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喬暮然再次警告道,已經暴怒到要揍人。[.超多好看小說]


    暴怒讓他硬生生的扯掉了女人一撮頭發,女人疼的要命,跳腳的揉著頭發,甚至已經沒了一開始的得意,淚腺也因頭皮發麻而傾落而下。


    女人再也不敢上前,慌忙折身撿起地方的衣服,驚恐的跑到門的角落,靠著牆壁默默地掉眼淚。


    見此情形的女人們都不敢上前,但還是有人躍躍一試,可想而知這個誘.惑有多大。


    喬暮然的視線開始變得不再清晰,眼前一片白茫茫,全身因燥熱,變得唿吸急.促,他不能昏過去由這些女人侵犯他……


    於是他撐著床邊緣吃力的站起身,咬著牙跨步,順著牆到了放古玩擺設的架子上,他隨手拂過一個花瓶,頓時‘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艱難的蹲下身子,手顫的拿過一個碎片,毫無猶豫的向自己的大.腿右側刺去,‘嘶’的一聲尖銳的碎片隔著西褲刺進了肉層表麵。


    握著花瓶碎片的手緊攥著,刺痛從掌心一陣陣蔓延骨髓,鮮紅的血順著手掌心流落,沾染在碎片上,‘吧嗒’一下滴落在地毯上,紅色的地毯由於血的低落,呈現出暗黑色。


    女人們被這一幕震驚的心顫,甚至接受不了的喊叫:“啊……”


    而門外守著喬頂天,聽到女人尖叫聲,總算是放下心來,然而總有那麽一個沒節操沒臉皮的會煞風景的說道:“喲喲喲,這叫聲這是要有多爽?嘖嘖嘖,不得了!這不會是在玩雙飛吧!”


    七十歲的老頭子說這話,顯然有失.身份,可老爺子誰啊!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事後還會裝傻充愣,簡單的來說就是沒臉沒皮的貨。


    “七弟,你過了!”喬頂天不悅的說道,他走至護欄邊,看向樓下圍堵議論的賓客。


    他請咳了幾聲道:“咳咳,夜也深了,各位都迴去吧!”


    這話一出,也不敢有人硬碰硬,戲看的意猶未盡,隻能私下暗暗討論,一時宴會廳的賓客都一一散去。


    喬七爺砸吧砸吧嘴,醉醺醺的衝著喬頂天道:“三哥,我也走了!你不用送了。”


    “……”喬頂天抽了抽嘴,無語的揮了揮手。


    喬七爺出了門,醉暈暈的坐上了遊覽車,他砸吧砸吧嘴,對著開車的小兵道:“去,圍著莊園先溜幾圈。”


    “七爺,你都醉了,吹涼風傷身。”小兵也是好意,笑著勸阻道。


    “小子,我讓你轉悠你就轉悠,費什麽話?”喬七爺踢了踢腿,一臉不耐煩的說。


    另一邊副官帶著一站車的士兵,開著車往左少清開的那條路追擊,而此時左少清把車停在大橋邊上。


    慕安安並沒有說話,她開了車門,下了車獨自走到了橋欄邊上……


    左少清透過車窗看去,夜幕下的她一身白裙飄逸,微風襲襲吹來,吹亂了她一頭飄逸的長發,那一刻左少清發現慕安安是那樣的夢幻。


    她給他的感覺恬靜又梳理,淺笑又淡漠,這樣的女人太過神秘,也太有吸引力,同樣她也危險。就好比盛開的玫瑰花,豔美還帶著陣陣芬芳,可當你觸及它時,為被它的刺給刺傷。


    他下了車,靠著車門看著她,意味不明。


    然一下刻,她猛地雙手撐在橋欄上,撐起自己的身體,翻身……


    左少清整個心提到了嗓間口,他不禁疾走了兩步,厲聲喊道:“慕安安,你是要尋死嗎?”


    慕安安坐在橋欄扶手上,她轉頭看向他,笑意嫣然道:“少清哥,你要不要試試?”


