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流氓。”然後轉身跑掉。


    傑軻粗魯的比劃了根中指道:“靠,這麽深情的讚美你說流氓,沒見過世麵。”


    薑嗣幾人笑的肚子都痛了,傑軻訕訕的走迴來,掩飾的道:“這裏的人沒見過世麵,聽不懂我們這些有身份人士的讚美。”


    幾人邊笑邊走,突然老二胡達驚訝道:“有間客棧。”


    幾人一起跟著胡達的目光看去,齊聲道:“真的是有間客棧。”


    隻見一張巨大的黑色牌匾橫掛在門前,上麵書寫著‘有間客棧’。


    幾人迫不及待的搶了進去,卻沒看到他們身後跟蹤了他們一路的人影,點點頭悄然離去。


    薑嗣幾人一腳踏進客棧,立刻就有一名店小二端著臉盆跑了過來。


    薑嗣等人不解的看著麵前的臉盆。立刻,店小二指了指門邊櫃台前的老板娘。


    “哇,嗚”除了月兒之外,薑嗣四人嘩嘩的大吐特吐。


    月兒好奇的看著迎麵走來的老板娘,心中納悶:不就是長的有點醜,身前的兩個東西大的有些離譜嘛!至於讓你們幾個成這樣嗎。


    然後月兒看看自己胸前的兩個微微凸起,小饅頭般的胸脯,有些嫉妒有些慶幸的嘀咕:“哼!”


    老板娘已經來到幾人身邊招唿道:“哎喲,幾位公子,需要些什麽服務啊!本店有大餐、套餐、燭光晚餐,各種酒席、單人套房、情侶套房應有盡有,而且還為客人提供****,一條龍服務也可以的哦!不知道幾位公子是吃飯啊,還是住店啊?”


    薑嗣幾人近距離的麵對著老板娘,看著她胸前隨著說話上下晃蕩的兩個肉球,忍不住的又吐了一番,最後薑嗣含糊不清的趕緊道:“五間上房,酒飯一會在送來。”


    這時月兒出聲道:“不,要四間,月兒要和薑哥哥住一間。


    ”


    但是說完月兒馬上就後悔了,薑嗣幾人用一副吃人的眼光看著她,老板娘很識趣的‘嗬嗬’幹笑兩聲。


    月兒怯怯的說:“那就要五間吧。”


    老板娘扯著嗓子尖叫了聲:“啊六,五間上房。”然後一扭一扭的招唿客人去了。


    幾人來到各自的房間中,狠狠的洗漱了一番。不久店小二送來豐盛的酒菜,幾人又如同餓狼般的吃了一頓,等到酒足飯飽後,天已經黑了,這才感覺到這兩天的奔波實在是疲憊。


    連薑嗣都不願在修煉了,幾人打個招唿先後走向自己的房間。


    薑嗣有些迷糊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正準備關門,突然驚叫一聲:“啊!月兒你跟著我幹什麽。”


    月兒也是有些慵懶的迴答道:“睡覺啊!月兒都說了要和薑哥哥睡一間房嘛!”


    薑嗣的倦意瞬間全無,驚叫道:“這怎麽可以,自古男女授手不親,咱們怎麽能夠同宿一房之中。”


    月兒白了薑嗣一眼,責怪他有些大驚小怪的道:“薑哥哥你想什麽呢?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嘛!小時候薑哥哥經常摟著月兒睡的,所以現在隻有在你身邊月兒才能睡的安穩。”


    說完月兒推開薑嗣,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


    薑嗣做賊心虛的看看四周,發覺傑軻幾人都沒看到,才輕輕的關上房門。


    薑嗣本想既然說不過月兒,那就讓她睡床上,自己找個椅子啊什麽的將就下,但是看看房間四周,能夠睡人的地方隻有被月兒占據的那張床。


    月兒天真大方的叫著薑嗣:“薑哥哥快點過來,這麽大的床月兒睡裏麵你睡外麵,很寬敞的。”


    薑嗣縮了縮有些發冷的脖子,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心中暗自禱告:三清道尊在上,弟子身正不怕影子歪,弟子絕對不會存在半點其它的想法,隻是因為沒有地


    方休息,才不得已和月兒同席而眠的。


    薑嗣和衣躺在床上,臉孔朝著床外,月兒開心的抱著薑嗣一隻胳膊,沉沉的翹著嘴角睡了過去。


    薑嗣房間外,本來應該在自己房間熟睡的郝建三人,此刻正把耳朵貼在薑嗣房門上。


    良久,見薑嗣房內沒有什麽動靜,傑軻鬱悶的道:“不會吧!老大竟然就這麽睡了。”


    胡達略略點頭:“嗯。老大不愧為真君子。”


    郝建點頭笑道:“老四,這次打賭你又輸了吧。”


    然後在幾人的嘀咕聲中各自迴到自己的房間,最後還聽道傑軻不滿的嘟囔:“靠,老大不會是有病吧,這樣都能忍住,看來咱們這一番心機又白費了。”


    夜漸漸的深了,薑嗣幾人房間在也沒有任何響動,兩道黑影從薑嗣隔壁的房間偷偷探出了頭。


    “都睡熟了吧?”一個黑衣蒙麵的瘦高個問另外一個矮胖的黑衣人。


    “嗯,這麽久了都沒什麽動靜,應該睡熟了。”


