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徹底沒/入之時,兩人皆是發出一聲似喟歎的悶哼。


    墨軒溯不緊不慢地在她體/內抽/動著。


    初時是體貼的照顧,然而越到後麵,他卻依舊如此的悠閑。


    花/穴那早已被他搗/鼓出濃稠的蜜汁,伴隨著他進/出的動作發出一陣陣“咕噥”地聲音。


    聽得夏黎笙都想去死。


    重點是,他這般動作,那裏簡直癢得入骨。她竟不再滿足於他這樣溫柔的動作,而是可恥的想讓他孟/浪的抽/插。


    她睜開眼,便對上他一瞬不瞬注視著她的眸子。


    正當她羞恥的想要移開視線時,卻不禁然捕捉到他眼中的那抹狡黠和淡淡的笑意,立馬知道敢情自己正被他逗著玩呢!


    夏黎笙恨恨地咬牙,抬手就毫不留情的錘了他一下,沒好氣的道:“你到底操不操啊?!要操就幹脆利落點啊!這麽婆婆媽媽的是不是個男人啊!?”


    墨軒溯聞言眼就是一眯,而後突然就勾唇笑了起來。


    夏黎笙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暗叫糟糕。


    果不其然,下一秒,墨軒溯就狠狠的一個挺/身。


    “啊!”力道之大,使得夏黎笙的身子都往前撞去。


    卻是被他悠然的拉迴來,重重地/入著她。


    他依舊是笑著的,隻是那笑容卻怎麽看怎麽危險,“怎麽了,看來我沒能滿足我的夫人啊。夫人是想要為夫這樣嗎,嗯?”說著就是大力的研/磨著她最敏/感的那點。


    夏黎笙抽搐著說不出話。


    他一下重過一下的進/出她體/內。事實上,他隻是退出來一些,而後就又是全根/沒入。


    “我不是男人,嗯?”


    她被他搗/弄得哭了出來,“你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我不能滿足你,嗯?”


    “能滿足!沒有人比你更大更硬了!”


    墨軒溯一瞬間差點就軟了……隨即便封了她的口,吞下她所有的驚唿與呻/吟,“你還是別說話了。”


    暖/床紅帳,滿室旖/旎……


    吃飽饜足過後,墨軒溯摟著累得昏睡過去的夏黎笙,一並躺在床榻上。


    為她掖好被子後,他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


    唇角眉梢邊笑意濃重似潑墨,眸中柔情化不開。


    好像一不小心就這麽,天長地久了。


    ……


    夏黎笙轉醒之時,天已臨至黃昏。


    看著眼前的屋飾擺設,她還有些懵。


    直到……“啊!”夏黎笙扶著酸痛的腰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真的是不能讓男的禁/欲太久啊,這一開葷鐵定得把你拆吞入腹,怎麽吃都吃不夠,不知節製的!


    推門聲響起,墨軒溯端著一碗粥進來。


    他看到床上坐著的人兒時,道:“醒了?那就吃些東西吧,你一下午都沒有入食。”


    待得墨軒溯在床沿坐下,這才看清她眼中的控訴,他眸裏笑意隻增不減。


    夏黎笙簡直蛋疼。男人啊,果然吃飽了之後什麽都好說。看看現在眼前這個溫柔得都可以成仙的男人到底是誰啊是誰啊!


    都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種!


    墨軒溯瞧著她沒有動作,挑了挑眉,存心挑/逗:“怎麽,要我喂?”


    夏黎笙氣悶,一把奪過碗,“我有手!”


    吃完滿滿一碗桂圓蓮子粥,她這才覺得元氣恢複了些許。


    繼而,墨軒溯遞了一套衣裙給她,“換身衣服,我們出去走走。”


    所謂的出去走走,也不過是在閆閣裏麵散步。


    但好在閆閣也足夠大,園子挺多。


    夏黎笙看著眼前熟悉卻又有幾分陌生的景物,不免感歎,“真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迴來了,都感覺有些不認得了呢。”


    墨軒溯聞言不動聲色的扣緊了她的手。


    夏黎笙笑笑,緊了緊他的手以示安撫。


    今日夕陽極好,橘黃的光芒明豔的灑下來,猶帶幾分暖意。映得周遭事物盡是溫馨祥和,愜意舒心。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夏黎笙念著自己就笑了,“用錯古詩句了。”


    墨軒溯無奈的瞧了她一眼,在這種溫存的氛圍下,也就隻有她才能夠如此“順其自然”的說出“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了。


    他搖頭扶額,但又是寵著的。


    夏黎笙見得他的反應,反而是理直氣壯了起來,揚著下巴問他:“你有什麽意見嗎?”


