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也不看飛龍子,一把推開他的手,挺身一躍,就要起來,飛龍子五指一張,頂在他的胸口叫道:“小子,慢來,慢來!”方雲河身軀一扭,竟然脫出了飛龍子的手掌範圍,身體成了六十來度,飛龍子暗自心驚,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手腕一翻,就去抓方雲河的腰間,方雲河道:“你這個人,是怎麽迴事,怎麽跟我過不去!”說著話,手腕翻飛,腳下浮動,同飛龍子交了七八招,這幾下說來慢,其實快如閃電,飛龍子見自己沒有能將他壓倒,方雲河的身軀已是成了七十多度,心下狂喜,大笑道:“有趣,有趣,天才啊,天才。”左腿一錯,踢到了方雲河的胯下,要把他摔倒,方雲河雙退一盤,一式“****”身在空中,雙掌翻飛,擊向飛龍子的胸口,罵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和我過不去?”


    飛龍子一式“風擺楊柳”,粗壯的腰身居然柔弱無骨般的一扭,上身微微一動,就躲過了方雲河的雙掌,劈手就拿方雲河的衣領,笑道:“小子,你不認識我?”


    方雲河急忙迴了他一招,凝神一瞧,驚訝的道:“我記得你,你不是飛龍子嗎?”


    在飛龍子哈哈大笑聲中,兩人見招扯招,又交了五六招,方雲河的身軀始終成七十多度角,都聽得方雲河嘻嘻一笑,道:“飛龍子,你中計了!”隻見的方雲河飛身一退,飛龍子跟著上去,一記手刀緊緊的落在方雲河的額頭,但是方雲河的身軀已是得筆直如鬆,飛龍子就算一刀劈下,他也是沒有辦法挽迴方雲河已穩的事實。


    方雲河雙腳穩,看著飛龍子緊緊貼著額頭的手刀,嘻嘻笑道:“飛龍子,你現在該服了我吧,我的義父說過,你這個人最是世上好勝之人,如今你沒有將小子打趴下,你還想去找我義父比武嗎?”


    飛龍子臉色顯得很難看,問道:“小子,你是什麽人?老夫記得刀神沒有義子啊,他倒是有一大批的徒子徒孫,你什麽時候和他認識的,有什麽時候拜他作了義父?”


    方雲河聽了飛龍子的話,心底大為驚異,想到:“咦……義父有很多徒子徒孫嗎?我怎麽沒聽他說過?”沒有迴答飛龍子的話,卻是問道:“飛龍子,你說我義父有很多徒子徒孫,這是怎麽迴事,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你不是說錯了吧!”


    飛龍子的手刀一收,雙手背在身後,道:“你義父既然沒有告訴你,想必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老夫雖然是他的對手,但也不好透露,你自己想吧,對了,老夫的話,你還沒有迴答呢!”


    方雲河心下存了一個問號,迴去後倒要問問義父是怎麽迴事,聞言說道:“飛龍子,我和義父在一起也不過兩年時間,上次在蒼龍穀,難道你不記得我了?”


    飛龍子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沒有印象,搖搖頭,道:“上次老夫隻記得有一個白眉老和尚,和我差不多年紀吧,內功精深,對於你,我是看也不看!那裏會記得你。”


    方雲河嗬嗬一笑,道:“那是我的太師祖,法號無名。”


    飛龍子“哦”了一聲,道:“他是無字輩的高僧啊,少林寺的無字輩高僧如今幾乎要全死光了,他恐怕是無空的師弟吧。你們那時去蒼龍穀做什麽,難道也要和刀神比武嗎?”


    方雲河驚


    訝的道:“你不知道蒼龍穀內有天蟬刀嗎?”


    飛龍子一怔,道:“天蟬刀?哎呀,就是少林七絕之一的天蟬刀!虧了,虧了,如今這老兒拿著天蟬刀,老夫更不會是他的對手了,當初老夫隻是在穀外同他隔空較量,並不曾進去,那裏知道裏麵會有這等寶貝!”


    方雲河聽了,笑道:“嗬嗬,你不要擔心,我義父他也指揮不了天蟬刀,他不會用天蟬刀來對付你的了!”


    飛龍子臉色一緩,道:“這老夫就不怕他了,老夫花了幾乎半年的時間,領悟了一記十分威猛的手刀,正想找你的義父比比,他在那裏,帶老夫去見他!”


    方雲河道:“是嗎?你在進步,難道我的義父就停止不前了?實話告訴你,如今我的義父不敢說是天下第一高手,但是誰要想打敗他,這武林中還沒有一人!”


    飛龍子大笑道:“老夫當然不求能打敗他,不過他要是接不下我剛領悟的手刀,便是算老夫贏了一場,這你懂嗎?”


    方雲河笑道:“我的義父經常提及你,我當然知道你們之間的規矩,不過,說一句實話,我以為你老人家還是迴去修煉二十來年,這才有可能打敗我的義父!”


    飛龍子一愣,問道:“這是為什麽?你敢小瞧於老夫嗎?”


    方雲河道:“不敢,不敢,小子那裏敢小瞧飛龍子前輩。小子這麽說是有理由的。第一,我義父如今得了一本秘笈,修煉到此時,幾乎就要到了‘金剛不壞之身’的化境,第二,二十年後,說不定我義父飛升天外,到時想必你還在人間,我義父的臭皮囊那裏又是你的對手?”


