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騎士,他們的長劍之上凝聚著巨大的白光,仿若要毀滅世界一切的邪惡,在他們後邊,三位來自聖蘭的**師,已經開始吟唱魔法,他們要淨化這裏的敵人。


    但是,就在這時候,突然從他們腳底下,卻是傳來一陣的波動。


    這個波動的聲音很細小,但是,還是讓三位魔法師感覺到了。


    但是,讓三位魔法師驚訝的事,他們沒有感覺一絲的能量波動。


    他們,想要停止下來自己的吟唱。


    此刻,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最後一抹的意識。


    隻是剩下了那一道刀光。


    接著,在三個魔法師不可置信的眼光當中,他們緩緩的倒了下去。


    鮑老鼠看了看三個魔法師不敢置信的目光,不屑的罵道:“不知道老鼠打洞是本能麽,真的是一群垃圾。”


    外邊的聖蘭騎士們已經感覺到了屋子裏的不對勁,他們滿懷著悲壯,高聲吟唱著口號,向著眼前的九恤衝了過去。


    要說,這群聖蘭騎士,都是擁有高階鬥氣的騎士,其中的首領,還是一位聖武士。


    他們的武功,哪怕是放到中原,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是,現在,他們的努力,注定徒勞。


    隻是因為他們的敵人實在有些過於強大了。


    而更主要是的原因,就是他們的魔法師,已經讓解決掉了。


    騎士隻有與魔法師配合起來,才是擁有最大的威力。


    這也是聖蘭世界的共識。


    但是魔法師已經讓鮑老鼠給解決掉了,這也是鮑老鼠的天賦神通,純粹是沒有一丁點的能量波動。


    所以,三位魔法師,在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下,就是這麽被殺了。


    否則,就算是,刺客來刺殺,麵對這些有所準備的魔法師,也是討不得好去。


    魔法師既然已經都是讓殺了,這群聖蘭騎士麵對九恤的進攻,失敗也是時間問題了。


    唐任之有些百無聊賴的在天空之上看著眼前的一切,在他的旁邊,卻是有一個人沒有下去,這個人就是靈貓恤,也是九恤裏邊唯一的女性。


    唐任之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麽?你不去活動活動?我可是聽高熊子他們說過好多次了,整天在這洛陽城裏邊,都快憋出毛病來了。”


    “幾個鋼鐵罐子,又有什麽好玩的,要我說啊,還是陪在公子你的身邊更好些呢。”靈貓恤是一個非常妖媚的女子,說話的聲音也是非常好聽,說著說著,已經靠在了唐任之肩上。


    麵對這等飛來的豔福,唐任之明顯的有些楞了一下,但他還是輕輕的推開了靈貓恤,但是嘴裏還是調笑說道:“最近看你這身軀又是豐滿了啊,哪天可別怪小爺吃了你。”


    “就怕公子你有了新人忘舊人啊。”靈貓恤有些委屈的說道,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


    “咳,想多了,公子我可是很博愛的。”唐任之看到這妮子的表情,不禁打了個哈哈。


    就是在靈貓恤還要打算再說些什麽的時候,下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鮑老鼠笑嘻嘻的飛了上來,對著唐任之說道:“公子,都解決掉了。”


    唐任之說道:“都解決了?沒有讓他們發什麽信息出去?”


    “沒有,公子。”火狗恤這時候走了過來。


    看到是火狗恤這麽說的。


    唐任之也就放下了心來。


    畢竟,火狗恤的鼻子還是挺靈的。


    下方,大火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這裏將會燒去這裏的一切。


    而唐任之等人,現在也已經離開了這裏。


    這一夜,注定將是殺戮的夜晚。


    就在唐任之迴到定遠侯府的時候,已經遇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唐任之的師兄,唐陳公。


    這個時候的唐陳公,與白天見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他身上好像有著不少的血跡,並且,那雙眼睛也是變成了漆黑如墨的顏色。


    這樣子,將唐任之給嚇了一跳,“師兄?你去幹什麽了?”


