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雖然在鄉下,但是房子大,也沒有什麽pm2.5,也算是愜意了。﹤我娘讓我給她搭把手到廚房做菜,林峰陪著我爸說話。我和我娘很快準備了一桌菜,我不知道我爹和林峰聊些什麽,但是看他們的神情似乎相談甚歡。晚上我們各自睡下。


    第三天,我準備迴上海了,林峰則迴南京。一路上林峰對有說有笑,我時不時的答兩句,我本就是話不多的人。迴到上海我給家裏打電話,主要是想問他們對林峰怎麽看,這個也是林峰讓我問的。我心想家裏麵人恨不得把我立刻嫁出去,有什麽好問的。不過我還是給家裏打了電話。我娘給我的答案是:我覺得好就行。這是什麽意思,那就是同意了唄。


    11月我去南京看林峰,他也幾次暗示我,說他父母希望他能早點定下來。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是還沒有給他明確的答複。最近南京總是下雪,今天外麵也飄起了雪花,原來隻是稀稀落落的飄了點白屑子,等我下午到南京的時候已經密密的下了起來。我又給林峰了一條信息:我已經到車站了,你到了嗎?


    “很快,路上有點堵。”


    我百無聊賴,觀察著來來往往的路人,他們都是行色匆匆的,我有時候在想他們的生活是什麽樣的呢?佛家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就是說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的世界,而我的世界是這個樣子的,別人的呢?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林峰還是沒有來,我又了條信息:現在到哪了?


    “你轉身。”


    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裏過來的,總之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他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我的心一緊。但是還是微笑著接下他的花。


    “等急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飯。”


    林峰這個人很細心,總是能夠想到一些細微之處,比如他知道這裏最近的飯店在哪,知道下了大雪,還帶了一把傘,另外給我帶了條圍巾。這次吃完飯我沒有住酒店,直接到了他的住處,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雖然是租的房子,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能把這裏收拾的井井有條,我覺得是件不容易的事,我甚至覺得他比我還要會過日子。


    “你坐這歇會,我給你剝個柚子吃。”


    他很仔細的把柚子剝好遞給我,我邊吃邊想,這樣一個男人有什麽不好的,如果我嫁給他應該會幸福的吧,雖然他的條件不是那麽好,但是我也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這樣就可以了,我要的其實很簡單。吃完東西我們又看了會電視,天已經黑了。


    “要不今晚你別走了,我睡沙。”


    “好。”沒想到我迴答的這麽痛快,他似乎愣了一下。


    洗漱完畢我們各自躺下,他幫我把房門帶好,我的床上有電熱毯,迫不及待的鑽到了被子裏,好一陣才緩過來,今年怎麽這麽冷。我有點認枕頭,換個地方會有點不習慣,所以一般外出我都不會睡的很好,每次迴家前我都要叮囑我娘把我的蕎麥枕頭拿出去曬曬,軟枕頭我睡不慣。已經1o點多了,我翻來覆去,正進入似醒非醒的狀態。


    “阿嚏,阿嚏。”


    門外傳來的阿嚏聲又把我吵醒了,哎,我心軟了,我讓林峰進來睡了。他鑽進被子裏一動不動,整個人冰涼的。我轉過身,從後麵抱住他。我聽到他急促的唿吸聲,黑夜中他吻住了我的唇,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我完全無法招架,心也跟著砰砰亂跳,最終我淪陷了,當我的身體感到一陣刺痛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這感覺實在算不上美妙,絲毫沒有電影或者小說裏說的那種**,反而有點不舒服,好在這一切很快結束。


    第二天我賴床,林峰起來做了早飯。他把飯端來給我吃,吃完我接著躺下,真是比我娘還體貼。他出去見一個客戶。我睡到中午起來,收拾殘局,我仔細的看了看床單,現上麵什麽也沒有,不是說第一次都會見紅的嗎?為什麽我的沒有?我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了電視劇中的場景:古時都會有人在新婚夫婦的床上放著一塊白布,就是這個用處。要是我把這樣的想法告訴悠悠她肯定會笑話我老土,然後再教育我一番。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林峰,我接了電話,他讓我到附近的飯店,我們中午在那裏吃飯。我快的收拾好,去飯店等他。


    我在南京呆了兩天,第三天我便迴了上海。迴上海後沒幾天林峰給我打了電話。


    “滿滿,你看我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家裏麵對你也很認可,叔叔阿姨那裏對我也沒什麽意見,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早點定下來。”


