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鄞將她拉進懷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傳聞狐妖最是惑人,今日一見果然,正好,嬌嬌一直拒我於千裏,今日有你支配,倒遂了我一樁心願,待今日事成,將來我日日給大仙上香供奉,望大仙早日得道以升天界。”


    許嬌一愣,這老古董遇見狐妖還可以這樣利用的嗎?


    “來吧!”趙鄞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往草棚方向走去。


    許嬌一驚:“等一下!”


    趙鄞駐足,低頭看著她認真道:“莫非我的承諾還不夠?你還想要什麽?盡管說來。”


    這下換許嬌心慌了:“那個......那個,你不怕這妮子明早醒來怪罪於你嗎?”


    “怕什麽?反正我心裏隻有她,這輩子非她不娶,別說她被你支配我無從得知,就算用強的得了她我也不後悔!”趙鄞一臉的堅決道。


    許嬌怒了,蹭一下從他懷裏跳下來:“你還要臉不要?堂堂一個王爺,竟存了這樣的齷齪心思!”


    趙鄞望著她柔柔的笑了:“不裝了?”


    許嬌語塞,小臉一紅:“你怎麽知道?你難道應該對狐妖鬼怪的深信不疑嗎?”


    趙鄞伸手刮刮她的鼻尖,寵溺一笑:“這世間若真有妖魔鬼怪,我確實該深信不疑,但若真有妖魔鬼怪,它們怕也不敢靠近我半分了。”


    許嬌嘟嘟小嘴:“自大狂,你以為你是誰?說不定你身邊真有妖怪呢,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趙鄞鄭重的點點頭:“我身邊是有個小妖精,勾得我整日魂不守舍的。”


    許嬌知他說的自己,狠狠瞪他一眼:“沒正經!”


    趙鄞把著她雙肩,彎腰對上她一雙美目:“雖然你剛剛在演戲,但我心底卻當真的,好生歡喜呢。”


    許嬌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戲就是戲,傻子才當真!”


    趙鄞望著她的眼睛越發深邃起來:“你就當我是傻子吧。嬌嬌,我們......”


    許嬌一個用力,掙開他雙手,朝火堆跑過去,大聲打斷他:“該添柴火了。”


    趙鄞望著她背影勾唇一笑,跟上她湊到火堆邊,朝火堆裏添上幾根粗柴,火苗頓時愈發旺盛。


    許嬌此時倍覺臉上無光,好不容易演一場戲,結果早被人看穿!


    趙鄞歪著腦袋看她,臉上若有似無帶著些許笑容,看得許嬌隻恐躲避不及。


    “真是可愛!”趙鄞撐著下巴對她發出一句感歎。


    許嬌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她低頭希冀著能有一條地縫供自己藏身的時候,身子一輕,竟被趙鄞從身後突然給抱了起來。


    “你幹嘛?”許嬌驚唿。


    趙鄞將她穩穩抱在懷中,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望著她眼神熱烈:“不行了,我心裏發慌,你不能光點火卻不滅,我若被燒死了豈不冤得慌。”


    說著,將她抱到窩棚裏摁在身下。


    許嬌心慌慌,一雙大眼睛盛滿錯愕和震驚。


    趙鄞也心慌慌,隻是眼中裝著熱切和愛戀。


    許嬌伸手,撐著他胸膛:“趙鄞,你給我清醒點!”


    趙鄞正要親到她唇上的嘴就這麽被生生阻在她小嘴上方不足半厘。


    很快,他用左手撐起身子,右手卻撫上她瑩白的小臉,熱切道:“我一直都很清醒。嬌嬌,你給我好不好?我等了你快三年了,我早已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大半年我更是守著你誰都不曾招惹,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許嬌心上一顫,腦中走馬燈似的閃過這大半年以來的點點滴滴。


    誠如他所說,這大半年,他一直守在自己身邊,夜夜都與自己同床共枕,以他的功夫他的勢力和隱衛,若他真想做點什麽,別說自己,就算把自己身邊所有能用的力量召集起來也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然而他卻沒有。


    按說這樣一個正常男人,還是開過葷的正常男人,能如此坐懷不亂,著實不易了。


    想到這裏,許嬌眼中的堅決塌了一角:“你若實在憋得難受,便去找個女人也無妨。”


    趙鄞捧著她的臉直搖頭:“不要!我隻要你。如今我眼中除了你,看誰都一樣。”


    許嬌愣了一下,望著他情真意切的雙眸,眼中的堅決又缺了一塊:“其實,我對你不是沒感覺的,隻是,我擔心的不僅僅是你特殊的身份,我是怕我不能陪你到最後。”


    趙鄞歡喜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就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不然以你的性子是不會允許我靠近的,可你這般忽冷忽熱不遠不近的我卻更難受,我的身份根本不是問題,至於你說的怕不能陪我到最後,這又是為何?”


