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說明屬下這些官員完全有能力處理好日常政務,那麽作為城主,梁誠打算隻管一管大事就行了,實際上望海城這樣的小破地方,一般也不會出什麽大事。


    所以往後梁誠這個城主很可能會非常清閑,主要精力都可以集中到修煉上去,雖說望海城的環境不利於修煉,但是這對梁誠來說卻不是問題。


    梁誠可是擁有小世界的人,雖然正反兩個小世界都還在草創之中,但是畢竟有些規模了,梁誠在正反兩界的保留地的環境也是越來越好,別的不說,支持梁誠一個人、兩個軀體的修煉是不成問題的。雲南


    看看現在左右無事,梁誠就取出那顆從隔壁老王手中花了五萬上品靈石換來的灰石頭來,饒有興致地研究起來。


    這一仔細查看,頓時發現了一個意外的驚喜,梁誠開啟了洞察天目仔細觀察,發現這塊石頭是由靈氣和魔氣結合在一起,成了一種混沌狀態,才凝結出來的一種既可以說是靈石又可以說是魔石的東西,但是又與兩者完全不同。


    梁誠試著將這塊灰石頭放在手心運功吸納起來,立即感到一股混沌之氣順著經脈往丹田流去,這股混沌之氣梁誠可以任意拆分開來,那就成了濃鬱的靈氣和精純的魔氣,混合起來又成了這種混沌狀態。


    梁誠大喜,心想這種混沌石完全是為自己量身定製的,自己隻要吸納這種混沌之石,簡單的看,就是可以同時吸納靈氣和魔氣,效率等於之前的雙倍,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關鍵是這種混沌狀態為自己提供了一個思路。


    梁誠想,若是自己運用這種靈氣和魔氣混合起來的混沌之氣作為內息,催動法術會是什麽樣的效果,想到了這個前景,梁誠不由得興奮起來,感到眼前的世界好像變得廣闊起來,自己的修煉似乎找到了一條全新的出路。


    不過梁誠左思右想,也沒有找到一個自己已經掌握的法術可以用這種混沌之氣來催動,自己魔軀所習的修羅天魔功隻能用魔氣催動,而靈軀所習的其它功法又隻能用靈氣催動,據自己所知,並沒有哪一種功法是可以用這混沌之氣來催動的。


    梁誠不由得陷入沉思,心想上古時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古術可以用混沌之氣來催動,思來想去,不得要領。


    不過梁誠也不著急,因為既然已經發現這個思路,今後就可以往這個方向去探究,說不定真能找到一條已經失傳的修煉之路。


    由此梁誠立即對那個伏魔洞大感興趣,心想那老王是在伏魔洞撿到的這塊混沌石,那麽,這個地方很可能不止隻有這麽一點點東西,那裏麵很可能隱藏著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秘密,因此找機會到伏魔洞去一探究竟就成了自己必須考慮的行動了。


    梁誠取出關於望海城周邊地理情況的資料玉簡開始找尋伏魔洞的方位,雖然來望海城之前自己已經做過功課,對這一帶的地理狀況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認識,可是畢竟不會注意到所有的地方。


    例如伏魔洞這種幾千年來都屬於荒蕪之地的天然洞穴,在望海城周邊還有好幾個,在玉簡都是簡單標注了一下名字,並沒有什麽具體內容,所以梁誠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也是很尋常的事情。


    梁誠很快就在玉簡中找到了伏魔洞的方位,原來這是位於望海城東南麵臨海的一個天然洞穴,據傳上古之時人族和海族曾經在那裏發生過慘烈的大戰,雙方都死傷無數,所以伏魔洞在曆史上還一度成為了一個秘境,人族和海族都曾有無數人前往探索。


    不過,那裏不過是個古戰場的遺址,本身沒有什麽東西,經過那麽多年,人族和海族這兩族各種修士前往探秘下來,上古大戰時期留下的那點破爛早就被撿得精光,在數千年前,伏魔洞已經一無所有了,早就成了公認的荒蕪之地。


    梁誠看到伏魔洞的這段曆史之後,心中稍稍有些失望,心想老王在伏魔洞撿到的那一小塊混沌石,隻怕是一個偶然,伏魔洞這種經過多年探索搜刮的地方,應該不會存在什麽像樣的東西了。


