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我……我要告你強、殲!”盛夏的身體向後仰去,試圖拉開他們的距離,誰知楚斯年依然步步緊逼,直至她仰麵躺在床上,而他的身子幾乎貼在了她用手護住的柔、軟之上,嚇的她顫抖著嗓音警告道。


    “告吧,要不要我替你撥號呢?”


    看著小女人顫抖的身軀,楚斯年陰森森的俊容泛起一絲邪魅之色,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小女人的麵容上,繼續俯身逼近,伸手去拿床頭上小女人的xiong衣。


    盛夏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心裏狠狠的詛咒著這個下流之極的男人,他今天若是敢強了她,她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


    然而,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流淚時,壓在身上的健碩軀體離開了自己,下一秒卻被他拉了起來。


    盛夏不明所以的睜開眼眸,便看到楚斯年修長的大手拿著她的xiong衣正往自己的身上穿……


    原來……


    他是要給她換衣服,而不是……


    可是,就算隻是給她換衣服,她也不願意——


    “我自己會穿!”看著自己光裸著身體展現在她的眼前,盛夏的臉瞬間浮上一抹羞紅,一個胳膊擋在xiong前,另一隻手去拽楚斯年握在手裏的xiong衣肩帶。


    “別動,不然我真的強了你!”楚斯年幽深的黑眸迸射出一股顯而易見的狼光,啞著嗓子警告道。


    盛夏的動作陡然僵住,小臉一陣紅白交加,驚懼的望著一張布滿**的俊臉,楚斯年微眯著黑眸死死的盯著小女人掩住xiong前後越發深邃的溝、壑,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大手攫住小女人擋在xiong前的手腕,許是被他的話驚住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的胳膊扳開,那兩團美的讓人想狠狠蹂躪的柔軟嬌嫩立刻映入眼簾,楚斯年禁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和五年前相比,那裏明顯的長大了許多,像兩隻含羞帶怯的小兔子,從她胳膊離開的一瞬騰地彈跳出來,不用xiong衣的擠壓就可以看到那條深的讓人咂舌的溝壑,這一瞬,楚斯年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成語——秀色可餐!


    楚斯年隱忍著體內快速滋生的欲、望,雙手分別捏著xiong衣的兩個肩帶,緩緩的靠近小女人柔軟馨香的嬌軀,視線卻是一直定格在那一抹散發著致命you惑力的豐、盈,心跳極具加速……


    xiong前倏然一涼,盛夏這才愣過神來,看著楚斯年已經將肩帶套在了她的兩隻胳膊上,正緩緩的向上移動,小臉瞬間羞成緋紅色,然而剛剛那極力阻止的堅定信念鬼使神差的煙消雲散,屏住唿吸,全身的肌肉繃緊到極致,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等待著淩遲……


    楚斯年的動作很溫柔,去扣後麵的搭扣時,盛夏感覺自己像是被他擁入了懷中,整個麵容幾乎貼在了他健碩的xiong膛上,鼻端縈繞著他身體散發的專屬氣息,進入她的體內,像是給她如死水一般的心湖扔進了一顆小石子,泛起一圈圈淡淡的漣漪……


    他的動作很溫柔,以至於他扣好了雙手繞迴她的xiong前時,她都不曾覺察到,直至……


    灼熱如烙鐵般的手掌,覆上了她的ru肉,整理她的xiong衣時,盛夏如觸電一般跳了起,嫌棄的拍掉楚斯年不安分的大手,疾言厲色的揚聲怒喝道——


    “滾開!”


    雙手被迫離開小女人的身體後,楚斯年抬眸凝睇的她羞紅的嬌容,xiong腔瞬間被激動的情緒占滿,她的怒喝也被他理解為是她含羞帶怯的嬌嗔。


    “好吧,那你自己穿吧。”楚斯年唇角噙著一抹魅惑的笑,順便拿起床上的連衣裙遞到小女人的麵前,嗓音略顯沙啞。


    盛夏雙臂抱xiong,支起小臉惡狠狠的瞪著他,卻被他的魅笑弄的小臉又漲紅了幾分,繼而快速的垂下眼瞼,不敢與他對視。


    拿著連衣裙的手懸在半空許久,都不見小女人伸手來接,英氣的劍眉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深深的注視著她,故意揶揄道——


    “怎麽,還是不打算穿我買的衣服麽?你是想就這樣跟著我出去,還是待在家裏每天就穿成這樣?其實……我很喜歡什麽都不穿的樣子,那就別穿了吧!”


    說道後麵時,楚斯年的手作勢收迴。


    正如他所料,盛夏恐慌,快速的從他的手裏拽過衣服,像是怕他再搶迴去一般,兩三下便穿在了自己身上。


    楚斯年深邃的眸底有一絲失落的神色快速的劃過,無奈的抿了抿涔薄的唇,蹙眉沉聲說道——


    “夏夏……我們之前就非要弄得這麽劍拔弩張麽?你就不能按我說的做?”


