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的口氣,拜小劍雖不知這女子為何會與他有生死之仇,但看她剛才出手,知道今天可能是他遇到真正的勁敵。“我們之間有何深仇大恨,你定要我死,我都不認識你,難不成你是拿人錢財,**?”“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也好讓你在黃泉路上不至做個冤死鬼。”說著,女子取下遮紗圓笠,露出一張絕色臉龐。宋小霜平日自負美貌,今日見了這女子,心頭一驚:這世上竟有這等標致女子,美的讓人幾乎不敢直視。拜小劍也看的一呆,又感到有幾分眼熟,但無論如何自己絕不可能與這位女子有什麽不共戴天之仇,恨的讓她直言要取自己性命。“在下真想不出什麽時候和您結下過梁子。”拜小劍非常肯定的說道。那女子俏臉泛怒道:你忘了你在天鷹堡做過什麽,說過什麽了嗎?‘天鷹堡’拜小劍又看了一眼這絕色女子,心頭一震,怪不得自己覺得她有些麵善,原來是那日在天鷹堡站他身邊的俊美書生,隻是唇上沒了那兩撇淡須。拜小劍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就算那日自己多事,不知她武藝高強,從驚馬下救了她,可就算男女授受不親,自己又不是故意唐突,怎麽她也不至於想要自己的性命啊。“原來是你,那日在下也是情急之下,出手相救,並不知道姑娘身懷絕技,雖說有些唐突冒昧,但想來姑娘也不至於因此就要取在下的性命吧。”那女子想起那****緊緊抓住自己手臂,麵上不覺一紅,但轉瞬又恢複了冰霜麵容:我並不是怪你那日救我,若為此要殺你,豈不是太霸道了些。拜小劍和宋小霜聽了不禁想笑出聲來,若這位姑娘都不算霸道,那天下還有誰敢配用霸道這二字。宋小霜一旁聽的也是雲裏霧裏,聽他們對話,拜小劍應該還救過眼前這絕色女子,怎的她竟要殺他。“既不為此,那姑娘為何要取在下性命?”拜小劍實在找不出她要殺他的理由。“你在天鷹堡打擂,羞辱於我,我不該取你性命嗎?”那女子冷若冰霜的臉龐罩著一層殺氣。“我怎麽羞辱你了?”拜小劍真的是感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不就是抓了下你的手臂嗎,剛才還說不會為此就想要我性命。“你既不為了比武招親,為何要上台打擂,打贏了又百般推脫,這不是羞辱我天鷹堡,羞辱我嗎?。”“這麽說你就是天鷹堡孟堡主的千金孟雪珊?”拜小劍心如玲瓏一下明白過來。“正是,這下你可死的瞑目。”“我怎麽就死的瞑目了,那****既在擂台下,應該聽到我說的話了,我上擂台完全不是為招親而去,隻能算是無心之失,還請姑娘海涵。”“你不用再多解釋,今日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說完,孟雪珊從桌上劍鞘之中撤出一把三尺長劍,就欲動手。“且慢,我還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相告?”“你說,隻要我知道的絕不會讓你做個冤死鬼。”“你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行程的?而且還知道我們必從此經過。”一旁的宋小霜心裏同樣有著疑問,隻是沒問出口的機會。孟雪珊冷笑一聲:這有何難,那日在天鷹堡被你在江湖眾人麵前羞辱,我就想殺你雪恥,隻是怕壞了我天鷹堡的名頭不便動手,我派人盯著你的行蹤,你們從杭州府出發,我花了五百兩銀子從你們鏢局裏的鏢師那買到了你們的行程標圖,這下你明白了。“你又有匹世間罕有的寒玉踏冰馬,所以你能趕在我們前頭。”孟雪珊著實吃了一驚:以你的年紀居然知道我這匹寶馬的名頭,確實不簡單。宋小霜在一旁也吃了一驚,因為她師父也和她提到過寒玉踏冰馬。“我心中疑惑已解,你可以動手了,隻是這茅廬裏太過狹小,不如到外麵也好各自施展。”孟雪珊也正有此意,搶身出了茅廬,來到外麵的開闊地上。拜小劍隨後跟出,宋小霜亦跟在身後出了茶鋪,隻是表情微微有些異樣。“你拔劍吧。”孟雪珊持劍俏立,一抹陽光下,竟美的足以讓人甘願受死。拜小劍微微一曬:在下隻會幾套掌法,不會使劍,你動手就是。孟雪珊麵色比先前更沉,世上竟然還有如此托大之人,今日若不殺他如何能消下自己心頭的這口惡氣。她不知道拜小劍說的是大實話,他師父‘鐵掌穿雲’雷石從未教過他劍法,他心裏雖多少也有些疑惑,但並未曾問過,本身他習武隻是為了防身,並沒想過要仗劍江湖,揚名立萬。“如此狂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孟雪珊使出師門絕技‘失魂劍法’,朝拜小劍刺去。這套‘失魂劍法’是她師父情場失意之後自創的一套劍法,似狂亂卻又招招索命,似遊離卻又劍劍奪魂。本來拜小劍心底並不懼怕她手中的三尺長劍,因為他師父‘鐵掌穿雲’雷石雖然沒教過他使劍,卻用枝條當劍喂過他招,教他如何用‘心意通達拳’對付手中有劍之人。他並不知道他師父喂他的劍招已是江湖五大派劍法中的精妙之招,隻是他覺的他師父的劍招已夠刁鑽細密,但孟雪珊的這套劍法卻更勝一籌,刺、挑、劈、掃等都與別的劍法角度不同,而且劍招似潮水般,連綿激蕩,根本不給人以喘息的機會。拜小劍隻感覺周身要穴都被籠罩在孟雪珊的劍下,根本沒有反擊的空隙。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體會到危險的感覺,似乎對方每一招都可能要自己的性命,不過他有些好奇的是每次都差之毫厘對方的劍就會刺到他的身體,每次他感覺已然要被刺中,卻又都被他躲了過去,他的身體似乎不由他控製的在移形換位。孟雪珊更是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幾次自己已經要刺中對方了,卻總是差了毫厘被他躲過,他似乎能瞬間移動身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