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檢查文,忽然發現《144章,一生一諾,希望他沒有愛錯人》裏,有一處稱唿用錯了,希望妞們沒有誤解哦~原文“阿裔,我答應。(.好看的小說)為你守身如玉……今生今世,隻是你一個人的墨墨。”她牽著嘴角,看著他。


    應該是:“木頭,我答應你……(略)”


    阿裔是季堇涼的稱唿,木頭才是屬於墨墨的,打錯了。本來可以不改的,但是,看到了就覺得心裏不舒服,在這裏更一下啊~~~~實在抱歉啊,妞們。今天才發現。其他還有不少錯的,希望妞們都能超脫理解出啊……就不一一地改了。】


    ……


    接正文:


    “嫂嫂,你……你的身子還沒恢複好,別這樣站在雪裏了。快迴去吧!”


    卓荔握了握她的手,微紅的眼眶裏,盡是對她的愧疚。


    她雖沒有明白說什麽,如此一句關心,卻是表明了一切。


    墨尋點頭,看著她一路離開――


    她本以為,連城裔會將她流掉孩子的消息隱瞞,可是……他沒有。


    宮裏都在傳她是在獄中時候流的產,卓荔大約也是聽到了這風聲,並以為是她向連城裔告密,造成的。


    雪後初晴的天,一道彩虹橫貫皇宮,吸引了不少的人出來觀賞。


    卓荔拐過長廊,走到八角亭邊的假石下,卻撞上了人―窠―


    遠遠的就看到衣著華麗的女人,抬手給了卓荔一巴掌,綠桐的眼神緊了,“小姐――”


    這個女人她認識,穆王府裏以前的熟人卉儀……如今的卉貴人。


    “綠桐,上次的教訓忘了麽?”


    墨尋反聲問她。


    綠桐臉色微變,垂下頭去,卻仍是低聲喃了句,“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荔妃被欺負麽?”


    ――那個卉貴人以前見了墨尋,就是見到貓的老鼠,如今明明看到她在這兒,卻依然敢對卓荔大打出手。


    墨錦歡傷害季堇涼腹中子嗣,自己也搭上了腹中骨肉――在別人看來,這大概就是皇上對付戊奴人的手段。


    有些人想要表明衷心,如今正是個好時機。


    墨尋遠遠地看到自正南方向,走來一隊人,正是奔卉貴人和卓荔喧鬧的方向――


    季堇涼在一片霓彩中,姍姍而來,一身曳地長裙,略豐滿地小腹凸起,左右兩個婢女伴駕,趁得整個人雍容端莊。


    墨尋收迴視線,輕輕地搖了下頭。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和卓荔保持距離,反而是幫她,也能讓她盡快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告訴過你,萬事要忍。綠桐,今日我要你……發誓。”


    墨尋轉眸看著綠桐的眼睛,一字一句聲音堅定,“以卓天的亡魂和你腹中的胎兒發誓!”


    她看得出,綠桐對卓天是動了真情的,而她腹中胎兒……雖然以綠桐如今的身形,還尚未看得出,但算著日子也到了顯懷的時候。


    這幾天裏,她必須要將綠桐送出宮去,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生出變故。


    綠桐看著她的眼睛,心口哽塞。


    自她醒後,綠桐雖有心想與她稟明兵符一事,卻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而且墨尋也不問,兩個人便如此心照不宣地誰都沒有提……


    今日,她沒有一句責備,卻對她依然是如此保護。


    “綠桐,你如今懷得是卓天的骨肉,也是他唯一的血脈。”


    墨尋將她的手舉起來,五指並攏,“你忍心,看著他因你的魯莽消失嗎?”


    經曆過親身之痛,才更能明白這塊血肉於自己的意義,墨尋的聲音冰冷,眼神清濯。


    綠桐咬唇,靜靜點下頭。


    早前深埋心底的對她的那一絲怨恨,此時此刻終於消失殆盡――不管她是因對卓天的愧疚,還是念及她們主仆二人的情誼。


    悌目看去,季堇涼已到了卓荔與卉貴人跟前――


    不知說了什麽,卉貴人花容失色,跪在地上直磕頭,隨後有人將她徑自拖了下去。


    季堇涼輕輕將卓荔扶起,動作頗為溫柔。


    卓荔似乎說了句什麽,她抬起眼簾,向墨尋這邊看過來,隔著遠遠地距離,與她四目相對――


    那一抹笑薄弱清淡,卻隱隱透著一股挑釁。


    墨尋牽唇,朝她一笑――毫不吝嗇。


    ……


    連城裔來時,墨尋正在拚圖。


    明燈下,自己疊造的硬紙片上胡亂地塗鴉,隨意地畫點什麽,然後撕碎成幾十塊,每塊兒大約拇指蓋那麽大,然後再一點一點地拚起來。


    聽著簡單,但真正做起來,卻是既耗時,又費腦。


    但如今的墨尋實在無聊,常常在案前一坐,就能玩上幾個時辰,眼睛都不眨。


    “用過膳了?”


