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墨風輕雲淡之語,看著他臉上的自信之色,柳若水先是愣了一下,方才反應了過來,發現是自己關心則亂了。


    對啊,自己的大人可是堂堂的墨宗宗主啊,墨宗之內強大的修行折雲集,息風與仇雲兩名大劍師境界的修行者更是隨護在側,要想刺殺大人有哪個可能嗎?柳若水不知道。


    見柳若水的憂愁消散而去,帶起了豁然開朗之色,林墨忽然起身將柳若水抱入懷中,深情的道:“若水,按理我早該將你收入房中,我卻沒有,你怪我嗎?”


    “我,我不知道。”林墨突然的深情吐露,讓柳若水有些不知所措,一雙玉手緊張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臉上也滿是迷茫。


    靜靜的依偎在林墨懷裏,柳若水迷茫了一會兒,旋即,用滿含著情意的美眸盯著林墨,認真的問道:“大人,你是真心待若水的嗎?”


    林墨微微一笑,刮了刮柳若水的瑤鼻:“自然是真心的,否則我怎會將你帶在身邊,讓你清楚我的所有身份,讓你知曉我的計劃,又對你如此寵愛呢?”


    “那寵愛不是做給外人看的嘛!”柳若水像一隻貓咪一般,用瑤鼻蹭了蹭林墨的大手,嘟著小嘴喃喃自語道。


    “什麽?做給外人的?”林墨驟然將聲音提高了幾分,挑起柳若水的下巴,邪邪的笑道:“那好吧,我今晚就你這個俏婢女,給收了。”


    這句話,林墨是真心實意的,隻要柳若水一點頭,今天晚上就去她的房裏,而後和自己這個貼身婢女共度良宵之夜,將真正的占為己有。


    柳若水心中一顫,心裏瞬間激動充滿,但立馬又冷靜了下來,用商量的語氣道:“大人,還是先讓若水配合唐玉奴幫你完成那個計劃,好嗎?”


    柳若水雖然發自內心的也很渴望被林墨徹底霸占,但想到林墨交給自己的事情,隻得忍住了衝動,不然她辦事的心思可就沒了。


    “那這可是若水你自己不要的喲,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林墨調笑的迴了一句,又用手輕撫起了柳若水精致的俏臉,弄得柳若水的心裏癢癢的。


    這裏妮子的決心倒是和蕭舒雅一樣,林墨的心裏很是感動,想到自己身邊有這的人在身邊,自己的大業何愁不成。


    柳若水點了點頭,不過立馬腦子一轉,又不不要重複過道:“不過,大人,若水想請你答應我兩個條件,好不好?”


    “好,你說吧!”林墨將柳若水的玉手拿在手裏把玩著,時而揉,時而捏,感受到溫香軟玉的美好觸感,很是享受。


    這種場景,是林墨在華夏時未曾想到過的,在華夏時,林墨孑然一人,沒想到自己魂穿來了大乾之後,桃花竟然這般旺盛。


    自己現在已經有了一妻三妾,內宮裏和醉生樓裏還有兩個嬌美紅顏,懷裏更是摟著一個隨時可以收房的俏婢女。


    柳若水雖然說要先幫自己完成計劃,但林墨知道若是自己堅持的話,自己隨時可以將懷中這名俏婢女給收了。


    這一瞬間頓時自己似乎變成了傳說中,那醉臥美人膝的人生贏家。


    柳若水任憑林墨把玩著自己的素手,認真的說道:“若水想大人答應我,大人以後的婢女隻能是若水一人,不能再有其他的婢女。”


    “還有第二個條件就是,大人你每次出時間超過兩天的遠門,都要將若水待在身邊,讓若水服侍在你身邊,好不好?”


    聽著柳若水的兩個條件,林墨愣住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了,笑道:“第二個條件好辦,可第一個就有些難辦了,傻妮子,你以後可是要做夫人的呀。”


    “不要,我以後不要做大人的夫人,隻要做大人你的婢女。”柳若水目光搖了搖頭,但末了又說了一句:“待若水為大人懷上孩子後,若水再做大人你的夫人。”


    柳若水知道林墨以後肯定娶新的夫人進府,比如唐玉奴,蕭舒雅,還有那個熱娜公主,因此她不想做夫人之人,隻想做林墨唯一的婢女。


    但柳若水轉念一想,自己以後若是為林墨懷上了孩子,自己就不能再做婢女,就算是一個非常受寵愛的婢女也不行,因為孩子需要名分,不能帶上婢女所生的印記。


    “好,我答應你,就算你以後給我生了孩子,做了夫人之後,我也不要新的婢女,你就是我心中這一輩子唯一的婢女。”林墨爽朗一笑,心裏更是樂開了花。


    林墨心裏自是知曉柳若水在想些什麽,但對於柳若水的這點兒小心思,林墨是非常開心的,那是柳若水愛自己表現啊。


    見林墨笑著答應了,柳若水心中也是無比歡愉,想到自己以後就是陪在林墨身邊時間最長的人,有更多與林墨親密的機會,心裏焉能不樂。


    “大人,你真好,若水覺得遇到你,是若水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喜悅過後,柳若水心裏又是滿滿的感動。


