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征淩空一番,有躲過了飛龍子的一掌,驚聲問道:”飛龍子,這就是你成名的火焰手刀嗎?”


    飛龍子哈哈大笑,手底下一刻不停,連著劈了八記手刀,道:“你還算識貨,不錯,你就嚐嚐老夫火焰手刀的滋味吧!”這八刀,每一刀都帶著熱浪,空氣中似乎還隱隱有著火氣流動的聲響,要是被他劈中一掌,恐怕這輩子隻有殘廢的命了。


    張征東躲西藏的,像一隻老鼠似的,他剛一轉到左首,飛龍子的手刀幾乎就是在同一時刻等著那兒,張征聯換了幾招身法盡皆沒用,一時險象環生。


    其餘七使者見了,知道這個飛龍子果然不是等閑之輩,一人那裏是他的對手,除非他們再多出幾個,隻聽得牛壇使者劉如海彎刀一揮,縱***,笑道:“飛龍子,慢來,慢來,你不是讓我們齊上嗎,哈哈,劉如海特來領教閣下的高招。”彎刀攻到了飛龍子的脅下,飛龍子迴身就是一刀,將劉如海驚退,但卻是解了張征的險狀,飛龍子笑道:“你們統統跟我上,老夫單憑一隻手,便能夠保持不敗之地。”


    龍壇使者龍龍風雨聽了,沉聲說道:“閣下武功的確驚人,可是要我們八人齊上,口氣未免太大了,我來會會你!”伸手一探,從身後的腰間拔出一杆白色的亮銀搶,這杆亮銀搶未免太短了,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既然是槍,那裏有不長的道理,誰知道這個魔教的龍壇使者拿出一杆短有兩尺的槍來,外人看了,還當他是一個傻瓜,不會選擇兵器。


    其實,不知道內情的那裏知道這其中的奧妙,龍風雨的這一杆短亮銀槍乃是他的師父,一個武林異人傳授給他的,後來他加入了魔教,在魔教內打拚了十多個年頭,這才當上龍壇使者,沒有這杆亮銀搶,還真不好做好龍壇使者的位置。


    龍風雨拔出亮銀搶,飛身躍上,自左麵殺到。這時就成了這麽一個局勢,張征在前,劉如海在右,龍風雨在左,飛龍子三麵環敵,稍一不小心,就要著了他們的道兒,飛龍子雖然將內家功布在身上,身體堅實如剛,尋常兵器那裏能夠傷他,不過同他交手的是魔教使者,魔教的十二使者,豈是善於之輩,飛龍子也不敢輕易的讓他們擊中自己。飛龍子火焰手刀果然威力無窮,盡管三麵臨敵,他是臉色不變,低著雙眼,看也不看三人的招式,單憑聽風辨向,左手牢牢的抓著方雲河的身軀,右手手刀急如電光石火般同三人大戰於一處,絲毫不落下風。


    三人越打越是心驚,這個飛龍子當真是武功已臻化境,舉手投足之間端的是有著無窮的妙力,有其是他的成名功夫——火焰手刀,每一刀使出來,都要讓三人躲避不迭。


    天邊,月兒越爬越高,四人在月光地下飛縱如電,你來我往,大得驚險萬分驀地飛龍子一抬頭,笑道:“你們就隻有這般本事嗎?哈哈,老夫要動真格的了,你們三位要小心了!”說著,右手五指一張,掌上火焰大起


    ,冒出一團火花來,接著又是一並,火焰緊緊的裹著他的手掌,刀氣四射,已是向三人爆射而出,三人大吃一驚,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張征畢竟是見多識廣,見狀忙喝道:“你們小心!”功運雙掌,頭上蒼發一飄,打出全身的力道,內家真力源源不斷的滾出。劉如海金色彎刀一劃,灑下一片刀影,如光圈一般罩向飛龍子,而龍風雨將身一扭,如陀螺一般旋轉著,手中的兩尺亮銀槍點出萬多銀花,如天際的星辰,擊到飛龍子的的山前。


    飛龍子臉色不變,灑出的火焰手刀依舊狂熱,卷向三人。


    陡地一聲“碰”響,接著是兩聲金屬的撞擊之聲,飛龍子一刀震飛張征,張征臉色一白,**了一聲,退了三丈之遙,飛龍子幾乎是不分先後的將手刀一引,在一轉,劉如海的金色彎刀和龍風雨的亮銀槍碰在了一塊,發出金屬交接之聲,火花四射之中,飛龍子的火焰手刀一劈,在他們二人肩頭一掃,他們二人均感肩頭似著了烈火一般,急忙後退,飛龍子狂笑數聲,道:“叫你們齊上,你們還不肯,如今知道老夫的厲害吧!”


