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次,他能一去將你父親打壓下去,那樣,城主之位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跟他競爭,但是最後他卻親手毀了他自己,正應了那句話,所有以不正當手段得來的,最終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易生歎道。


    “這件事對阿城主的打擊很大啊”。任清歎道。


    “是啊,這麽多年辛辛苦苦培育一個人,當自己的接班人培養,結果卻反了自己,這種心情如何能夠釋懷”。


    “不管怎麽說,這次多虧了你,讓真相大白於天下,我父親才逃過了此劫,這是我那答應你的,這把劍和地圖是我爺爺留下來的,要不是因為我父親遭受此難,我是不會拿出來的,現在歸你了”,任清將一張地圖和一把綠色的短劍遞到了易生麵前。


    易生自然也不會客氣,將地圖和短劍揣進了懷中。


    “易兄,接下來作何打算,要不然在我府中在多呆些時日,咱們好生交流交流”。任清邀請到。


    “我手裏還有點事需要處理,等以後有機會的吧”。易生委婉拒絕道,易生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轉眼在這已經呆了半個月了,易生這都夠心疼的了,自己時日不多,得盡快想辦法克製自己的寒毒,否則,易家那些人就等不到自己了。


    “那我就不強留你了,有機會過來轉轉,任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看到易生態度堅決,任清也不好強留。


    “報”。正在這時,一位侍從走了進來。


    “少家主,阿城主派人來了,請易生少爺過府一敘”。侍從拱手稟報道。


    “阿城主?”。任清一愣。


    “哦,想必應該是阿城主也是要對你感激一番,畢竟如果這餉銀找不迴來,他這城主也難辭其咎”。任清想了想,瞬間就明白了。


    “嗯,既然城主有請,我就隨來人去一趟吧”。易生點了點頭道。


    “雖然知道你是任清請來的,而且憑任府的地位,他肯定給了你不熟的傭金,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城主府的會客廳內,城主阿諾德滿臉頹喪的依靠在太師椅上,對著坐在右側首位的黑袍少年開口道。易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城主阿諾德的白發瞬間多了許多。


    “答應別人的事,我自然會全力去做”。易生開口說道。


    “糧餉被劫的事我剛才跟危老城主也提過了,他說欲望太深,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一切都是霍爾格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霍爾格雖然有過,但他好得也問危家峪效勞了十幾年,就好生安置他的家屬吧。


    這次多虧你才找迴了糧餉,有過罰有功就得賞,這是我們危家峪一貫的行事準則,所以我們決定將這次的天靈池賞賜給你”。阿諾德頓了頓,繼續說道。


    “天靈池?”。易生詫異的問道,他沒有聽過危家峪竟然還有這麽一個池子。


    “對,就是天靈池,十幾年前,危老正是在這裏發現了天靈池,所以才留了下來,一手創建了危家峪,天靈池乃是天地孕育而成的一座靈池,能夠吸收天地的靈力,匯聚成泉水,每八年才能積滿開放,而今天正好是第八年”。阿諾德正直了身子,開口道。


    “天靈池?有什麽用處麽?”易生不解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阿諾德難得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道。


    既然阿諾德都這麽說了,易生也不好意思再問,客隨主便,何況這阿諾德對自己並無惡意,隨他就好了。


    在阿諾德的帶領下,易生朝著城主府的後山走去。


    走了約一刻鍾,一個優雅的庭院出現在了易生眼前。


    那是一個青瓦竹簷的四合院落,安靜的坐落在後山的竹林旁,易生心中湧起的奇怪的念想,要是自己能活到自己年老的那一天該有多好啊,那樣自己就可以找個這樣的四合小院暗度餘生了。


    在阿諾德的帶領下,易生走進了這個優雅的庭院。


    跟想象中的一樣,院裏種滿了花卉奇草,雖然在夜間,依舊芳香四溢,十分迷人。


    “這裏是哪裏啊”。易生不禁好奇的問道,他沒聽任清提起過危家峪還有這麽的一個地方。


    “這便是危家峪老城主危老的修煉之所”。阿諾德開口說道。


    “哦”,易生點了點頭,應道。他沒想到危家峪大名鼎鼎的老城主危月燕危老竟然住在這裏。


    “跟我來吧”。


    城主阿諾德領著易生沿著走廊左轉右轉的向深處走去,別看庭院不大,但是卻十分蜿蜒曲折。


    “到了”,走了大約半刻鍾,阿諾德停了下來。


    易生抬起頭向前方望去,一個銀色的水池出現在了易生的視線之內,銀色的液體池子內不停的波動,泛著點點星光。在水池的外麵籠著著一張半圓形的透明屏蔽,絲絲靈氣從屏蔽上冒出。


    易生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靈符屏蔽。看來是用來保護這個銀色池子的。


    果然,阿諾德從懷裏摸出了一枚綠色的紙質靈符。


    “好了,你進去吧”。阿諾德將綠色紙質靈符貼在了屏蔽上,屏蔽上頓時生成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暗門,阿諾德指著暗門對身後的易生說道。