    柳若水本是因戰爭而產生的流民,後被徐秋娘挑中,成為了榮王府的一名暗探,期間殺了不少人,就在柳若水以後自己永遠過上這這種生活時,沒想到自己遇到了林墨。


    之前徐秋娘讓自己到林墨身邊色誘林墨時,柳若水心中是悲涼和恨她的,但現在柳若水卻是從心底裏感謝徐秋娘,是她變相的讓自己有了新的人生。


    “傻丫頭,看你這話說的,上天將這麽好的你賜給了我,讓可以擁有你,是我的幸運才是。”說著,林墨低頭在柳若水眉心處吻了一下,極盡溫柔。


    感受林墨自己眉心的溫柔輕吻,柳若水頓時覺得心裏甜甜甜的,像吃了蜜一般,或許是太甜了,讓柳若水又不知來由的問了一句。


    “大人,若水想問你,若是若水生的這副長相與身姿,你還會想今日這般疼愛若水,將若水捧在手心裏,抱在懷裏寵愛嗎?”


    林墨想都沒想,直接道:“不會,若是若水你生得一般,我估計在我一識破你是榮王安插的探子後,就將殺了,或者趕走,或者扔在府裏不管不顧了。”


    “大人,看來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色中餓鬼。”聽著林墨的迴答,柳若水當即白了林墨一眼,心裏卻是踏實和高興的。


    柳若水心裏明白這是林墨最真實的迴答,沒有用甜言蜜語來騙自己:是啊,若是自己生得一般,大人又怎麽可能多看自己一眼,將自己捧在手心裏了。


    “好啊,你這婢女當真大膽,敢這麽說你主人,看我怎麽懲罰你。”說完,林墨就吟吟一笑,懲罰起自己懷中美人了。


    聽著林墨與柳若水在車裏麵的玩鬧之音,正在驅車的息風淡淡一笑:“仇雲你輸了,若水姑娘成為宗主夫人之一的事鐵板定釘了,我以後的酒,可就由你負責了。”


    仇雲強辯道:“不要將話說得太早,現在若水姑娘可還不是宗主夫人之一,還不能算我輸了,等宗主正式將若水姑娘收為宗主夫人之一,再說吧。”


    “哦,仇雲,你這算是在耍賴嗎?你堂堂一名大修行者,竟然耍起了無賴招數?”息風看穿了仇雲的心思。


    “這怎能算是耍賴呢,等若水姑正式成為宗主夫人之人,我就請你。”心裏有著另一番盤算的仇雲厚著臉皮說道。


    仇雲現在已經打算開始存錢了,對於那酒,仇雲決定能拖到幾時是幾時,對於拖的酒錢嘛,仇雲決定存起來給自己未來的媳婦兒,何芸兒用。


    讓何芸兒讓街上時,給自己添置些好的衣裙首飾。


    不知過了多久,四馬銀駟在林府前停了下來。


    林墨跳下車後,將柳若水抱下車,卻沒有放到地上,而是直接抱著她往府裏走去,也不管府裏的仆從是如何反應。


    來到內院,正與小婉結伴而行的何芸兒,很是羨慕的道:“若水姐姐真是的越來越受大人的寵愛了,抱著出門也抱著迴來,估計用不了多久更做夫人,為大人生下孩子了。”


    “怎麽?芸兒羨慕了?”小婉問了兩句,當即又調笑道:“你這丫頭不是也有你的仇雲大哥了嗎?我看那仇雲對你好得很呢,姐姐我才是羨慕呢。”


    何芸兒臉一紅,道:“仇雲大哥說了,要等大人的大業完成了才能娶我進門,再者說了,小婉姐姐你不是也有了息風大哥嗎?”


    小婉有些鬱悶:“他?他就是個木頭疙瘩,想起來我就來氣,本姑娘那般暗示他,他卻推三阻四的,不像個男人。”


    剛完,行到內院門口的兩人看見了息風與仇雲正在值守在此,小婉眼睛立時一瞪看著自己的息風,沒好氣的道:“看什麽看,難道老娘還說錯了?你看看人家仇雲大哥。”


    息風看過去,發現仇雲正摟著何芸兒的腰肢,在那裏為何芸兒帶一支貴重的珠釵,說著向林墨那裏學的肉麻情話。


    息風頓時一窘,不該麵對小婉。


    小婉看著息風的窘態,更加沒好氣的道:“虧你還是大人的護衛,堂堂的大劍師境界的大修行者,卻整日張著個冰塊臉,給誰看啊?”


