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訣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麽好修煉。


    倒不是說靈隱訣深奧難懂,秦壽自從修煉戰神訣後,身體潛能被開發到了極致,才識敏捷,連神訣都能修煉成功,還有什麽寶術能難住他?


    隻不過,靈隱訣修煉起來很麻煩。


    修煉靈隱訣,就是裝修房子一樣,裝飾的好,看起來賞心悅目,隻要稍微有一點破綻,就會影響整體的協調,從而前功盡棄。必須要裝飾的一點破綻都沒有,才能讓人看不穿秦壽底細。


    這是一個慢慢打磨的功法,不能急,得慢慢來。


    更可氣的是靈隱訣前後有八層,必須全部修煉成功,才能讓帝境強者也瞧不出破綻。


    於是,秦壽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前後十五天,終於將靈隱訣修煉成功。


    等他推開洞門,出關的時候,張翼站在門口,雙手叉腰,無比得意的看著他,狂笑道:“葉壽,你死定了,身為第四府的弟子,竟然連第四府的開山大會都敢缺席參加,你死定了,哈哈……”


    瞧他一身的灰塵雨露,想來是應該在秦壽的洞府門前蹲守幾天了。


    看來他真的很恨秦壽,想要在第一時間奚落他,嘲笑他。


    這個結果,秦壽早就料到了,在他閉關的時候,開府大會定在了十日後,秦壽卻足足閉關了十五日,五日的時間差,讓他完美錯過了開府大會。


    可他也沒辦法,之前不知道就算了,老書生提醒過後,若是不修煉成靈隱訣,他根本不敢露麵,怕被人找出破綻。


    秦壽:“笑笑笑,這麽快就忘了上次笑到哭了?”


    張翼臉色一僵,他怎麽可能忘記,上次秦壽請迴毒王範三甲的時候,他出言嘲諷,結果被範三甲下了毒藥‘笑斷腸’,那次笑的是哭天喊地,都笑抽筋了,差點沒把他笑死。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秦壽罵人,偏偏就揭了他的短。


    張翼惱怒道:“葉壽,你不要得意,府主已經下令嚴懲你了,這次我看你怎麽逃脫罪責,快去刑堂領責罰吧。”


    秦壽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轉身走向刑堂。


    錯過開府大會,有些責罰秦壽一點也不感到奇怪,若是沒有責罰他才感到奇怪。


    來到刑堂,看到曹瞞坐在刑堂大堂的主位,秦壽一愣,“阿瞞,你怎麽在這裏?”


    曹瞞臉一黑,“葉兄,雖然現在你是我的師兄,但你叫我的乳名,我還是會生氣的。我現在奉府主之命,執掌刑堂,我當然要坐鎮這裏。”


    秦壽:“那我的丹堂?換成誰做主了?”


    “就是我。”張翼再次雙手叉腰,十分神氣的出現在秦壽眼前,高傲的抬著頭,像一隻高傲的……公雞?


    老天開眼了,熬了這麽久,被秦壽壓了這麽久,他現在終於反過來壓製秦壽,他心理十分高興。


    秦壽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是跟屁蟲嗎?一直跟著我?陰魂不散的。”


    張翼冷哼道:“你才是跟屁蟲,你全家都是跟屁蟲。”罵著罵著,張翼變成了一張苦瓜臉,指著秦壽罵道:“還不都是你這個禍害連累的。”


    秦壽一頭霧水,“我?我怎麽連累你了?”


    張翼:“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自己問阿瞞去了。”


    秦壽轉頭望向曹瞞。


    曹瞞咬牙切齒道:“我再說一遍,阿瞞是我的乳名,就算是師兄弟,也不許叫我乳名,我會生氣的。”冷哼一聲,曹瞞取出一紙罰令,照著上麵念道:“三代弟子葉壽,因閉關錯過開府大會,藐視師長,責其代表浩然府第四府參加天帝的婚宴,四代弟子曹瞞,五代弟子張翼隨行。”


    參加天帝的婚宴!?


    秦壽眼前一亮,他正愁找不到借口,找不到身份去參加天帝的婚宴,確定天帝要納的天妃到底是不是葉秋靈?沒想到這個借口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隻是,他有些不明白……


    秦壽問道:“不是要責罰我嗎?代表第四府參加天帝婚宴,算是什麽責罰?”


    曹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無奈一歎。


    張翼一臉鬱悶道:“五天前,在開府大會上,府主喝的興起,就作了一首詩,並詢問來賓此詩如何?問道天帝使者的時候,天帝使者說府主的詩狗屁不通,然後就被府主暴打了一頓,連滾帶爬的跑迴了玉清界。”


    秦壽炸毛了,“什麽?府主暴打了天帝的使者?”


    張翼哀歎道:“沒錯,而且是鼻青臉腫的那種,都快不成人形了。”


    秦壽罵人了,“草!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脾氣要不要這麽暴躁?”


    曹瞞一頭霧水的望向他,“叫我幹嘛?我脾氣怎麽暴躁了?”


    “沒說你。”秦壽甩了甩手,急道:“走走走,我們三個趕緊去找府主,求他老人家收迴成命,就衝他暴打天帝使者的這事,我們要是去參加天帝的婚宴,還能活著迴來嗎?”


    張翼搖頭道:“沒用的,我爺爺都求府主了,府主也沒有收迴成命。”


    曹瞞也道:“浩然府四大府,唯有我們第四府的府主,號稱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絕對不會改變。”


    秦壽:“一點希望都沒有?”


    張翼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沒有。”


    秦壽的牙有點疼。


    他的確很想去參加天帝的婚宴,但絕對不是以這種形式去。


    隻要能救出葉秋靈,他並不是怕死,可是,府主暴打了天帝使者,肯定是激怒了天帝,而自己代表第四府參加天帝的婚宴,肯定會引起高度的重視,尤其是天帝那邊。


    一旦被人盯上了,秦壽的一舉一動,都會暴露在人前,他還怎麽救走葉秋靈?強搶?那是找死。


    他要參加天帝的婚宴,但必須是一個小人物的身份參加,籍籍無名,不引起任何人的主意,這樣才能暗中行動,才有成功的可能。


    這個懲罰,還真是令人牙疼!


    曹瞞拍了拍秦壽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葉師兄,你放心,我跟張翼的問題不大,你隻要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


    秦壽:“為什麽?”


    曹瞞:“因為這次參加天帝婚宴,是以你為主,我和張翼是你的手下,出了事也是你頂缸,天帝隻會找你的麻煩,我和張翼應該不會有有什麽大麻煩。”


    秦壽的牙更疼了,“滾,給我麻溜的滾,看你們兩個就煩。”九界大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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