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誠負手問道:“你們誰知道那個影月門在哪裏?”


    “迴仙、仙師的話……”見吳老板都快嚇暈了,不能答話,一個跪著的大漢壯起膽子說道:“仙師,那影月門是這附近唯一的仙家門派,就在、就在西北麵的群山之中,至於究竟、究竟在哪座山峰,我們這些凡人實在是不知道哇,我們從來、從來不敢靠近那邊。”


    這番話和梁誠自己出來時看到的情況吻合,所以他相信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故意道:“好,這女子平安迴到我影月門就好,否則我這個做長老的,不把你們碎屍萬段才怪!”


    “啊!?原來,您就是影月門的仙師,小的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梁誠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袍袖一擺,身影頓時消失不見,離開了這些凡人的視野。


    梁誠出了聚財樓之後,就施展縮地挪移大法朝著影月門方向快速移動,既然醜姑被影月門帶走了,那就要去那裏將她救出來,先前梁誠故意當著聚財樓的人在言語中流露出自己是影月門長老的意思,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有了這句話,相信足以熄滅了這幾個凡人想到影月門通風報信的念頭,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但是防患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第六百八十五章 隔牆有耳


    梁誠出了白水鎮之後就運起縮地挪移大法朝著西北方向的山巒奔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地勢狹窄的山口。


    看著眼前的地貌,梁誠心想,看來這個影月門還有點實力的,因為他可以看出此處的山形並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人力改造的,目的就是讓出入口變得狹窄起來,以便控製人員出入。


    影月門把其它的進出路徑全部都改變成了險崖峭壁或者其它難以逾越的地貌,實在不好改變的位置則布下陷阱和一些攔阻禁製,以阻攔凡人進入,影月門花了這麽多心思布下阻礙,花銷應該還是不小的。


    不過這些手段攔得住凡人,卻攔不住有一定實力的修士,對於梁誠而言就更簡單了,那些攔阻禁製可以說不但不是阻礙,反而是路標。


    梁誠在隱蔽處觀察了一會情況,就避開了主路,選擇了一個布滿禁製的方向進入了影月門所在的山巒之上。


    以梁誠的陣法造詣,這些粗略的禁製根本就無法阻攔他,並且梁誠都不需要破解這些禁製,而是像一滴水融入河流湖泊那樣自然,簡簡單單就穿越了若幹禁製,來到了影月門的核心區域。


    由於現在梁誠實力受限,在重傷之下隻能發揮出旋照後期的實力,距離融合期的實力都尚有一段距離,現存的實力確實談不上強大,因此他的行動也特別小心,生怕暴露了行蹤,到時候那可就救人不成自己反而要失陷在此了。


    實際上梁誠在來影月門的路上就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最後決定不能太過急躁,救援醜姑,那是因為醜姑於自己有恩,有恩不報,袖手旁觀可不合梁誠的本心。


    可是醜姑對自己的恩情也沒有到那種讓自己需要為她出生入死的地步,所以做事情也不宜太急躁,首先要摸清楚幾件事情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麽走。


    第一是這個影月門實力如何,接著再搞清楚他們帶走醜姑意欲何為,最後若有條件的話再探查清楚醜姑目前被關押的位置。


    隻有把這些信息都弄清楚了,才好進行下一步的打算,若是事情並不是往壞處走,比如說若是影月門帶走醜姑是因為看上了她的資質,要收她作為弟子,這樣的話梁誠就大可不必加以幹涉,就讓醜姑留在影月門好了,那樣對她而言並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也不能把影月門這個門派想得太好,不能排除影月門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利於醜姑之事,若事情是那樣的,梁誠覺得自己就應該查清楚前因後果,看看能不能有足夠的時間緩衝一下,隻要能得到一定的喘息療傷時間,梁誠的實力就可以慢慢恢複。