    “算了,老娘看著你就心煩,我先走了。”說著小婉轉身就氣衝衝的要離開,剛走沒兩步,就被人拉住了。


    小婉一迴頭,發現是一臉窘態的木頭疙瘩,息風,美眸一瞪道:“拉著老娘幹嘛?老娘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理你,你放開。”


    略微一用力掙脫息風拉著自己的手便邁步走了,邊走邊低聲罵罵咧咧的道:“真是氣死老娘了,老娘怎麽看上了這麽木頭疙瘩。”


    看著小婉離去的背影,息風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這時,身旁傳來仇雲的聲音:“息風,小婉姑娘說的沒錯,你還是個木頭疙瘩。”


    對息風說完,仇雲又看向被自己摟在懷裏的何芸兒,寵溺的道:“芸兒妹妹,你快去勸勸你小婉姐姐,幫那木頭疙瘩說說好話。”


    何芸兒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從仇雲懷裏離開,卻發現仇雲給摟了迴去,一抬頭就見仇雲笑著,用手指著自己的側臉。


    意思不言而喻。


    何芸兒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不敢抬頭,但又想到是疼愛自己的仇雲大哥,也顧不得息風在場,踮起腳尖就在仇雲的側臉輕啄了一下,就紅著小臉,小跑向了正生著悶氣,獨自遠去的的小婉。


    感受到何芸兒在自己臉上的輕啄,仇雲滿意一笑,盯著何芸兒與小婉離去的背影,搖著頭道:“息風啊息風,真不是我說你,你真是有負佳人恩啊。”


    息風神色一變,正色道:“你那是肆意妄為,我來問你,我們是宗主的護衛,乾天城裏現在已經殺機四伏,若是有一日死在了他人手裏,芸兒姑娘得多傷心。”


    “因此,我絕不允許自己死去。”仇雲神情一肅:“我好不容易碰到了自己喜歡的姑娘,我就一定要將芸兒娶進門,然後讓她給我生一堆孩子。”


    看著仇雲淩厲的雙眸,息風兀自歎了一聲:“唉,希望如此吧,可我不敢給小婉姑娘任何保障,若是到時候我還活著,我一定娶她進門。”


    對於敢愛敢恨的小婉,息風也是極為喜歡的,甚至是愛的,可一想道自己的職責,一想現在乾天城裏四伏的殺機,息風也隻得將這份情意藏在心裏。


    “那若是小婉姑娘中途不喜歡你,喜歡上了別人,又或者你死了,該怎麽辦?”仇雲突然問了一句。


    “若真是那樣的話,就是我們有緣無分吧!”息風有些傷感。


    仇雲搖了搖頭道:“你啊,總是顧慮太多,想得太多,我仇雲若是愛了,那就是愛了,從不隱藏,若是我死了,至少我愛過了,我也不枉費我這一生了。”


    仇雲與息風對待愛情的想法不一樣,對於仇雲來說,他若是愛,不管以後會如何,就一旦要將何芸兒摟在懷中,好好享受一番愛情的滋味。


    “那芸兒姑娘怎麽辦?”息風問道。


    仇雲答道:“若是我真的死了,那就說明我與芸兒也是有緣無分,芸兒那麽善良,那麽好,一定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來照顧她的。”