    她嘴邊的笑意含著揶揄之色,讓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沉了臉走到了橋邊,站在她所坐著另一邊,半個身子靠在扶手上,沉聲道:“知不知道很危險?,我以為你要……”


    “要什麽?要自殺嗎?慕家的人才不會懦弱的想自殺。”慕安安輕笑,她有過想自殺的念頭,可昏迷不醒時總有一股氣支撐著她,她必須活著,為死去的爸媽活著。她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很多,她不能死。


    “……”左少清默了。


    “你猜秦蕭會對暮然哥哥做些什麽呢?少清哥,你喜歡秦蕭,對不對?”慕安安不由得眨了眨眼,一臉無知的詢問道。


    “沒有……”左少清極快的吐出兩字,不曾思索。


    “還說沒有,不會你怎麽會想也不想!”慕安安輕笑,看著遠處的燈塔,笑的如童真的孩子。


    左少清默了,他垂眼看著眼下的湖麵,寂靜無波的說:“那你呢?你喜歡暮然嗎?”


    慕安安的心‘咯噔’一下,她喜歡嗎?


    她不禁嫣嫣一笑,側頭看向他,歪著頭淺笑柔聲道:“我喜歡!我最喜歡暮然哥哥了……”


    “慕安安你別裝了,你一點也不喜歡暮然。”


    她淺笑時,梨渦甜美到讓人沉醉,可是那笑不達眼底,甚至那雙黑眸如深潭一般,看不清猜不透摸不著。


    “怎麽會?暮然哥哥待我很好啊!我很愛他。”慕安安眉眼彎彎的說道。


    “慕安安,我不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但暮然對你是真的。他一直對你有愧,想一輩子照顧你。他跟我說過,他想跟你生孩子好好過日子。”左少清望著湖麵,沉聲道。


    慕安安一愣,生孩子好好過日子?嗬~有可能嗎?不可能了……


    “恩,我知道……”她微微點頭,好似都了解。


    兩人陷入沉默,慕安安看著遠處燈火,那忽閃忽閃的燈光,微微弱弱,好似人心裏的那盞燈。亮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是光明溫暖的,暗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是陰鬱沉悶的。然她的世界黑的看不到一絲絲光明,隻留下殘喘而活,微弱的唿吸聲。


    “嘟嘟嘟……”的汽笛聲越來越近,閃亮的燈光照在慕安安和左少清的身上,刺眼的亮度看不清來人是誰,待適應這種亮度後,領首的副官走至橋邊,一本正經的傳達道:“慕秀,七爺有請!”


    “七爺?”慕安安呢喃,有這般陣勢的也隻有喬家人了。


    “喬七爺,有什麽事?若是沒重要的事,就找暮然吧!”左少清蹙眉,喬七爺找慕安安能有什麽事?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兩個人。他若是將慕安安交出去,明日暮然找他要人怎麽辦?


    慕安安並沒有深想,她跳下了扶手,邁步走向那個副官,淺淺笑道:“我們走吧!”


    “慕安安,你不能走……”左少清疾步攥住她的手腕,沉聲道。


    “沒事,他們是送我迴家的。”慕安安淡淡的笑了笑,自然的拂開他的手。


    左少清鬆了手,想來喬家人也不會對慕安安做什麽,畢竟那層關係在,也不敢輕舉妄動。


    慕安安上了車,她靠著車位微微閉上眼,享受著窗外微風洗禮的感覺。


    喬家主宅二樓房間頻頻傳出女人尖叫聲,讓守在外的人不由得麵紅耳赤。


    沒人會明白盯梢的人才是這世上最苦楚的人,不但要聽著曖日未的喊床聲,還得忍受身體異樣的反應。


    而房內的情形顯然沒有外人想的那麽和諧……


    喬暮然將靠近的他的女人個個打的鼻青臉腫,他忍著身體異樣以及欲作惡的衝動,將靠近他的女人們全數用被單捆在一起,七個女人背靠著背綁著,更讓她們接受不了的事,喬大少每靠近一女人就會用花瓶碎片刺向自己的腿,那種巔.峰視覺的自殘行進,簡直“bt”。七個女人被捆在一起,誰也不敢放肆,好似被什麽恐怖分子給綁架了,無數的虐手段在腦海裏呈現,都害怕的挪著屁.股,縮到了牆角。[]