    若是有足夠的時間,等傷勢直接痊愈了,那時候梁誠恢複了結丹期的修為,該怎麽救援醜姑,選擇就比現在多得多了。


    梁誠施展斂息訣趁著夜色躲在陰暗處暗暗觀察整個影月門上下的動靜,但是他目前也不敢太過肆無忌憚地施展洞察天目隨便觀察,因為這樣的觀察有時會驚動到靈覺特別敏銳,或者修為特別高的修士。


    因此梁誠隻敢用洞察天目查看那些相對粗陋一些的建築,因為這些地方往往是宗門的低階弟子所在地,梁誠想先自下而上看一看,尋找一些頭緒。


    果然梁誠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大房間,在房間裏麵左右有兩排大通鋪,很多少年都集中在這樣一個大屋子之中,情況很像是原先潘若誠在快劍門時候的情形。


    梁誠搖搖頭,心想這樣的大屋人太多,實在不好動手,何況這些少年可能都是一些臨時弟子,肯定對影月門的事情都一概不知,所以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不明智。


    不久之後,梁誠通過觀察又發現大屋不遠之處,有一些不大的院落,其中一些院落緊緊相連,一些院落又是單門獨戶,總體上看人不多,並且住在裏麵的弟子們,看著年齡也大一些,多半都是一些築基期的青年人,應該是影月門的內門弟子。


    看準了狀況,梁誠心中已有選擇,於是悄悄朝著影月門內門弟子所在之處潛行過去,無聲無息就來到了一件小院落。


    梁誠閃身緊緊靠在走廊的牆上,施展洞察天目查看屋裏的情形,裏麵兩個影月門弟子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隻見這兩個弟子年齡都不大,都是三十歲不到的樣子,也都是築基初期修為,說起來在閻浮界資質也不算太差了。


    隻見兩人身上的穿著頗為考究,衣服的質地也極為精良,與大屋中那些睡在大通鋪中的少年可大不一樣,從這也可以看出,這兩人應該是精英弟子。


    從梁誠所在的位置,可以看到這兩人的側麵,隻見他們好像正在輕聲交談著什麽,梁誠由於傷勢影響,修為恢複得還不夠,因此聽力也大為降低,不是太能聽清楚他們交談的內容。


    於是梁誠貼著外牆移動,輕輕走到距離他們最近的位置,然後將耳朵貼在牆上,這時屋中兩人的輕聲交談就進入了梁誠的耳膜。


    聽了幾句,梁誠臉上露出喜色,心想還真夠湊巧的,這兩人所說的正是自己感興趣的內容。


    隻聽其中一位弟子問道:“賈師兄,下午綠柳峰的白長老神秘兮兮帶迴來一個醜陋不堪的女子,帶著她朝掌門所在的月影峰飛去,是怎麽一迴事?為何到了傍晚白長老的徒弟丁二狗就變得趾高氣揚,小弟看著這家夥真是覺得不順眼。”


    賈師兄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唉!今後咱們翠竹峰恐怕要低調一些了,師弟呀,你也不要再把丁洋稱作丁二狗了,咱們怕是得罪不起他呀,你不知道,白長老這次算是立了大功,肯定會變成掌門身邊的大紅人。”


    那個師弟開口笑道:“我不信,掌門人眼界會這麽低嗎,就憑白長老巴巴的送來這麽一個醜女人,就能巴結到掌門?掌門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要是這樣也行得通,趕明兒兄弟我就去白水鎮綁幾個漂亮妞兒給掌門他老人家送去,卻不比那醜八怪強!”