    不過梁誠還是打算在合適的時候親自往伏魔洞走一遭,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凡事必須要親曆親為,才能得出結論,不能人雲亦雲,那樣很可能會錯過一些機會。


    就在梁誠默記伏魔洞的位置之時,忽然覺察出在地圖玉簡中所顯示的星雲海之畔,海岸的形狀有些眼熟,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的樣子。


    梁誠凝神思考了片刻,忽然想起一事,於是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簡,這枚玉簡還是在桑神淵之時,那條深淵魚精虞有光贈送給自己的地圖。


    地圖裏記錄了一條路徑,據他說這條路徑可以從南海邊直接通向桑神淵,梁誠投入神識開始查看虞有光的那個地圖玉簡,驚訝地發現圖中所示的南海海岸的地形與望海城東南伏魔洞那裏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情況立即引起了梁誠的注意,心想有門啊,原來虞有光口中的南海就是星雲海,這個伏魔洞竟然與通往桑神淵的通道口是重合的,這可不像是個偶然,說不定裏麵藏著什麽秘密。


    由此梁誠對伏魔洞的興趣更濃了,立即打定主意,在近期抽時間去一趟伏魔洞,把那裏的情況搞清楚。


    第四百四十八章 得力的幕僚


    第二天一早,梁誠準備去衙門履職了,於是起身出了房間,來到了院中,招出一麵水鏡看看自己的形象,覺得穿著實在太隨意了,簡直是有失官體。


    於是伸手往空中的雲氣中一撈,扯出一團雲霧往身上一裹,那雲霧就化為了一件黑色的像是絲綢麵料的袍服,然後再如法炮製,又弄了一頂大玄國的製式烏紗帽戴在頭上。


    然後梁誠又映照著水鏡前後看了一下,心中滿意,覺得自己還算是很有官派的,已經很像是一位城主的模樣了。


    梁誠現在已經進階結丹,這個境界雖然隻能算是高階修士的起點,不過既然已經是高階修士,手段可就不是低階修士能夠比擬的了。


    在結丹期,修士已經初步有了一些化生萬物的能力,比如用樹葉可以化成匕首,枯枝可以變化長槍,這些隨手變化東西,要是拿在凡人手上,已經是極為精致的利器了,在這種武器的攻擊下,即使融合期的修士都有受傷的可能。


    至於身上的衣袍鞋帽等物品,梁誠現在已經可以運用合適的東西變化產生出來了,品質極佳不說,還可以隨心變化外觀形象,比之以前還要花靈石去定製特殊的衣袍,已經方便了不知道多少倍。


    並且今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重壓或者攻擊中,變得衣褲破爛,甚至赤身裸體了。至於衣物的顏色,梁誠可以隨心選擇。


    今天之所以選擇變出一套黑色的袍服,這也是望海城這邊的特殊規製,此城因為南臨星雲海,其性屬水,因此服色尚黑,城主的正式官服就是以黑色為主的。


    梁誠剛把身上的穿著收拾好,不光帶著磚頭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看見梁誠穿著很正式,不光問道:“哥哥,你打扮得這麽齊整,是要到衙門去嗎?”


    梁誠點點頭,說道:“不光,你和磚頭就在家呆著,若是屋子沒收拾好,就慢慢收拾,不會弄就叫老管家梁壽安排人來弄,有空的話就好好修煉,今天你就不必和我一起去衙門了,因為今天一整天,我都要接見一些本地官員,這些事情全是些官樣文章,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我就自己去就行了,你要是也去的話是會感到無聊的。”


    不光本來就不喜歡見生人,聽梁誠這麽一說感到正合心意,於是道:“好吧,我和磚頭就在就在家裏等著你吧,我的閨房還沒有完全收拾好,小磚頭的住處也得好好收拾一下,那我們就不陪你去衙門了。”


    梁誠點點頭,這時管家梁壽走進來道:“老爺,迎接您去衙門的獸車已經到了,正停在府門口,您看是現在就出發呢還是再等一等?”