    許嬌抿抿小嘴,望著他帶上絲絲惆悵:“就是心裏的感覺,你不懂,我就是覺得我們之間很懸,你也知道我體質特殊,說不準什麽時候就那什麽了。”


    趙鄞恍然:“原來如此。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你覺得自己身體不好,怕耽擱我啊。”


    許嬌搖搖頭,眼中立時蓄上一汪清淚:“不僅如此,你不懂,若隻是身體原因,我也不會如此想不開,我是怕我們會生離,生離你懂嗎?屆時徒留我們各自神傷,我不想這樣。”


    趙鄞眉頭擰在一起看她:“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愈發糊塗了?”


    許嬌眨眨眼,將眼中的清淚收些迴去,黯然道:“你自然不懂。”


    趙鄞俯身在她眉睫處輕輕一吻:“算了,我懂不懂都不重要,我隻知道我心裏喜歡你,我就想跟你在一處,我們暫且不論將來,你成全我可好?”


    許嬌再閉了閉眼,暗道:罷了,大不了將來就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好了。


    正要抬手去圈他脖頸,卻不想,趙鄞身子一壓,捉住她雙手強勢吻向她。


    許嬌腦中思緒紛雜,心裏卻矛盾的十分泰然,輕啟檀口與他吻在一起。


    趙鄞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身經百戰”的熟男,此時豈有不懂的道理,放開她騰出自己雙手三兩下扯掉自己的衣衫,擁著她愈吻愈深!


    許嬌什麽都懂,卻除了親吻又什麽都不會!


    趙鄞從她唇上離開,順著她下頜一路往下親到鎖骨處,抬頭見她無措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勾唇一笑,修長的指節夾著她腰帶輕輕一拉。


    雖已入秋,許嬌卻也並未穿多厚,腰帶一鬆,內衫極薄,頓覺一絲涼意襲來,她本能的伸手去抓,卻被趙鄞握住她伸來的手切切道:“此時反悔可晚了!”


    許嬌並未掙紮,眼中的無措和嬌羞那麽明顯,映著火光,被趙鄞看得真切。


    他傾身將她籠罩在自己魁梧的身軀底下,許嬌頓覺心安不少,隨著趙鄞的手伸進她的衣衫,觸碰她滑膩的肌膚,許嬌身子一顫,腦中頓時亂了,體溫也在急劇飆升。


    趙鄞似乎很有耐心,一點一滴細細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擁著她如擁著絕世珍寶,小心翼翼虔誠又慎重。


    許嬌腦中已是一團漿糊,隻覺自己似乎飄在雲端,又似乎深陷泥沼,唯有眼前的火光和滿天的繁星是真切的。


    趙鄞不是第一次見她的文胸,但卻是第一次見她穿在身上的模樣,當那層極薄的內衫除去之後,他著實驚訝了一番,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道:“我還道你豐滿不少,卻不想是作弊~”


    許嬌小臉酡紅,聽聞此話,一瞪眼,雙手捂上前胸:“嫌小就別碰!”


    趙鄞連著她的手一並握住:“不嫌,挺喜歡的,你也別擔心,還會長大的。”


    許嬌很想一腳將他踹開,卻不想被他一摟一抱再一親,身子就軟了,她在心底罵自己一句沒出息,就縮在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了。


    再後來是怎麽發展的?許嬌基本沒什麽印象了,唯一記得無比清楚鮮明的,是那滿天繁星和頭頂明滅跳躍的火光,還有他強勢占有自己那一瞬間的痛!


    趙鄞摟著昏睡過去的許嬌,臉上的滿足是真的,疼惜也是真的,他伸手溫柔的拭幹她眼角的淚痕,低頭在她唇上輕柔一吻,自語道:“委屈你了,欠你一個完美的洞房,我用一生來償還可好?”


    許嬌自然沒迴應他,他便又自語道:“不說話就代表你答應了。”


    說著,將自己的外衣也蓋在許嬌身上,自己隻著中衣,起身用柴火在窩棚周圍燃起一個火圈,撿起一旁的內衫,展開輕功朝山溪方向疾掠而去。


    不一會兒,隻見他手中拎著濕噠噠的內衫氣息微喘的迴來,將內衫上多餘的水分稍稍擰了擰,再將內衫放到火堆邊展開烤了烤,鑽進窩棚就著溫熱的濕布替昏睡的許嬌拾掇幹淨,然後重新返迴溪邊清洗內衫......


    這一夜,趙鄞幾乎沒睡,忙著清洗,忙著抱媳婦,忙著偷樂......


    當天幕最黑的時候,趙鄞一眨不眨的盯著東邊的天,直到看見第一縷微光出現,他急忙將臂彎裏的許嬌抱進懷中,小心翼翼的起身,抱著她找了一處視線最佳的高地坐著。


    許嬌猶自沉睡著。


    當東邊那一縷微光變成一小片的時候,趙鄞搖了搖懷中的許嬌:“醒醒,太陽要出來了。”


    許嬌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動了動,又歸於平靜。


    趙鄞將她橫放在腿上,左手托著她肩背稍稍抬高,右手環在她腰際又搖了搖:“嬌嬌,看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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