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胸口惡心泛濫到再難抑製,他突然落了地。


    墨尋感覺自己被狠狠摔下,重重地撞在了石柱上――


    她緩緩掀開眼皮,眼前的連城裔,整個人盯著她,怒不可遏,散發著獨屬於他的陰冷寒栗――


    “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嗎?這麽迫不及待的地要給本王戴綠帽子,是不是!你不是咒我精盡人亡嗎?怎麽這才幾日就等不及了?你當本王是死的嗎?!”


    他厚實的大掌緊緊捏著她的下顎,摁在冰涼的石柱上,眼中盡是對她的輕蔑和刻薄,“你現在還是我的王妃。既然占著這個位置就得給本王守著這裏的規矩!在本王還沒有把你休掉之前,去私會別的男人?你想也別想!妲”


    墨尋撇開頭,她討厭被他這樣看,就好像……她是個十惡不赦的蕩.婦一樣。


    可是,她不想辯駁,因為……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從連城檸的手裏拿到藥的時候,的確就是這樣想的窀。


    她今天來,本就是打算要拿下連城絕的。


    而且,此時的她也沒力氣跟他辯駁什麽。


    腦海裏迴想著連城絕曾說過的話,她猶豫著,伸手將他臉上的麵具扯掉――還是這樣一張痕跡遍布的臉,沒錯。


    她眼裏的失落一如當初,連城裔心下頓生嘲弄的冷意,“你在嫌棄本王?”


    她一天生醜陋的主,居然還好意思嫌棄他這半道毀容的!


    簡直可笑。


    她張了張唇,沒解釋。


    一定是有什麽搞錯了,不對勁,她自己都沒弄清楚,自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的動作使得上衫衣襟鬆動,連城絕印在她白皙脖頸上的那抹嫩紅一下露出來,格外刺目。連城裔喉結微動,手已隨意識伸過去,握緊了她的脖頸。


    他略帶血絲的眼底有抹清晰地殺意,墨尋本能地往後縮脖子,眼底有微微地不安,散亂發絲地模樣看上去甚有幾分羞媚的樣子。


    連城裔的手忽然轉向了她的唇,在她變形的唇瓣上輕輕抹過,“這張臉雖是醜陋無疑,但本王還記得……這具身體無一絲殘疵,漂亮極了!也難怪,老七肯委屈自己……”


    他驀然變得輕佻的話,讓墨尋微微怔愣。


    他忽然俯身,咬上她的耳垂,微薄而濕潤的涼意讓墨尋一個輕顫,還未反應過來,襟前的衣服被他一把扯了開――


    而在同一時刻,他的手指已經點下了她動作的穴位。


    “不要!”


    墨尋焦急的低唿,他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埋在她頸邊的唇舌欲發深入用力,發泄似的帶著一股狠意。


    他的唿吸好像著了火似的,重而沉烈,壓得她難以透吸。


    她的身體清香誘人,很解火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汲取,來將體內那團欲火撲滅――


    連城絕的身上與他係有同一種蠱,名為日夜咒。


    蠱體最初被植在兩人各自母妃的體內,後分別通過娘胎傳輸至二人的體內,造成二人相吸相引,同時又相斥相惡,二十年來,一直如此,這蠱不知是何人所下,也無從得解。


    又因兩人都是連城璧的生子,二人的容貌也因此越長越像,甚至到十八歲之時,兩人的容貌在外人看來,已難以分辨。


    直到那場大火……連城裔容貌被毀。


    容貌得以分清,而日夜咒卻深深掌控著兩人的***,無論是大喜、大悲、或是中毒、縱欲,對方都會得到感應。


    而今,連城絕體內欲火焚身,連城裔自也逃脫不過這一過程。


    唯一慶幸的是,他的身子一直由丘陵寅設法將養,終得以和連城絕藥性發作錯開些時辰,便如那日他設法還迴將軍令之際,若非不是他中毒發作的時辰往後拖了一段,怕早已被人揭穿。


    可是眼下,舌香骨的藥效卻是到了必發作的階段――


    此刻的他,需要一個女人。


    理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可碰,但***卻驅使著他的頭腦,恨不得將她拆骨下腹,手上的動作在一明一閃的糾結間,也不覺得更重了。


    隨著‘哧’的一聲刺耳,墨尋上身的衣服已經被他一把撕裂,下身長裙也被他順勢撩了起來――


    “連城裔,別,別在這裏……”


    墨尋搖頭,低聲哀求,她又怎麽看不出他莫名躁動的情緒是多麽不正常!


    “啪――”


    突然傳來瓷碗碎裂的聲音,尖銳聲幾乎刺穿連城裔的耳膜――


    抬起猩紅的雙眸掃向轉廊處,被這一幕驚得麵色發白的紫桑,愣了愣,才後知後覺地噗通一聲跪下,“奴婢該死,奴婢不知王爺在這裏……”


    許是太怕,後麵的話她已說不下去。


    連城裔的眼神一晦,垂眸看一眼雙目迷離,衣衫不整,驚恐未定的女人,體內的火勢又再度襲來。


    不該這樣的,他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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