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剛確實狂的可以,麵對這麽多的大一學生,他不僅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主動伸出腿來挑釁。而他確實也有狂的資本,當他主動把那條腿抬起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他是個練家子了,那條腿繃得筆直,像根柱子一樣硬朗,在燈光下顯得極其淩厲,沒有幾年的功夫是下不來的。


    尤其是他腳上還趿拉著一隻破破爛爛的塑料拖鞋,更顯得他身上高手風範十足,像極了電影《功夫》裏麵的火雲邪神,看他這副打扮就沒人敢惹。


    劉宏宇說金剛這條腿踢殘過不少人,我是相信的,這樣的人也確實有資格做大二的老大。何止大二老大,我覺得他做這學校的天都沒有問題,怪不得才剛大二就火急火燎地要幹大一,這是要在學校確立自己的威信啊。


    就如劉宏宇所說,金剛的無影腳在這學校確實很有名氣,當金剛把他那條柱子一樣的腿亮出來的時候,大一這邊好多人都露出了畏懼的神色,顯然有著很深的心理陰影;而兩邊宿舍門口的大二學生則更來勁了,鼓噪著他們的金剛哥趕緊把這些大一狗們都踢下樓去。


    麵對金剛的挑釁,劉宏宇臉上的憂慮之色更深,低聲對我說道:“王哥,怎麽辦啊,我們這邊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對麵的金剛又叫起來:“搞什麽呢,有人來沒,你們剛才不是挺囂張嗎,那股子勁都到哪裏去了?”


    我嘿嘿一笑,迴頭看了流星一眼,說兄弟,有人在你麵前耍無影腳,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流星冷笑一聲,跟著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我和劉宏宇的前麵,衝著對麵的金剛勾了勾手,不屑地說:“小子,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腿上功夫。”


    金剛就挺狂了,結果流星更狂,無他,因為流星是腿上功夫的祖宗,平時耍得就是這麽一雙鐵腿。流星有二十多歲了,在一幫學生裏麵顯得挺大,金剛一看,“哦喲”叫了一聲,說:“劉宏宇,不簡單啊,竟然連外麵的人都能叫來,看來我平時還是小瞧你了,怪不得你今天這麽膽大!”


    我心裏想,你可不小瞧他了嗎,他要真想叫外麵的人,你早就被劉家五馬分屍了。不過流星的話,也徹底激怒了金剛,金剛直接對著流星說道:“我不管你是劉宏宇花多少錢請來的,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今天來錯了!”


    金剛最得意的就是他那雙腿,現在竟然有人在他麵前說起“腿上功夫”這四個字,這讓他怎麽能受得了?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便如一陣颶風般朝著流星奔了過來,他那兩條腿果然也如兩支螺旋槳一樣快速轉個不停,轉瞬間就到了流星身前,接著狠狠一腿劈向流星的頭!


    這個金剛確實有兩下子,整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受,確實沒少在一雙腿上下功夫。他這一腿踢出來的時候,確實快速、鬼魅,而且無聲無息,無愧“無影腳”的稱號,現場的大二學生甚至不約而同地齊聲叫起好來,之前跟著金剛出來的那幾個虎背熊腰的學生,也高高挺起了他們的胸膛,臉上也露出得意的笑,顯然很為有著這樣一個大哥而感到驕傲。


    而流星,自始至終都站著一動不動,就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似的,隻會站在那裏等著挨打。我們這邊的人都是一副唉聲歎氣的模樣,就好像已經看到流星被打壞腦袋的場麵,劉宏宇都急了,低聲對我說道:“王哥,你這朋友……”


    不等他說完,我便微微笑著說道:“放心吧,就是再來十個金剛,也不是我這朋友的對手!”


    劉宏宇的臉上露出十分詫異的神色,顯得極其不可思議。


    而我則不再多言,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繼續看著一動不動的流星。


    確實,這個金剛的實力不錯,以他現在的水平,即便是去參加比武大會,至少也是前三十強的級別。


    沒想到區區一所三流大學,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假以時日,肯定能有更高的成就。


    可惜,流星可是曾經連續三屆比武大會的冠軍啊!