    大有一種“你敢有意見試試看”的架勢。


    墨軒溯憋著笑,佯裝正經迴,“沒有!夫人用得很對。”


    沒辦法,老婆剛剛才被自己千辛萬苦的哄迴來,怎麽著都不能讓她再給跑了。所以說,隻能是任她囂張了唄~


    夏黎笙沒好氣的哼哼,“虛偽。”卻彎眸笑得愉悅。


    兩人在涼亭裏小憩,夏黎笙懶洋洋的靠在他胸膛上,看著天際那輪火紅的夕陽,說:“其實我還是覺得我說的那句詩是對的。”


    “嗯?”墨軒溯從一開始眼睛便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此刻漫不經心的玩著她的一縷秀發,聽著她說話,享受這久違的美好時光。


    “我覺得我們就像是兩個老年人一樣,上了年紀也就隻能這樣:攜著老伴在庭院裏散散步,坐在亭子裏聊聊天。”


    “不盡然。”


    夏黎笙聞言偏頭去看他,便被他的神情怔住——那是一種,貫徹生命的溫柔。


    他道:“不單是像。待得我們三十年後,我們便會如此。到時候我便會牽著你的手,同你慢慢走;不單是隻我兩。倒時我們還會有三兩個的孩子,我們共同見證他們的成長。”


    “彼時他們都成家了,你也還有我。我會陪著你,度過剩下的所有的漫漫暮和時光。我與你一起變老,臉上生了皺紋,頭發花白,失了英俊和美麗。哪怕如此,我也依舊在你身旁。就算死去。”


    任天地萬劫不複,我手仍緊握你手。


    夏黎笙怔怔望著他,眼中逐漸濕氣漸起。


    轉而她把臉深深埋在他的頸窩處,試圖想要以此堵住眼淚,卻不料淚落得無聲無息。


    她不禁惱了,“你怎麽這樣啊,淨說這些膩死人的情話。”卻禁不住咧嘴笑,“可是啊,我是這麽這麽的愛聽。”


    是那麽的歡喜,屬於我倆的未來。


    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夏黎笙抬起頭來,瞪著眼狐疑的瞅他,“不過話說迴來,你近來說情話的次數怎的愈發多了?都趕得上以往累計加起來的次數了。”


    “想說便說了,哪來這麽多的理由?”墨軒溯不自在的解釋著。


    夏黎笙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還真是傲嬌隨手來。


    又聽得他言:“這些都是真心話。隻是以往,總是覺得我倆真心相愛你自能明白,就矜貴地不願輕易開口。如今還是覺得說出來為好。”


    “看你欣喜,我自喜悅勝你。”


    夏黎笙凝眸望他,隻見得他避開了視線,耳根泛紅,麵上卻是一派冷傲。


    她稍稍借了力,直起身吻了吻他的嘴角,容顏漾開笑容,明媚動人,自勝過人間無數:“隻要是有關你的一切,我都會喜歡。以往的,現在的,未來的。”


    墨軒溯捏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就是一記深吻。


    所謂人通常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此次的離別,足夠讓他們銘記一生。是以日後的兩人會傾盡情意。


    不再是她一味的適應他,他也一樣的,會嚐試著一點一點改變,去遷就她。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彼此相愛,相互磨合。偶有摩擦少有碰撞又何妨,隻要愛的還是這個人身旁還是這個人,為的不過是不在歲月的洶湧澎湃裏遺失了對方罷了。


    他愛她,她愛他。就是這麽簡單。


    天擦黑之時,兩人膩膩歪歪的去用了一頓膳。


    然後墨軒溯對夏黎笙說:“我們去個地方,帶你看樣東西。”


    他這麽一提及,這才讓她想起來,他來仙客至尊找她時的確說過有份禮物的。


    於是夏黎笙笑:“不是大禮我可不收啊!”


    “不都是說禮輕情意重,你們女人不最看重情意了嗎?”墨軒溯挑眉打趣問她。


    夏黎笙哼了一聲,“真不好意思,你家夫人偏偏是個物質女人。”


    他勾唇笑,“無妨,好在你夫君就隻有錢了。”


    “你無恥,又無賴”……兩人一路打打鬧鬧。


    快要到的時候墨軒溯故作神秘的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倒也乖乖順從。


    在一處停下。他覆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而溫柔,似怕打擾了這方寧靜的夜:“黎兒,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夏黎笙緩緩睜眼,便是一片透亮翠綠映入眼簾。


    她驚喜的望向他:“螢火蟲?!”


    他薄唇含笑點頭,“嗯。”


    周圍一片漆黑,隻他們眼前有著晶瑩的綠光閃爍。


    輕輕淺淺的綠色,細細碎碎的微光,環繞著兩人。


    這是一種很難描繪出來的夢幻的美感。


    幽深而神秘,舒緩而閑適。


    更難得的是,今晚的繁星格外璀璨。


    點點螢光翩舞,點綴著月色的柔和,似是要亮了這方天地——亮了這隻她與他的世界。


    他自後環住她,下巴靠著她的肩窩,在她耳旁輕輕吹氣:“我的夫人,你可還喜歡?”


    她側過臉,便咬住他的下唇,柔柔的吮,“喜歡,如何不喜歡?簡直就要……喜歡到心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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