    唐陳公迴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唐任之,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示意唐任之跟自己過來。


    唐任之總是感覺師兄今天有點怪怪的,還是隨著他走到了他的房間。


    將房門關上了,唐陳公總算恢複了一些,那雙眼睛已經恢複了清明,他換換的坐了下來,說道:“我今天去了結仇怨了。”


    “哦?”唐任之此刻來了興趣,他沒有想到,大家晚上今天都是這麽忙。


    不同的是,唐任之是為美人,而唐陳公是為了仇怨。


    其實,唐任之對於這位師兄還是挺好奇的,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多了一位師兄,也不知道自己這位師兄到底有著什麽樣的仇怨。


    不過,今天晚上,這位師兄好像是要說一些什麽。


    “我今天去了南陳的使節府,沒有成功,逃了出來。”唐陳公又是恢複了那個木訥的樣子,一句一句的說道。


    “嘶?你去了南陳使節府?”唐任之聽了這話,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當今中原三分,大晉獨居中原之地,國力強盛,西秦崛起關中之地,覬覦天下,並且已經壓服了蜀中的劍修勢力,而南陳就是南部八萬裏山河的霸主了。


    對於西秦,大晉的人是以一種鄙夷的姿態看待的,以為秦人粗鄙叛逆之徒。


    對於南陳,則是有些酸。


    確實是有些酸,畢竟南陳文治昌盛,就算大晉也不敢說勝的過江南之地,自古文人才子層出不窮。


    論經濟,南陳也是天下屬的著的富庶之地,不敢說超越大晉,也是不相上下了。


    所以,這讓自詡中原正統的大晉有些酸。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的是這次南陳的使節可是陳皇的親弟弟,平越王陳言用,護衛他的可是南陳的第一高手,有著一劍霜寒動九州之稱的蕭駝子。


    這位可是與自家老頭子齊名的一個人物,天下九大宗師之一。


    要說這位蕭駝子,也是一代奇人,他自幼駝背,為眾人所嘲笑,但是當他第一次摸的劍的時候,他就對著眾人說道:“我為劍而生”。


    當時,所有人


    都是將這個當做一個笑話看待。


    但是,不過二十年,那些所有曾經嘲弄他的人,已經再也笑不起來了。


    因為,他已經成為南陳第一劍客。


    一柄霜寒玄鐵劍打遍南陳無敵手,更是西入蜀地,連挑蜀地大劍修三十人。


    由此,威震天下。


    不過,蕭駝子好酒,每日無事,就是喜歡喝的酊酩大醉,願意在大醉之中,體驗劍意。


    如今,這樣一個人物擔任南陳使節的護衛,可知這次南陳來到大晉所圖非小。


    更讓人驚訝的是,自己這位師兄是怎麽想的,去有蕭駝子在的南陳使館殺人。


    就是不知道他的仇人是蕭駝子還是那位平越王了,亦或者是另有其人?


    “我心之所向,不得不往。”聽完唐任之的問話,唐陳公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與蕭駝子交手啊。”唐任之問道。


    “沒,但是我感覺到了他的劍意,要是他出手,我估計會受傷。”唐陳公接著說道。


    聽到唐陳公這麽說,唐任之感覺到自己腦子有點短路?隻是受傷?


    麵對一位大宗師,隻是受傷?要知道,一般的宗師麵對大宗師估計也是兇多吉少啊。


    話說這當今天下,武學昌盛,但是隻有步入到大宗師的境界,才會激發人的種種奇妙,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而從宗師境界突破到大宗師境界這一步,又是難住了多少人。


    以天下之大,蒼生之多,如今天下也不過九人而已。


    這九人,無一不是驚才絕豔之輩,也無一不是武力通玄之人,唐陳公能在蕭駝子麵前,僅僅是受傷,已經足以自傲了。


    “師父知道這件事情麽。”唐任之又是問道。


    “不知,但是我想,就算師父知道也不會阻止我的,因為他知道,這是我的宿命。”唐陳公緩慢的說道。


    “你。”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


    “但是你這麽做,實在太危險了。”


    “無妨,人的一生,如幻如夢,我隻求,我心無憾。”


    此刻的唐陳公安靜的可怕,也是靜默的可怕,隻是雙眼愈加的黯淡起來。


    “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說,我也會幫你的。”唐任之這突然說道。


    “不用,好了,迴去休息吧。”


    唐陳公笑了一下,說道。


    唐任之仔細的看了唐陳公一眼,他這有些看不透自己這位師兄,隻是感覺他的心裏藏著好多的事。


    人生啊,自在一點不好麽,難得糊塗啊。


    唐任之邊想著,邊是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邊,倒頭就睡覺了。


    但是,唐陳公卻是久久不言,他一時之間,有些陷入了沉思。


    而在南陳使節府,今晚,也是一陣的喧囂之音,整個使節府戒備了起來。


    這一夜,有三個人,都是未眠。


    一個是凱瑟琳,因情而生,為情所困,又感懷自身,不能入睡。


    一個是唐陳公,了結仇怨,還卻自由,又不可捉摸,不能入睡。


    一個是唐侯爺,俗事叨擾,不得自在,又難以拒絕,不能入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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