    濃鬱的味道依舊存在,甚至更加的濃,他扶著牆不住的喘息,然不管是唿出去的空氣還是吸進去的空氣,都是濃鬱的香水味以及糜爛的味道。


    他慌忙去找水,可偌大的休息房居然沒有水這種東西,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燒了這裏。燒了這裏,就不會有難聞的味道,他就不會難受的要命。


    於是他顫著手摸索口袋,從口袋中找到了打火機,他似乎已經沒了理智,那股惡心的味道已經迫使他不得不燒了這裏,來換取新鮮的空氣。


    於是他沿著地毯一角,按了打火機開了火。


    女人看著喬少極為瘋狂的一幕,頓時驚恐的大喊道:“火,火,著火了!”


    顯然這樣的尖叫聲並未喚起喬暮然的理智,他趔趄的往窗口走去,甚至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沿著窗簾布的邊緣按了打火機,幹燥的空氣易燃的物品,頓時整個房間火光蔓延……


    “開門,快看門……”某個女人顧不得與她捆綁在一起的女人們,托著一群女人到了門口,使勁的敲打著門。


    杵在門外的士兵,以為屋內戰況太激烈,女人受不了才猛拍著門,暗自對喬六少敬佩不已。


    一直守著的秦蕭終於鬆了一口氣,她不由得勾唇,不屑的笑了笑,邁著輕快的步子下了樓。


    而此時在莊園溜達的喬七爺,抬眼看了看夜色,瞥眼看到二樓火光熊熊,頓時驚呆的脫口而出道:“靠,這玩的太刺激了些!都玩出火來了!”


    “七爺,那是著火了!”軍官一臉無語的看著喬七爺,抽了抽嘴角道。


    “我去~著火了,你還在這杵著,還不趕緊去喊人。”喬七爺伸出腿踢了一腳開遊覽車軍官的屁.股,急躁的說道。


    軍官被踢,下了車,就要跑去喊人,那知喬七爺不滿的衝著他吼道:“你他.媽的給老子迴來!你不好送我去主宅樓啊?靠,什麽腦子!”


    “是是是……”軍官又被一通吼,頓時腦子懵懵的。


    急忙上了遊覽車,開往主宅方向。


    “等等滅火的時候,不要驚動三哥,偷偷地來再偷偷潛迴去。”喬七爺轉眼一想,覺得這時還是偷偷的來比較方便,畢竟他已經去找慕丫頭迴來了。


    不過他對於三哥的做法還是很不認同的,怎麽可以給六小子下藥呢?他就覺得六小子跟慕丫頭挺合適,男的俊女的靚。


    喬七爺到了主宅,跟吃了興奮劑似的,麻溜麻溜的上了樓,一點也看不出是個七十歲老頭。


    他到了喬暮然房間門口,看著跟莊園外擺著石獅子一樣一愣不動的兩個士兵,一腳就踢過去,霸氣的說道:“媽了巴子!都什麽玩樣!都著火,著火了……”


    “啊……”


    “蚌屁!他.媽的吃白飯的啊,還不開門……”喬七爺伸手就打兩個軍官的軍帽,誇張的說道。


    兩個軍官被打懵了,微微顫顫的開了門,頓時女人一蜂擁的擠到了門口,擠擠攘攘的七個女人,爭著搶著要出門。


    喬七爺一看,媽呀!這哪裏還是女人啊!這鼻青臉腫的是女鬼吧!臥槽q個晚上睡不著了!


