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嗣幾人銀錢被盜,薑忠幾人眉頭微皺,然後又聽到一路上的那些趣事,不禁莞爾一笑,當聽到金玉宇的屢次挑釁時,薑中深深的皺起眉頭,一直到夕陽落山,薑嗣才把這一年的經曆詳細的講完。


    “你說那個金玉宇,到底是什麽身份?”待薑嗣說完,薑忠開始深思,考慮到薑嗣口中這個金玉宇的背景,不得不再次向薑嗣詢問。


    “據我估計,結合那日偷襲我的幾個黑衣人所說,應該是金國的二皇子。”薑嗣淡淡的說道。


    “什麽?真是沒想到,這些人的爪子都已經伸到軒轅學院了。”身為華夏帝國的死忠份子,薑忠對這金國的作為很是不滿,眼睛中發出凜凜的寒光。旋即擔心的問:“對了,那古靈院長可否知道這件事情?”


    “父親放心,院長早就把對方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一切應該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想起古靈那個憊懶的家夥,薑嗣竟然為了安慰父親,而不得不給他說好話。


    “恩,那就好,至於你說的得罪了金玉宇背後勢力的事,就不用擔心了,反正以咱們的立場,和他們決裂隻是遲早的事。隻是你自己的安危,我卻有些擔心。”想到薑嗣一個人在外麵,薑忠不擔心金國會報複他一個王侯,但是身在學院的薑嗣卻讓他放心不下。


    “這點父親放心,有軒轅學院這個超級勢力罩著,量那些人也不敢妄動,再說一般我也不會離開學院,除非他們能夠瞞過學院導師的排查,混進學院來對我不利,不過就孩兒現在的價值,似乎還不值得他們冒這個險。”聽到薑嗣分析,薑忠點點頭,卻是很有道理,不過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小嗣你這次可謂是名揚整個大陸了,所有人都會知道我薑家出了一個了不起的天才,但是那些對我薑家仇視的勢力,肯


    定不會放任你成長到可以威脅到他們的高度,所以你的安全我還是不太放心,特別是三年之後的青木宗之約。”薑忠越說越嚴肅,最後說的他自己都擔心起來。


    “父親放心,我有學院導師陪著,絕對不會有事,再說了我現在已經算是學院自己人了,學院肯定會全力保護我的安全。至於青木宗麽”說到青木宗,薑嗣突然停住,輕輕揚起臉龐,眼神中透出陣陣寒光。


    看到薑嗣如此,薑忠有些試探的說道:“不如這件事就這麽算了,我派人直接去解除婚約便是,你也不用再冒著危險前往青木宗應戰。以你現在的名聲,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不,父親,你錯了。”斬釘截鐵的打斷薑忠的話,薑嗣陡地起身,緩緩的在房間中轉了一圈。


    當年,正是在這裏,薑嗣乃至整個薑家的尊嚴都被那個女人和青木宗狠狠的踐踏在地上,歸根究底就是因為自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悲憤欲絕的薑嗣在心中暗暗發誓,如果不能報此屈辱,那他就枉為男人。所以這場約戰已經不再是一場單純的賭鬥,而是關係著一個男人的尊嚴,關係著整個薑家的尊嚴,如果薑嗣不去參加這場戰鬥,隻怕從此後都會留下心結,修為上也再難寸進。


    “我與韓紫玲乃至青木宗的事情,已經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這已經不在是一樁婚約那麽簡單,我們之間必須有一戰,這關係到我今後修為上所能到達的高度,不管輸贏,這一戰我都必須要參加。”轉過身,俊秀的臉龐上一片堅毅,當日所受的屈辱至今還曆曆在目,讓薑嗣忍不住的雙拳緊握。


    看著薑嗣決心已定,知道薑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萬難改變,薑忠無奈的歎息道:“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去,我也不加阻攔,不過你要記住一點,無論勝負如何,你必


    須要活著迴來,就算賠上整個薑家,也抵不上你一人的性命。”


    聽到父親如此關心自己,薑嗣感動的差點流出眼淚,重重的點頭道:“恩,孩兒謹記。”


    薑武有些酸酸的聲音響起:“三弟,你可要愛惜自己的小命,父親把你看的比整個薑家還重要,千萬不能讓我們擔心。”


    “額,是,二哥,薑嗣一定注意自身的安全。”說完有些不解的撓撓頭,不明白薑忠為何把他說的比整個薑家還重要。


    “對了父親,還有一件事我要向你們稟告,我已經正式準備和月兒在一起,希望父親能夠同意。”涉及到男女之事,薑嗣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哦,這是好事啊,月兒那丫頭我也很看好,畢竟能夠跟你共患難的女子,是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值得你真心對待,我也還想找個時間,撮合這件事呢?”薑忠開心道。


