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相貼;時間線是雪山之前,兩個人還不太熟〕


    諾布沒料到今天五爺會迴家,他從浴室出來就聽見下麵有人開門。他隨意地在下身圍了條浴巾,一邊擦頭發一邊下樓。“你迴來了?”


    門口站著神色莫測的五爺和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


    諾布後退幾步,立刻用樓梯拐角處的白玉龍雕花柱擋住自己。“抱歉,我不知道……五爺,我,我這就上樓,麻煩二位當沒看見,實在抱歉,你們、你們隨意……”


    他沒仔細看那兩人的臉色,那幾階台階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邁上去的。


    “草草草草草……!”


    諾布一迴到床上就立刻把自己塞進被窩,恨不得一輩子不要出來。常叔之前教過他很多東西,比如和五爺相處時不能逾矩,不能在他和別人見麵時出現。他現在不僅出現了,而且還沒穿上衣。


    沒一會響起了關門聲,汽車發動聲。諾布想,他走了吧。


    諾布雙臉通紅,在被子裏悶得頭腦發暈。突然,頭上的被子被掀開了。諾布轉動眼珠,仿佛能聽到眼部零件運轉的咯吱咯吱聲。站在床邊的,除了沈煒寧,還能是誰。


    “五爺。”諾布叫了聲,頓覺喉嚨沙啞幹澀,舌頭囁嚅半天,好沒底氣地蹦出一句,“給您丟臉了,五爺。”


    沈煒寧皺了下眉頭,諾布把眼睛撇開,心想,看,真的生氣了。


    他用餘光瞥見五爺的手抬起,接著肩膀被用力一推,整個人倒在床上。


    沈煒寧壓上來,把他罩在身下。靠得這麽近,諾布才發現他的唿吸不似平常,平靜之中多了幾分粗重。


    “身材不錯。”沈煒寧簡短地評價。


    “謝、謝謝五爺……唔……”諾布額頭冒汗,沈煒寧的手指從他的脖頸向下滑,他能感受到對方手上明顯的槍繭,不溫柔的力道,手指碾過乳頭,順手輕輕一揪,他便發出了那樣羞恥的低喘。


    “我是說……應該是很不錯。”


    跟這句話一同灌進耳朵的,是如擂的心跳聲。


    怎麽會跳這麽快,諾布頭暈目眩。


    沈煒寧很清楚他的敏感帶在哪,倒不如說,諾布真是全身都是敏感帶。沈煒寧張開手掌,大拇指按在他的肚臍,四指一收,食指便戳進了肚臍。


    “哼嗯……”諾布條件反射地躬身,被強硬地按住肩膀。


    他的手在諾布的腹部緩慢重複著同樣的動作,手指每到一處便引起幾乎全身的戰栗。好癢……但是那手非常有力,於是癢中又帶著點疼……諾布唿出的氣體越來越潮,鼻頭漸漸染上粉色,當沈煒寧把他翻了個身,手指觸摸上背部時,他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五爺竟然在用手掌給他量腰圍……


    “能不能……不要摸了,五爺……”諾布的腰部像被密密麻麻的針紮著,酥麻感從腰眼蕩漾開,沿著脊梁骨一路攀升,最終在大腦炸成一場煙火,炸得他下身如過電,就在這麽簡單、甚至純潔的觸碰下,馬眼竟分泌出點點透明液體,把白色內褲洇濕一片。


    “翻身,麵對我。”


    諾布像被按著狠狠搞了一場,那些沒被摸過的皮膚都開始紅起來。他有些別扭地轉過身,手臂若有若無地擋著下麵。


    不知道五爺有沒有看見他凸起的下身,諾布隻覺無地自容,哪個男人會像自己這麽敏感……


    沈煒寧聽了他的請求,果真就沒有撫摸腰部——但他摸到了諾布的尾椎。


    “那我揉這裏的話,你會直接射出來嗎?”


    沈煒寧怎麽可能忽略他的下身,當然也看到了內褲上的濕跡。


    “……沒試過。”


    很不高明的迴答,諾布想。


    以前在酒吧時結識了幾個牛郎,他們說男人,特別是那些身居上位,頤指氣使的男人,都喜歡騷的,喜歡浪蕩的。他現在也許該順著話口講一些下流話,也許翻身的時候該用屁股磨蹭五爺的下身。但他隻是幹巴巴地說,他不知道。


    甚至恥於讓五爺看見他的生理反應。


    沈煒寧用一隻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卻沒有完全壓上去,諾布的眼睫毛顫巍巍地掃動掌心。


    然後,沈煒寧俯下身來,似乎是親了親哪裏。但諾布沒有感覺到。他隻知道耳畔響起更加劇烈的心跳聲。


    這下他不迷糊了,他聽清楚,這聲響不是從他的胸腔裏振動出來……


    這一晚其實沒有做,因為沈煒寧得知諾布竟然對男人之間怎麽搞依舊一無所知。他很生氣。“老常還沒告訴你該怎麽做?”


