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哲把手機一收:“我發現越看越沒意思,不看了吧。”


    顧銘從他手裏拿過手機:“我自己看。”


    鄭哲又去槍:“別了別了……挺沒意思的,哎,對,你煮什麽呢?我聞著好甜啊,走走走,咱們出去吧,鄭言還在外頭呢,別他再以為咱倆在裏麵幹嘛呢。”


    不知道顧銘是不是被他搶煩了,鄭哲話音剛落,便被人一拳悶到被子裏。


    他頭皮微痛,整張臉都陷在被褥裏:“你注意點五講四美,能不能別老又看黃片又打人的。”


    顧銘依舊是看,半句反駁也沒有。


    鄭哲測過臉,看顧銘一臉認真,又上去捏他的下巴:“咱倆晚上試試前半段?”


    顧銘看他一眼:“那後半段呢?”


    “後半段等咱們老了再說,等我老了,幹不動了,你來幹我,你比我年輕。”


    鄭哲說這話的語氣是死皮賴臉的,但實際上他臉有點燙,想著該是在被窩裏悶的,於是他掀開被子,很舒服的翻了個身,將雙手枕在腦後。


    他望著天花板,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聽著輕鬆些,隨意些:“你要是願意一直跟我在一起過到老,那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打我我也不還手,咱們什麽事都你說了算,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也不會像以前那麽總想管你了,混一輩子黑也沒事兒,你高興就行,我想招兒護著你,迴頭你幹不動了,我也能養你,你說說我這樣的你這輩子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第二個吧,別說提燈籠了,你就是抗著疝氣大燈也找不著吧?”


    等了半晌沒聽見反饋,鄭哲臉皮是真熱了,他放下手,訥訥的起身:“我剛才說話了麽?怎麽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顧銘盯著手機屏幕:“你說等你老了,讓我幹你。”


    鄭哲照著顧銘的屁股拍了一下:“你他媽怎麽不聽點有用的呢?”


    顧銘答非所問:“那你願意麽?”


    鄭哲很認真的想了想:“現在麽……說實在的,你要是想的話,勉強也行。”


    顧銘關掉視頻,將手機還給鄭哲:“勉強就算了,你來睡我,反正我無所謂。”


    鄭哲沒接手機,而是握了遞手機的手,將人拉在懷裏。


    他定定的望著顧銘:“我怎麽最近總覺得我是在做夢呢?”


    “做什麽夢,你不一直很清醒。”


    “是唄,真的都有點假了,”周遭光線晦暗,鄭哲捧著顧銘的臉,氣息低沉:“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理解,你個沒文化的。”


    “理解。”


    “你理解個屁,我這是冷暖自知,”鄭哲在他嘴上狠狠的親了好幾口:“現在就想睡你,怎麽辦?”


    因為太暗,顧銘臉上的情緒鄭哲也看不太清,隻聽他開了口,鼻息軟軟的唿在鄭哲臉上:“那你先把鄭言送迴家。”


    鄭哲趕迴來的時候顧銘剛好洗完澡。


    時間是晚上七點,正好是新聞聯播,沒好電視,酒足飯飽,天時地利,鄭哲借用了顧銘的浴室,隨便把自己一衝就跑出來幹大事。


    鄭哲想這事都要想死了,先前他總怕顧銘以為他隻是為了這個才總找他,硬是忍了好幾天,還特意跑出去出差,實際上鄭哲針恨不得一天什麽都不幹,天天在床上日他,日的他連床都不下了,腿也合不上,六哥當了這麽多年乞丐,餓的肚子裏一點沒一點葷腥,終於能敞開了吃肉了,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膩歪死。


    鄭哲把顧銘摁在床上,一邊口硬他,一邊雙手遊移,自腰際向下,而後停在顧銘的胯骨,接著鄭哲手臂用力,將顧銘翻了個身,又分開他的腿,用牙齒輕咬臀尖兒,輕柔的撫摸他。


    顧銘從裏到外都洗的很幹淨,幹淨的鄭哲心裏簡直驚喜,他的食指摁在臀縫的褶皺上,要入不入的往裏戳了戳:“你洗這麽香想幹嘛?”