    他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墨尋低聲嗯了句,繼續低


    頭工作,仿若沒看到他的出現。


    他上前圈住她的脖子,涼涼地聲音卻是對著立在門口的人道,“侍候主子用膳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去榮總管那裏領罰吧!”


    綠桐一慌,墨尋迴頭瞪他,“君無戲言,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動我的人。”


    她說得格外認真,連城裔也認真地看著她,“那就乖乖用膳。”


    墨尋擰眉,推開他的臉,“已經吃過了,還吃撐了呢。”


    “那就再陪朕吃一次。”


    他說著,讓人再次布了碗筷。


    墨尋想著待會兒的事,便挨著他坐下。


    很簡單的四菜一湯,外加一碟小點,簡單到你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皇帝的晚膳。


    他也吃不多,更多的時候是在給她夾,一下一下她的碗裏常常吃到最後還是尖尖地一滿碗。


    墨尋今日是實在沒胃口,索性把自己的碗直接推給他,在連城裔的眉心蹙起前,她的食筷也已遞到了他的嘴邊,“你自己夾得,自己吃。”


    聽語氣,真得很嫌棄。


    他看她一眼,眼底薄薄地流光湧動,有些微詫異。


    在墨尋意識到氣氛好像有些不大對勁的時候,他忽地湊過來,就著她的手,將湯喝了下去。


    他舔唇的動作頗為性感,墨尋眨眼,安靜地看她。


    四目相對,連城裔牽唇一笑,“味道還不錯,賞。”


    墨尋了然,抬手給他將碗裏去掉的飯又添上,他看一眼,眉心微蹙。


    “好吃,那就多吃些。”


    墨尋托著腮,也學他的樣子,彎唇笑著。


    連城裔看著她莫名地笑容,心裏沒來由地一軟,點頭。


    他吃一口,她添一下,碗裏始終是滿滿的,他也似乎很享受她這樣手把手的給他夾菜、添食。


    夜已經深了,墨尋準備就寢。


    自她醒來,到如今已經過去近一個月,除了十五那日連城裔去了季堇涼的蘭陵宮,每晚都是宿在夙陽宮的。


    今日,看這架勢……也沒打算要走的意思。


    兩人如往常一樣相互依偎,他長長的手臂在她的脖頸下圈過,不算用力,卻也將她套得牢牢。


    他的另一隻手掌,輕輕地按在左腹處,眉心輕蹙,這是他一貫胃痛時的表現。


    原因不用想,一定是……剛吃太多了!


    這人,傻的嗎?


    墨尋腹誹,她添飯,他就一直吃?


    “要不要叫太醫?”


    沉默了一會兒,墨尋提議。


    連城裔搖頭,在她的額頭印了一個吻,“無妨。”


    她猶豫了一下,伸手在他的手掌上疊放,他沒言語,將寬厚的大掌挪上來,包裹住她的手。


    柔軟地觸感,使得灼疼的地方變得溫溫。


    “墨墨……”


    “嗯?”


    她開口前,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他最近叫這兩個字叫得次數太多,她已能輕易從中分辨出他此刻語氣中的凝重,僅憑這一個稱唿。


    “朕看過……那個孩子了……”


    他的唇埋在她烏黑的發間,“溫珩交給朕的。”


    墨尋一震,脊背下意識地僵住。


    連城裔在她看不到的上方,輕輕閉了會兒眼。


    “朕想,再給你一個孩子……”


    他的聲音很輕,卻聽得墨尋心口一窒。


    她不言語,他握著她的手,緊緊。


    又重複一次。


    “墨墨,為朕生一個孩子。”


    墨尋的身軀迅速僵硬,幾乎是想也沒想地,便開口拒絕,“不要。”


    撲在頸間的唿吸,好像窒了那麽一下――


    那一瞬,墨尋聽到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胸膛,聲音更是尖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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