    金剛和流星一比,簡直就是蚍蜉和大樹的區別。


    轉眼之間,金剛的腿已經高高撩起,並且到了流星的臉頰旁邊,腳掌帶起的風甚至刮起了流星的發。所有人的屏起了唿吸,仿佛已經看到流星被踢飛出去的場麵,然而就在這時,流星的身子卻突然猛地一扭,接著他的腿也不知合適竄了上來,正好和金剛的腿狠狠撞在一起。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突然響徹整條走廊,震得眾人的耳膜都嗡嗡直響,大家甚至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迴事,金剛就像條死狗一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之後還捂著自己的腿慘嚎不已,鼻涕和眼淚都一起飆了出來,疼的他在地上滾來滾去,他的慘嚎聲也始終迴蕩不絕。


    而流星,則已經把腿收了迴來,重新穩穩地站在地上,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金剛,就好像從來沒動過手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無影腳!


    現場,除了金剛慘嚎不止的叫聲以外,再無其他半點聲音,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流星,顯然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情景。對麵那幾個剛才還一臉驕傲的虎背男,此刻也全部傻了眼,呆呆地看著地上的金剛。


    我又輕輕咳了一聲。


    流星又像是聽到進攻的號角,猛地又朝那幾個虎背熊腰的男生衝了過去,基本上一腿一個,便將他們像是沙包一樣全部踢飛出去,轉眼間便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和金剛一樣捂著自己的身體各部慘嚎起來。


    我知道流星還是腿下留情了,否則這些人當場就會被他踢死。


    搞定這些人後,流星便轉過身來,朝著我們這邊走來,重新站在了我的身邊。他的表情依舊冷漠,仿佛這一切都沒什麽好得意的――對他來說,確實如此,讓他來對付這個金剛,實在有點大材小用了。


    轉眼間,大二最強的一幫力量已經倒地不起、哭嚎不止,現場的其他學生,無論大一的還是大二的,仍舊沉浸在震驚之中,久久無法自拔。還是劉宏宇反應最快,立刻大叫起來:“幹,幹死這幫大二的!”


    他的聲音顫抖,顯然激動不已。在他的一聲唿喝之下,我們身後的大一學生也都紛紛反應過來,握著手裏早就準備好的家夥衝向大二的各個宿舍。喊殺聲和慘嚎聲頓時響徹在這條狹小的走廊裏,一場大一逆襲大二的精彩戲碼正在上演。金剛都倒下了,大二學生群龍無首、軍心大亂,隻有被大一學生追著打的份兒了,整個大二宿舍的走廊裏充斥著哭喊聲和求饒聲。


    劉宏宇站在原地沒有動手,已經不需要他再動手了。


    可能是因為入學以來,他受了金剛太多的氣,也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向張狂的金剛會吃這麽大的虧,所以他表現得特別激動,衝著流星又是鞠躬又是感謝,還說這輩子都沒見過流星這麽厲害的高手,沒想到寥寥幾手就把金剛他們一幫人全搞定了,簡直就跟神仙一樣。


    我心裏想,你還是跟你爸接觸太少,其實你家的高手也挺多的,月光和飛鷹雖然都死掉了,但是還有斷手男等不少高手存在。不過劉宏宇顯然沒見過什麽世麵,一直在吹捧著流星,看那架勢似乎還想拜流星為師。


    而流星冷冷地說:“我算不了什麽,我是他的手下敗將!”


    流星說到這個“他”字的時候,看向了我。


    這就讓劉宏宇更吃驚了,在他眼裏,流星已經算是絕頂高手,沒想到竟然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劉宏宇轉而又看向了我,有些諂媚地說:“王哥,今天真是遺憾,沒能看到你出手的場麵!”


    其實我不出手,是因為我有傷在身,不過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淡淡地說:“就這幾個渣滓,還用不著我出手!”


    這句話一出口,劉宏宇顯然更崇拜我了,將我看作了絕世高人,不停吹捧著我,還說有空的話希望我能指點他兩手。我看著他,說你這意思,是想拜我為師?


    劉宏宇表現得更加激動,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如果王哥願意收我為徒,那肯定是我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


    我沒說話,隻是定定地看著他。


    沒說話的意思當然就是默認。


    旁邊的流星適時說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跪下拜師?”


    劉宏宇恍然大悟,也不顧四周混亂的場麵,更不管地方合不合適,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我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他就像是怕我反悔似的,直接朝我磕了個頭。


    我也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說:“拜師肯定沒有這麽容易,不過現在也沒太多的條件,就先來個簡單的吧,以後有機會了再補上!不過你要記住,既然拜我為師,就不能對我生出一絲一點的異心,不然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必然殺你!”