    “著火了,著火了……”女人們也有些瘋癲,嘴裏就這麽一句話,顯然已經嚇破了膽子。


    “急什麽急,一個個杵在門口,怎麽救火。”喬七爺鬱悶的說道,著火了滅火就好了,女人多就是麻煩,嘰嘰喳喳的沒玩沒了。


    女人們顯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再吵鬧,很是識相的挪了好幾步,喬七爺進去才發現,丫的!都綁著,難怪走不出了。


    “去解繩子!”喬七爺沉聲道。


    兩個軍官立馬解開捆在一起的床單,解開後,一個個都想往外跑。


    “都他.媽的給我在外麵站著,誰也不許跑……”喬七爺爆粗口道,都那副德行了還想往外跑,一出去準備士兵給一槍斃了。


    很快十幾個士兵拿著滅火器上了二樓,有序的進了房間開始滅火,好在火不在,沒兩下就滅了。


    喬七爺邁步走到神誌不清的喬暮然身前,十分心疼又很是惋惜的說道:“你說你怎麽搞成這樣?不喜歡也不至於自殘啊!嘖嘖,流了那麽多血,好了吧!也捐不了醫院了。”


    喬暮然迷糊的睜眼,見有人站在他的身前,下意識的低吼道:“滾開……”


    “得!我都不想呆在這……”喬七爺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房間,傲嬌無比的說道。


    他走出了門,看著狼狽不堪的女人們,沉聲道:“去洗洗,化個妝,遮個瑕,等等我還有事交代。”


    女人們嚇破了膽,唯唯諾諾的點了頭,很有秩序的去了廁所,整理儀容。


    慕安安到了喬家老宅,在副官的帶領下坐上了前往主宅的遊覽車,到了主宅才見二樓杵著很多兵,她疑惑的上了樓。


    “七爺,慕秀到了……”


    喬七爺抽了幾口煙,抬眼一看,確實是慕安安,於是他揮了揮手道:“去,把她扔進去。”


    “是……”


    慕安安還在莫名其妙,就被人給推進了門,然後又聽‘呯’的一聲,門被關住了。


    “鎖上!”喬七爺霸氣的說道。


    他無比感歎,今個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明個六小子一定會謝謝他的!但是呢……他是有目的的!


    慕安安被推進了門,她掃了一眼被燒焦的房間,詫異無比。


    最終她的眼睛定格在了喬暮然身上,見他全身是血,心驚不已。她疾步走到喬暮然身前蹲下,沉聲道:“暮然哥哥,你怎麽了?”


    喬暮然始終沒有醒,他隻知道自己要死了,好在空氣已經新鮮了。他顫顫的睜開眼,入眼的麵容太過熟悉,他恍然的喊道:“安安?”


    “是我!”慕安安擰了一下眉,淺笑迴應著。


    然一下刻,他猛地將她撲倒在了地方,欺身壓.在了她身上,甚至容不得她驚唿,他毫無章法粗魯無比的吻落下,啃咬著她的脖子。


    “嘶……”裙子被撕開,甚至某處抵在她的腿間。


    她這才知道是什麽意思,她急急地推著他,焦急的喚道:“喬暮然,喬暮然,你醒醒。”


    “我要你,我要你……”他失去理智的說著。


    “啪……”的一聲,她伸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喬暮然,你給我醒醒……”慕安安喘息有些急.促,她整個身子因他的碰觸在輕顫,她看著他,心漸漸失了頻率。


    喬暮然晃動了一下頭,這才看清眼前的人,他心裏‘咯噔’一下,他慌忙想起身,可是壓.在她身上好舒服,好涼快。他眼含著歉意,沙啞的說道:“對,對不起,我無,無法控製自己。”


    慕安安楞了,什麽叫無法控製自己?他真的確定不是在耍流亡荒嗎?


    喬暮然忍的很辛苦,極力壓製自己不能對她做太孟浪的舉動,因而額前滲出點點細汗。他全身沒了力氣,埋頭在她的脖頸處,喘著氣壓抑著。


    帶著曖日未的氣息拂過脖頸,頓時酥酥麻麻一片,由脖頸衍生到了臉上,可疑的紅暈像是紅霞一般,美的無與倫比。


    喬暮然微微抬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她,低啞的聲道:“可以嗎?”


