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你要不要緊?”方雲河的語氣充滿了關懷和憐愛。


    龍碧芸雙眼迷糊,似乎中了什麽“怪招”似的,看了一眼方雲河,嬌軀突然向後倒了下去。


    方雲河麵色一變,伸臂一攬,將龍碧芸的**摟住,伸手一探,麵色旋即一怔,接著苦興一下,暗道:“難道一難道她也中了“大睡神功,的招兒?”心中想著,將龍碧芸抱起,身形一晃,簾退到自家陣營中。


    除了白虎老人還能保持鎮定外,白依怡、祝紅瘦、孟德都院了神,圍上來問這問那。


    方雲河道:“你們別太擔心,我想芸兒她隻是暫時睡著了。


    “睡著了?”白依怡、祝紅瘦、孟德麵上一呆,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方雲河伸手理了理龍碧芸票飄亂的秀發,然後在龍碧芸人中的部位輕輕掐了一下,過了一會,龍碧芸雙眼緩緩睜開,像是一個剛從睡夢中蘇醒的睡夢人。


    她先是看了白依怡、祝紅瘦、孟德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方雲河麵上,有些嬌憨的道:“你一你們望著我幹什麽?我臉上有花嗎?”


    祝紅瘦道:“龍姐姐,剛孟滇是嚇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你一”


    龍碧芸聽到這,想是明白了,嫣然一笑,道:“有相公在,誰還能把我怎麽樣?”躺在方雲河的臂彎中,一臉的舒坦,舍不得起來。


    方雲河目中閃過一道寒光,道:“金田一刀好生卑鄙,你已經認輸了,他卻還是不放過你。扶尚此小人,我這次若不挫挫他們的銳氣,豈不是叫外人小看了我點蒼派。


    龍碧芸問道:“相公,這人被你打死了嗎?”


    方雲河朝外望去,隻見幾個上了年紀的扶桑老者已經縱身來到金田一刀倒地之旁,幾人又是察看,又是議論,弄了一會,麵上都露出詫異和無奈之色,顯然都是看不出金田一刀目前的狀況。


    看到這裏,方雲河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道:“金田一刀就算沒死,他的功也差不多被我毀去了三分之二,今後再也難有作為。


    孟德想到方雲河剛才那手堪稱舉世無雙的“武功”,心底兀自深深震撼著,禁不住問道:“掌門,你剛才用的是古武學嗎?”


    沒等方雲河迴答,白虎老人說道:“腥?逍∷低?弟用的不是古武學。


    孟德更加驚奇,詫道:“不是古武學,那又是什麽?”


    在他看來,古武學才是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功。方雲河剛才的那一手功夫,他雖然沒有看清楚,但除了古武學之外,又還會是什麽呢?金田一刀如今的實力,有目共睹,拋開他不動用大刀的情形下,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絕頂高手中的高手,甚至可以說已經踏入了超絕頂高手的行列,而在有大刀的情況下呢,完全有資格稱得上是超絕頂高手。


    這樣的一個超絕頂高手,瞬間被方雲河打得不知死活,縱然是半神流高手,若不是天時、地利以及人和的結合,隻怕也未必做得到,但方雲河卻做得如此的幹脆,難道還不是古武學起了巨大的作用嗎?


    方雲河興一笑,道:“白老,你老的眼力果然厲害,居然看出我用的不是古武學。其實,在這短短的刹那間,我一共用了三門絕學。第一門絕學是“九天玄女步,說句有些自誇的話,這門輕功我已經練到了非同一般的境界,一旦施展,身隨心到。當我來到芸


    兒身前的時候,我本想繞過芸兒,給金田一刀一點厲害嚐嚐但我又怕時間上來不及,因為金田一刀的刀勢不是一般的快,是以,我便隨手一掌落在了芸兒的肩上,用上了“無相神功”。這門神功妙處甚多,有些像隔山打牛和隔物傳功,也有些像以彼之力,還彼之身。金田一刀的刀雖然沒有落到芸兒身上但刀上激發出來的量已經霎時降臨,我便借著這股量反擊迴去,同時,我還用上了第三門神功,也就是我曾經對你們提過的“大睡神功,這門神功有多厲害我無法描繪,就算能描繪,你們多半也感受不到,因為它所涉及的東西太付怪ig除非是著與我同樣遭遇的人,才能體味得到。


    白依怡聽了,笑道:“你的這門神功真是古怪,我記得你每次使用過後,都會大睡一場,怎麽這次沒有睡呢?”


    方雲河道:“或許是我現在己纖能夠初步掌握它的量了,不過一不過剛才之所以含,一擊成功,也是我太過關心芸兒的緣故,換在平日,不見得會有這麽大的效果,因為這門神功我現在也隻能說是初窺門徑而已。”


    孟德一臉的駭然,咋舌道:“掌門,這“大睡神功”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奇功”了。”


    方雲河道:“話不能這麽說,天下奇功甚多,關鍵也得看自己的修煉。如果修煉到家的話,那怕是平凡的招式,也能產生神奇的效果。”


    這時,金田一刀已被人抬了下去,信川賴意越眾而出,運功喊道:“方掌門這第三場的較量,不知該如何評判?”


    白依怡一聽,火冒三丈,怒喝道:“虧你們扶桑人還有臉出來說這種話,金田一刀被我相公一招打得昏死,當然是我們點蒼派獲勝了。”~信川賴意道:“這一這恐怕不妥,第三場較量與方掌門無關,方掌門出手打傷金田一刀,自然不能算數。


    白依怡柳眉一揚,正待上場“教訓教訓”信川賴意,方雲河已經伸手拉住了她。


    方雲河問道:“那依照閣下的意見,這一場該如何評判?”


