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一試,發現使用太極拳法來配套養生功法的修習,真是天生絕配,而且比起五禽戲的套路更加大眾化,姿態也更加優雅和優美,更容易被大家所接授。


    大家一看太極得到祁景燾的親自演練並認可,也份份跟著葉教授修習起太極拳法,一點也沒有當著祁景燾這個師父的麵改換門庭是離宗叛教的覺悟。現代的人啊,有些事情真是不好說了。


    這套陳式太極拳雖然隻是大眾化的健身太極,可是,由於大家都有了一定的氣感,在祁景燾自身練習感悟後,將養生功法結合到太極招式套路中,再指導著大家一起練習。


    多人一同練習起來還真氣勢不凡,打起42式陳氏太極拳,一招一式頗有些架勢。外行人看上去,還真有點“行雲流水,綿綿不絕”的韻味。


    特別是牟曉玲、薑曉兩個女生,恢複了美白嬌嫩的容顏後,又經過祁景燾拔苗助長過程中養生真氣滋養。演練起太極來更是顯的英姿颯爽,美不勝收,在藍天白雲下的草坪上翩翩起舞顯得極為養眼,祁景燾這個師傅都不由的看呆了。


    不過,就目前而言,對眾人來說也僅僅是強身健體而已,如果能持之以恆,深入修習體會功法要義,成就還真是不好說。順其自然發展吧,也許這是個好的開始。中醫懂養生會武功,也是中醫傳統中重要的一項內容。


    當代作為強身健體在世界上大力推廣的太極拳的套路,祁景燾這個土鱉居然沒看別人完整練習過,咋一看非常驚奇!真應驗了子曾經曰過的:“三人行,必有吾師。”


    古人誠,不欺我也。有付出還是有收獲嘀,太極還可以在祁官營和祁氏企業進行推廣,讓大家都學習一些強身健體的套路。


    看大家練習的差不多了,祁景燾也沒興趣繼續當陪練了,反正有葉教授這個天然的老師在教學,也沒他什麽事。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到八點了,還是迴門診室繼續從事自己的門診工作吧!哪怕沒幾個病人找他,這份自己喜歡的工作還是要堅持下去嘀。


    千植堂在滇中地區已經小有名氣,大清早,前來掛號看病的病人和家屬絡繹不絕。這些病人和家屬基本上是衝著那些京城名醫而來,目的性非常明確。


    除了那些老病號知道自己要找那些醫生治療,自然也有第一次慕名而來的病人和家屬關注醫生介紹,從中尋找適合自己病情的專家教授就診。這樣一來,還是有人留意到醫院門口醫生介紹欄,留意到大幅照片上哪位看上去就是年紀輕輕的中醫特聘專家祁景燾,看見那份牛皮哄哄的簡介。


    千植堂出現一位特聘中醫專家,醫術水平怎麽樣還不得而知,但是,他那個特別用粗體字標注的收費標準太顯眼,居然要病人個人資產的十分之一?這個條件還牛皮哄哄地標注在公告欄,堂而皇之地宣之於眾。


    “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想到這裏的醫生更黑。大家來看看,這個醫生太特麽的黑了,動不動就要收病人十分之一的財產,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呸!”一個滿臉蠟黃,病歪歪的中年男人滿臉的憤恨,叫罵幾句不解氣,還惡狠狠地朝地上吐上一口濃痰。


    “喂喂喂……我說你,這麽大一個人了,有點公德心好不好?怎麽隨地吐痰!這麽優美的衛生環境,你也好意思亂吐痰?”一位身著護工服的中年大媽手持掃帚撮箕,不滿地大聲警告隨地亂吐痰的中年人。


    中年男子有氣無力地強辯道:“我,……我吐痰怎麽啦?你們醫院亂收費還有理了?”


    “誰亂收費啦?我們這裏是內部職工醫院,是為我們自己的職工服務的醫院。我們醫院醫療水平高,收費公平合理。對外開放,方便你們就醫已經不錯了,覺得我們亂收費就別來!”中年大媽邊認真清掃地上的濃痰,邊用她的大嗓門擠懟中年男人,誰讓他黑自家老板?


    “你還說沒亂收費,治個病收病人十分之一的財產,這還不是亂收費?”中年男人滿臉的黑線,耿著脖子,指著告示欄有氣無力地嘶吼。


    中年大媽一臉的鄙視,指著告示欄說道:“嚷什麽嚷?你看仔細了,我們祁醫生專治別人無法治愈的疑難雜症,治愈才收病人十分之一的個人資產作為治療費。先治病後收費,這樣的醫生哪裏找,怎麽就黑心啦!”


    “那……那也太貴了,你們大家都看看,都過來看看啊,他是不是黑心,是不是亂收費?病人個人資產的十分之一呐!他這收費有多黑心!”中年男人不服氣地分辨著,衝圍觀的病人和家屬大聲喊話,他開始招攬同盟軍了。


    中年大媽滿臉的鄙夷,大吼一聲:“十分之一怎麽啦?我看你就病的不輕,你說說,你有多少錢?如果祁醫生幫你治好病,你能支付多少醫療費?”


    “我,我我……我哪裏還有錢,這些年治病早傾家蕩產,還欠了一屁股債。正因為沒錢去大醫院治病,才來你們這裏看中醫。”中年男人不由氣結,越說越沒底氣。


    “哎呦呦……原來沒什麽錢啊,還以為你是什麽富貴人家,你這條命值多少錢呢!嘖嘖嘖,一看就是個老病號,還是在其他醫院看不好病,錢也花光了,才死馬當作活馬醫,來我們醫院求醫問藥,你以為我們這裏是垃圾收容所啊!再敢隨地吐痰,給老娘自己擦幹淨!”中年大媽譏諷地笑罵著,收起掃帚準備收工走人。


    中年男人本來就病歪歪,被護工大媽一激一氣,不禁麵色發黑,顫顫巍巍就要倒地。


    中年大媽一看情況不對,扔下手中的掃帚撮箕上前一步扶著中年男人大聲喊道:“誰是病人家屬?誰是病人家屬?”