    嗓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又富有磁性,頓時擊潰了她的心房,就連自己身處哪裏,都忘卻了。她呆呆的看著他,迷茫又懵懂的看著他,那刻仿佛自己不是自己,什麽仇恨,什麽恩怨似乎徒然不見了。


    “可,……”


    他來不及聽她吐出最後一個字,低頭吻住她的唇,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像個主宰者一般,攻城掠奪。


    慕安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知道自己衣服被脫了,她沒拒絕;被抱上.床了,她沒有拒絕;被上了,她有感覺了,可是……


    一切已經晚了。


    門外的喬七爺等著一群女人收拾幹淨後,便要求一個一個排成隊,並且讓每個女人做很是騷包的表情,不願意的人,就威脅要再次扔進房間。


    於是七個千金秀做了一個一個妖嬈表情,然後喬七爺全數給拍了下來。喬七爺拿著相機,打著小九九,越想越開心。


    他賊兮兮的笑了笑,讓站哨的小兵把門打開,自己拿著相機進了房,大概二十來分鍾後,喬七爺壞笑的出了房,看著相機裏姿勢很是撩人的圖像,他得意笑。


    這夜絕對是瘋狂的,瘋狂的讓有些人心驚膽戰,讓某人興致高昂,讓某人累癱的隻想暈過去。


    次日喬頂天起了一個大早,心情不錯的享受了完早飯時光,然後好心情的坐上了遊覽車往主宅去,上了樓後見門口還杵著的士兵,滿意的點了頭。


    想來昨天喬暮然已經跟女人那個啥了,這不僅絕了喬暮然要跟慕安安複合的念頭,也不用他次次熱臉貼某人的屁股。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抱著這個心態他讓杵在門口的士兵開了門。


    可這兩個盯梢的是什麽表情,一臉吃了黃蓮苦哈哈的模樣,真是晦氣!


    然……開了門後,他整個笑臉僵住了,映入眼裏的畫麵太顛覆他的認知。


    “怎麽迴事?”喬頂天慍怒的吼道,這他.媽的都是什麽事?誰?是誰?


    誰做的怪?他.媽的房間怎麽一股的焦味?地上到處是血,是殺手找上門了?哇靠!窗簾布燒沒了?昨晚難道不是雙飛,是玩縱火了?


    “將軍,小的也不知道,您要不,要不進去再看看……”士兵硬著頭皮說道,他們很無辜的好嗎?他們壓根不知道喬少發什麽風,把女人捆一起就算了,還縱火。


    喬頂天蹙眉,他邁步走進了房間,然後他停在床邊,他眯眼定睛一看,差點吹胡子瞪眼。


    靠!他這是眼花了?還是近視了?混賬小子摟著的女人是慕安安?


    喬頂天整個人都不好了,脾肝腎肺都揪在一起,就差吐一口老血。他策劃了一切,到頭來躺床上的還是慕安安,他娘的!誰給他偷梁換柱,狸貓換太子了?


    “到底怎麽迴事?”喬頂天氣憤的轉身,衝著房外的兩個偷瞄的士兵吼道。


    “將,將軍,這事小的真心解釋不清楚,喬七爺知道的最清楚。”


    喬頂天氣歪了嘴,怎麽又跟老七扯上關係了?靠!老七一喝醉準壞事!


    又是吼,又是質問聲,讓床上本就睡得不好的慕安安迷迷糊糊的睜眼,她來了脾氣一腳就將抱著她的喬暮然給踢到了邊緣,喬暮然迷糊的醒來,還沒腦袋運轉,就察覺到了有人在房間。


    他臥起身,見老爺子一臉抑鬱的盯著他,有些莫名。他垂眼一看,這才發現床上的另一側是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的身形好似慕安安。


    他愣是沒反應過來,待女人蹭了蹭頭,長發飄落,這才看清楚她的麵容,那刻他的唿吸一窒,甚至莫名的生起了喜悅之情。


    他側了身,這才感覺到大.腿處疼的要命,腦海也開始迴放昨夜的場景,莫名出現在房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失控,莫名其妙的某地方腫月長,好似說明了一些什麽。


    他抬眼看向黑著臉杵在床邊的老爺子,不禁有些冷嘲道:“謝謝您給我準備的驚喜!”