    “是嗎?那太好了,多謝父親成全,等到這次比賽一結束,我就讓仇千仞大長老替我同攝政王說說。”聽到薑忠答應,薑嗣興奮的仿佛已經看到一臉狂喜的月兒。“攝政王?這事和他有什麽關係?難道月兒跟他認識嗎?”聽到薑嗣提及攝政王,薑忠敏感的皺起眉頭。


    “哦,父親可能還不知道,月兒的真實身份就是華夏帝國的明月公主。”薑嗣毫不在意的說道。


    “什麽?月兒是明月公主?”聞言,薑忠突然大驚,立馬大喝道:“不行,你不能和月兒在一起,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嗯?”正開心的薑嗣聞言一愣,被薑忠的突然轉變震驚的呆滯,而薑武也是大感詫異,不明白父親為何阻止。


    看著薑忠嚴厲的神情,知道父親從來不會開玩笑,更何況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父親,您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為什麽我不


    能和月兒在一起,您知道我們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嗎?”不明白薑忠為何轉變的這麽快,想起月兒的一番深情,薑嗣也被逼急的大聲喝道。


    “我不管你們有多深的感情,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在一起。”一向溫和慈祥的薑忠,從來沒有如此嚴厲的對著薑嗣幾人大聲說過話,不單單是薑嗣,就連薑田和薑武也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父親,別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關於月兒的問題上,恕孩兒不孝,月兒為了我吃多少苦你知道嗎?如今我好不容易接受了她,而你卻突然阻止,請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好麽?”薑嗣突然聲音變得很輕,很慢,但是那聲音中蘊含的情感,卻是讓鐵石心腸的人也落淚。


    “沒有理由,我再說一遍,你們絕對不能在一起,否則我立刻死在你麵前,就算用整個薑家威脅你,我也不準你們兩人在一起。”薑忠的話也變的很慢,很重,很有力,擲地有聲,薑嗣望著薑忠眼中決然之色,絲毫不懷疑他說的話有多少可信度,隻要自己不答應,恐怕他會立刻死在自己麵前。


    雖然眼前這個父親並不是真正的,但是卻是薑嗣這個身體的親生之父,讓薑嗣看著他死在自己麵前,薑嗣實在做不到,畢竟月兒之事尚可以暫緩,等慢慢的懇求他答應,但如果此刻拒絕了他,那就等於間接殺了他。


    薑武看到薑忠的神色,知道不似作偽,明白此刻父親的生死就掌握在薑嗣一句話上,感覺到事態嚴重,薑武趕緊雙膝一跪,對著薑嗣哭訴道:“三弟,父親可以為了你而舍卻整個薑家,而你就不能為了父親暫時放棄這份感情嗎?”沉痛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薑武,薑嗣心中仍在艱難的抉擇。


    看著薑嗣臉上的痛苦之色,心中不忍的薑忠‘咚’的一聲,也給薑嗣


    跪在地上,痛哭道:“小嗣,為父知道讓你放棄這段感情,對你來說有多麽痛苦,但是請你相信父親,這一切都是為你好,如果你今天和月兒在一起了,那你就會成為人神共憤的敗類,這個中因由等你修為突破地劍之境後,才能讓你知道,你就相信為父這一次吧。”


    一顆心隻掛在月兒身上的薑嗣,並沒有對薑忠的話深思,看到薑忠也跪在自己麵前,終於理智勝過了情感,‘撲通’一聲,薑嗣也跪在薑忠麵前,嘴唇被咬的血跡斑斑,痛苦道:“父親莫要折煞孩兒,快快起身,孩兒答應便是。”


    其餘幾人弄不清發生什麽狀況,不過聽到薑嗣鬆口,趕緊上前一步扶起薑忠,然後又把薑嗣和薑武拉起,整個房間陷入沉重的氣氛中。


    冷靜下來的薑嗣迴想起薑忠所說,敏銳的察覺到什麽,但是也隻是模模糊糊的感覺有些不對,具體什麽不對,此刻也無心深思,隻是想著該如何麵對月兒。


    過了一會,幾人漸漸的平複了情緒。隱藏著巨大秘密,有苦難言的薑忠,為了緩和氣氛率先開口:“小嗣,父親這麽做都是為你好,將來你就會明白的,記住父親的話,你和月兒絕對不可以在一起。”“是,父親放心吧,孩兒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答應了父親,那就一定會做到。”淡淡的說完,薑嗣沉默的不在言語,而心中仍是對薑忠行為大為不解和氣惱。


    “對了,這次學院限製了每個人出來的時間,天黑前必須趕迴去,如果父親沒什麽交待的,那我就先迴去了。”


    薑忠看了看一副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薑嗣,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而眼下也沒有什麽要交待的,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沒有其他事了,將來有一天你會明白,父親這一切都是為你好,你去吧,注意自己的安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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