    一個中年婦人擠進人群,上前攙扶著中年男人喊道:“老李,老李,你怎麽啦?”


    中年男人臉色煞白,有氣無力地喃喃道:“疼疼,又開始疼了!”


    一個抓著掛號單的年輕女子也擠進來,從中年護工手上接過中年男人的右胳膊,焦急地說道:“爸,你生什麽氣啊,肝病不能動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又不找他看病,人家愛怎麽收費關我們家什麽事?”


    葉教授剛好迴來上班,對那邊發生的事情聽得清清楚楚,分開人群進去一看,那個病人還認識,不由開口說道:“李璿姑娘,不管你掛的是哪位醫生的號,趕緊扶你爸去找祁醫生看看,說不定還有救!”


    李璿看見葉教授,不由欣喜地喊道:“葉教授,我們掛的還是您老的號,上次的藥很有效,求您老救救我爸!”


    “唉,你們都已經知道,爸已經確診是肝癌晚期。手術和化療、放療你們都已經做過,我開出的藥方隻能減輕他的痛苦。你們運氣好啊,今天祁醫生剛好坐門診,去找祁醫生看看吧,說不定還有救!”葉教授歎息一聲,轉身上樓而去。


    “可是,可是,他收費那麽貴?我們沒錢,看不起啊!”中年婦女喃喃自語。


    “你們家這種情況,哪裏還有個人資產讓他去收費?上麵不是說治好才收費嗎?去試試吧!”一個圍觀的中年人不冷不熱地建議道。


    其他圍觀的病人和家屬也紛紛建議他們上去試試,在他們看來,一個大醫院放棄治療的肝癌晚期患者就是一個待死之人,其實和死人也沒什麽區別。他們家現在來找中醫不過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也是好多病人和家屬們無可奈何之下,最後徒勞的掙紮,他們自己其實也沒抱太大的期望,隻不過是不甘心而已。


    現在,連京城名醫葉教授都已經放棄治療,不如去找那個狂妄的祁醫生試試。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還特麽的沒錢了,那些圍觀的病人和家屬也想看看那個黑心醫生的水平這麽樣,還有啊,他到底會如何收費?


    李璿看看病懨懨的老爸,又看看滿臉絕望和痛楚的老媽,銀牙緊咬,攙扶著老爸尾隨葉教授上樓而去。她知道,那個祁醫生的門診室和葉教授在一起,都在二樓。


    二樓候診的病人和家屬已經很多,基本上都是來找葉教授看病的,樓下的爭吵他們都已經看見聽到,同樣在二樓開門診的祁景燾門診室門口也有一塊醫生簡介,他們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李璿一家上樓,那些候診的病人和家屬主動給她們讓開一條通道,她們不用尋找就直接來到祁景燾門診室門口。


    牟曉玲看見她們過來,接過掛號單看看,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們掛的是葉教授的專家號,26號,估計要等到10點左右,請去那邊排隊候診吧!”


    李璿遲疑片刻,還是開口說道:“醫生,葉教授說……說,讓我們來找祁醫生看病!”


    牟曉玲滿臉的古怪,看著這一家三口問道:“你們真願意請我們祁醫生看病?”


    中年男人剛想說話,李璿緊握一下老爸的手,趕緊開口說道:“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哪……請進來吧!”牟曉玲笑兮兮地請他們進入門診室。


    李璿進到裏麵才發現這個門診室的與眾不同,寬敞明亮而又簡潔大方,室內氣溫也不高不低,顯然有完備的空調係統。說是門診室,其實更像一個古香古色的書房。一位年輕的不像話的男中醫,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助手,這種組合是她從來沒見到過的醫生護士組合,他真能治病救人?


    李璿發呆的時候,祁景燾已經完成他的診斷,外麵發生的事他更是心知肚明。對於這種患者沒必要遮遮掩掩,祁景燾不急不緩的對中年病人說道:“你們自己也知道,你患的是肝癌,而且已經屬於肝癌晚期,經過手術和放療、化療,這樣還能不死也算命大了。我用針灸幫你治療,通過針足厥陰肝經,大敦、行間、太衝、封、蠡溝、都、膝關,灸曲泉、陰包、足五裏、陰廉、急脈、章門、期門七穴,如此陰陽相濟之下,我再來想辦法殺死你體內的癌細胞,恢複氣血平衡!”


    李璿醒悟過來,驚訝地問道:“癌細胞能被殺死?”


    “怎麽不能?你們以前做化療和放療不就是為了殺死癌細胞嗎?雖然是殺敵八百,自損三千。”祁景燾嘀咕一聲,繼續吩咐道:“扶他到病床上躺下,小牟、小薑準備針灸。”


    說完,祁景燾便自顧自地開始了行動。


    “嗡……!”


    祁景燾取出一根銀針,絲絲養生真氣灌入其中,銀針頓時繃緊,開始急速顫抖起來,顏色也開始迅速轉變為赤紅色。


    而此時,李璿和她老媽還愣在原地,一時之間還沒有領會祁景燾的意圖。牟曉玲和薑曉倩已經幫助中年病人脫下上衣,躺在病床上,完成針灸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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