    “你……”喬老頓時沒臉,被喬暮然堵的說不出話反駁。


    “看也看了,您可以出門左拐了嗎?”喬暮然冷了臉,溫溫淡淡的說道。


    喬頂天也沒臉在孫子光著膀子,床上躺著女人這種詭異的畫風下,爭論些什麽!隻能把怒火壓製到心底,灰溜溜的出了門。


    待喬頂天離開,門被再次關上,喬暮然這才伸手攬住累壞了慕安安,一臉滿足一臉幸福的再次躺下,攬住慕安安閉眼小歇一會,順便理一下思路。


    喬頂天火燎燎的坐上了遊覽車,往喬七爺的住處開去。


    這一大早喬七爺剛吼了兩嗓子,悠哉哉的溜達著自己的狗,見喬頂天來找他,很是自然的伸手打招唿道:“三哥,早啊!”


    喬頂天黑著臉下了車,劈頭蓋臉的質問道:“怎麽迴事?昨天給六小子準備的女人,怎麽成了慕安安?”


    “剝!我怎麽知道,我昨天醉的一塌糊塗,什麽都記不清。”喬七爺兩眼一轉,厚臉皮的說道。


    “盯梢的人指明是你幹的。”喬頂天沉著臉,沉聲道。


    “啊!哦,昨天六小子差點就燒了房間,你一早查房的時候也看到了,房間燒成那樣,這事情有多嚴峻。然後我去救火,沒想到幾個女人都被捆在一起,嚷著救命,說六小子瘋了。三哥你不知道,六小子真瘋了!身上沾滿了血,再自殘。還說‘我要慕安安,我要慕安安’。大半夜的能怎麽辦,隻能派人將慕安安帶來。不過這事也怪三哥你,怎麽可以那麽不道德。給小六子下藥,要不然事情怎麽會鬧成這樣?”喬七爺一臉無辜的說道,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全數嫁禍給喬暮然,反著還埋汰了一頓喬頂天。


    “你胡說什麽?我怎麽會幹這事……”喬頂天死不承認,老臉尷尬無比。


    “我知道三哥正直的很,這事鐵定不是你幹的。”喬七爺挑著白眉毛,一臉被我看穿的神表情。


    喬頂天一時沒臉,是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隻能跟喬七爺幹瞪眼。


    喬七爺嘿嘿的憨笑,從口袋裏掏出連夜洗好的照片遞給喬頂天,一臉正派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你看,這都是被打的皮青臉腫的女人。”


    喬頂天一看,臉黑的跟黑鍋一樣,他憤恨的轉身,沉聲道:“老七,你個死性不改的!”


    喬七爺很是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怎麽就死心不改了?明明拍的很清楚啊?看姑娘臉都腫了?咦……這穿著比基尼的黃頭發女人是誰?


    靠c死的副官把以往海南偷拍的女人照都洗了!扣工資!


    喬七爺一臉鬱悶的牽著狗迴了住處,敲了自家孫女的房門,大嗓門嚷嚷道:“開門!開門!”


    喬珊珊一臉萌逼的開了門,不耐煩的說道:“大清早的幹嘛啊,爺爺?”


    喬七爺將七個女人的照片遞給喬珊珊,沉聲道:“你不是會ps嗎?還學得很精,幫爺爺一個忙,把這七個女人都給我p到這些照片上。”


    喬珊珊撓了撓頭,拿過照片看了看,張大嘴不可思議的說道:“天哪?爺爺,這男人不是六哥嗎?這女人不是,不是……”


    “廢話那麽多?把七個女人p到慕安安的臉上,對你來說沒問題吧!”喬七爺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家孫女,無禮的的提著要求。


    “可以是可以,不過爺爺你做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喬珊珊萌萌的看著喬七爺,不解的詢問道。


    “哎呀!反正你p好給我,我馬上有用……”喬七爺覺得喬珊珊有些嘴碎,問的那麽多。


    “爺爺,你不會是想坑六哥吧?這不行的,被六哥知道我也參與了,把我送去當女兵怎麽辦?我不要!”喬珊珊才不會被自家爺爺給糊弄呢!要知道六哥脾氣很大,不讓人近身就算了,說話還得有時間限製,一到點不管你說沒說完,準轟出去。她已經好幾次被粗魯對待了!


