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的意識裏充滿了絕望,我想,我完了。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因為,國的大部分的家庭,觀念都非常保守,認為女孩子的貞操什麽都重要,但是,我無力反抗,也發不出聲音……後來……”


    說到這裏,白馨蕊仿佛難以啟齒,滿臉羞憤,晶瑩剔透的淚滴像斷了線的珍珠從潔白的麵頰滾落下來,她接過黃雅倩遞過來的餐巾紙,隱忍地擦拭,卻仿佛無論如何也擦不幹臉的淚,整整一疊疊的紙巾都被她的淚浸濕了。


    法庭裏的所有人見了無不動容,陪審團已經有兩三個年女子開始抹眼角了。


    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她繼續哽咽著說道:“後來……我感到下體一陣劇痛,昏迷了過去。”


    陪審團席位傳來錯愕地驚叫和歎息,威廉驚悸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白馨蕊,油膩大叔卻用眼神示意他,不可以在這種時候冒風險擾亂法庭秩序。


    威廉感到一陣齒冷。


    經過一番掙紮,白馨蕊的情緒似乎剛才冷靜了一些,繼續說道:“剛才,學姐指責我在學校交男朋友,我想說,傑森和凱一直在追求我,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然而,我們之間的交往一直隻限於同學的關係,從未越雷池一步。我自從來到a校,隻喜歡威廉一個人,從來沒有改變過,這也是學校裏大部分人都深知的。


    我知道自己還是個孩子,但是,不可否認,我非常珍視我們之間的感情,從沒想過在春天揮霍掉盛夏。沒想到,他卻在酒後對我做出了那樣的行為,更令我不能接受的是,他急於和我床,隻為了在那個‘學長致敬’得分!”


    說到這裏,白馨蕊似乎已經說不下去了,一頭紮進媽媽懷泣不成聲。


    黃雅倩摟著女兒,麵帶悲傷地對法官和陪審團說:“作為受害者的母親,我對發生在我女兒身的事情無法容忍,請求法庭不要無視那些鐵證和醫院的婦科檢查報告,我希望法律對這件事做出公正的裁決。”


    原告和被告字字淚,聲聲血地控訴,徹底令陪審團無所適從了。


    正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破空響起:“我認罪!”


    油膩大叔嚇了一跳,險些從椅子跌下來,剛才還議論嘈雜的陪審團席瞬間安靜了。


    明明局勢已經朝對威廉有利的方向逆轉,即便小女孩全程無尿點,亦無瑕疵的感情戲,其權重也未必能抵過a校給威廉作證的人格證人。


    威廉剛才的行為是不理性的,或許將在陪審團心再度發生逆轉。油膩大叔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滿麵怒容的威廉,然而,他已經無法阻攔威廉接下來的話。


    “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拐帶著斯黛拉到處亂跑,是我帶她去參加那樣的瘋狂聚會,是我處心積慮把她灌醉,是我在她杯子裏下了*劑,是我衝進她房間反鎖房門,是我脫掉她的衣服,是我強奸了她!”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威廉微微喘息著,試圖讓自己不至於因暴怒而顯得愚蠢。


    他一點點轉向白馨蕊,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是,現在,我寧願不曾認識過你!如果開頭是錯的,我們原本不應該開始!”


    聽威廉認罪了,白馨蕊不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兇了,她掙脫媽媽的懷抱,站起身,雙手撐著原告席的圍欄麵對著威廉哭得淚如雨下,黑色長裙的前襟都哭濕了一大片。


    油膩大叔又向前邁了一步,忽然收起平日的傻裏傻氣的窩囊表情,正色道:“白小姐,如果你對我當事人的愛意還殘留著那麽一絲一毫的話,我懇請你迴答我一個問題……”


    “對,是我放的……”還沒等油膩大叔說完話,白馨蕊搶先開口作答,聲音近乎歇斯底裏。


    “什麽?”不知道是沒聽清對方的話,還是沒敢相信對方這麽輕而易舉地承認了,這個沉甸甸的胖子隻問了一個字。


    “我說,是我放的!”白馨蕊再次把聲音提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她高高揚起頭,俏麗麵龐淚雨滂沱。


    與原告和被告的赤膊陣起來,控辯雙方律師最後的總結陳詞,如同白開水那樣蒼白暗淡,甚至微不足道,因為,此刻,陪審團無心再聽那些冗長的總結,他們的理智早已被洶湧而來的事實和情感占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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