    梁誠道:“現在就出發吧,還等什麽,我現在沒別的事情要做了。”


    “是!請老爺隨我來。”梁壽答應一聲,便親自在前帶路,送著自家老爺出府,來到了門口。


    梁誠跟著走到自己的城主府門口,看到一輛豪華的獸車已經等在門口了,六位騎著烈焰駒的侍衛擁簇在旁。


    這獸車裝飾得金碧輝煌,可是拉車的四頭妖獸卻隻是四頭頭生獨角的不知道是什麽馬,這馬全身都是赤紅色,猶如火焰一般,看上去煞是威武,就是不知道速度和耐力怎麽樣。


    梁誠舉步上了車廂,這才發現車廂中被施展了一種空間法術,內部頗為寬大,最裏麵自己的房間還不知狀況,外麵的這間廂房看著是特別的寬大。


    有三位自己的幕僚已經先在車上等待著了,原本他們都圍坐在桌旁議事,見自家主公走了進來,忙起身請安。


    梁誠擺擺手,心中對這三人也頗為滿意,覺得這兩老一少三個人做事還是非常認真的,看看桌岸上堆積如山的資料,就知道他們現在正在查證手頭的關於城主府的各種卷宗裏的數字是否對得上帳。


    梁誠誌不在好好做官,因此對這些囉裏八嗦的枝節問題懶得去多過問,在前幾天就把這一類事情直接交給最資深的幕僚,讓他直接負責,沒事勿擾,有什麽重要的發現再向自己報告。


    這位幕僚的名字有些怪,他的名字叫做舒團,當時他在永安城被人推薦給梁誠時,推薦人還說他是望海城本地人,對望海城的情況熟悉,算是識途老馬了。


    實際上這三位幕僚都是馮若愚介紹給梁誠的,馮若愚把他們誇得是天花亂墜,說梁誠隻要有了這三位幕僚出謀劃策,今後要做的事情是隻需拍板定下來就可以,他們計劃好的事情肯定都合拍,一定少有錯漏。


    第一次見麵時,舒團這個名字還引起了梁誠的興趣,他當時還調笑道:“既然舒就是張開的意思,那就應該叫舒展。你這縮成團了,又是姓舒,好像是有些進退失據之意啊。”


    那舒團麵不改色笑道:“在下雖然姓舒名團,稍微有些怪,但我的字卻是伸展二字,合起來念就是姓舒名團字伸展,先縮迴去,再伸出來,那是進退有據啊,並且該做的動作都做齊了,也說明在下是個閑不住的人,很願意出力好好做事。若是明公願意收留,我舒伸展必定盡心竭力,報效明公!”


    當時見這舒團口齒伶俐,反應很快,修為也不低,和自己一樣也是達到了結丹初期,到了望海城這樣的地方,也是個頂尖高手了。


    想到這裏,梁誠便收了他作為幕僚,許了他每月五萬上品靈石的薪俸,這個價格不可謂不高,因此梁誠也想知道這人到底能用不能用,值不值得自己的高薪聘請。


    至於其他的兩位幕僚,修為不高,都隻是堪堪達到旋照期而已,每個月兩人的薪俸加在一起隻是舒團的一個零頭,梁誠也就隨手雇傭了,讓他們跟著舒團,算是兩個助手。


    梁誠看了一眼三位幕僚,卻腳步不停地走進裏間,隻是輕輕說道:“舒先生,你進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舒團聽見主公吩咐,自然是不敢大意的,答應一聲之後便跟著梁誠往裏間走去,一麵開足腦力猜測接下來可能的問答,思考著近期望海誠發生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將事情的脈絡在腦中慢慢整理,以備主公查問。


    進了房間,梁誠舒服地坐在一張黑檀木太師椅的厚厚軟墊上,剛坐穩,獸車便開動了,一個丫鬟進來奉上清茶,舒團接過來後屏退了下人,關上了那帶著防止神識探測的房門,然後雙手將茶盞放到梁誠身前的桌麵上。


    舒團道:“主公,請用茶!”


    然後垂手而立,等待梁誠問話。


    梁誠笑道:“舒先生不必如此拘束,請坐!不在人前的話,我們就不必拘禮了!暢所欲言,說話直來直去就好,否則規矩太多容易耽誤正事。”


    舒團聞言也坐下了:“主公說得對,咱們直來直去說話,不必搞那些彎彎繞,效率是高得多了,不知道今天主公想要詢問舒團什麽事情?”