    其他五人見三人都受了傷,心中大吃一驚,都作勢欲發,張征見了,道:“你們不要動手,我們魔教有我們魔教的規矩,對付他這種級別的高手,我們一對一當然不是對手,可是要我們八個使者一擁而上,未免把我們魔教看得太賤了,飛龍子,你記著了,今年的九月重陽,我們在江南的嘉興煙雨樓會武,你是地榜大人物,我們隻不過是魔教區區使者,到時我們魔教十二使者出來六個人與你一決高下,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飛龍子輕蔑的一笑,道:“老夫難道還會怕了你們,就算你們十二使者齊上,再加上你們的現任教主,老夫照樣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


    眾人一聽,那裏還忍耐得住,就要一哄而上,張征飛身上來,阻止七人的行動,喝道:“你們都給我住手,誰要是不聽我的話,誰也不要認我這個老大哥!”


    七使者見張征說得這般嚴重,俱是憤憤的看著飛龍子,卻是沒有再動手的意思。張征迴過頭來,對著飛龍子道:“你的意思是答應?”


    飛龍子道:“廢話,老夫向來是說一不二,到時自會來找你們比武,老夫就怕到時候你們臨陣脫逃,我到那裏去找你們?”


    張征哈哈一笑,道:“飛龍子,你去打聽打聽,姓張的什麽時候怕過誰來?九月重陽,那一日,要是我們敗了,就算是我們十二使者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叫我們為你做一件事,要是你敗了,哼,到時我就要你當著我們教主的麵,把你今日侮辱他的話吞迴去,承認不是我們上一代魔教教主的對手,你能做到嗎?”


    飛龍子一生狂傲,這麽多年來,隻是敗於刀神一人,其他的人還未曾打得過他,要麽稍差一籌,要麽是棋逢對手,在他麵前沾過便宜的就隻是刀神一人而已,當下聽了這話,道:“好,咱們一言為定,到


    時可不要後悔!”


    張征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飛龍子道:“那好,今日之事,老夫就不再追究,你們走吧!”說完,迴過頭去,看著那兩兄妹,笑道:“你們兩個小娃娃,還要追老夫嗎?”


    哥哥哼了一聲,道:“我們打不過你,大白鶴也不是你的對手,我們能怎麽樣,在下要告訴你一句,方老弟是刀神前輩的義子,你要是敢傷他,刀神一定會來找你的!”


    飛龍子一聽,笑道:“你們兩個多管閑事的小娃娃,你們那裏知道老夫抓這個小子來,就是為了將刀神引出來,老夫都找了他一年多了,在找下去,老夫就要發瘋了!”


    兩兄妹翻身坐到大白鶴背上,小姑娘道:“飛龍子,你等著,今日你欺負我們,我會叫我的師父來找你算帳的!”


    大白鶴展翅一飛,衝天而起,飛龍子哈哈一笑,打出一記手刀,刀風追著大白鶴,跟了數十丈,這才消散在空氣之中,雖沒有打中兩小,可是倒也把他們嚇得腦袋一縮,緊緊的貼著大白鶴,剛才哥哥差點被飛龍子一掌取了性命,如今又受了一下,急忙催著大白鶴道:“花兒,好花兒,你快點吧那個家夥真是太恐怖了!”


    小姑娘小嘴一撅道:“我們走了,那個方雲河怎麽辦?”


    哥哥無奈的道:“還能怎麽辦,先迴去告訴惠塵師太,由她定奪,魔教的八使者來這裏做什麽,他們平時可是很難得聚在一塊的,莫非有什麽大事不成?”


    小姑娘笑道:“管他們的,我們與他們有沒有幹係,管他做什麽,我迴去後,一定要叫師父重出江湖,教訓教訓那個飛龍子!”


    哥哥嘿嘿興幾聲,兩人騎著大白鶴,轉眼就消失在談談的月色之下,有些走夜路的人,隻見的高高的天空中閃過一道黑影,還以為是什麽龐然大物呢。


    飛龍子打發走了兩兄妹,迴頭看時,魔教的八使者也走得一幹二淨。飛龍子見天色已是戍時,一手抓著方雲河,走了不一會,來到一片大樹林裏,飛龍子解開了方雲河的穴道,方雲河兀自不醒,飛龍子心中驚異,道:“媽的,這小子武功也是不耐啊,老夫也沒用多大的力道,怎麽還沒有醒,是不是老夫下手過重,將他弄傷了,這還了得,老夫還靠他找刀神呢!”


    當下抓著方雲河的手腕,就要為他輸送內力,查看他究竟受傷沒有,他一湊近方雲河,隱隱聞得方雲河輕微的鼾聲,心中一怔,急忙試著一輸內力,這一下,把他氣的哭笑不得,罵道:“這小子真會享受,老夫在這裏拚死拚活的與人打架,你倒好,什麽也不擔心,也不怕老夫一刀把你宰了,就隻管誰你的大覺!喂,臭小子,給我醒來,刀神在什麽地方?”


    飛龍子毫不客氣的一把抓著方雲河的衣領,搖晃著方雲河,方雲河這才揉揉朦朧的睡眼,驚訝的道:“咦,這是什麽鬼地方,黑糊糊的,難道天已經黑透了嗎?哎呀,不好,義父還等著我迴去給他做晚飯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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