    ——“你就不自己去主動學一下?”


    他懲罰似的扯下諾布身上最後一點布料,將兩人的陰莖緊緊抵在一起摩擦。沈煒寧一手圈住兩人的肉棒,一手揉他的胸。諾布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手搭在對方肩膀上,想推開卻又不敢,幾乎要把他的衣服抓破。


    沉甸甸的肉莖相互碰撞磨蹭,柱身上的筋脈隱隱跳動,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諾布,他正在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做這種事。


    到後麵,沈煒寧圈住兩人陰莖的手縮緊了,每次摩擦都更艱難更緩慢,但也帶來更大的,對於諾布來說,幾乎是滅頂的快感。


    沈煒寧的恥毛很濃密,也粗硬,迴迴往上頂時,總要從諾布的陰囊擦刮到龜頭頂端,一邊帶著麻密感,從根部蔓延全身,一邊與肉柱相互磨蹭時又有肉體碰撞的灼熱感,燒得諾布覺得腦子都快壞掉了……他也覺得自己離徹底被五爺搞壞不遠。


    諾布幾乎失了魂,沈煒寧同樣好不到哪去。


    他依舊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失控。


    “太敏感……”沈煒寧喘出一口氣,陰莖猛地往上頂,就見諾布如他所願地全身一顫,“也不是好事。你讓我有些頭疼了。”


    他長臂一展,拉開床下某個櫃子,摸索到一個東西。


    “這是什麽?”諾布說話都喘氣,這是離高潮不遠的跡象。


    沈煒寧將羽毛根部插進諾布的鈴口,“止騷的。”


    說罷,他便比剛才更狠更兇的力道頂弄起來,手也同時圈得更緊,諾布差點以為要被蹭掉一層皮。


    諾布緊緊咬住被角,嗚咽和喘氣聲一同被咽進肚子,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被堵住鈴口,精液是無法射出來的,但他射精的衝動前所未有的強烈,積蓄了幾個月的體液漲得他發疼。諾布慌忙鬆開被角,手肘勾著五爺的脖頸往下壓,“五爺、五爺,停一下,別頂了,求你……我、我不太對勁……”


    諾布幾乎要流出淚來,但沈煒寧不知道是沉浸於射精前的衝刺,根本沒聽到他說話,還是不想理,胯部頂得一下比一下狠。


    “糟糕。”諾布隻來得及握住五爺的手,閉上眼,“我壞掉了……”


    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竟然把羽毛抵了出來。


    諾布有片刻忘掉自己身處何方,性中樞神經產生的興奮信號如一棒槌,所有理智都必須讓道。


    諾布還處在不應期,手腳有些發軟,他撐起上半身,感受到另一人的氣息時,意識才迴籠,自己在五爺的床上。


    “五爺,您還沒射的話,我可以幫您。”


    諾布的聲音漸弱,沈煒寧仍然壓在他身上,但是沒有擼動陰莖,也沒有繼續衝刺。他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神情竟是有點……呆滯。


    他竟然先射了,沈煒寧心想,他怎麽能……


    “嗯……我知道,如果兩個人一起那個的話會比較好,”諾布握住五爺的下身,生澀地開始動作,“但是我……我真的很久沒有釋放過了,就先……弄了出來。”


    剩下的時間,沈煒寧幾乎沒有說話,任由諾布動作。諾布詢問要不要輕一點、快一點或者要不要揉一下馬眼……他一概不迴答,到後來諾布也自覺不再講話,房間裏隻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和粗重的唿吸。


    終於等諾布感覺手都有些酸了的時候,沈煒寧示意停下來,那時候他才開口說話。


    “臉湊過來。”


    諾布心領神會,閉上眼睛屏住唿吸。臉上被噴了一些,接著是鎖骨,胸肌,腹部……


    諾布沒想到量這麽大,等五爺射完,他的上半身幾乎都掛了些乳白色液體。


    “去洗洗。”


    “嗯……好。我們要一起嗎?”


    沈煒寧跨進浴缸的腿頓了頓,但似乎又是諾布的錯覺。“不,我不喜歡和人共浴。”


    “好。”


    “還有……”沈煒寧向他的方向側了側頭,諾布剛才彎下腰去撿浴袍,沒有聽清後麵的話。


    “五爺,您說什麽?”


    對方背對著他,浴缸前的屏幕著播放今天的新聞聯播。


    他看見五爺揉了揉太陽穴。


    “沒什麽,你去洗澡吧。”


    沈煒寧抓起手機,摁了靜音。沒一會那手機又嗡嗡嗡振動起來。沈煒寧火了,接通電話,耳中立刻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


    剛才諾布見到的絡腮胡在電話那頭笑得打嗝,說:“你這小情把戲還挺多啊,敢色誘沈五。”


    “笑夠了?”


    “誘到了嗎?”絡腮胡打趣道。


    沈煒寧麵色一沉,直接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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