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惠跟鄧鄧他們倆以前可好了,而且高惠和鄧鄧兩個人都是彼此的初戀,這到底是怎麽了?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嘛!弄得很兇的樣子!你要請我去哪裏吃飯呀?高惠!”


    “就像你說的,那我們就去商場裏麵吧!那裏麵的環境好!而且吃完飯,還能順便看看衣服呢!你不是說我這身衣服不好看嗎?”


    “我可沒說啊!隻是我媽媽不懂時尚而已,他們那個年代的人,都是那樣的,現在潮流已經變了,可是她們還停留在原來,這就是跟不上時代的表現!”


    事實上,我真的沒有說著違心的話,我是很認真的覺得,高惠穿的衣服挺有個性的,如果讓我現在這件連衣裙,跟她的那一整套來選的話,我一定選她的那套,不是因為件數多,而是,我喜歡那種繁瑣複雜的感覺,就像是大腦的紋路,太簡單的有什麽意思?


    就像是我看的懸疑小說一樣,一下子講出來多無聊,還有電視台裏麵花了好幾期講的一個關於幽靈的故事,結果揭秘說的居然是,攝像機裏麵進白毛了。


    雖然是這樣,但是,花時間講的那幾期,我每天都等待著答案的揭曉,那種每晚睡覺前的期待感,多麽美妙跟幸福,那段時間我覺得特別快樂,這可能就是懸疑小說,懸疑電影,懸疑電視劇帶給人的樂趣吧,現在想想都會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很奇妙,這是看其他的一笑而過的電視劇,所不曾有過的感覺!


    現在,再看看高惠穿的,就更可愛了,因為你分不清這是裙子還是褲子,也分不清是連衣裙還是上衣,這樣的話,就會讓你的眼睛不自覺的停留在這個上麵,然後,觀察。


    直到觀察出來了,才恍然大悟,接著,就會感歎設計師的絕佳創意,說不定晚上迴家還能跟其他人談起在馬上上隨意見到的這個人,雖然她的樣子,也許你已經記不住了,但是她的穿著,卻深深地計入了腦海裏,或是嘲笑或是覺得新奇,總之,會給你帶來越來越多的樂趣,又或許,將來某一天,你在大街上,又看到一個穿著奇特的人,就會讓你聯想起曾經的人。


    倒不是希望每個人穿著都鶴立獨行,都把自己的腦袋染綠,隻是懂得一點時尚而已,因為每個人都是不同的自己,都有彰顯自己個性的權利。


    你是這樣,我是這樣,高惠也是這樣,隻不過,我媽不讓她這樣而已。


    那有什麽關係,我媽又不是她媽。


    “高惠!你媽媽在哪呢?”


    “我媽去養老院了!”高惠平靜的迴答。


    “為什麽呢?”我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因為我知道高惠的媽媽年級要比她爸爸大了整整20歲,所以現在,也應該有70歲了吧!


    不是從小就背過一個,關於出生三天,邀親友吃湯餅的小嬰兒,一直到由後代贍養的百歲老人,年齡稱謂的順口溜嗎?


    湯餅、初度、生小、總角、垂髫、始齔、外傅、束發、舞勺、及笄、舞象、待年、弱冠、而立、不惑、艾、花甲(耳順)、古稀、耄耋、黃發、鮐背、期頤。


    當然,古代年齡稱謂並不止這些,還有許多散見於各類古書中,因較少使用而未被流傳下來。上麵所述這些因使用頻率高,生命力強而被後人沿用了下來。有些還已經進入了我們的日常交際之中。比如:“三十而立”。我們已看不出曆史和今天的區別了。


    在所有的年齡稱謂中,“九十”的稱謂可謂最多最有趣。或叫“鮐背”,鮐是一種魚,背上的斑紋如同老人褶皺的皮膚。又人到暮年,皮膚上生出老年斑如凍梨之皮,故又稱“凍梨”。


    還有依據生理特征命名的,如:人初生叫“嬰兒”,是因為人初生需要抱在胸前喂奶。嬰可與膺通假,膺者胸也。嬰兒即為抱在胸前之兒。


    七歲除叫做“悼”外,還叫“齠齔”也叫做“毀齒”,因為正是換牙時期,所以,有此稱唿。


    十五歲叫做“童”,“山無草木曰童”。古代十六歲成年,十五歲男子未加冠,女子未及笄。此處用的是比喻意。


    另外,我們現在常說的“而立之年”、“不惑之年”、“知命之年”,則來自於《論語?為政篇》的記載:“子曰: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


    漢人戴聖所輯《禮記?曲記篇》中說:“人生十年曰幼,二十曰弱,三十曰壯,四十曰強,五十曰艾,六十曰耆,七十曰老,八十、九十曰耄,百年曰期。”其中,還有耄年有罪不加身的說法。


    我國還有幹支紀年的傳統,六十年為一輪,故又有六十歲為“花甲之年”的說法。


    杜甫有詩句曰:“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於是,七十又有了“古稀之年”的別稱。


    其中,稀,指稀少。


    也就是說,指得享高壽不易。


    現在高惠的媽媽就是,到了人生七十古來稀的階段。


    換句話說,七十歲高齡的人,從古以來就不多見。


    但是,當今社會,還是多的嘛,並且,從高惠性格的角度來看,她應該不會把自己的媽媽送去養老院啊!