    抱著柳若水進到屋內,林墨發現屋內的女人不少,除了自己的一妻三妾的外,薛靜姝與徐秋娘來了,就連唐玉奴也來了。


    此刻,一身素裝的燕白魚正在用天山溫玉打造的玉棋盤與玉棋子與唐玉奴對弈,而唐玉奴正眉頭深鎖、舉起不定,燕白魚則滿麵笑意,看來局勢大好。


    其餘幾個女人除了百裏傾城以後都在一旁靜靜觀棋,對圍棋之道不甚感興趣的百裏傾城在躺著廊上的躺椅上,享受著燕白魚的貼身婢女青兒的按揉,像是睡著了。


    “唐玉奴別看了,趕快落子啊,打架你輸給我了,扳手腕也輸給我了,就差這局棋了,五局三勝,你可也要輸了。”見唐玉奴久不落子,燕白魚催促了起來。


    今日午時,聽白芷蘭說唐玉奴也在帝都,還試圖勾引林墨,一向鎮靜大方的燕白魚坐不住了,提著劍就要去醉生樓與唐玉奴打一架。


    可燕白魚剛提著劍走到林府門口,沒想到唐玉奴竟然自己找上門來,兩女說好的輸了的人不得再靠近林墨半步之後,就打了起來。


    結果自然是唐玉奴輸了,輸了一招,可唐玉奴輸了之後耍起了賴,非要三局兩勝,便提出了扳手腕,比腕力。


    兩女正比著,薛靜姝與徐秋娘來了,於是薛徐兩女也加入到了裁判陣營,比腕力,唐玉奴依舊輸了,可她輸了之後,又耍起賴,要五局三勝。


    好,五局三勝就五局三勝,燕白魚也不怕,於是兩人便下了起來了,眼看著要輸了,唐玉奴選擇了思考的癩皮方法,拖延了時間,一步棋想很久。


    “夫君,你迴來了?”看得睡意盎然的長孫憂音,率先看到林墨攔腰抱著柳若水走了進來,立時精神一振,喊道。


    林墨點了點頭,將柳若水放在地上,答道:“是啊,今日朝中發生了一些事情,迴來得有些晚了,各位夫人這是在幹嘛呢?”


    林墨這一問出了事,薛靜姝臉上一紅,徐秋娘掩嘴一笑,道:“子雍,你這一句話問得可真是好啊,不知道你這各位夫人,包括妾身和靜姝姐姐嗎?”


    林墨尷尬一笑,急忙歉聲道:“是在下失言,是在下失言了,真是對不住,對不住,還請兩位王妃娘娘勿怪。”


    “知道子雍是一時失言,妾身怎麽如此怪罪。”徐秋娘朗聲一笑,姿態甚是嫵媚,薛靜姝則紅著臉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瞥了一眼林墨。


    “啊,林郎你迴來了。”見林墨迴來了,唐玉奴眼珠一轉,將玉棋盤的棋子布局瞬間打亂,而後飛撲到了林墨懷裏。


    唐玉奴是飛撲,還是突然的飛撲,林墨一個不穩,摔在了木質地麵上,還未待林墨反應過來,唐玉奴環住了他的脖子,邊抽泣著邊撒著嬌:


    “嗚嗚——,林郎,太好了,你終於迴來了,你是不知道剛才白魚和幾位姐妹一起聯合起來欺負奴家,你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啊。”


    燕白魚幾女都笑吟吟看著自己,林墨麵帶尷尬,手上不敢有任何動作:“玉奴,快起來吧,這裏這麽多人呢,兩位王妃娘娘也在,不要鬧了笑話。”


    唐玉奴自然是不依,繼續撒著嬌:“不要,我不要,林郎,你一定要為奴家做主才行,否則奴家是一定不會起來的。”


    “哈哈哈!”徐秋娘嬌笑了起來:“早就聽聞醉生樓的老板娘與子雍你的關係不一般,沒想到竟你是曾經的二夫人。”


    這下,林墨更加尷尬了:“讓王妃娘娘見笑了,子雍確實是和她有過一段過往,可是幾年已經分開了,也沒了聯係,前些日子才重逢。”


    徐秋娘“嗯”了一聲:“這事我聽說了,聽說前些日子,子雍與憂音三位妹妹去過一趟醉生樓,還領了何芸兒迴來做了婢女,為此還與兵部大夫簡文成之子簡英結了仇。”


    這話一出,燕白魚覺得自己作為林府主母,應該為此生氣一番給徐秋娘看,於是瞪了一暗壓在林墨身上的唐玉奴,喝道:“唐玉奴,還不起來,讓兩位王妃娘娘看笑話嗎?”


    “我偏不。”唐玉奴卻像是個頑童一般,做個鬼臉,繼續賴在林墨身上。


    燕白魚臉上佯裝一氣,走過去就要將唐玉奴與林墨分開,可走了幾步,發現唐玉奴突然脫掉了外衫,急忙道:“唐玉奴,你要幹嘛?”


    此刻,唐玉奴身上就隻剩下了一件白邊黃色印花抹胸長裙,露出了一雙完美的玉臂以及白皙如雪的香肩,而後妖嬈一笑:“你說我要幹嘛?”


    說完,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直接吻上了林墨的唇,並且一雙開始解林墨衣袍,見此,幾女瞬間落個滿麵紅霞,羞著臉跑出了屋內。


    幾女走了,卻是落下了睡著的百裏傾城,但林墨也不得百裏傾城還在睡覺了,他今日相繼與蕭舒雅、柳若水那般親熱,早已有了心火。


    再加上是燕白魚主動帶著幾女出去的,算是變相默許了,林墨也就不再堅持,手便向唐玉奴白邊黃色印花抹胸長裙的打結處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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