    飛龍子一聽,幾乎就要發飆,一掌把方雲河劈為肉泥,還是他修行多年,不屑於對付小娃子,按下心頭的怒火,道:“小子,你不要給你義父臉上貼金,他如今都是一百三十的人了,老夫也是一百出頭,老夫要是不再打敗他,說不定還會死在他的麵前,那個老家夥和天‘都聖人’一般,活了那麽長,真是天道不公啊!”


    方雲河笑道:“這是我義父勤學苦練的結果,怎麽會說天道不公?”


    飛龍子哼了一聲,道:“像我們這一般的頂尖高手,那一個不是勤學苦練的人,獨孤動天當年在天榜稱為第一,雖然武功未必第一,但是在三十年前他就一命嗚唿,才不過一百歲左右,還有,我聽說少林寺的無空也是活了九十左右,就死了,他們怎麽不能夠活到如今?”


    方雲河愣了一愣,淡淡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小子也是說不清楚,隻好這麽迴答你了!”


    飛龍子“嗤”的一笑,道:“老夫今日是怎麽了,怎麽跟你這個小娃娃說了這麽多話,你告訴老夫,你義父在什麽地方,老夫去找他!”


    方雲河見他執意要找刀神,心中暗道:“可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去見義父,這……這敢怎麽辦呢……咦,對了,他不是說領悟了一記手刀嗎,就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破得了他的招式!”


    想定,便道:“我義父有事,不能見你,不如這樣吧,我和你比,你看如何?”


    飛龍子一聽,一張大嘴長大,雙眼愣愣的瞧著方雲河,道:“小子,老夫是不是聽錯了?”


    方雲河笑道:“我與你比,如何?”


    飛龍子突然飛身一跳,蹦起數丈


    高下,落到地上,大聲笑道:“哈哈,你要跟我比,哈哈,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夫一掌就可以把你劈死,你還想和老夫比武,你不是發瘋了吧!”


    方雲河臉色依舊笑嘻嘻的看著飛龍子,道:“飛龍子,我好著呢,不用你提醒,你要是不敢的話,盡管直說好了!”


    方雲河想激他一下,果然,飛龍子聽了,雙眉倒豎,道:“老夫不敢?***,有什麽事是老夫不敢的,當年長白山一戰,老夫大戰血手門三大高手,當時就沒有怕過,難道還怕你這個毛頭小子!”


    方雲河聽了,心頭又是一驚,聽他說到“血手門”,卻是不知道這“血手門”究竟是那一方的人物,不由問道:“血手門?血手門是一個什麽東西,它是一個門派麽?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飛龍子自知失言,急忙住口,喝道:“什麽‘血手門’?老夫可沒有說過,這是你自己聽錯了,小子,你不要打岔,你確實是要代你的義父和老夫一比嗎?”


    方雲河見他又不承認說過什麽“血手門”,心中更是奇怪,但是見到飛龍子對次極為的避忌,知道再問下去,飛龍子也不會迴答,隻好說道:“不錯!”


    飛龍子道:“好,老夫答應你,剛才老夫的麵子被你一給摸了黑,老夫也想找迴來,俗話說:乘熱打鐵。天色雖然不怎麽樣,還難不到我們武林中人,就在這裏見識見識你這小娃娃還有多少的妙招!”


    方雲河一醒來,就同飛龍子說了半天,到如今還沒有好好的打量四處,聞言掃了一眼四下,問道:“飛龍子,我記得我是在一個尼姑庵裏麵,正和‘如意神劍’方前輩說話,怎麽就到了此地,那個抓我來的人想必就是你了?”


    飛龍子道:“就是老夫幹得,那個姓方的女人現在做了尼姑,叫作惠塵,她要攔住老夫,卻是被老夫一掌打退了!”


    方雲河不知是怎麽迴事,一聽到那個當年的“如意神劍”方瀅瀅,心中就會產生一股熟悉的感覺,剛好他也姓方,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關係不成?方雲河著急的問道:“你沒有打傷她吧?”


    飛龍子笑道:“你以為老夫是神人啊,她好歹也是地榜中人,與老夫起名,豈是一掌就能傷害得了的,你為什麽……哦,我記得你也姓方,難不成你是她和‘白眉神君’暗渡成倉,所生的娃兒!”


    方雲河聽了,心中一驚,忙道:“沒有,我和她沒有關係,我關心她是見她上了年紀,你不要胡說!”


    飛龍子聽了,飛身落到一處較為寬敞的地方,這裏大樹不多,身形不受影響,迴頭向方雲河招手道:“小子,你過來吧,老夫隻用一層的功,好好和你走幾下,然後再讓你見識一下老夫領悟的手刀功夫。”


    方雲河不敢多想,此時那裏又能容他多想,他擅自作主,代義父同飛龍子比武,還沒有稟告過義父,要是輸了,義父麵子上也過不去。好在方雲河這近兩年來,學會了不少的東西,刀神又在一旁指點他,他雖然沒有拿著天蟬刀,不能使出天蟬刀法,可是還有“大睡神功”呢,這些日子以來,據他在夢中遇見的木頭叔叔說,他的大睡神功已經練到一層有半了,再有半層就能夠進得那個神秘的洞府,修行更高深的“大睡神功”和一些同大睡神功有關的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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