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怡姐你-…你當年的本領又可以使出來了嗎?”,白依人頗為吃驚!


    白依怡聽了之後,微微一怔,旋即恍然大悟,道:“是啊,我險些忽略了這一點。我剛才心裏一急,意念一動,人便到了這裏,待我再試試。”說完之後,也不見她作勢,人突然間到了方雲河身後,有些促狹的伸指去彈方雲河的後腦勺。


    眼看白依怡的“奸計”就要得逞,哪知就在這時,方雲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一出手,就立刻將她的玉腕抓住了,笑道:“依怡姐,恭喜你恢複了這等奇妙的身法。


    白依怡嬌填道:“恢複了又能怎樣?遇到你這等高手,還不是一樣沒有用處。”


    白依人道:“依怡姐,話不能這麽說,相公這樣的高手,天下間又有幾個?”


    白依怡道:“好啊,你才嫁給他幾天,就開始幫他說話了,你是不是另外得到了他的什麽好處。”


    白依人麵上一紅,急得嬌聲道:“我說的是實話嘛。”


    白依怡格格一笑,道:“妹妹,看把你急得,姐姐與你說笑呢。”頓了一頓道:“奇怪,糊裏糊塗的,這等身法居然突然間恢複了,待我再試試,看看另外兩種功夫恢複了沒有。”說著,雙目微睜,望著一張椅子。


    不多時,隻見她的一雙眸子隱隱透出一股綠色,而那張椅子竟然憑空飄了起來。


    白依怡口中低低地道:“左邊。”那椅子果然飄向了左邊∽依怡道:“右邊。”那椅子果然又飄向了右邊。


    白依怡麵上一喜,道:“過來。”那椅子果然向她飄了過來∽依怡嫌它速度過於緩慢,大叫道:“快一些。”那椅子忽然加快,但轉眼之間,隻聽“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任白依怡如何緊盯,如何叫喚,它都未能動一下。


    勢雲河看到這裏,笑道:“依怡姐,想是你的功還未達到火候,今後再修煉的話,應該可以恢複的。


    白依怡點了點頭,突然目光如炬,瞪著方雲河,一語不發,表情古怪。


    方雲河知道她要幹什麽,待要閃到一邊去,可轉念一想,隻是退了幾步,望著白依怡,暗自運功,以備白依怡突然將那“魔眼”的功夫使出來。


    原來,白依怡當年還魂之後,性格大變,武功雖然忘了,但卻具備了三種功夫,第一種功夫是神奇的身法,也就是“瞬間移動**”:第二種功夫是可以用意念控製一些東西,施展到極致時,還能迷惑人的心神:第三種功夫就是傳說中的“魔眼”。


    不過,白依怡自從被鬼神聶皇傑用融合了“逆天典”功夫的“死神之淚”打得昏睡過去,六年後,雖經方雲河找來“火須人參代將她救醒,但她的這三件本領,卻施展不出來了,反倒是還魂前會的武功都能夠使出來(紫府秘岌上的武功是白依怡還魂後才開始修煉的,自然是一直保存著)。如今,這三件本領的前兩件,都有所恢


    複,著實令人困惑。


    眼見白依怡瞪著方雲河,目中好像閃動著什麽,須臾,綠色的光芒在雙眸內轉動著,隨著綠光越來越強烈,大有射出之意,可任憑白依怡如何努力,都天沙計綠光形成實質射出。這樣一來,白依怡很是氣惱,拚命運足功,一定要把綠光逼出眼眶。


    方雲河看出不妙,怕白依怡飛鄉不好,弄得走火入魔,忙身形一晃,到了白依怡身前,伸手在她靈台穴上一按,用一種宛如梵音似的口吻道:“依怡姐,別勉強自己,隻要你今後再努力,火候一到,一定可以施展出來的。


    白依怡頓時清醒過來,麵色不由變得有些蒼白,驚出了一身冷汗,定了定神後,忽然笑道:“有你這個高豐牲旁邊,就是不一樣。”方雲河見她前一刻麵色還十分難看,這一刻卻又笑吟吟的說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白依怡轉過臉去,望著龍碧芸,道:“龍妹妹,現在你該跟我解釋為什麽不能毀掉你手中的小冊子了吧。”


    龍碧芸笑道:“在解釋之前,小妹想問一下依怡姐,您對雙修之術可有耳聞?”