    趴在床上的人沒說話,倒是抬起沒被鄭哲壓住的腳,右偏著踢了鄭哲一下。


    鄭哲惡意的笑,懲罰性的將顧銘的腿分的更開。


    鄭哲俯下身,用牙齒去蹭他的皮,刮他的肉,以舌尖密密的掃過他的會陰,最後觸上那個他等會要進入使用的地方,用舌尖輕輕的撩撥,而後將嘴唇覆蓋上去。


    顧銘後麵忽然一陣濕熱,直激的他睜了眼,反射性的合腿一躲。


    鄭哲知道他不習慣,抬起嘴,反手一扣,又插進去半根手指,試圖鬆弛顧銘因為緊張而縮緊的肌肉環:“別躲,寶貝兒。”


    他重新俯下身,慢慢的舔顧銘的臀瓣:“你不喜歡麽?”接著又緩慢的拔出手指,重新分開顧銘的腿,朝那個肉紅的小眼兒緩緩吹了口氣兒:“我等會就讓你喜歡,別動,聽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鄭哲的舌頭靈活的小魚一樣,不斷的在那朵小嫩花上舔舐,吮吸,而他同時也在觀察顧銘的側臉,看他局促的神情慢慢放緩,又重新趴在枕頭上,將整張臉埋進去,隻露出玉白的耳尖兒。


    鄭哲很賣力的舔顧銘,親吻他下麵的小嘴兒,他兩隻手捏住顧銘的屁股,揉搓,抓捏,鼻尖和嘴唇深深的埋在裏頭,時不時的發出嘬吻的聲響。


    顧銘起初不適應,甚至還生出點莫名的羞澀來,而後他也覺得沒什麽,倒是被一塊靈活的軟肉挑撥的心裏發癢,他忍住了扭動腰肢,卻忍不住四肢用力,微蜷起來,這種動作使得他的臀部不自覺的後拱,不自覺的迎合。


    細微的差別在細小的地方被放大,鄭哲有點被他的熱情驚到,他忽然就迫不及待。


    鄭哲單手拆了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接著將水溶性潤滑劑倒在指頭上,緩緩的填充那張被吻的帶著水光的小洞。


    他倆嚐試了一下騎乘體位。


    顧銘坐在鄭哲身上,背對著他,一臉疼痛的將那根猙獰的家夥坐進自己體內,直到兩個人肌膚相觸,毫無間隙。


    上頭的人稍微擺動腰肢,感受著同性的性器在體內脹大堅硬,鐵棍一樣翻攪。


    顧銘身上開始慢慢的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動的生疏,起伏間後頭還有個手指一直在摸他們交合的肛口。


    鄭哲盯著這一小快被開拓的地方下腹發緊,他起初不動,任由顧銘掌控節奏,然而做了一會他也有些心急,突然支起雙腿,將身上的人撐起來。


    顧銘被鄭哲架著向上,人也朝後仰,隻能雙手後撐著力。鄭哲縱腰上挺,從被動到主動,他扳著顧銘的大腿根部,幾乎要將其掰平,他一邊插他下麵的洞穴,一邊撫摸他晃動的性器,後又向上流連到腰際,捏著顧銘的腰猛的向上,眼看著顧銘繃緊的背,收緊的臀,還有其間出入的黑亮性器。


    顧銘的雙手發軟,腰被人掐著,雙腿大開的架在鄭哲腿上,唯一的受力點被兇狠的攻擊,然而這樣還不夠,鄭哲還抱起他腿,小孩把尿似的幹他,翻插他的肛門,每一下都戳到他裏頭那要命的一點。