    “是,師父,我知道了,我一定一輩子都效忠您!”劉宏宇開心極了,以為自己撈了個大便宜,激動地站在我的身邊齜牙咧嘴。


    而我的心裏也開心極了,劉宏宇可是未來的劉家家主,收他為徒就相當於把劉家牢牢握在手中。當然,這麽說的話顯得有點卑鄙和下作,好像我收他為徒就圖這個似的,其實也不盡然,我也是剛才看他出手那兩下子很有資質,以及他這個人的人品和性格我都喜歡,各種因素綜合起來,所以才答應收他為徒。


    如果僅僅為了掌握劉家,我可不會張這個嘴,我還怕天上的雷打下來劈死我呐。


    四周雖然依舊一片混亂,但是大一的勝利已經十分明顯,大二學生被打得那叫一個抱頭鼠竄。一片雜亂聲中,劉宏宇始終站在我的身邊,一副忠仆義徒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大一這邊大獲全勝,紛紛朝著劉宏宇這裏聚攏過來,還把已經斷了條腿的金剛也提溜過來了。劉宏宇下手也狠,直接把金剛揍了個死去活來,就是要讓金剛在這學校除名。


    大家打了勝仗,又聽說劉宏宇拜我為師了,可謂是雙喜臨門,各個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嚷嚷著要開慶功宴。劉宏宇說沒有問題,接著又迴頭邀請我也參加。


    我搖搖頭,說我還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助!


    劉宏宇這才想起之前答應過我,我幫他對付大二,他幫我辦一件事。劉宏宇立刻說道:“師父,你有什麽事就盡管說吧,隻要是我劉宏宇能辦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滿意地點點頭,說這裏說話不方便,咱們到樓下宿舍裏去。


    劉宏宇說好,便帶著眾人一起下了樓,又吩咐大家暫時迴去休息,慶功宴的事隨後再辦,接著就跟我進了宿舍。和我一個宿舍的人,也知道我們有事要談,所以並沒跟著進來。


    宿舍裏麵,龍王和趙鐵手已經等了一會兒,看到我們進來以後,都站了起來。


    我先跟他倆說,我已經收劉宏宇為徒了,兩人都點了點頭,向我表示恭喜。劉宏宇也很開心,他知道我們幾個都很厲害,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靠山,又問我到底有什麽事?


    我看看時間,距離鄭皇帝的宴會還有一會兒,便鄭重其事地看著劉宏宇,說徒弟,我問你個事,你要從實說來。


    看到我嚴肅的表情,劉宏宇也跟著嚴肅起來:“師父,你盡管問,我要是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


    我看著他,說:“你爸是不是叫劉德全,當今省城劉家的家主?”


    這件事情,放到整個省城來說都是一樁絕頂機密,如果不是蜘蛛的資料庫裏有所記載,外人根本不會知道。就包括劉德全,都以為隻有自己和這個私生子才知道。而且劉德全也一再跟他說過,絕對禁止他對外人說起這件事情,否則容易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不光是外麵的人要殺他,劉璨君和他的母親都會殺他。


    所以這麽多年以來,劉宏宇的嘴巴一直很緊,從來沒有跟人提起過自己和劉家的關係。可想而知,在我提出這個問題以後,劉宏宇整個人都懵了,眼睛都瞪得很大,極度不可思議地說:“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步步緊逼,說你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我就問你有沒有這迴事?


    劉宏宇的腦子顯然有些混亂,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結結巴巴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額頭上甚至都流滿了汗水。我抓住劉宏宇的手,說你要是不把我當師父,可以繼續隱瞞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追問下去了!


    劉宏宇顯然很看重我這個師父,看得出來他也想要變得強大,所以他立刻就有點慌了,隻能開口承認:“是的,師父,劉德全是我的父親!”


    接著他又說道:“師父,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還有,您到底是什麽人?”


    劉宏宇都拜我為師了,還不知道我是什麽人,說明他的性子有時候也很衝動。我搖搖頭,說我是什麽人,我暫時不說;我怎麽知道這件事的,我也暫時不說;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父親今天晚上可能會死,能不能救他就看你自己了!


    我的最後一句話,如同天上突然打下來的一道巨雷,直接把劉宏宇的腦子都給炸蒙了。現在的他,哪裏還管我是什麽人,哪裏還管我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隻是呆呆地說:“我,我父親怎麽會死?”