    “恩。那好,行動。”


    正此時,薑嗣房間中。


    本來背朝著月兒的薑嗣已經在熟睡中不知不覺的翻了個身,月兒也向著床裏麵翻了個身。兩人現在的姿勢就變成了,薑嗣摟抱著月兒,月兒嬌俏玲瓏的身軀縮在薑嗣懷裏。


    軒轅大陸的人發育都比較早熟,月兒十五六歲的年齡身材早已凹凸有致,睡夢中的月兒好像感覺有什麽東西梗住了自己,不舒服的扭動著身軀想使自己換個更舒服點的姿勢睡。


    薑嗣原本修為就已經是八品劍士相當穩固的境界,自從修煉了‘噬劍訣’之後,體內丹田已經從原來單一的金行真氣循環,變成了五道平衡獨立的金、木、水、火、土五行真氣循環。


    五道真氣循環成五角星的形狀排列著,從不停止的運轉著,無時無刻的為薑


    嗣吸納著天地間的一絲絲能量。體內原來存在的一絲天地元氣,被這五道真氣圍在了正中央的位置,也在不停的增加著,不過幾種真氣倒是相安無事。


    經過這幾天的跋涉勞累,薑嗣體內的真氣已經幾次從消耗一空又修煉迴來,不知不覺的已經等同和一個同級高手,對決大戰了幾次,真氣不管質量和數量都成倍增加,而此刻經過月兒異樣的刺激,睡夢中的薑嗣隱隱約約感覺到抓住了什麽,就要捅破那一層模糊的屏障,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熟睡中的月兒被薑嗣的異動驚醒,正好發現身邊的薑嗣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薄霧之中,隻是通過秘法傳承修煉到劍客境界的月兒,對這些修煉中普通的現象一竅不通,以為薑嗣出現了什麽問題,迷迷糊糊的隻知道大叫:“啊,啊,薑哥哥,薑哥哥。”不知道的人聽起來,倒像是行男女之事時,情不自禁發出的某種呻吟聲。


    隔壁正準備行動的黑衣人被月兒一聲驚叫,嚇得趕緊縮了迴去,而郝建等人聽到月兒驚唿,以為薑嗣終於有所行動,抱著抓賊抓髒的心思衝了進來。


    衝進來的郝建一眼看到薑嗣身體發生的異常,趕緊止住了正在搖晃薑嗣身體的月兒,大叫一聲:“月兒不可,老大是修為將要突破的正常現象。”


    月兒驚魂失措的停止了動作,在一旁和幾人一起緊張的看著薑嗣。


    傑軻很是不滿的怪叫道:“哎呀呀,三更半夜把我們吵醒,以為有什麽香豔畫麵可以看呢?沒想到卻是老大要晉級了。嗯,沒意思。”


    郝建揮手阻止了繼續發牢騷的傑軻,靜靜的看著渾身籠罩在一層薄霧中的薑嗣。


    熟睡中的薑嗣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隻在河岸上的魚,強烈的需要得到水分的滋養,雖然不時的有一絲絲涼意注入自己的身體,但是仍然抵擋不住對大量水分的需求。


    正當薑嗣身體快要承受不住晉級所需要的強大能量要被吸成人幹時,以前曾經服用過沒有吸收完的‘聚靈丹’藥力發揮作用,一絲絲精純的藥力緩緩流入薑嗣丹田,瞬間補充了薑嗣晉級所需要的能量。


    ‘啪’的一聲,薑嗣睜開眼睛。


    九品巔峰劍士。


    醒來的薑嗣茫然的看著房間中的幾人,感覺到身體內比平時多了數倍的真氣,知道就在剛才不知不覺中完成了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晉級。


    薑嗣訝然的暗罵一聲:操。


    幾人寒暄一陣,見沒什麽事情了,又相繼迴到自己房間中睡去。


    薑嗣經過此番晉級,現在睡意全無。望著床上睡的香甜的月兒,繼承了豐富青樓經驗的薑嗣知道剛剛晉級突破的契機是什麽。


    對著窗外的皎潔月光,薑嗣暗思:如果床上之人換做是心瑤,我還能做這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薑嗣心中湧起了對心瑤的強烈思念,不自不覺低聲吟道。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今夜的天空清的透徹,夜空顯得深邃幽暗,而記憶深處的那抹紅色身影也愈發的清晰。


    薑嗣百無聊賴的歎口氣:“唉”


    一番輕聲的歎息,卻又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深入骨髓的思念。


    隔壁房間的兩名黑衣人,被月兒驚退了迴去,一直在等待著幾人重新睡去。此刻聽到薑嗣一會吟些莫名其妙的詩,一會又長噓短歎,就是不去睡覺。


    那個瘦高的黑衣人終於忍不住的小聲罵道:“這家夥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吟什麽詩麽!”


    那個矮胖的黑衣人低罵一聲:“閉嘴,你忘了那小丫頭進城時掏出的銀票了麽?幹了這一筆,你我兄弟兩個夠花上幾輩子的了,為了這在苦也得忍著。等他們睡熟了,我們就動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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