    如果放在之前,我可能還會說我們相處的時間還短,過段時間再說。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我們已經有了實質的關係,沒辦法,雖然我是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女孩,而且還不時的被各種時髦前衛的思想影響著(來自悠悠),但我就是一個思想比較傳統的女孩,於是我答應了他的求婚(算是吧)。


    我把自己打算結婚的事告訴了爹娘,讓我沒有想到的事生了。我爹居然不同意,而且開始時表現的不那麽堅決,到了後來卻越來越堅決,我娘在我爹的影響下最後也和他統一戰線了,我不明所以,要問個究竟。


    “這人你們不是也看過嗎?要不同意早說啊,怎麽現在要結婚了你們就不同意,到底什麽意思?”


    “滿滿,爸爸沒想到你要結婚,以為這次你也是談談就吹了,以前不都是不了了之嘛。”


    我那個氣啊,這是我親爹嗎?敢情還希望我談戀愛吹啊。


    “滿滿,你聽爸爸說,我覺得這個林峰不行,你如果隻是談談戀愛,那我隨你,可是結婚我不同意,爸爸知道你年齡大了,也著急,可是這個林峰就是不行。”


    “為什麽啊?到底哪裏不行你倒是說說看。”


    “小家子氣,沒有男人的氣概,具體哪裏我也說不上,憑我同為男人的直覺就覺得他不是個可靠的人。”我爸開始胡攪蠻纏。


    “那我非要嫁他呢?”


    “你要是一定要嫁他我們就斷絕關係。”


    我砰的掛了電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娘給我打了17個電話,我全部不接,最後連手機都關了。我這幾十年的人生還沒跟家裏生過這麽大的氣,我就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哪裏不對了,我鐵了心要結婚。


    “開門,滿滿,你在嗎?開門。”第二天一大早悠悠就不請自來。


    她一臉擔心,看到我無恙,神情才稍微放鬆。她張了張口,看到我蓬頭垢麵,紅腫的雙眼,沒說話。調整了下態度才開口,“滿滿,再怎麽著也不能讓家裏人擔心啊,你的事我都聽說了,雖然我不知道金叔為什麽一定要反對,但是我想金叔那麽疼你,自然有他的理由。”


    “他有什麽理由,我問他為什麽不同意他也說不上來,還說要是我嫁林峰就和我斷絕關係,有這樣的爸嗎?”我委屈極了,我開始哭。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要不我跟金叔談談,你把手機開開,有什麽事心平氣和的跟家裏說,你看他們都那麽大年紀了還要為你的事操心,看你平時挺乖巧的,不惹麻煩則已,一惹麻煩就是讓人頭疼的。”


    “這是我惹麻煩嗎?分明就怪他們,能怪我嗎?我已經和林峰在一起了,這婚我結定了。”


    “你等下,你剛才說什麽?”悠悠一臉驚訝。


    “這婚我結定了啊。”


    “前麵那句。”


    “我們在一起了,怎麽了?”


    悠悠仔仔細細的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最後定格在我的肚子上。“你不會懷孕了吧?”


    “那怎麽可…我也不知道。”我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們有沒有采取什麽措施?”


    “措施?什麽措施?”我一臉白癡的看著她。


    悠悠咬了咬牙,“就是帶沒帶套?”


    “沒,沒有。”


    “你傻啊你。哎,算了,現在已經這樣了,你一定要嫁他?”


    “恩,本來也沒想那麽急著結,可是他們不同意我就偏要結。”我開始叛逆,原來現在才是我的叛逆期。


    悠悠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頭,“你啊,真是冤家。你先冷靜下吧,過些日子再說。隻是別關機了,我跟他們談談。我得走了,今天有個走秀。”


    我開始和家裏冷戰,我沒關手機,直到幾天後我才接我娘的電話。這次的冷戰最終以我爹娘的妥協而告終。隻是他們的妥協並沒有讓我高興,反而在我心裏紮下了一根刺,我是個獨立的個體,自己的事完全可以自主,當然這是在我經濟獨立之後,上學的時候我靠著爹娘養活,凡事都得他們同意才行,我甚至嚴重的懷疑,我是否是在他們的過渡保護下而形成了逆反心理,以至於我本該在青春期表現出來的叛逆延遲到現在。但是我現家裏人的態度還是讓我的心情沒有那麽好了,多多少少都對我產生了影響,畢竟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要得到家人的祝福才會美滿。這種不好的感覺在我心裏留下了烙印,當然這個過程我覺得沒有必要讓林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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