    兩個人變換了很多姿勢,吭哧吭哧的在床上折騰。


    差不多快到的時候鄭哲采用的是傳統體位,他攥著顧銘兩條腿,將人朝上一提,使得其屁股更高的翹起來,接著單腳踩上床邊,衝勁帶著體重,每次抽插都盡根沒入,幹的又深又重。


    鄭哲能感覺到他長驅直入時的阻力,層層軟肉,腸道裏本沒有肉的,隻是一層皮,然而顧銘在這一段腸道外真是有不錯的肌肉層,收縮非常有力,緊登登的箍住鄭哲,還不僅限於肛口,真是一個非常欠操又好操的屁股。


    白嫩的臀部在猛衝下被拍打發紅,顧銘屁股起伏,全部懸空,穴口被蹂躪的同時尾椎幾乎承受了身上的全部衝擊,為了確保平衡,顧銘的手攥住床沿,墊在尾椎附近幫著分擔衝壓,這使得他的攥緊的指節不斷的陷入上方的臀肉,被幹出來的汁水也淋漓的流到的手指上,又粘又熱。


    顧銘被插的頭昏腦眩,麵頰充血,他明明應該腿是酸的,屁股是痛的,可他對此毫無察覺,反倒快活,隻想讓身上的人更用力點,更深點。


    而鄭哲也正如他意,他的盯著顧銘的眼,一下一下的頂到他的肛腸裏,他的熱汗順著發紅的臉膛滲出,一滴一滴的滴在顧銘的肩窩上,他俯下身,耳語一般:“爽麽?顧銘。”


    硬到極致的陰莖槍口一樣埋在顧銘身體裏,鄭哲的恥毛緊貼這顧銘的恥骨,他整個人壓在顧銘身上,不再激烈抽插,而是溫柔的幹他,他們胸口貼著胸口,脖頸靠著脖頸,十指交纏,身體相連。鄭哲含著顧銘的耳垂,開始大量的出汗,他下體捅著一個濕熱緊致的好地方,肆意妄為的幹著最羞恥的事,他身體發燙,舌尖都是火熱,細細的刷過顧銘的耳畔,聲音幾乎是喘出來的:“我幹的你爽不爽?”


    “你喜歡麽?愛不愛我?”


    顧銘整個頭都麻了,喘出的氣兒都成了舒爽的歎息,他的下體在兩個人的身體的摩擦下開始突突的跳動,屁股被胯骨狠力衝擊,腸道裏又爽又酥,不多久快感便從下腹炸開。他直著喉嚨,滾出一聲聲的低吟,修長而有力的雙腿箍住鄭哲的腰,腸道絞緊,將這幾天的存貨都射了出去。


    鄭哲覺出來身下的小洞一縮一縮的咬他,也加快了速度。他快不歇,在臨射的關頭拔了出來,射的顧銘一胸口都是白濁。


    做完了鄭哲依舊壓在顧銘身上,跟他纏綿的接吻,直到顧銘煩了把他踹開,他又撲上去,死活逼著顧銘管他叫老公。


    顧銘身上粘,難受的很,因為想下去洗洗,就攢足勁推他,還錘他的肩膀:“下去,下去,你不是姓鄭麽?該叫老鄭。”


    本來是件挺有情趣的事,可從顧銘嘴裏說出來就成了一件傷鄭哲心的事。


    剛才說什麽也要讓顧銘叫他老公的熱乎勁兒散的差不多,鄭哲眼有怨氣,又多了點垂頭喪氣:“不說拉倒,你等著的,哥們下次肯定讓你管我叫爹……”


    “……”


    “再說了,什麽什麽老鄭是什麽意思,我可一點也不老,我出去人家都叫我小鄭呢……”


    “你怎麽不老,你有三十了吧。”


    “你懂什麽,我長相年輕,身體也年輕,而且還懷著一顆十八歲的心,哪裏老了,”鄭哲一陣心酸,接著把顧銘往旁邊一推:“上一邊去吧你!去去去!好像你多年輕似的,有什麽好顯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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