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昨晚趕稿子趕到淩晨,沒怎麽睡好,所以午後我又睡了一覺。


    這次睡的很熟,沒做夢也沒驚醒,非常愜意,我閉著眼,埋在沙發裏,還有些不願醒來。


    寂靜的房間裏忽而多了一些細微的聲響,窸窸窣窣的,像是衣服布料在摩擦,又有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我沒動,幾分鍾後才懶洋洋的翻過身,睜開眼。


    沙發地麵的牆上原本是電視機的位置,可我不怎麽看電視,所以後來這裏成了專門用來投影的地方。


    拉上窗戶的客廳光線有些昏暗,薄薄的金色日光透進來消散,愈發顯得投影儀畫麵清晰。


    如同是一部電影,鏡頭對著一個打開的黑色衣櫃,用來掛衣服的橫杆上係著手銬,被捆著的一雙手正神經質的緊繃著,手背青筋凸起,微微顫抖著攥緊。


    手的主人被黑色眼罩蒙住了,正低著頭,跪坐在狹窄的衣櫃裏。


    清瘦勻亭的身上穿著黑色的吊帶裙,繡著一圈蕾絲,襯的膚色愈發雪白,是久不出門悶在家裏的那種白。


    忽然從鏡頭裏出現一隻手,男人的手寬大修長,骨節分明,將肩上的一根吊帶往下撥了撥,然後順勢摸進因為太瘦而撐不起裙子,露出些空隙的胸口。


    手掌緩慢揉捏著胸口,刻意將最紅的乳尖從掌心裏擠出來,紅潤潤的,像蛋糕上的櫻桃尖,引的人口水直流,想一口咬下。


    似乎察覺出觀眾的想法,指腹夾住乳尖用力撚著。


    被捆著的人開始本能的顫抖,扭著身體往後躲,但後背已經貼到了櫃門的深處,無處可逃,他隻能發出戰栗而壓抑的喘息。


    兩瓣柔軟的嘴唇泛著淺淺的紅,是天生的唇色。


    鏡頭移上前,放大特寫翕動的嘴唇,那隻手也跟上來,指腹用力摩挲著嘴唇,直至充血,變成俗豔又下流的深紅色,讓人看的血液直竄,腎上腺素激增,生出原始而洶湧的情欲。


    寬大的指節伸進了嘴裏,對方想偏過頭躲,可無法,隻能不太情願的含住指節吮吸,嫩紅的舌尖若隱若現。


    玩了一會兒,津液從縫隙流下來,如同某種不可言喻的液體以晶瑩剔透的姿態淌了出來,對方低著頭,低聲咳嗽了幾下。


    鏡頭緩緩下移,掠過讓人心跳加速的薄頭吊帶裙,停留在下半身。


    吊帶裙很短,堪堪遮住表示男性特征的那根性器。


    大腿的一側還是開叉的,手掌將裙擺掀開,然後撫上他的腿,嵌入白軟的皮膚裏施了力,將合攏的雙腿掰開。


    鏡頭推近,可以看到雙腿之間露出的一個深色圓柱頭,原本正安靜,被打開開關後就震動了起來。


    嗡嗡聲充斥在整個畫麵裏,伴隨著對方不堪忍受的嗚咽聲,明明沒有捂住他的嘴,卻由於某種原因不想發生聲音,所以狠狠咬著下唇。


    蒙著鼻音的哭聲漸漸止不住,越來越抖。


    那隻手摸上了震動的頭部,又往裏塞了一些,幾乎完全沒入。


    對方猛地蜷縮起來想躲,唿吸愈加急促,平坦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卻耐不住高頻率的刺激。


    幾分鍾後小腹就濕潤了,性器耷拉著軟了下來,高潮抽走了他的所有力氣,軟綿綿的垂著頭,全憑手銬吊著。


    欣賞夠了他流著口水喘息的脆弱模樣,鏡頭再次拉近,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雙腿之間。


    手掌握著圓柱頭,將振動棒慢慢抽了出來,觀眾這時才能看到塞進身體裏的是這樣粗長的一根。


    已經被腸液浸濕的震動棒表麵一片濡濕,離開軟嫩腸肉時牽扯出黏潤的液體,淫靡又水亮,穴口的嫩肉成了被玩弄的媚紅,受驚般的微微收縮著,像一張貪婪又情色的小嘴。


    鏡頭在這處停留了足夠的欣賞時間,然後結束了放映。


    我伸手,從沙發旁的桌子上摸過來煙盒和打火機,輕車熟路的點上,然後倦怠的枕著手臂,半眯著眼。


    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齊典用遙控器關閉了放映,走到我旁邊,坐下。


    “上次的這部片子反響非常好,大家都喜歡你穿裙子,隻不過很多人不滿意隻用道具玩了你。”


    他低頭看著我,伸出手,夾走了我含在嘴裏的煙,然後把洗好的草莓塞進我嘴裏。


    “鴉鴉,別抽煙了,對身體不好。”


    煙草味剛剛充溢口腔,就被草莓的酸甜味覆蓋住了,我嚼完咽下,才瞥了他一眼。


    “別管我。”


    他款款坐在沙發扶手上,自若的將剛從我嘴邊奪走的煙咬在嘴裏,俊朗的臉上帶著一些笑意,並沒有生氣,隻好脾氣的勸著。


    “冰箱裏的速食食品和啤酒都被我打包扔了,鴉鴉,你肯定又沒好好吃飯,晚上我燉魚給你吃好不好?”


    “隨便。”


    我也不和他吵,捧著他塞過來的水果盤子,自顧自的一個個吃著洗幹淨的新鮮水果。


    他靜靜看著我,又吸了一口後把煙掐滅在桌上的煙灰缸,然後彎下身。


    吐出來的白色煙霧熏在我的臉上,讓我不由得閉上了眼。


    隨即嘴唇一熱,他趁著我閉眼,和我接吻。


    水果盤子被他抽走放到一邊,手臂環住我的腰,拉近,我們的身體毫無縫隙的貼住,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熱度。


    舌尖在口腔裏像條蛇鑽來鑽去,吮舔著每一寸敏感的嫩肉,與另一條舌頭絞纏相貼。


    相比起做愛,齊典似乎更喜歡親吻,這對他而言代表了某種非常珍重的意義。


    結束了漫長而纏綿的一吻,才好像完成了對他的歡迎儀式,他的背脊完全放鬆了下來,注視著我,微微一笑。


    “好了,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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