    梁誠隔牆聽到這幾句對話之後,知道這兩人口中的“醜女人”肯定指得是醜姑,於是更加凝神傾聽下文。


    賈師兄道:“汪師弟,你這顆腦瓜裏一天到晚想什麽呢,專門想著女人嗎?掌門人什麽時候在乎過女色了,你不知道吧,那醜女人可不簡單,她可是大有來曆的。”


    汪師弟也不生氣,而是好奇地問道:“賈師兄,你說那醜女人不簡單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是什麽高人嗎?如果是高人,那為什麽還會被融合期的白長老抓住了。”


    梁誠聽到這裏一皺眉,心中有些擔憂,看來這影月門的掌門修為可不會太低,畢竟他手下一個長老都達到了融合期,看來自己目前的實力很難掌控局麵,若是影月門真的要做不利於醜姑之事,自己必須要見機行事了,因為目前自己可沒有蠻幹的實力。


    賈師兄聽到姓汪的問自己關於那醜女人的事情,心中有些得意,有意要賣一下關子,故作高深地看著那姓汪的,半天不言語。


    汪師弟急了,催道:“賈師兄,你倒是說話呀!總是說話說半截,真急死人了!”


    那賈師兄嘿嘿一笑,將聲音又放低了一點,輕聲道:“汪師弟,你不知道了吧,那醜女人吶,她根本不是人!”


    “什麽!”汪師弟大聲道:“不是人她是啥?”


    “噓——小聲些!別嚷嚷!”賈師兄神秘兮兮道:“也是白長老當年曾經有過遊曆水府的經曆,對水族氣息特別熟悉,尤其是可以遠遠感受到龍息,據白長老所言,他發現這個醜女其實可以算是一條虯龍!”


    “原來是這樣!”那汪師弟也恍然大悟的樣子:“怨不得掌門人會在乎此事,掌門人想抓一條龍來祭煉擒龍九轉神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那醜女既是虯龍,那為什麽化身為那麽醜一個女人,她不會變漂亮一點嗎?”


    “你呀!看事情的關注點真是稀奇,總是去注意女人漂亮不漂亮這種枝節問題去。”


    汪師弟笑道:“小弟以為女人漂亮不漂亮可是個大問題。”


    “好了,少貧嘴!”賈師兄道:“那醜女人並沒有變化之能,其實她自己都是糊塗的,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有一半虯龍的血統。”


    “咦!還有這樣的事情!可真是稀奇。”汪師弟又道:“不過,我說賈師兄,怎麽你知道那麽多綠柳峰的事情?那一峰的白長老下午才把人給掌門送去,晚上你就把前因後果全都打聽清楚了,這消息實在是靈通啊!”


    “哈哈哈!”那賈師兄笑道:“影月門裏誰不知道我賈智博是消息靈通人士,俗話說得好——尋花問柳汪曉偉,消息靈通賈智博。”


    “哈!賈師兄你就這樣編排我!我什麽時候尋花問柳了!”這汪曉偉顯然對賈智博的這句順口溜很不滿意,於是大聲反駁起來。


    梁誠在外麵聽到這個醜姑竟然是一條虯龍的消息,不由吃了一驚,心想自己怎麽就沒看出來呢,接著又一想就想到當時自己正處於毫無自保之力的驚慌失措狀態,根本就無暇注意身外之事,結果完全沒有注意到醜姑的狀況。


    第六百八十六章 月黑殺人夜


    “哈哈哈!好了好了,為兄也不和你貧嘴了。”那賈智博又滿臉正色道:“汪師弟,聽為兄一句話,這幾天你就不要到白水鎮去尋那花魁了,保持好精氣神,因為掌門的擒龍九轉神功要在月圓之夜才可以開始修煉,到時候要取了這條母虯龍全身的精血為引,請降月華,這個儀式可複雜得很,需要門派中多人配合的,咱們翠竹峰也就你我兄弟相處最好,所以師兄我提醒你一句,在這個可以在掌門和眾長老跟前露臉的時候,可千萬不可掉鏈子呀!”


    汪曉偉臉一紅,低聲嘟噥道:“連我跟花魁白小仙的事情你都知道……賈師兄你可真是神了,不過請你放心,小弟心中有數,斷不會給咱們翠竹峰丟臉,在人前掉鏈子的。還要多謝師兄提醒,多謝多謝!”