    白依怡“啤”了一口,道:“龍妹妹,你說什麽呢。”


    龍碧芸正色道:“依怡姐,小妹是認真的。”


    白依怡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便想了一想,道:“聽是聽說過,但都是傳說什麽男女練了之後,可以永葆青春,長生不老啊,我看都是騙人的,世上真有這等功夫的話,人豈不是可以活到七八百歲去。”


    龍碧芸道:“雙修之術雖然過於傳說,但毯有一定的道理,這本“憐花心解,依我看來,更是雙修之術中的極品,與那等采陰補陽或者采樣補陰的邪法大為不同。依怡姐,你先把它的最後一頁認認真真看完,或許能夠改變你的想法。”說完,走了上去,翻開《憐花心解》的最後一頁,讓白依怡看。


    白依怡這次收起了性子,逐字逐句的看了起來∽依人見白依怡越看越專注神情也越來越柔和,便也走了過去,在她邊上,與她一起細看。


    待兩人看完之後,龍碧芸笑道:“怎麽樣?”


    白依人歎了一聲,道:“如果這本“憐花心解,真有它說的那麽好的話,如果將它毀掉,那真是太可惜了。


    白依怡卻是格格一笑,道:“既然你們都說它好,我也說它好吧。不過,咱們真要依照心解裏說的那樣練習嗎?”說時,膘了一眼方雲河。


    龍碧芸道:“換在以前們自然是不便與相公習練,可現在,咱們都是相公的妻子,又有什麽好難為情的呢?”


    白依怡道:“我倒不是難為情,隻是覺得這樣一來,太便宜這小子了。”說完,美目瞪著方雲河。


    方雲河急道:“冤枉啊,說到便宜,你們的好處比我多了,心解上麵可都記載著呢。”


    周風忽道:“相公,你老實說,這幾日來,你是不是偷偷施展過心解上的功法?”


    方


    雲河道:“這就是我要向你們檢討的原因。自從得了這本心解之後,我研究了好些日子,不知不覺,都把內中的關鍵記在了心中。你們也知道,成親那天,我一個人哪裏應付得了你們四個,所以就不自覺的依照心解裏說的那樣,在你們身上的一些穴位輕輕運起了內力,沒想到這一招果然有效,事後不但不覺得疲勞,反而覺得一覺得一”說到這,幹咳了一聲。四女當然知道他要說些什麽,都是輕啤了一口。


    方雲河話鋒一轉,道:“現在想來,依怡姐之所以能夠恢複當年的本領,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依怡姐雖然沒有練習過心解上的功法,但我施展之後,無形中幫了她的忙。


    龍碧芸道:“難怪我這幾天感帶怪怪的,功似有所增進,連春夏秋冬岌仿佛都有了些須變化,原來是你在暗中搗鬼。”在她說的時候,周風和白依人臉上也都有類似的表情,看來,她們也察覺到了什麽。


    方雲河道:“我原打算向你們檢討之後,征求你們的意見,你們要是覺得不好的話,我以後就把心解上的功法忘了,但現在聽你們的口氣,倒有習練之意。


    龍碧芸道:“世上的武功,本來沒有正邪之分,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我現在隻怕相公要應付我們四個,有些吃不消。”


    方雲河道:“你們都是我的愛妻,我這麽做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內力深厚,隻要修煉得當,應該沒有問題。”


    周風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咱們先練習幾天,如果效果好的話,咱們不妨繼續練下去,一旦有異的話,咱們就不練了。”


    方雲河笑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頓了一下,道:“不過,這“憐花心解,可不是輕易就能練成的,須得有極大的定力,修煉的時候,不得動任何歪念,更不能有所行動,否則,後果將會不堪。”


    白依怡白了他一眼,道:“這還用你說,難道我們不知嗎?”


    於是,便從這一晚開始,星妻五人便修煉起《憐花心解》來。一晚分成四段每段由方雲河和一個妻子修煉,均練一個時辰。過了幾天,沒有出現紙漏,夫妻五人自是放心了下來。因為五人是新婚燕爾,就算沒有成過家的人,也都知道這意味什麽,因此,大家都專心練自己的功夫,倒是沒有人來打主心他們。


    眼看到了月末,方雲河與四位嬌妻已經把那《憐花心解》練到了第十二式,也就是把上篇給練完了,這時,夫妻五人的感情不但濃到了相當境界,便連修為和武功,都有所增進,尤其是四女,進步比方雲河還要快,特別要說的,就是白依怡的“魔眼”也已經能夠射出綠光了。


    這一天,忽有一個消息傳來,說是丐幫與軒轅世家結盟了。這個消息宛如驚天巨雷,簾在江湖中引起了極大的震動。但隨之而來的另一個消息,卻更加驚人。


    軒轅世家打著一統武林,恢複昔年武林霸主的旗號,開始向天鷺宮發動了攻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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