    根據蜘蛛的資料記載,雖然劉德全和他這個私生子很少聯係,但父子之間的感情卻是非常要好,所以劉宏宇聽說自己父親要死,整個人都慌了,連忙詢問我是怎麽迴事。


    我將劉宏宇拉到床邊,給他分析了一下當今省城的局勢,從王峰、龍王等人被追殺開始,一直講到現在欲圖一統省城的鄭皇帝。我直言不諱地告訴劉宏宇,說鄭皇帝統一省城的野心路人皆知,今晚舉辦的宴席也壓根是場鴻門宴,目的就是為了取你父親和葛天忠的性命;王家少主已經看破他的陰謀,所以沒有前去,而你父親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馬上就要上這個鄭皇帝的當了。


    省城這幾天的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這個學校也是人盡皆知,一心想要闖出片天的劉宏宇當然也很熟悉。所以我給他稍微一講其中的要害,他就馬上明白了過來;我說服不了劉德全,說服他兒子還是沒問題的;劉宏宇立刻著急地說:“師父,那我怎麽辦啊,我要怎麽救我父親?”


    劉宏宇雖然有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沉穩和韌勁,但他畢竟還是江湖經驗太少,整天在學校裏打轉,哪能知道人心的險惡和曲折,所以很容易就被我牽著鼻子走了。


    現在的他,哪裏還有閑空計較我是什麽人,一心一意地想要救他父親出來。


    我又看看時間,說鄭皇帝設下的宴會快開始了,咱們現在趕到皇家夜總會去,以你的名義阻止你的父親,或許一切還來得及!


    劉宏宇當然很想救他父親,立刻說道:“好,咱們現在就走!”


    說走就走,我和劉宏宇馬上就要出門。流星、龍王和趙鐵手也想跟來,但我製止了他們幾個,說這種事情,還是人少一點方便,人多了反而麻煩。龍王著急地說:“那怎麽行,皇家夜總會多危險的一個地方,我們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啊?”


    和曆任皇帝一樣,鄭皇帝也把皇家夜總會設為了總部,今天晚上又有這麽大的一場宴會,現場必然猶如龍潭虎穴一般,守衛森嚴、危機重重,一不小心就要把命丟在那裏。


    但我還是衝他們搖頭,說如果我一個人沒法搞定這事,那麽去再多人也沒有用。


    我這句話是大實話,對方的強大已經毋須多說,否則我們幾個也不會成為喪家之犬了;如果計劃不能成功,那麽去多少人也是個死,還不如我自個輕裝上陣,要死也隻死我一個。


    自然,龍王他們肯定不會同意,搶著要去完成這個任務;但我拿出了“當家”的威嚴,我舅舅曾經賦予過我大權,要求他們必須聽我指揮。所以,在我的堅持下,他們也沒辦法了,隻能囑咐我一定要小心行事,一定要平安歸來。


    龍王更是握住我的手,紅著眼睛說道:“巍子,如果你出個三長兩短,我可真沒法跟大哥交代!”


    我也知道這趟過去兇多吉少,但我還是故作輕鬆,勉強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命大著呐!”


    說完這句話後,我便毅然轉過身去,和劉宏宇一起離開了宿舍。


    劉宏宇救他父親的心情比較急切,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奔出校園去的。到了學校門口,我便隨意偷了輛私家車,載著劉宏宇直奔皇家夜總會而去。偷車這事對我來說早就輕車熟路,而且用完就往路邊一扔,車主隻要報警就能找到,現在的監控多麽發達,所以我也沒有什麽負罪感。


    現在,才剛剛晚上七點多而已,鄭皇帝的宴會要到八點才會開始,怎麽看都是來得及的。


    路上,我讓劉宏宇現在就給他爸打個電話,讓劉德全千萬不要進入皇家夜總會內。


    當然,以防劉德全會起疑心,我也提前和劉宏宇交代了,讓他先不要提鄭皇帝,就說他自己有事要和劉德全說,務必要把他的父親攔在門外。


    劉宏宇表示明白,一個電話打過去後,按照我的說法講了一遍。但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劉德全已經到了皇家夜總會的內部,還跟劉宏宇說:“有事明天再講,爸爸正在會見一位重要的人。”


    無論劉宏宇怎麽懇求,劉德全就是不肯出來,還讓劉宏宇不要胡鬧,趕緊迴去。


    看來,劉德全雖然很寵這個私生子,但也分得清公事和私事哪個重要。


    劉宏宇掛了電話以後,著急地問我現在該怎麽辦?


    我苦笑著說:“你爸為了見鄭皇帝,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接著,我又咬緊牙齒,眼睛裏射出一道寒光,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咱們隻能親自進入皇家夜總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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