    賈智博伸手拍拍汪曉偉的肩膀,說道:“好了,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多說了,各自抓緊修煉吧,爭取調整好狀態,隻有保持好的精氣神,到時候才有可能出彩。”


    汪曉偉這下倒是很正經,點點頭,又拱手道:“賈師兄說得是,小弟受教了!”


    賈智博也點點頭,然後轉身走進另一個房間,接著傳來一陣輕微的禁製聲響,應該是他開啟了隔絕禁製,開始修煉了。


    修士就是這樣,習慣在夜間修煉,尤其是在門派之中,白天可能會出去做事,或者承擔一些宗門任務一類的職責,未必有機會長時間修煉。


    可是在夜晚無事之時,他們一般都會將這段時間拿來修煉,因為築基以上的修士一般是根本無需睡覺的。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有時修士也會好好睡一覺,這種情況一般出現在精神長時間緊繃,導致心力特別倦怠之時,或者是受傷狀態,修士在這兩種狀態之下才會好好睡一覺。


    且說梁誠聽了兩人的對話,發覺這個賈智博消息十分靈通,又看到他進入了自己的靜室開始修煉,頓時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於是梁誠開始打算從此人身上下手,先搜魂搞清楚影月門上下的狀況,再製定下一步的計劃,如果合適的話,幹脆先冒用賈智博的身份呆在影月門,伺機營救醜姑。


    一旦動手搜魂,再搞清楚狀況的同時也意味著賈智博此人就相當於死了,因為搜魂完畢,被搜魂者往往也會徹底變成傻子,與其如此,梁誠決定來個幹淨的,在搜魂完畢就直接殺掉這個賈智博好了。


    這樣做雖然有些狠辣,但是也沒什麽不對,因為據先前梁誠所聽到的消息,影月門抓到醜姑之後是沒安什麽好心的,似乎事情的起因是這個門派的掌門要吸幹她的精血來修煉什麽神功,這樣一弄,醜姑肯定不能保住性命。


    影月門對醜姑打算采取的態度,反過來也是梁誠準備對待影月門的態度,殺人者人恆殺之,一報還一報,所以這個賈智博也不算太冤。


    計劃好了之後,梁誠決定稍微等待一段時間,等到夜深一些,賈智博也完全進入放鬆入定的狀態再動手,到了那個時候,不但更安全,就是搜魂也更容易一些,遇上的抵抗要弱得多,搜到的信息也更完整。


    於是梁誠悄悄溜到一個陰暗的角落靜靜等待,同時又將屋中這兩人的對話重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影月門的掌門定在月圓之夜開始修煉那個什麽莫名其妙的功法,梁誠計算了一下時日,知道五天之後就是十五之夜,那時就算是月圓之夜了,所以他們應該是在那時才會動手對付醜姑。


    這樣算來自己還有五天時間可以籌劃怎麽動手救人,這個時間不算寬裕,但是也不十分緊迫。


    隻不過五天之內梁誠也很難將自己的傷勢恢複太多,實力提升的幅度應該是很有限的,這決定了梁誠救人計劃基本上隻能智取,不能力敵。


    耐心等待了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天色更晚了,整個影月門幾乎已經沒人在走動了,梁誠悄悄用精妙的手段穿過這個屋子的禁製,身影輕輕飄了進去,身法輕靈,猶如鬼魅。


    梁誠看了看那汪曉偉所在的房間,見他也開啟了隔絕禁製,應該也已經進入了修煉狀態,不過梁誠不打算去動他,這個家夥看著就是一個荒淫好色之徒,所以底子薄弱,看上去就戰力不佳。


    再聽了他先前和賈智博那些對話之後,梁誠也知道了此人是個思慮淺薄之輩,自己若是除掉了賈智博,再冒用賈智博的身份與汪曉偉相處,此人應當看不出多少破綻。


    於是梁誠輕輕穿過隔絕禁製,遁入了賈智博所在的房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也沒有觸發這個禁製。