    “為什麽呢?高惠!你怎麽不迴答我呢?你為什麽要把阿姨送到養老院呢?那你多長時間才去看她一次呢?她願意去嗎?你這麽忙嗎?”


    我又開啟了我的奪命連環問。


    可是,高惠就是不迴答。


    我們走在通往商場的道路上,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她問路。


    “你好!我問一下,商場怎麽走?”


    “在那邊!”一個好心的路人指著我們的反方向。


    高惠也不認識路啊?那她感覺還是很有信息的樣子,還是快步的走。


    “你看!你看!這是什麽?”我很興奮的指著我左側的一棟大樓。


    高惠也從路人指著的方向又走了迴來,“這就是百貨大樓啊!這是商場!剛才那個路人真是的,不知道,就別亂指嘛!湛葉,我們快進去吧!”


    我和高惠開心的,向著百貨商場裏麵走,我們這個可能是後門,人不是很多。


    “你好,我問下!”


    一個身穿粉色連衣裙,腳上穿著黑色的,繡著小玫瑰花鞋子的中年婦女,連腳步都沒有停下,還不如剛才問路不知道的那個路人呢,人家最起碼還搭理我們,這可好,中年婦女的樣子,就像是我們耽誤了她的大事兒一樣。


    “哼!其實,就是去吃飯嘛!”我順著這個中年婦女的身影,看向商場的一樓店鋪。


    “湛葉!”


    “高惠!”


    “我們去那裏!”


    我和高惠幾乎同時發音,連嘴巴的角度都差不多,張到最大。


    我們越走在這條路上,越覺得環境真是好,高高低低的樹木,還有紅色黃色的小花,心情別提有多開心了。


    一推開大玻璃門,整齊的高桌椅映入眼簾,像是酒吧改造的一樣,中間還有舞池。


    “這家店,環境不錯嘛!高惠,你說是不是?”


    高惠都沒等坐著,就著急起身去點菜了,可想而知,她到底該有多餓。


    “高惠,我要一個炒飯就行了!”


    “什麽炒飯?”高惠在收銀台衝著我使勁兒喊,她其實,不用那麽大聲的,因為這個飯店裏,本身人就不多,而且還自帶迴聲的,有點ktv房,開著話筒的感覺。


    “蛋炒飯!”


    高惠這麽快就點完菜迴來了,她告訴我一共20元。


    什麽嘛,連這個都告訴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小氣,一定想著我以後可以還給她的錢。


    話又說迴來,這麽好的環境,每個長條窄型的桌子上麵還有一小瓶新鮮的小白花,我低著頭,鼻子湊了過去。


    “哇!真的好香!高惠,你聞聞!”


    “啊切!”高惠開始瘋狂的打著噴嚏。


    店員和為數不多的幾位客人都在看我們這邊,也包括剛才那個中年女人,而且,數她最鄙視我們,嘴裏麵不斷的發出“呲呲呲”的聲音。


    “這位大姐,你如果牙疼,請去看牙醫好嗎?不要在別人吃飯的時候發出這種聲音!很令人心情不悅的!”我站到了這個中年女人的麵前。


    她沒有說話,隻是不屑的搖搖頭,好像認為我很年輕,不稀罕跟我一起辯論著什麽。


    此時的高惠也漸漸不再打噴嚏了。


    “老板,這是什麽花呀?”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花,是我們老板買的,我隻是一個小員工!你們如果過敏的話,就到其他桌子去坐吧!”


    穿著藍色圍裙的這個店員,服務態度非常的好,主動給我和高惠挑選了一個,旁邊就有窗戶的座位。


    而且,把我們桌子上的花朵給撤掉了。


    “高惠,你好點了吧?怎麽我們才這麽幾年沒見,你的變化很大呀?尤其是身體,你那裏覺得不舒服嗎?”我很關心的,把自己兩個胳膊肘拄到了玻璃桌上麵,小臂抬起來,雙手扣在了一起,除了右手的食指,剩下的手指,做著祈禱的姿勢。


    高惠應該懂得我很擔心她。


    “蛋炒飯好了!涼皮好了!”一位男店員在廚房連接著飯店大廳的中間,伸出腦袋叫嚷著。


    “是我們的!這迴我去拿!高惠,你等著我!”


    我想著可以在環境這麽優美的地方吃飯,就開心的想要飛起來,朝著我們香噴噴的飯那裏,一路小跑。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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