    “不孝孫女,你怎麽能那麽對我!不好了,我的心髒,心髒……”喬七埋汰了幾句,突然捂住心口,十分誇張的賣力喊著。


    “怎麽了,怎麽了……”喬珊珊慌忙扶住喬七爺,急急地詢問道。


    喬七爺偷瞄了一眼,然後兩眼一番,心跡塞似的說道:“老頭要死了,要死了……”


    “爺爺,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我叫救護車……”喬珊珊是個萌貨,一點也看不出喬七爺是裝的,拿出手機就要撥打120。


    “哎呦!珊珊啊!啊呦……爺爺就一個要求,你先把圖p了,我就去醫院。你要不給我幹好了,我就不去。”喬七爺捂著心口,演的十分逼真。


    喬珊珊手一頓,她看了一眼喬七爺,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爺爺,您確定你不是在裝?”


    “哎呦,你個不肖子孫,巴不得疼死老頭子!你的心怎麽那麽黑……”


    喬珊珊一臉黑線,她無語的看著賣力演繹的喬七爺,翻了白眼道:“您都不給我底圖,我怎麽p?怎麽您也得給我照相機。”


    “啊……那照片不是白洗了!嘖嘖嘖,現在網絡真發達。”喬七爺停下哀嚎,一臉萌的讚歎道。


    “……”喬珊珊一臉黑線,裝也要裝到底,半途而廢很不敬業耶!


    此時外界已經開始傳喬暮然有暴力自殘現象,幾個小時南城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什麽喬少討厭女人啊!什麽喬少有自虐傾向啊!什麽喬少得了怪病,有愛打女人的毛病啊!……等等傳言。


    慕安安醒來的時候,整個身子都跟散了架似的,每動一下就會牽扯到痛處,側了側身正巧是喬暮然那張大臉,她頓時心生一股怨氣。


    昨晚她哀求他,讓他別折騰她,結果……她被換了無數次姿勢,這就罷了!畢竟她也爽了,可更可惡的是什麽?


    他連她暈厥了都不放過,這跟強女幹有什麽兩樣?這是對她的人格的不尊重,是對女性的歧視。


    她咬牙切齒,正當要遠離他時,他潛意識的把她攬進懷裏,更讓她惱羞的事,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而此時他的兄弟正抵在她的腿間。


    她抓狂無比,於是狠狠地伸出腳將他給踢下了床。


    “呯……”的一聲,重重的聲音伴隨著極低的悶哼聲,在這個有些麵目全非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


    喬暮然有些懵,他疼的本能摸向後腦勺,他有些惱火的起身,正要罵人,哪知……


    “嗚嗚嗚……”慕安安埋頭抱著被子,嚶嚶的抽泣著,顯然很是委屈。


    那樣子太引人憐惜,一頭秀發散落在腰肩,白希的肩上全是紅紅點點的愛印,甚至那精美的鎖骨上還有啃咬留下的淤青。


    她微微抬眼,那雙氤氳的眼眸撲閃撲閃的控訴著他的惡性,翹而密的睫毛上沾著點點淚珠,微顫一下晶瑩的淚珠好似圓潤光澤的珍珠,幡然滾落,砸在了白淨的被褥上,渲染出旖旎。


    他頓時被奪了唿吸,好似整顆心都不是自己的,隨著她的哭泣聲在不住往下沉。他手足無措,竟然不知道怎麽辦?好似剛初嚐禁.果的毛頭小子,亂了方寸。


    他無措的尚了床,伸手想擁著又拍她抵觸,手停在半空中放下又舉起,最終揣著一份小心低聲道:“安安,怎麽了?怎麽哭了!”