    梁誠點點頭,表示這樣直接說話很舒服,然後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昨天雖說地方的這些個官員都來迎接過我,但是我對他們印象不深,隻是大致知道個名字和官階而已,今天我要去衙門履職,還要接見下屬,先生既然是本地人,想必是熟悉這裏情況的,本官應該重點注意哪幾位,注意力放在什麽事情上?”


    舒團讚道:“好!主公初上任就找到了最重要的關鍵,這個問題極好,那麽屬下就鬥膽與主公剖析一下,希望對主公有些啟發。屬下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看人,因為無論在哪裏,人事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隻要把關鍵的人物拿捏好了,所謂綱舉目張,那麽望海誠的事情也就理順了。”


    梁誠聽這舒團所言卻是很有條理,於是問道:“那麽本官今天要接見的中間,哪些人才是關鍵人物?”


    舒團道:“主公,在任何一個地方,從人事上說,兵和官這兩端都要注意,官好解釋,我接下來再講……咱們先說兵,那麽我所說的兵,是什麽呢?


    舒團設問之後立即自答道:“古人雲: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所以屬下所說的兵,是指在望海誠真正管理著士兵的人,當然,除了管兵之人,接下來還要注意施政之人,所以簡而言之,主公今天要注意的就是這兩端,這裏有屬下等三人這幾天整理下來的資料,主公現在可能會需要它。”


    舒團恭恭敬敬呈上來一份絲質的卷軸,梁誠打開一看,裏麵密密麻麻都是字體端正的蠅頭小楷,上麵以官職和實權的高低排列著一個一個的名字,足足有三百多人,梁誠在桌案上攤開卷軸,籲了一口氣就仔細閱讀起來。


    舒團見梁誠正凝神看這個卷軸,神情極為投入,口中還念念有詞,竟然還一個個順著看名字,不辭勞苦的念誦著,似乎有些吃力。


    舒團忙道:“主公,這份卷軸您還是先收起來吧,慢慢看不要緊的,後麵這些人的履曆今後有遐再細細看過,今天你隻需注意寫在最前麵,字體最大的兩個人就可以了,那位名叫銅海的人,他就是在望海城的管兵之人。”


    第四百四十九章 獻策


    “噢!對了,應該先看看前麵。”梁誠聞言將視線轉到卷軸最上端的一個名字,這名字寫的是“銅海”兩個字,下麵還用朱筆劃著一條紅色的杠,大約是舒團他們這些幕僚在提請主公在瀏覽時注意此處的意思。


    隻是他們沒想到梁誠這位主公拿起文書看的風格卻是一氣讀完,再開始朗誦,然後又使用精讀之法,將內容牢牢記下來,最後竟然完全沒有注意人家幕僚人員苦苦標注的信息。


    也是銅海見到自家主公看文書的關注點似乎不對,為了節約時間起見這才鬥膽打斷了城主大人的強行記憶,沒有讓城主大人繼續下去,而是將他拉低到了簡單通讀的,低層次閱讀法上麵去了。


    梁誠自己也笑著搖搖頭,心想這個閱讀習慣是怎麽搞的?想了好一會,最後想起來這是因為自己經常在搞到秘籍之後強行記憶後才養成的習慣。


    因為好些記錄著功法秘籍的玉簡要麽有時效,要麽會自毀,弄得梁誠在拿到玉簡或者什麽資料一類的東西之後,習慣性地就上去強記,生怕萬一來不及看完就自毀了,以後要是忘記了那就要糟糕。


    這個習慣不能說不好,不過對待類似花名冊這樣的公文,實際上是根本不用如此緊張的,大致看看就好,完全沒有必要精讀背誦。


    梁誠快速看了看銅海這個名字,心中泛起一陣奇怪的感覺,感到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聽上去和昨天在酒樓遭遇的那個小禿子金海是一個路子的,心想難道他們倆是兄弟不成?


