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姚寶寶、文慕楓、李俊生三人沒事之後,方雲河心中舒暢,縱馬狂奔。赤首神龍是何等腳力,不多時,已把其他人全都落下了。眾人也沒追上去,隻是遠遠地跟在後麵。小鳥飛了一會,落到火眼金猴頭頂,狂風吹著它的小身子,頗有“風中淩亂”“之意,它不但沒有被l次掉,反而直唿“過癮”,惹得眾人一陣好笑。


    這時,他們早已進入了安徽境內。古時交通不便,許多地方都要跋山涉水,所以此去雲南點蒼山萬程實不下萬裏好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比一般人要吃得起苦,腳程也快了許多。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一家鎮上,小鎮不大,可也不髒俱全,客棧就有三家,他們隨便找了一家入住。吃過飯後,閑聊一會,各自迴房安息,打算雲兒起個大早趕路。


    方雲河迴屋後正要入睡,敲門聲忽然響起,他問道:“是誰?”


    門外響起吳青牛的聲音道:“賢弟,是老哥哥。”


    方雲河忙走過去把門打開,將吳青牛讓了進來。開門時,一股寒風吹入,燭火滅了又明。


    “這天是越來越冷了。”吳青牛進門後,嘮叨了這麽一句。


    兩人薄座夕後,方雲河發覺茶水還暖著,便倒了兩杯。他知道吳青牛這次來找他,並非閑聊,是以,開口問道:“老哥哥,找我有什麽事麽?”


    吳青牛道:“你看了我給你的禮物嗎?”


    方雲河猛然一驚,若非吳青牛提醒,他還險些忘了這件事,急忙從懷中掏出那個布包,道:“如此貴重的禮物,小弟隻怕受之不起。”


    吳青牛笑道:“你看看再說,說不定你見了後,非要我送給你呢。”


    方雲河按下心中的驚奇,將布包一層層打開,直到最後一層,才翻出一卷東西來。那卷東西想來有了不少年頭,角上有點破損。


    “這是什麽?“方雲河詫異的問道。


    “你翻開仔細瞧瞧。”吳青牛笑道。


    方雲河狐疑的翻開,看了幾行,麵色大變,失聲叫道:“這一這好像是本寺的七絕之一易筋經!?”


    吳青牛心頭一震,道:“賢弟,你怎麽一眼就看出它是易筋經,莫非你學過?”


    方雲河滿臉驚異,緩緩將經書合上,問道:“老哥哥,這卷易筋經您是從何處得來的?”


    吳青牛嗬嗬一笑,道:“這事細說的話那就長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長話短說吧。這卷武學寶典是先師從一個江湖**高手那裏奪來的。”


    方雲河道:“令是?”


    吳青牛笑道:“先師羽化多年,說了賢弟也不知曉⊥弟,這本易筋經我也看了,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方雲河道:“小弟怎會怪老哥哥,我還要感謝老哥哥呢。若非老哥哥,這本易筋經也不知何時才能出世,更不要說迴歸本寺了。”


    吳青牛道:“我果然沒看


    錯人,看來我這一步棋是走對了。”頓了頓,麵色突然一黯,道:“賢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說了怕你笑話。”


    方雲河道:“老哥哥,你還跟我客氣什麽?有什麽事,你盡管說。


    吳青牛歎道:“我沒看這本易筋經之前,一身所學,全是先師所授,自從看了這本易筋經後,一時癡迷,在南海苦修習毛十年,多年來算是有所小成u師武功高強,但因他老人家出身邪派,我繼承他的衣缽後,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後來迷上這半冊易筋經,體內正邪兩氣偶爾發生衝擊,苦不堪言,尤其是這兩年,情況十分嚴重。那一年,南海來了二個前輩,她聽說了我的狀況後,打算以無上神功為我醫治,誰料以她那麽高的武功,仍舊無法解決這個難題。我這次逃離南海,一半是為了躲避飛魚幫,一半也是為了尋找世外高人。自從見了你,又從旁人口中得知你出身少林,我才知道你正是我要找的世外高人。”


    方雲河道:“老哥哥快別這麽說,我算什麽勝外高人,你老的問題,我責無旁貸。老哥哥,先讓我給你把把脈。”


    吳青牛將手伸出,放在桌上,方雲河伸出手指,在他手腕上把了一會,皺眉道:“老哥哥,這件事十分麻煩,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之道。”


    吳青牛大喜,道:“是麽?”