    “呃。。”,易生到現在還不明白這銀色水池到底幹嘛的,但是在阿諾德的催促下,他隻好將一肚子的疑問憋了迴去,邁開步伐鑽進屏障,朝著銀色水池走去。


    走進屏障,一股清純的靈力頓時迎麵撲來,越往水池靠近,這種靈力就越濃厚,靈力上下浮動的,竟然自主的朝著易生的體內鑽去。


    “好濃鬱的靈氣啊”,易生不禁感歎道,這裏的靈氣竟然比當初的火靈窟的靈氣還要濃鬱百倍,甚至不需要自己主動修煉吸收,就強行往自己體內的靈脈鑽,沒多久易生就趕到自己的實力竟然緩緩上升,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


    易生終於明白這天靈池是幹嘛用的了,竟然是匯集靈器供靈者修煉的絕佳場所,也不知道這池子到底什麽來路,竟然如此霸氣。


    當一縷月光透過透明的屏蔽照在池子上時,池子中的銀色液體頓時沸騰起來,唿嘯著朝著易生的體內湧去,易生體內的靈氣竟然以恐怖的速度迅速向上攀升。


    易生不敢怠慢,趕忙收緊心神,專心修練起來。


    “突破了,這小子,這麽快就成靈伍了”。感受到透明屏蔽一陣晃動,阿諾德望了一眼池子中的黑袍少年,笑著說道。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屏蔽中時,黑袍少年緩緩的站了起來。


    “竟然是二階靈伍了,好厲害的天靈池啊”,易生轉頭忘了一眼已經幹涸的天靈池,感概道,要知道自己昨夜還是個九階靈士,今天就變成二階靈伍了,雖然隻升了兩級,但是這可是從靈士升到靈伍啊,越往上需要的靈氣越多,能達到如此程度,已經足以讓人


    驚駭了。


    “嗬嗬,出來了啊”。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黑袍少年,城主阿諾德微笑著說道。


    “嗯,多謝阿城主”。易生拱手說道,以這天靈池的功能來講,這獎勵太過貴重了,易生心中感激不已。


    “這是你應得的,好了,都到這了,跟我來吧,去拜見一下危老城主”。城主阿諾德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


    “嗯”,易生應了易生,隨後跟隨阿諾德朝著庭院最後的一間屋子走去。


    “危老,易生帶到了”。阿諾德站在門口,拱手恭敬的說道。


    “讓他進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透過竹門傳來出來。


    “是”,阿諾德應了一聲,迴頭給了易生一個眼色。


    易生點了點頭,輕推竹門,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屋裏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一種竹木的清香彌漫著整個屋子,在屋內正南方的竹榻上,閉眼盤腿坐著一位身穿灰白長袍,黑色布鞋的老者。


    “危老”。看到盤腿坐在竹榻上的老者,易生俯身行禮道,畢竟危老是無私奉獻建立危家峪的人,就憑這一點,也值得易生尊敬。


    老者的臉上已經布滿了皺紋,但卻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易生有種奇怪的感覺,危老危月燕坐在那裏,仿佛跟天地融合在了一起,那種感覺讓人難以言喻。


    聽到易生的話,老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向了眼前的這位身穿黑色長袍,臉色蒼白的少年。


    當看到易生的一霎那,危月燕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亮光,隨後又恢複了正常。


    “英雄出少年啊,你的事情諾德都跟我說過了,年紀輕輕心思就如此縝密,不簡單啊”。危老捋了捋胡須,讚歎道。


    “危老過獎了,在下也是局中之人,所以僥幸破解此案”。易生謙虛道。


    “還要多謝危老將天靈池的靈氣賜予我”。易生俯身再次謝道。


    “你幫了危家峪這麽大的忙,讓危家峪的名聲免於受損,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如你就留在這危家峪吧”。危老開口挽留道。


    “多謝危老盛情,但是易生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在此逗留,他日事情完成,我定來拜會危老”。易生開口道。


    “嗬嗬,那我就不挽留你了,今後你就是危家峪的貴賓,這裏就是你的家,歡迎你隨時迴家”。


    聽到危老的話,易生再次鞠了一躬。


    “我見小兄弟你氣色不是很好,是否有疾在身?”。危月燕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危老,我自幼身中極惡寒毒,寒毒已經深入靈脈之中”。易生老實的迴答道。


    “哦?竟有這等事?你這身上的寒毒是怎麽得的?”危月燕語氣急促,開口問道。


    “是母親懷我的時候,被雷。。額”易生突然一愕,他本想說是被人所傷,中了寒毒,可是自己既然不是母親歐陽語瑤親生的,那就說明自己並不是被雷魔童子的冰雷血滴子所傷,體內的寒毒是怎麽來的,現在連易生他自己也不清楚。


    “實不相瞞,這寒毒從何而來,我也不清楚”。瞬間,易生迴過神來,老實的迴答道。


    “你的父母難道也不清楚麽”。危老不禁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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