時的處理一下,我上山雖然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但要封印通道的話,手上的材料是不夠的,隻能先做一個應急的處理。


    掏出符後,我左手就掐了一個法決,然後口中就開始念咒語:“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定符命,普告九天。幹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


    咒語一念完,一道金光閃入符中後,我把符往前一送,符紙就自動的往大坑中飛去,其實這道符飛往哪裏都可以,我現在封印不成,隻好用淨化,我念的咒也是淨化天地的。


    在我開始念咒的時候,婦人就有所感應,但一旁有了凡坐陣,他們也沒有敢亂動,後見我咒語成金光閃時,他們才查察到了,但了凡已經敲響了木魚,念起了經來,聲聲都敲打著他們的魂魄,這時他們有點自顧不暇的感覺。


    符紙落入大坑中後,黑色的陰氣慢慢的開始減少,而一旁的婦人等鬼也感覺很不舒服,給他們一種壓迫感,而這種壓迫感比單聽到了凡的木魚聲和經文還要嚴重。


    我見有效果後,又掏出了幾張符來,這次我準備用符貼在大坑的四周,先做一個簡單的封印,等準備好材料後,再來好好的把通道給封印起來。


    婦人見掏出符後,就想衝過來,我一聲大喝:“爾等敢上前,今晚我定打得你魂飛魄散,讓你永超生,貧道還沒有給你算私開通道之罪,你等還要執迷不悟嗎。”


    說完我就沒有管那群鬼,直接腳踏七星步,行走於大坑四周,每街行走到一邊,就飛出一張符紙,然後自已的就貼在大坑的一邊坑壁上。


    婦人去了眼睜睜的看著我把大坑給封印起來,卻無能為力。


    我把四周坑壁的符紙貼完後同,坑裏頓時無黑煙冒出,陰風也減少了許多。


    但這事已經把給氣著了,私開通道,可是就是嚴重的影響兩界的秩序,我轉身就有點憤怒的身婦人喝道:“你等是自己去冥界領罰,還是我將你等送下冥界去,如若頑抗者直接打散。”


    眾鬼人聽,均是兩股顫顫,一眾小鬼看了看前麵的婦人,卻又不敢開口說話。


    我見此後,對婦人說:“難道你還阻攔麽,私自停留在人間就已經是違反天條,你還要繼續錯下去?”


    婦人則開口說了一句話:“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你要送要打隨便。”


    我心中雖然生著氣,但我並沒有失去理智,當時那個霧山公子也是這樣說,現在這婦人還這樣說,那就說明他們背後還有東西,應該不單是這個通道這麽簡單,既然如此,我就想辦法挖出你們背後的東西來。


    我就想辦法放他們走,但又要他們看不出破綻來,於是我就舉起劍來,作出要將他們一幹打散的樣子,口中喝道:“既然你等頑冥不化,那我就將你等打散,免得為害人間。”


    但我沒有念任何的咒語,小鬼可以打散幾個,眼前的婦人卻是隻能傷,不能殺。


    我作勢就往前衝去,而一等小鬼也不抵抗,轉身就跑掉,婦人一見眾人皆散,也轉身就跑掉,我作勢要追,腳下卻慢步行走。


    我等一眾鬼跑掉後,再轉身仔細查看大坑,現在黑氣散去後,但大坑仍不見底,我就更加的確定此處為通往冥界的通道。


    了凡不知道我為何要把一幹鬼給放跑,就開口問了我:“星月,剛才你明明可以把他們都送往冥界的,怎麽又把他們給放跑了。”


    “嗬嗬,了凡,你想想當初收霧公子時他說的話,再想想剛才那婦人說的話,你就知道我為什麽將他們放跑了。”


    了凡略一思考後,恍然大悟:“你是想引出他們背後的東西來,不過我想不是那麽容易的吧,剛才該把婦人給傷一下,可能更好引。”


    “對呀,我怎麽忘記這一茬了,隻顧著放他們跑了,打傷他一下,背後的就可能會跳出來,哎呀,我的這個腦袋喲。”


    “不過也不用怕,估計這個地方封印後,背後的東西也會著急出來的,這地方看似通往冥界,但隻見陰氣出來,沒見鬼出來,說不定這個地方是另有用途。”


    “完全有這個可能,難道他們是想用陰氣來養什麽?不會是養屍吧,但鬼和屍是曆來不相往來的,這個也不太可能吧。”


    “也說不定喲,雖然沒有這樣的例子,但凡事都有可能出現,你沒有見那四十四號的陰差也怕霧山麽,肯定這裏麵有他所顧忌的存在。”


    “恩,能讓一個陰差顧忌的話,如果是粽子的話,等級應該不低,但不是粽子的話又會是什麽東西呢。”


    “走吧,今晚我們也不用幹活了,先下山去,把材料準備好,先來把這裏封印了再說。”


    “恩,走吧,今天也算是累了一天了,連續爬了兩次山,事件還沒有解決完,了凡,下次你也畫點符來用嘛,我想看看你畫符的本領。”


    “我才難得畫,完全是浪費時間,把我惹毛了,我直接九字真言上就行了,何必去畫那符。”


    這就是我和了凡的不同,雖然道家有些咒語也可以不畫符使用,但是我覺得畫符也是一種修煉,我也習慣了用符咒,在我心中,我覺得用符加上咒效果會更好一些。


    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基本可以說是佛儒道三家的共融,幾千年來,三家互相爭鬥攻擊,互相排斥,但是在鬥爭的過程中,又在不斷的交融,最開始的時候,三家的區別還比較明顯,但慢慢的互相學習借鑒後,尤其是在宋朝後,感覺三家沒有什麽大的區別了,隻是表現的形式不同而已。


    至今佛和道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出現過許多佛道雙修的人,而且還取得不錯的成果。這也是符的一個通用的地方,佛教用符,道教也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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