    “按你說的做?哼,五年前我就是按你說的做了,結果呢?”盛夏冷冷的嚼念道,唇角勾勒出一抹篾然的弧度。


    受了刺激心痛難忍的楚斯年此時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老了,還是小女人的出現讓他腦子裏的所有程序全部亂了套,看來他是中了她的毒,還不淺呐……


    楚斯年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沉默了許久,包含歉意的眸光凝睇著冷著小臉的小女人,淡淡的說道:“時間不早了,走吧!”


    ————————祝大家閱讀愉快————————


    半個月後。


    盛夏額頭上的疤痕徹底淡化掉,許是迴國後紫外線沒有q國那麽強烈,再加上楚斯年一日三餐用心的照顧,營養全麵,她的肌膚恢複原本的白希光潔,而且瑩潤的臉龐白裏透紅,氣色極佳。


    這晚,楚斯年特意準備了燭光晚餐。


    相對於興致高昂的楚斯年,襯托的盛夏的清冷淡漠的情緒越發顯得低沉。


    小女人的情緒讓楚斯年的心底泛起一絲淡淡的失落,強迫自己忽略掉,擎起紅酒杯興致滿滿的欲和小女人碰杯。


    “夏夏,來我們……”


    “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了?”


    盛夏沒有一絲溫度的嗓音無情的打斷了楚斯年的邀請,緩緩的斂起眼瞼,清冷的水眸凝睇著楚斯年含笑的俊容,冷聲問道。


    “離開?去哪?”楚斯年心髒一顫,下意識的問道。


    她想離開了……她不想待在他的身邊了……


    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你該不是想說話不算數吧?”看著楚斯年故作不明所以的樣子,盛夏心底一股怒氣壓製不住的往上竄,眸光一淩,迸射出懾人的寒光,“你說了等我臉上的疤掉了,就放我迴家的!”


    楚斯年恍然,暗暗鬆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我明天要飛一趟q國,做完交接,等我迴來我們……”


    “你去哪我不想知道,你隻要告訴我,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盛夏毫無耐心可言。


    是的,她現在隻關心的是自己什麽時候可以和母親相聚,至於其他,尤其是關於他的,她一概不想知道。現在很討厭他這種繞開話題打哈哈的態度。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楚斯年的眉宇間瞬時流露出一抹顯而易見的痛楚之色,整了整受了刺激的心髒,將酒杯緩緩的擱在桌麵上,低沉著嗓音:“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出去,等我……等我迴來,我帶你去見你的母親。”


    這就是他剛剛沒說完的話,她現在厭惡他的程度到了連他說話都不想聽了……


    “我是什麽身份,逃逸在外的殺人犯嗎?我現在巴不得讓警察再把我抓迴去,最好能重新審理當年的案子,將真正的罪犯繩之以法!”盛夏的美眸危險的一眯,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楚斯年臉上的神情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些天因為他的悉心照顧,不知不覺間對他似乎沒有嘴上說的那麽恨了,可是剛剛他說的這幾句話,瞬間促使她滿腔的恨意以極快的速度滋生開來,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氣勢兇猛的恨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根本無法抵擋……


    “夏夏……當年的事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我是有苦衷的,我之所以救銘揚是因為……”楚斯年飽含歉意的目光對上盛夏淩厲森冷的眼眸,俊臉流露出一抹深濃的後悔之情。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讓他重新選擇一次的話,他一定不會讓盛夏去給銘揚抵罪,或者再往前倒流一點,如果極力阻止她和銘揚結婚,將自己對她的情感公布於眾人,後麵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沒有看清自己的感情,沒有做出正確的抉擇……


    “我不想聽,不想聽!”盛夏滿目憎恨,捂著耳朵極力阻止道。


    他現在的解釋無疑是想給自己當年的抉擇冠上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她是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楚斯年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在說下去了。


    的確,現在是他的小女人沒有死,如果五年前槍斃的那個人是她,他的任何理由在已經離開的生命麵前都是蒼白無力的,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讓無辜的小女人去頂罪終究是他的錯。


    許久,盛夏激動的情緒平複下來,眸底的光芒卻是愈發的寒氣逼人,冷著喝問道:“你是不打算放我走,是不是?”


    “是!”楚斯年剛毅的薄唇微啟,無所畏懼的從齒縫中迸出一個字來。


    他還要贖罪,用自己的後半輩子去彌補,所以小女人必須留在他的身邊!


    盛夏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是因為你承諾了迴來讓我和母親相聚,才答應迴國的,那你讓我迴來幹什麽,就是為了把我向囚犯一樣圈禁在這裏嗎?”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他打著讓她和母親相聚的幌子,將她從q國誘騙迴來,就是為了關在這裏,生怕某一天她的出現會給他和楚銘揚造成威脅,他這是防患於未然。


    “我是答應了,但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相對於盛夏的急躁,楚斯年這會兒卻異常的平靜,一邊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一邊抬眸睨了一眼鬥誌高昂的小女人,不疾不徐的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已經請好了保姆照顧你,你最好乖乖的待在家裏,不然的話……”


    楚斯年故意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給盛夏送去一記‘後麵的話自己體會’去吧!