    方雲河道:“我現在就給老哥哥醫治,隻是在我給老哥哥醫治的這段時間裏老哥哥不論禁受多大的苦痛,都不可運氣抵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吳青牛欣喜若狂,道:“我明白。“但很快,他又登的道:“賢弟,這對你會不會二,


    方雲河笑道:“老哥哥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吳青牛心頭感動,但此時此刻,縱有千言萬語,也難表他心中之感激,唯有全身放鬆,任方雲河醫治。


    方雲河待他氣定神閑之際,忽然施展隔空點穴的手法,點了他胸前的十幾處穴道,隨後,右手緊握吳青牛放在桌上的手腕,暗運內力。


    過不多時,隻見方雲河頭上冒起陣陣白氣,一股白色的東西實質一般在他眉心出現,旋即便以水流之態走動,很快通過手臂,直達兩人雙手相接處』然,吳青牛麵色一派痛苦,身軀微微顫抖,似是禁受不住。


    這般過了片刻之後,吳青牛的身子終於不再顫抖,麵色雖然仍舊苦痛,但較之先剪,顯然好受了些。此時,那道實質似的白流經過吳青牛的手臂,轉入他的胸前,像是遇到了什麽阻礙,再也難以前進半分。


    方雲河雙眉微微整起,暗暗加了一分“大睡神功”的量,片刻之後,那道白流終於可以再向前,而吳青牛的麵色霎時間變得左白右黑,異常恐怖。


    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吳青硼如泡在水中一般,全身濕透,他體內的那道白流以勢如破竹之勢直達他的丹田,旋轉一圈,這才退迴。


    隨著白流的退迴,吳青牛的麵色


    漸漸恢複正常,當白流退出吳青牛的身體後他的麵色才算正常。不多時,白流退入方雲河的眉心,逐漸消散,而他頭上的白氣,也在不知不覺間化為烏有。


    “唔一“的一聲,方雲河輕吐一口氣,鬆開了吳青牛的手腕。


    吳青牛知道已經大功告成,定睛朝方雲河臉上望去,見他不禁沒有消耗鞏後的那種乒,反而神采飛揚,呆了一呆。


    “老哥哥,怎麽樣?可還有什麽不適?“方雲河見他不出聲,忙問道。


    吳青牛長歎一聲,道:“賢弟,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比起你來,我這個老哥哥差的不是一丁半點。老哥哥沒什麽不適,感覺完全好了,多謝賢弟。”


    方雲河興笑,道:“這樣就好,不過,老哥哥今後倘若遇到了武學上的難題,萬勿強行修煉,不妨說給我聽,兩個人想對策總比一個人想的好。”


    吳青牛既歡喜又感動,道:“賢弟,老哥哥何德何能,竟能與你結下這番交情。今後如有差遣,老哥哥萬死不辭。”


    方雲河忙道:“老哥哥別這麽說,既然結交,小弟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兩人在燈下暢談,方雲河問起吳青湃前說的那位前輩,經吳青牛描述,方劍明驚喜的發現不是別個,正是辛二娘,而這件事,卻早已是方雲河剛出道的那一年的事了。隨後,兩人談起了武學上的事來,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十分投入,彼此都有所獲益。


    時光易過,轉眼到了子夜。兩人越說越來勁,恨不得說到天光亮。


    驀地,兩人似乎有覺,閉口不言,凝神靜聽∴互交換了個眼色之後,方雲河隨手一揮,燈火熄滅。


    屋裏才一暗,兩人鬼神一般出了屋,速度之快,舉動之巧,陸地神仙也不過如此。


    就在兩人出屋之際,鎮上的那條大街東頭,鬼魅一般閃出一個人來。她的動作很快,但因為跑得過於倉皇,險些摔了一跤,身形未穩,便奮力朝前飛奔,轉眼已過了半條街。


    淡淡的夜色下,寒冷的夜風中,她滿頭亂發飄起,露出一張帶著血汙的臉來。


    看她年紀,也就是四十出頭的樣子,如果洗淨臉上的血汙,想必也是個風韻猶存的嬌娘。


    “哼,金孔雀,你別逃了,你逃不出佛爺們的手掌心的。”隨著話聲,數道人影在她身後的黑暗中飛出,急如閃電,眼看就要追上。


    “老娘與你們拚了!”那女人忽然一轉身,雙掌齊拍,掌風淩厲。追來的一個人避之不及,倉卒之際,隻得出掌迎敵。


    “砰”的一聲,兩人四掌相接,那女人身形微晃,對方卻慘叫一聲,橫飛出去,摔在數丈外。其他人眼見女人重傷之下,竟還能有這等功,均是吃了一驚全都退了幾步。


    那女人其實已是強弩之末,一掌擊斃一個強徒之後,淒然大笑,忽然伸手拍向自己的腦門,厲聲道:“我寧願死也不會任你們這班惡僧侮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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