    因為這個等級的禁製,在梁誠這個陣法大師的眼裏,實在是太粗陋了,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出無數破綻,想要在不驚動主人的情況下穿過禁製,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梁誠看好位置,穿過禁製之後無聲無息出現在賈智博的身後,低頭凝望著這個毫無知覺,還在盤膝趺坐,苦苦修煉的人。


    梁誠心中輕歎一聲,暗道你不用如此勤奮了,今夜就是你修行之路的盡頭!然後毫不猶豫伸出左手,隻見兩條式樣奇怪的鏈子瞬間從梁誠指尖冒出,猛地穿過了賈智博兩邊的琵琶骨,控製住了他。


    這一招正是修羅天魔功中的天魔鎖鏈,此法一出,不但控製住了賈智博,還讓他完全失去了掙紮唿號的能力,在這個場合之下,確實非常好用。


    然後梁誠伸右手按在了他的頂門上,開始運功搜魂,一時間滾滾魔氣從梁誠的手掌侵入賈智博的頂門。


    那賈智博翻著白眼,大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同時滿臉都冒出細密的汗珠,表情痛苦至極。


    在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梁誠已經看遍了賈智博的所有記憶,然後剔除了不相幹的內容,接著手一鬆,此人就無知無覺地癱倒在地。


    梁誠眼中精光一閃,指尖的天魔鎖鏈鬆開賈智博之後,忽然化為一把暗金色的寶劍,接著寒光一閃,劍尖從賈智博的後脖頸刺了進去,結束了他的痛苦。


    梁誠取下賈智博腰間的儲物袋,使了一個流沙術,整個地麵猶如流沙一般陷了下去,賈智博的屍身猶如沉入水中一般消失不見,被很快埋到了地底,接著,屋內的地板又恢複了正常。


    殺了賈智博之後,梁誠靜靜站了一會,消化著剛剛得到的各種信息,心中對影月門也有了很多的了解。


    了解了影月門的情況之後,梁誠對殺了賈智博此人反而十分釋然,因為影月門這個門派,處事非常不公,門下弟子視凡人如螻蟻一般,經常濫殺無辜,這個賈智博表麵道貌岸然,其實行事更是兇狠無恥,毫無底線,手中已經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幾息之後,梁誠麵目開始變化,不一會就變得和那賈智博一模一樣,接著又調整了身高胖瘦,讓自己魁梧的身材整整縮小了幾號,才變成了賈智博瘦削修長的樣子。


    由於搜到了賈智博的所有記憶,現在梁誠對於此人的行事習慣了如指掌,自信變成他的模樣之後不會有什麽破綻,就算是在這影月門內上下行走,也不會暴露。


    梁誠顛了顛手中的儲物袋,就連打開看看的興致都沒有,因為他從賈智博的記憶中就可以得知,這裏麵並沒有什麽像樣的東西,就是靈石,也少得可憐,因為影月門並不算是一個強大的門派,除了掌門人的修為在結丹中期,就隻有幾個融合期的長老了。


    這樣的實力其實和快劍門也差不多,所以這小門派龜縮一隅,背後依靠著一個大門派過活,湊巧的是,影月門所依靠的大門派竟然也是赤陽派。


    梁誠想,看來這個赤陽派還頗具實力,在光州一帶可以說是影響力非常巨大了,下麵還控製著好些中小門派,怨不得那個跑到快劍門挑選爐鼎的楊公子會那麽囂張,說起來他也是有本錢的,因為他所在的勢力非常不俗。


    梁誠想到這裏不禁也覺得有些湊巧,說起來,其實自己和這個赤陽派從沒直接打過交道,本來一點恩怨也沒有,甚至自己都不應該處在這個時代,本來就談不上會結下什麽仇怨的。


    可是事情發展起來就無法控製,自己和赤陽派就像是天生相克一般,先是在快劍門遇上了楊公子的刁難,為了對付此人,梁誠殺傷了前來接應他的老仆。


    等離開快劍門之後,在北上光州的路途中,自己又破壞了赤陽派的好事,橫插一杠子放走了幾乎要掉進陷阱的天玄教的元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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