    “哼,照顧?恐怕是派來監視我的吧!”盛夏冷哼道。


    “隨你怎麽想!”楚斯年挑眉睨了一眼對麵的小女人,冷冷的說道。


    “你沒有權利監禁我!”盛夏支起小臉,氣衝衝的說道。


    “有沒有不是用嘴說的!”楚斯年騰地起身,俯身修長的大手捏著盛夏尖巧的下頜,強迫她對於對視,儼如帝王一般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她,對著她的小臉陰森森的吐氣——


    “別妄想離開我的身邊,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迴來的!”


    突然發現,自己在小女人麵前越將自己的地位放的卑微,她就越將自己的人格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所以他必須嚐試一下語氣稍稍強硬一些來對付她的囂張氣焰。


    盛夏完全沒有預料到他的語氣會突然強硬起來,小臉瞬間一陣青白交加,狠狠的瞪著表情冷硬的男人,半晌憋出一句話來——


    “楚斯年,我恨你!”


    說完,盛夏狠狠的豁開楚斯年的大手,起身,怒氣衝衝的上樓……


    楚斯年不以為然的抿了抿唇瓣,緩緩的坐迴到椅子裏,動作優雅的叉這一塊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表現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隻有自己知道此刻口中美味的牛排瞬間變得索然無味,強裝著機械般的嚼著伴著滿腔的酸楚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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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盛夏醒來後,楚斯年已經離開了,下樓便看到楚斯年請來的保姆在廚房裏忙忙碌碌,想起昨晚楚斯年威脅她的話,xiong口瞬時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一般,xiong悶至極……


    徑直走到餐廳,倒了杯白水,準備喝點水舒緩一下,然而,仰頭剛將水注入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


    “太太,我是先生雇來專門照顧您飲食起居的!”


    “噗……咳咳……咳咳咳……”


    一聲‘太太’聽的盛夏心髒一顫,剛剛進入喉嚨的水驟然噴了出來,嗆得她一陣猛咳。


    “太太,您沒事吧!”保姆焦急忙慌的輕拍著盛夏的後背,幫著她順氣。


    盛夏白希的小臉被嗆得漲紅一片,眼睛都咳出了淚花,快速的轉過身來,麵前站著一位看上去和她年齡相仿的姑娘,也等不得緩過氣來,便忙不迭的問道:“誰讓你……喊我……太太的……咳咳……”


    “嗯?”小保姆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明所以的哼了一聲。


    不喊太太喊什麽?夫人麽?會不會老了點?


    盛夏用手撫著xiong口,理順了氣,沉聲說道:“別叫我太太,我不是他妻子!”


    “好,我叫你小姐吧!”


    保姆一臉恍然,心裏暗暗腹誹,原來不是他的妻子啊,看她這麽年輕,一定是包養在外的小蜜了,不過這個小蜜和以前伺候過的那些小蜜不一樣,那些女人巴不得叫她‘太太’,彌補她不能上位的遺憾。


    盛夏從保姆的眼神中看出了她誤會了,也懶得再解釋,反問道:“你剛才說是來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的?”


    “是的。”年輕的保姆畢恭畢敬的迴答。


    “那我說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你能離開嗎?”盛夏淡淡的說道。


    “小姐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小保姆有些著急,不就是錯喊了一聲‘太太’就要辭退她嗎?


    “放心,你的工錢他一分也不會少的!”盛夏繼續說道。


    “這個……”小保姆垂著眼瞼不敢看盛夏的眼睛,支支吾吾說道。


    “他是來派你監視我的,是嗎?”盛夏逼問道。


    “沒有、沒有,先生之所以選我,是覺得我們年齡相仿,可以陪你說說話!”小保姆如實迴答。


    “是嗎?”盛夏的美眸審視著她話裏的可信度,下意識的反問道。


    “嗯。”小保姆懇切的點頭。


    “我跟你沒什麽話好說。”盛夏將手中的玻璃杯重重的放在餐桌上,一臉冷漠的離開。


    盛夏不是那種刁鑽刻薄的人,隻是楚斯年派來的人她是怎麽也喜歡不起來。


    既然她說不是監視她的,那她倒要驗證一下。


    盛夏當著小保姆的麵徑直朝著門口走去,意外的是小保姆並沒有上前來阻止,這讓她心裏泛起一絲後悔,剛才和她說話語氣不該那麽生硬的。


    然而就在她後悔自責中,打開了大門,門口徑直杵著兩個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


    “太太,先生吩咐了,不準你離開房子一步!”覺察到盛夏出門,兩位男人同時伸出胳膊擋住了盛夏的去路,其中一位沉聲解釋道。


    不準你離開房子一步!


    盛夏還沒有離開門把手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隱忍著即將爆發的小心髒,極不情願的退迴到房裏,‘啪’的一聲將門重重的甩上……


    看來他是真打算將她圈禁在這裏一輩子了……


    楚斯年!你打算圈禁我一輩子,我就折磨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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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一萬五,還有一萬,二雨現碼現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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