    那個小禿子金海可是給梁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梁誠雖然沒有看穿他的修為,但是總覺得此人很不簡單,若他和銅海真是兩兄弟,那麽這個銅海恐怕也不簡單。


    梁誠在心中藏下了這個疑問,再接著看下去,隻見資料所述,銅海此人是個武官,官階為致果校尉,這個品級不算高,隻是個正七品的小武官罷了。


    不過銅海還兼著望海城城防總兵官一職,這樣說來,望海城裏和城周邊駐紮的約莫一萬五千守軍,都統統都受到此人的直接節製,這樣看來他的權力可真是不小的。沒想到望海城這個地方如此奇特,一個小小的七品武官就能管著上萬人馬。


    梁誠心中又想,這個事情其實也不奇怪,自己不過是一位結丹修士,不也照樣成了望海城的城主了嗎,這個位置可以說是望海城最高長官。所以說特殊的地方,自然有特殊的規則,也不算是什麽太奇怪的事情。


    不過在從今往後來看,自己確實要多加注意銅海此人,如果可以和睦相處,甚至把他拉攏來為己用,那是最好。


    否則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搞掉,再換成一個令自己放心的人掌管軍事,不然今後都難以在望海城睡安穩。


    而梁誠自己要是出手變更人事,重新劃分權利,肯定會受到既得利益者的多方阻礙,不過即使如此,在這些最關鍵的原則問題上,那是寸步也不能讓的。


    作為望海城主的梁誠,在此處官職最高,屬於朝廷直接放下來補缺的候補官員,當然,也因為五皇子唿延若塵的關係,梁誠也被格外優待,致仕之路簡直是一步登天,升官速度實在是快得驚人。


    他在麵君被授予望海城城主之職時,也同時被升授為朝議大夫,這可是個從五品的文官職位,要比銅海的七品致果校尉的武官官職大得多。


    所以梁誠作為望海城的城主絕對有權在此地直接任命自己的下屬,安插自己信任的人在下麵任職。擁有這個權力,那才能控製局麵,否則這個城主就形同虛設了。


    不過那些激烈換人一類的手段,能少用就盡量少用,否則阻力必然巨大,操作起來也麻煩的很,再說自己初來乍到,也沒有什麽合適的人選,要是沒有什麽特殊情況,沿用這些熟悉情況的舊人是最有效率的法子。


    雖然這些地方官自己現在還都不熟,不過古話說得好“千裏為官隻為財”。在俗世的凡人是這樣,在靈界,雖然為官的換成了修士,其實萬變也不離其宗。


    修士們所求的是修煉資源,實際上和凡人求財也沒什麽區別,因為修煉所需的各種資源何嚐不是一種財貨。可樂文學


    所以說,火到豬頭爛,錢到公事辦,自己作為最高地方長官,在無人可用之際,對待這些下屬還是要以拉攏為主,隻要肯許出去一定的利益,就沒有不能疏通的關係。


    梁誠決定今天要多和這位銅海將軍好好聊一聊,看一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是否值得信任,要是各方麵還過得去,那也是沒有必要動他的。


    反正自己在此為官也並不是一件長久之計,不過是個過渡時期罷了,所以不必太認真,隻要能順利渡過任期,那麽少拿一些利益也是無妨的,隻要自己願意拿出利益,相信這些屬下也是不難拉攏的。


    看完了武官,梁誠又看文官名冊,望著手中的卷軸,梁誠讚了一聲,這個名冊整理得確實整理得很清楚,整個花名冊的格式設置成武官在右,文官在左的形式,中間劃線分隔,在重點人物的名下還用朱筆畫了紅線,實在是個讓人一目了然的好東西。


    由此可以看出以舒團為首的這三人確實是不錯的幕僚,至於舒團本人那完全是一個合格的師爺,今後要是提拔起來,無論幫自己處理政務還是出謀劃策,以及維持各方關係,都是一把好手。


    梁誠用讚賞的眼光看了一眼舒團,口中道:“你們的差事辦得很好,這個卷軸對本官很有用。”說完又接著看那名字底下劃著紅線的文官。


    這位文官名叫段偉成,官職乃是望海城通判,是從六品的文官,實際上他就是自己的副手,所謂通判一職,通俗地講就是望海城的副城主。


    不過梁誠看了看此人的年齡,發現他已經五百來歲了,修為還是結丹初期,在望海城這裏擔任通判也幹了兩百多年,熬走了先後四任城主,他自己的位置卻巋然不動,既沒有升遷,也沒有降職,看上去有那麽一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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