    信川賴意道:“在第三場較量中,尊夫人已經認輸,所以第三場應該是我方獲勝。”


    方雲河等人聽了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方雲河仰頭大笑一聲,道:“好,好,好,你扶桑人果然能言會道,這一場的確是我方輸了。”各荀舌鋒一轉道:“白老,這一場有勞您了。”


    白虎老人嗬嗬一笑,道:“腥?逍∷低?弟,你盡管放心,這第三場的較量,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敗的。”說完,大步向場上走去。才走了三步,忽見妙可飄身而出,到了信川賴意身邊,道:“老施主請暫且留步。”


    白虎老人腳下一頓,笑道:“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妙可雙手合十道:“請老施主再邀貴方一人出場。”


    白虎老人想了一下,“哦”了一聲,道:“果然不出老夫的意料之外,原來你方這一場當真是要出動兩人。”目光朝坐在兩頂轎子上的兩個扶桑老頭望去。這兩個扶桑老頭長相怪異,均是身穿白色的寬大衣裳,頭上還戴了一頂帽子鍘3瞧他們一身穿著,倒像是裝神弄鬼一般的人物。


    “不用了,這一場我一人足可應付。”白虎老人說完之後,身形一晃,簾到了場上。妙可正要說些什麽,那兩個穿著怪異的扶桑老頭從轎子上飛起,竟是憑著一口渾厚的真氣,破空飄


    到了場中。更難得是,他們的速度不快不慢,宛如神仙似的。


    兩個扶桑老頭落地後,其中一個用扶桑話說了句什麽,妙可翻譯似的道:“老施主,敢問你的姓名是?”


    白虎老人笑道:“我的姓名我早忘記了,認得我的人,都叫我白虎老人。”


    妙可用扶桑話把白虎老人的名號說給兩個扶桑老頭聽後,道:“老施主,這兩位前輩是我扶桑神道教三大宗派的兩位教主,左邊的名叫黑澤雄一,右邊的名叫米倉千佐。”


    白虎老人笑道:“你們扶桑人的名字可真夠奇怪的。你跟他們說,不管比什麽,老夫奉陪到底。”


    妙可用扶桑話轉述了一遍之後,黑澤雄一和米倉千佐麵上泛起一絲冷笑。黑澤雄一道了一聲“巴嘎”,右掌自寬大的衣袖中穿出,朝白虎老人隔空輕輕拍了一下,瞬息之間,一股駭人之極的力道打在了白虎老人身上∽虎老人哈哈一笑,道:“你在跟我老夫撓癢癢嗎?”


    黑澤雄一雖然聽不懂這話的意思,但白虎老人麵上的表情己纖說明了一切。黑澤雄一點了點頭,大概是認為白虎老人值得與他們交手,然後將手一揮,便見妙可和信川賴意縱身退了下去。


    這時,場邊的其他兩場較量也見了分曉,湘西一魔與樊不二鬥了良久,兀自是旗鼓相當±孤九天和彭和尚心知他們兩個這麽鬥下去,打到天亮,也未必能夠分出勝負,幹脆把兩人叫了下來,算是平手。至於紅葉真人和一指,一指的劍法雖然厲害,但終究差了紅葉真人半分。一指的師父,也就是無上老祖看出了這一點,不等彭和尚開口,便已經把一指叫退了下來。


    這樣的話,正天教和飛魚幫的六場較量中,正天教三勝兩輸一平,合計下來算是贏了一場。雙方的比鬥並沒有因為白虎老人與黑澤雄一、米倉千佐這三大高手的出場而暫時停止,在第七場中,飛魚幫出戰的人是南海如來。


    這第七場對於飛魚幫來說,至關重要,輸了的話,就算贏了後麵兩場,逸具無法獲得總勝利。因此,飛魚幫要獲得總勝利的話,第七場不能敗,隻能勝或者打平手。是以,身為飛魚幫的幫主的南海如來不得不親自出場。


    南海如來從軟轎上飛身落到場中的時候,白虎老人和黑澤雄一、米倉千佐並沒有開始出手,三人隻是負手相對,身上透出若隱若現的量,互相試探著。


    南海如來與三人尚有一定的距離,但己纖感受到三人身上那股氣勢,她心中不由0相玫一凜,暗道:“這黑澤雄一和米倉千佐一臉的古板,想不到功竟是這般的深厚,白虎老人雖然武功蓋世,隻怕也未必贏得了他們,哼哼,白虎老人啊白虎老人,今日你可算是遇到了勁敵。”心中想罷,揚聲道:“獨孤教主,你方由誰出戰?”


    獨孤九天笑道:“張幫主,有一個老朋友很想會會你,你能猜得出他是誰嗎?”


    南海如來一怔,道:“老朋友?”想了一想,道:“在這個世上,能稱得上本幫主老朋友的,寥寥無幾,本幫主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是誰,請獨孤教主明示吧。”


    獨孤九天微笑不語,拍了拍手,忽聽一頂轎子中傳出一聲大笑。


    笑聲未歇,一道人影如同飛燕穿空一般由轎**出,身形瀟灑之極的落在了南海如來身前數丈外,朝南海如來一抱拳,道:“張幫主,你還認得出我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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