    慕安安撇了一眼,再次埋頭在被褥上,默默地抽泣。


    實則她在裝,哭也需要技巧。像現在她得哭的梨花帶雨,不能嚎嚎大哭,不然會起反效果。她都快懷疑自己演技太好,可以進軍影視界。


    喬暮然方寸大亂,一橫心伸手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慕安安順勢倒進他的懷中,劈裏啪啦的掉著淚。


    “不哭,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哭的我難受。”喬暮然無奈的說道,她一哭他就沒法,也不知道怎麽哄,就知道她哭了他整個心如棉帛被撕成了兩半,悶悶的疼。


    慕安安覺得哭戲夠了,猛地推開她,咬著唇啞著聲音道:“你走開,都是你,我討厭你。”


    “你怎麽可以討厭我呢。乖,別鬧……”喬暮然溫溫吞吞輕哄著,伸手親昵的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痕。


    “你滾開,我不要見你……”慕安安慍怒的瞪眼,衝著他吼道。


    “別鬧……”喬暮然依舊好脾氣的說道,一臉的.寵.溺。


    “你弓雖暴了我,我恨你……”慕安安哽咽的說著,氤氳的眼眸哭的通紅。


    “怎麽算弓雖暴?我們明明是你情我願的……”喬暮然擰了一下眉,沉聲道。


    “怎麽算你情我願?我都說不要了,你個強女幹犯……”慕安安怒瞪著他。


    喬暮然見她情緒沒那麽激動,笑意染上了雙眸,伸手挑起她的披在肩上一縷發絲,輕飄飄的說道:“不是女人說不要不要的時候就是要嗎?當時你說不要,我以為你要,就要你了。”


    “……”慕安安錯愕,整個麵部都是呆滯的。他說什麽?不要就是要?靠!怎麽能那麽無恥。


    喬暮然見她萌萌呆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笑的格外的邪魅。他趁她呆滯時,欺身將她壓.在床上,在她耳邊輕吹著氣,低低的詢問道:“要嗎?”


    慕安安迴神抬眼對視那雙笑意滿滿的眼眸,努了努嘴。


    然而他手似是很有魔力,拂過之處異樣的酥麻,他輕而易舉的抵開她的腿,向她宣告著自己的主權。


    慕安安頓時紅臉,輕顫著身子,戰栗的說:“要……”


    他笑的的更加邪魅,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低低的說道:“是你自己說要的……”


    慕安安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隨後支離破碎的呻口今聲,重重的喘息聲,搖曳的床吱聲,在偌大的房間上演著最動聽的悅耳聲。


    “不要了……”被折騰的低低抽泣的慕安安,沙啞著聲音道。


    “正在要你,寶貝!”喬暮然興致盎然的說著。


    “要……”哭的不成泣的慕安安,艱難的擠出一個字。


    “遵命!”


    “喬暮然,你無恥……”


    最終慕安安又被折騰的暈睡了過去,喬暮然神清氣爽的起了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腿上結了淤血的傷,穿上衣服下了樓。


    他下了樓出了門,坐上了遊覽車,前往喬頂天的樓房。喬頂天黑著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等著喬暮然。


    見喬暮然進來,怒氣再也不能壓製,跺了跺拐杖冷聲質問道:“到底怎麽迴事?”


    喬暮然走至喬頂天沙發的另一端坐下,沉聲道:“把我的離婚證還我。”


    “喬暮然,老子在問昨天你到底幹了什麽?幾個小時南城已經瘋傳遍了,你打女人?還說你不行,得了怪病。你給解釋解釋……”喬頂天氣憤,好端端額人怎麽可能那方麵不行,還有自殘自虐的行徑,這太不像喬暮然了。


    “恩,女人是我動手打的,那是她們活該。”喬暮然輕飄飄的說道,一臉的坦誠。


    “混賬!她們怎麽就活該,平白無故被你打了臉,她們冤著呢!”喬頂天氣急,人家好端端的女兒家,被他糟蹋成那樣,還死不悔改說她們活該。


    “冤什麽?她們自己找死,我有什麽辦法。爺爺,您永遠都不曾真正關心過我,不然早該察覺出來了。我是有怪病,我病了六年了,再好的醫生再好的良方都治不了我的怪病。”喬暮然有些嘲諷的說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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